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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九章 幽夢的要求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28

    追看的朋友都知道,待會豆蔻還會奉上一更,請大家等等。~~~~~~~~~~~~~~~~~~~~~~~~~~~~~~~

    猶記得自己離開時對幽夢說的話,要她好好地王府生活,別讓人欺負了自己,還要牢牢抓住那人的心。如今的幽夢確實得到了王府上下的人的尊敬,也許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吧。

    沒有想到自己的到來,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困擾,自己是不應該迷失的,應該認清鍾子瑜並不適合自己,自己也不能去爭取,因為他已經屬於自己的姐妹。

    忽然問向自己,為什麼會跟他一起回來,當時的自己到底是著了什麼魔,竟然同意回到王府。望向懷中的辛巴,想起了那夜,是的,是因為鍾子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即使自己不回來,幽夢也保不住這個位置,自己回來是為了保護幽夢。是的,一直是這個理由趨勢著她回來,沒有其他的理由。

    正想開口告訴幽夢,幽夢擦著眼角的淚,聲音有些冰冷:「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幽夢怎麼會這麼想,自己是想保護她的,又怎麼會想要她的命呢?「不是的幽夢,你誤會了,我回來是因為」

    「你知道將軍也會來王府嗎,是你叫他來的吧,來揭穿我的身份的吧。」明明知道不是,卻總是說出這樣傷人的話,傷害了小姐,也傷害了自己。

    幽夢怎能這樣看待自己,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傷害她,是什麼讓她誤會了自己,望著幽夢不住地掉淚,知道此刻的幽夢如此偏激,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是輕輕拍著她的肩:「我只是希望你過得好。」

    幽夢忽地站起身,打掉肩上的纖手,冷聲道「想要我好,將阻止將軍前來,揭穿我的身份。」說完高昂著頭,走出殿門,渾身帶著冷意,開始變得陌生。

    自己懸空的手依舊有些發疼,可是心裡更疼,是自己使幽夢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嗎?是的,都是因為自己當初的那個決定,是她讓幽夢假扮自己,坐上這個位置,幽夢從來都是默默承受,從沒有要求過什麼,如今也該為她想想了,給她想要的。自己真的不要緊,本來的自己就不屬於這裡,還是離開的好。

    抱著辛巴靜靜地坐在那裡,兩眼凝視著遠方,卻是沒有焦距,只是腦中不停回想著與幽夢的過去,與他的點點滴滴。漸漸,天色暗了下來,翠蓉輕輕走進寢店,低聲道:「姑娘,王爺請您到書房伺候。」這伺候便是伺候,居然還用請的。將熟睡的辛巴放在一旁為它準備的竹籃裡,親身向書房走去。

    步入書房,鍾子瑜正靜靜看著被自己弄髒的美人圖,阮凌瑤不願打擾他,只是安靜地立在一旁。

    「這幅畫是本王最美好的回憶,如今是該收起來了。」抬頭看了一眼阮凌瑤,淡淡一笑,輕輕將畫捲起,放入一旁的木箱裡。

    阮凌瑤站在一旁低著頭,看著那閃爍的燭光,想著鍾子瑜的話,他說要收起他的回憶,會是因為自己嗎,他一直以來對自己都是包容的,想必這次也會對自己包容吧。()

    「你怎麼了,發什麼呆?」詢問聲打斷了阮凌瑤的思考,抬頭微微一笑:「沒有,只是等著王爺的吩咐。」

    鍾子瑜略是一愣,很快便換上滿臉的邪笑,道:「沒錯,如今你還是本王的貼身侍女,那你就伺候本王沐浴吧。」

    沐浴嗎?也好,自己好像真的沒有為他做過什麼呢,在臨走之前為他沐浴,也算自己為他盡的最後一份力吧。「是。」

    兩人回到黜陟居,命人將沐浴池注滿了熱水,頓時整個浴室煙霧繚繞,侍女們將一切準備完畢,都退了下去,只剩下阮凌瑤與鍾子瑜。

    朦朧中的鍾子瑜顯得更加的英挺,他只著一襲家常的絳紫衣袍,髮髻僅用一支木簪束起,但這隨意的打扮,絲毫不減他絕世的容顏。

    「還不快過來為本王更衣。」鍾子瑜張開雙手站在池邊,輕柔的煙霧撲在他臉上,阮凌瑤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覺得帶著笑意。

