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151:咱們兩人到底誰髒 文 / 冰茗綠茶

    驗血?!

    莫仇先是一愣,然,項拓夜臉上的神情異常陰鬱,他不敢多問,領命便退出書房。

    深夜,屋外傳來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隨即是宮女問候的聲音,「奴婢給皇上請安。」

    「都滾下去!」項拓夜咆哮聲傳來,也吵醒了房內熟睡的白心瑤,睡了一天一夜,她全都好難受,彷彿有火在燒她,又好像有冰塊在冰她,冷熱交替,讓她難受極了。

    隨著屋外吵雜聲傳來,她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碰的一聲,緊閉的房門冷不防讓人踹開,接著又重重關上。

    白心瑤無力地扭頭望向門口,撲鼻而來的是強烈的酒氣味,她一愣,還來不及開口,入門的男人已經來到床榻旁,英俊的臉龐多了幾分醉意,琥珀眸中的風暴也赤.裸裸暴露在她眼中。

    她不自覺顫抖身體,他來找她……是為了陳怡以及項晴落水的事?他來找她算帳了?

    「你滾,我說了,不是我……」白心瑤啞著嗓子,咽喉很干、很澀。

    項拓夜眼眸漸漸染紅,他伸出發顫的雙手,一隻手撐在床榻,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白心瑤別開臉,反射性躲開他的碰觸,這樣躲避的舉動,徹底惱了項拓夜的理智。

    他跪上床,粗暴地將她的臉捧起,不給她掙扎的機會,瘋狂的懲罰之吻,狠狠壓上她蒼白的唇瓣,見她掙扎,便張嘴狠狠咬住她的下唇辦,濃烈的血腥味蔓延兩人的教纏的壇口,他的舌尖嗜血般地抹下她唇瓣上的鮮血,強迫性的餵入她口腔中,逼她與她一塊享受血的味道。

    白心瑤兩隻手憤而怒的抵在他的胸膛上,不斷推打著,可她的力氣太小,再加上她全身無力,那一點掙扎對近乎發狂的項拓夜來說,根本沒用。

    「說你愛我,說你沒有背叛我!」項拓夜不顧她的掙扎,死死捏住她的臉頰,暴力地征服她的抗拒。

    白心瑤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只覺得身體好難受,項拓夜弄疼她了,尖銳的指甲隨著她的抗拒與掙扎,在項拓夜的兩隻手背上烙下怵目驚心的爪痕。

    項拓夜彷彿沒有痛絕般,正確來說,應該是他的心太過痛,所以全身的痛覺早已麻痺了。他粗魯的捧住她的臉頰,身上的檀香味伴隨著濃烈的酒氣味,令白心瑤難受到想吐。

    「放手──!」她啞著嗓子吼著。

    「不,我不會放手,你是我的女人,瑤兒,你是我的。」項拓夜紅通通的眼眸死死瞪著抗拒的她,同樣嘶吼著,「說你愛我,說你只愛我一個人!」

    「放手,你弄痛我了……」白心瑤還是推抗他,項拓夜今晚喝了太多酒,他身上的酒氣味好重,光聞,她便醉了,頭好暈沉。

    「瑤兒,給我一個承諾,給一個保證,你沒有背叛我,你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項拓夜扣住她的腦袋,瘋狂而不安的吻,頻頻落在她臉頰上,再次吻上她紅腫泛血的唇瓣上,溫熱的大掌急切的探入她的衣領,他要她,要她的全部,瑤兒是他一個人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項拓夜的粗暴與侵犯,徹底嚇到白心瑤了,她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推開身上的男人,「不要碰我!」

    項拓夜前陣子都睡在眉妃的寢宮,他已經碰過其他女人了,她不要骯髒的他來碰自己。

    白心瑤撐起身體,這一刻,她只想離開寢宮,只想離開這間屋子,只想離開項拓夜的視線,她拖著無力的身體,腦袋暈沉,眼前畫面開始模糊,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突然一個不穩,重重地從床榻上摔下來。

    好難受,她的頭好暈、好痛。

    白心瑤抬手探了探自己的額頭,她還在發燒,難怪,難怪身體這麼難受。

    她試圖起身,打算離開屋子,既然像拓夜今晚想睡這裡,她將寢房讓給他,他去跟項歡一起睡,然,就在她走沒幾步路,又讓後方的男人纏上了。

    項拓夜拉回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粗暴地將她掙扎的身體壓在一旁的圓桌上,他再一次捧起她的臉,嘴裡同樣念著白心瑤聽不懂的話,「說你愛我很難嗎?瑤兒,為什麼要背叛我?你不該背叛,你不該這麼傷害我……」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放開我,你弄痛我了!」白心瑤推打他,項拓夜幾乎將他身上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她整個背部好疼,好痛!

