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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章 玉鐲重現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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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之下,阮凌瑤來不及思考,只得張口用力咬向鍾子瑜的唇,口中立刻充滿鹹鹹得血腥味。鍾子瑜終於放開了她,擦著唇上的鮮血,道:「你瘋了?」

    阮凌瑤退後兩步,揚手向鍾子瑜扇去一耳光:「色狼。」

    誰知還沒夠到,便被鍾子瑜捉住手腕,,又將她重新拉住懷裡。鍾子瑜抬手輕拭著她略微紅腫的唇,邪邪一笑,道:「你不是想本王吃你的口水嗎?怎的本王現在吃了,你卻惱怒成這樣?」

    「你」阮凌瑤一時氣惱,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揚起另一隻手又想鍾子瑜扇去,卻也叫他給捉住。兩手都被握住,眼看鍾子瑜的唇又要落下,阮凌瑤抬腳就要踢向鍾子瑜的下身,這是她慣用的招式。

    鍾子瑜怎會叫她踢中,側身一閃,輕巧地躲過了她的襲擊。阮凌瑤沒有了束縛,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桌旁,摔得生疼。

    阮凌瑤怒目瞪向鍾子瑜,眼珠一轉,隨即換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哎喲,疼死我了,我的手斷了。」

    聽見阮凌瑤叫疼,鍾子瑜走過去,彎腰想要扶起阮凌瑤,剛一碰到她的手,反叫她握住,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滲有點點血絲。

    鍾子瑜捂著手臂後退幾步:「你這女人,如此奸詐。」

    阮凌瑤立刻起身跑至門邊,朝著鍾子瑜做了一個鬼臉,道:「哈哈,笨蛋,這叫做攻其不備,長見識了吧。虧你還天天研究兵法。」說完一溜煙地逃出了寢店。

    鍾子瑜也不去追,只是朝著阮凌瑤消失的背影道:「別讓本王抓到,不然有你好看。」鍾子瑜似不惱怒,掀開衣袖看看了留在自己手臂上的牙印,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逃回自己以前在伊闋苑的房間,關上房門並沒有點燈,興許是害怕別人找到自己吧。就著月光阮凌瑤走到桌邊坐下,拍著自己的胸口喘著氣:「還好沒有追來。」纖手輕輕附上仍有微疼的雙唇,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個問,細膩綿長,臉頰不覺滾燙起來,好似自己並沒想像中的討厭哪個吻。

    對於自己的這個認識,阮凌瑤忽然有些惱怒,自己怎可在意那個吻。哪個男人是自己想要逃開的人,她心中的男子應是像墨林那般的男子,仗義疏財,豪氣干雲,而不是像鍾子瑜這種姬妾成群,不知民間疾苦的皇族子弟。

    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臉頰,想要自己清醒過來,不再胡思亂想,兩三步跑至床邊,拉被蓋過頭頂,只要睡著了,便不會胡思亂想了。

    迷迷糊糊中,阮凌瑤走進一片濃霧瀰漫的樹林,四周煙霧飄渺,前方看不真切。她一步一步輕輕地走著,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朝著前方弱弱微光走去。

    眼前一片模糊,卻依稀看到前方有兩個人影,看其裝束是一男一女,他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阮凌瑤加快了腳步,想要將前方看個真切。

    「哈哈,笨蛋,這叫做攻其不備,長見識了吧。」女子清脆的笑聲飄蕩在空蕩的樹林裡。

    「你別讓我抓到,不然有你好看。」男子憤憤地說道。

    阮凌瑤就要將兩人的面容看清時,兩人卻消失不見了。她來回轉動著身子,想要在四周找到兩人的身影,卻在另一方向的不遠處依稀傳來兩人的聲音。

    窗外的陽光依然灑進屋裡,阮凌瑤猛地坐了起來,望向屋外,天已大亮。自己有多久沒做過這個夢了,已經記不清了,只是夢中的之事好似發生一般,有點記不得了。想起今日要去取畫像,不再多想,下床梳洗一番,走出了房間。

    剛出房門,便遇見路過的幽夢,先是一愣,揮手讓綠屏等侍女退下,拉著阮凌瑤又進了房間:「小姐,你怎會從這裡出來?難道你昨夜睡在此處。」「恩」阮凌瑤點點頭。

    「你不是應該在黜陟居的嗎,怎麼來這伊闋苑過夜,是王爺將你趕出來的嗎?」幽夢問道。

    阮凌瑤搖搖頭:「不是他趕我出來的,是我自己跑出來的。昨晚與他發生了點矛盾,我就自己跑出來了,沒地方去,就回到這裡過了一夜。」

    幽夢聽完疑惑道:「自己跑出來的?王爺居然沒有發怒派人來尋?」小姐與王爺發生衝突,小姐負氣跑了出來,王爺並沒派人來尋,是王爺並不將小姐放在心上,還是,放縱小姐?