    輕輕走過去,伸手解開了他腰間的衣帶,褪去了外袍、內衫,將他們放在一旁,便靜靜地站在一邊,等著他步入浴池。

    「還有褲子。」見阮凌瑤不再動手,鍾子瑜出聲道。

    褲子?望著他古銅色結實的胸膛,向下看去,白色的褻褲繫在腰間。自己為他褪去了外袍、內衫,唯獨沒有為他褪去褲子,並不是忘記,而是自己刻意不為他褪去。

    見她仍舊不動,鍾子瑜慢慢向她靠近,將她一步步逼近池邊。身後便是浴池,自己若是再退後一步便會掉進浴池,可鍾子瑜仍是步步緊逼。

    腳下一滑,就要掉下去,立刻向前伸手想要抓住什麼,掌心傳來一股溫柔,原來自己抓住了鍾子瑜的肩,靠在了他寬厚結實胸膛,唇在不經意間觸碰了他的下巴。

    「這麼著急?」鍾子瑜輕聲說道,話語中好似帶著調戲。

    阮凌瑤心有有些羞惱,透紅著臉,側身放開鍾子瑜,轉到他伸手,用力扒下他的褻褲,扔在一邊背過身去,從頭到尾速度極快,沒有看到任何不該看的東西。

    鍾子瑜也不再為難她,逕直走下浴池,泡在水裡,道:「轉過來吧。」

    聽到那水流的聲音,知道了他已經下得水中,阮凌瑤才轉過身去向他走去。蹲下將水瓢灌滿了水,輕輕淋在他的背上,任由水珠隨意滑落,拿起一旁的絲錦輕輕擦拭著。

    「今晚的你,很安靜。」閉著雙眼的鍾子瑜突然說道。

    「沒有,只是沒有伺候過別人洗澡,有些不習慣。」阮凌瑤淡淡地回到著,手中的動作不曾停下來。

    「那你以後就要多習慣習慣了,這樣的情況還會有很多。」撥弄著書面漂浮的花瓣,鍾子瑜淡笑道。

    「不是會有很多女人爭著為你沐浴嗎?」語氣依舊平淡。

    「這樣私密的事,本王只會讓妻子做。」當自己收起那幅畫時,便決定再次敞開自己的心扉,接受另外的人,而那個人就是她。

    手中的絲錦略微停頓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動作,阮凌瑤低聲回道:「我知道了。」這樣私密的事,只會讓妻子做,足以說明他對妻子的重視,現在他的妻子是幽夢,以後也是,他會好好待幽夢的吧,那樣自己也走得安心一些。

    為鍾子瑜穿好睡袍,鍾子瑜坐在桌邊看著公文,阮凌瑤依舊為他掌著燈。當他看完最後一份公文,想要去拉阮凌瑤的手,卻被她躲開了,也許是她還沒有準備好,收回自己的手往軟榻走去:「今晚我睡軟榻,你睡床。」

    「不用了,還是我睡軟榻吧,你在奔波打仗這麼久,都沒好好休息過。」阮凌瑤放下手中的燭台,攔住鍾子瑜的去路。

    鍾子瑜停下腳步,看向阮凌瑤,道:「你是在關心本王?」

    阮凌瑤轉頭頓了下,回過頭說道:「是的,我是在關心王爺。」

    「今晚的你,很不對勁。」鍾子瑜說道,眼睛在阮凌瑤臉上來回地轉動著。

    「沒有啊,難道你不想我關心你嗎?」努力抑制自己的不自在,說道。

    「當然,不過今夜還是你睡床吧。」說完越過阮凌瑤,走過去,躺在了軟榻上。

    吹熄了燭火,阮凌瑤慢慢走向床榻,和衣躺下。半響,開口問道:「睡著了嗎?」

    「怎麼?」黑暗的另一方回到。

    「聽說爹已經到墨城了,我想去看看她。」阮凌瑤翻過身,朝著那方的黑暗說道。

    「過幾天,將軍便會來王府,這幾日都等不及?」如若沒有聽錯,語氣中有些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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