    她還在抗拒,難道,他的碰觸就真讓她這麼厭惡?

    項拓夜臉龐的溫度驟降,抬手握住她捶打的拳頭,眸中的怒意,顯得有些駭人,手一拉,輕而易舉地將她爭執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頂上,他陰駭的臉龐靠近她,貼上她發顫的臉頰,嘶啞著,「說你愛我,真有這麼難?」

    還是說……她已經變心了,她愛歡兒的父親?

    見項拓夜又想吻她,白心瑤別開臉,啞著嗓子吼著:「別用你的髒來碰我。」

    髒?!

    項拓夜渾身一震,血絲漸漸爬上他的眼球,他瞠著眼眸,狠狠瞪著身下的女人,下一秒,鬆開她的雙手,粗暴的將白心瑤從圓桌上扯下,重重甩回床榻上。

    白心瑤經他這麼一甩,頭重腳輕,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整個腦袋好暈沉,她快暈了,突然,項拓夜陰駭的臉龐再度放大,她無力的身體又讓男人壓住了。

    下巴一陣痛意,項拓夜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頭面對他,語氣異常冰冷,字字狠絕,「髒?咱們兩人到底誰髒?」

    白心瑤想拉開他的手,可他的力氣太大,不一會兒,下巴一片瘀青。

    「當初在邊關時,歡兒怎麼看都不像早產娃,如今想來……呵呵……」項拓夜嘶啞冷笑,捏在她下巴的力氣驟然加大,差點將白心瑤的骨頭捏碎,「歡兒當真是朕的種?」

    啪──聽到項拓夜的混帳話,白心瑤臉色一沉,抬手便狠狠給了項拓夜一巴掌,嘶吼,「項拓夜,你夠了!」

    臉頰火辣辣的痛,震碎了項拓夜的理智,也震碎了白心瑤的心。

    白心瑤又疼又氣的看著項拓夜冷絕的臉龐,鼻頭一酸,她抬手,正想輕撫他臉龐上的紅,突然,項拓夜宛如一隻發狂的野獸,眸中駭意毫無溫度,粗暴的捧起她發燙的臉頰,嘶吼著:「歡兒是不是朕的女兒,你自己最清楚……」音落,他俯頭,再次吻上她掙扎的唇瓣,發狠的啃咬、蹂躪的吮吻著。

    噗嗤──衣料撕碎的聲音,嚇得白心瑤又想給項拓夜一巴掌,然,她沒有力氣,動作也沒有男人快,項拓夜僵他的雙臂固定在他頸上,擁著著,粗吻啃咬的吻,彷彿要懲罰她的背叛,毫無憐惜地在她的頸子、肩膀、鎖骨、胸前等處種下駭人的咬痕。

    不一會兒,項拓夜微涼的薄唇急切地從她的胸口移回她的頸間,「朕要你再生一個,生一個屬於朕的孩子……」音落,他不給白心瑤反應的時間,挺腰,粗暴的進入。

    身體被硬生生撕裂的劇烈痛苦,讓她如一條在油鍋裡掙扎的魚,在他的身下,揮動雙手,踢著雙腿,尖叫聲,被男人吞沒……

    項拓夜鬆開她的發顫的唇,動作猛烈,他擁緊她,給她更多、更多粗暴的傷害,突然,張嘴,發狠地在她白希的脖子上,重重咬下。

    「啊……」身體與脖子上的痛太過強烈,白心瑤根本禁不起他的懲罰,眼前畫面漸漸模糊,濃烈的血腥味再度餵入她的壇口中,舌與舌教纏,男人的動作猛烈,彷彿要將她的身體撕成好幾半才甘願。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耳邊傳來他嘶啞的低吼,白心瑤再也忍不住,暈了過去。

    *********

    白心瑤一昏又是一天,當她再次清醒時,身旁已經不見項拓夜了。

    「娘娘醒了,快,快讓太醫進來。」宮女見白心瑤清醒,欣喜若狂招太醫過來替白心瑤診脈。

    白心瑤面露憔悴,平靜的眼神落在宮女以及太醫身上,最後轉回上方懸樑,漸漸空洞。

    「太醫,我們娘娘沒事吧?」宮女靠來,有些擔憂。

    太醫收回手,解釋著:「皇后娘娘已無大礙,燒也退了,這幾日好好休息便可痊癒。」

    送走太醫,宮女趕緊回到寢房,「娘娘,奴婢讓人熬了些熱粥,娘娘可有胃口?」

    白心瑤彷彿沒聽見宮女的話,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盯著上方的懸樑,突然,脖子上的痛一點一滴蔓延開來,她擰著眉,無力地抬手,摸了摸包紮的脖子。