    阮凌瑤撓了撓腦袋:「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咬了他一口,便跑出來了。」

    幽夢大驚:「你咬了王爺一口?傷得重不重,快帶我去看看。」說著便拉起阮凌瑤朝黜陟居走去。

    被幽夢拽得生疼,阮凌瑤緊跟其後,道:「放心吧,傷得不重,我還沒把他的手咬斷呢。」

    來到黜陟居寢殿,裡面已經沒有人了,又來到書房,還是沒有人,幽夢失望而歸,剛走出黜陟居,便見翠蓉迎面走來:「奴婢參見王妃。」

    「起來吧。」現在的幽夢越來越有王妃的架勢了,朝著翠蓉微微一擺手,說道:「王爺現在何處?」

    「啟稟王妃,王爺昨晚收到急報,便出府去了,至今未歸。」翠蓉回答道。

    「王爺身體可好,有無異狀?」幽夢問。

    「並無異狀。」翠蓉答。

    幽夢點點頭,手一擺:「好了,你下去吧。」

    翠蓉道了聲是,便進了黜陟居。幽夢見翠蓉走遠,這才是真的鬆了一口氣,拉著阮凌瑤往伊闋苑走:「小姐,你上次還答應幽夢不再生事的,如今這畫像的事情還沒解決,你卻咬了王爺,這兩罪一併歸罪下來,便不是抄抄家規就能糊弄過去的。」

    阮凌瑤隨著幽夢走著,聽見幽夢說起畫像之事,立即頓住了腳步,大叫一聲:「哎呀,你不說我差點給忘了,我要出府拿畫像的,若是晚了,被他發現,那我可慘了。」說完也不等幽夢說話,提著裙擺便往府外跑。

    「慢點,小心別摔著。」幽夢淡淡地笑著,其實這樣的生活聽不錯的,既能不跟小姐分開,時時照顧小姐,也不必再為奴婢,遭人欺凌。

    來到街上,找到那畫師,取回畫。畫得倒是不錯,兩幅畫咋一看倒是沒什麼區別,可仔細一瞧卻又些許不同,且不說那意境,就連邊上那兩句詩也沒有以前的蒼勁,還有這宣紙,看上去總有那麼點瑕疵,不似之前的雪白。

    「我說過要用這一摸一樣的宣紙,顏料,可這相差也太多了吧。」阮凌瑤拿著兩幅畫細細地比較著。

    畫師輕歎一口氣:「哎,姑娘有所不知,你送來的畫都是上好的羊脂宣紙與彩墨,這些都是皇家用品,小人哪裡用得起啊。」

    阮凌瑤一拍腦袋,自己真是失算,早該想到這一點的,這些東西王府裡都有,早知道便拿些出來便是,只是這遠看還是與原畫沒什麼差別的,掛在牆上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阮凌瑤將兩幅畫捲好,抬頭向畫師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這是餘款,收好了。」

    畫師連忙收起銀錢點算的一番,笑容滿面地送著阮凌瑤離開,還叫嚷道:「下次再來啊。」

    阮凌瑤看看手中的兩幅畫,下次還來?這不是詛咒自己再將這畫弄壞嗎,那她還要不要活了,只盼著在鍾子瑜發現這畫之前,自己能離開王府就好了。

    路過一間玉器店,反正時日尚早,不如先去逛逛。打定主意,步入玉器店細細看起來。玉簪、玉珮、玉玉吊墜;玉印、玉鐲、玉扳指,應有盡有,阮凌瑤一一細看著,就是不買,以前逛街自己也常做這事,只看不買,衣服試了一大堆,最後任是搖頭走人。

    拿著一隻玉簪正看著,門外走來一白衣男子,聲音溫婉,便是那池黎晰,向老闆說道:「老闆,池某的玉鐲可是包好。」

    老闆笑臉盈盈地從櫃中取出一個錦盒遞於池黎晰:池公子,這是本店最好的錦盒,已將鐲子包好了。」

    池黎晰雙手接過錦盒,打開盒蓋,一隻暗紅的玉鐲展現眼前,紅玉瑩潤毫無瑕疵,令阮凌瑤眼前一亮,那不就是自己的那個玉鐲嗎,將她送來南鑫國的玉鐲。看看拿著玉鐲的池黎晰,竟是與當日那番景象何其相似。

    池黎晰滿意地點點頭,將錦盒收好放入懷中,拿出一疊銀票放於桌面,道:「老闆,這是四萬兩銀票,加上之前那一萬兩定金,正好五萬兩。」

    五萬兩,又是五萬,那個鐲子也是值五萬塊,同樣容貌的人,同樣色澤的玉鐲,同樣的價錢,難道這些都是巧合嗎?池黎晰與那玉鐲必定是自己回去的關鍵,接下來應該是池黎晰將那玉鐲送給自己吧。阮凌瑤點點頭,篤定了自己的想法,道:「池公子,這麼巧。」

    池黎晰回頭見是阮凌瑤,微笑著拱手道:「原來是姑娘,真是巧啊。」

    阮凌瑤微笑著點頭回禮,忙從懷中取出那一百兩銀子,遞於池黎晰,道:「這是昨日你為我賠償的小販們的銀兩,你且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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