    是真的,原來那些噩夢都是真的,項拓夜真的傷害她……

    「娘娘脖子可疼?要不奴婢再幫娘娘上些止痛膏?」宮女以為白心瑤脖子痛到吃不下飯,於是提議著。

    白心瑤搖頭,紅紅的眼睛一轉,對上宮女,沙啞吩咐,「去把公主帶來,本宮想抱抱她。」

    公主?!

    幾名宮女臉色一變,有些為難,「娘娘,只怕不成,公主她……」

    白心瑤一愣,擔憂與不安的心漸漸爬上心頭,她撐起無力的身軀坐起,「公主怎麼了?」見宮女不敢回答,她忍不住斥喝著:「本宮再問你們話啊!」

    宮女嚇得齊齊跪地,「娘娘息怒,皇上下了令,不許娘娘踏出鳳鸞宮,除了剛剛那名太醫外,任何人同樣不許進來,就連歡公主也一樣。」

    聽到宮女的解釋,白心瑤整顆心都慌了,項拓夜將她禁足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歡兒也不讓她見?

    白心瑤顧不得自己身體,掀開被子連鞋子也沒穿,便匆忙地朝外頭奔去。

    「娘娘!娘娘!」宮女同樣慌了,急忙追了上去。

    白心瑤一心一意只想見女兒,然,當她來到寢殿外的院子時,大門深鎖,根本出不去,她不甘心,也不相信項拓夜會這麼對她,奔到門邊,外頭上人鎖上了。

    「開門,你們開門,本宮要出去!開門……」白心瑤急紅了眼,她不知道項拓夜會什麼要這樣對她,如果是為了陳怡與項晴的事,她願意跟她們道歉,項拓夜為什麼要這麼狠絕的拆散她們母女。

    歡兒,她好想抱抱歡兒。

    「娘娘,外頭風大,娘娘趕緊進屋。」宮女焦急萬分,皇后娘娘的燒才剛退,吹不得風。16y8x。

    白心瑤大力拍打緊閉的大門,焦急的淚水一顆接著一顆滾落,悲痛欲絕吼著:「你們開門,歡兒,我要見歡兒……」

    「娘娘,沒用的,外頭有大批侍衛守著,皇上的旨意,誰也不敢抗旨,他們不會開門的,娘娘還是趕緊回屋子裡歇息吧!」宮女們解釋,更怕白心瑤會再次病倒。

    白心瑤不信,瘋狂搖著頭,淚水落得兇猛,不斷拍打門板,希望外頭的人願意放她出去,願意讓她去找她的女兒。「開門,我求你們開門……歡兒……」

    無力的身體隨著她的絕望與心痛,慢慢滑落,癱坐在地面上,「為什麼這麼對我?歡兒……我求你們把歡兒給我……」

    歡兒是她的女兒,是她除了項拓夜外,唯一的親人,項拓夜傷害她,不要她了,如果連歡兒都離開她,只怕她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

    「娘娘,奴婢求你了,娘娘趕緊進屋去。」宮女們急到快哭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抹熟悉的嗓音,震得白心瑤又有了希望。

    「心瑤!心瑤!」

    白心瑤急忙起身,淚水止不住,情緒激動,「太子,我求求你,你去跟項拓夜說說,讓他把歡兒還給我,我想見歡兒,我不能失去孩子……」

    「心瑤,你先別急,歡兒……沒事,她很好。」項拓漓安撫的嗓音從門外傳來,可白心瑤無法安心,女兒不在她身邊,項拓夜又如此動怒,甚至將她禁足,項歡肯定也不好受。

    「我要見歡兒,我求你了,你把歡兒帶來給我。」白心瑤哽咽乞求。

    項拓漓心疼不已,正想說什麼,突然門內傳來宮女的驚呼聲,「娘娘!娘娘!快,快將娘娘抱進屋。」

    「心瑤!心瑤!」

    項拓漓整顆心都慌了,抬腿便想闖入鳳鸞宮,卻讓大批侍衛擋下,「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許進入。」

    「滾開──!」項拓漓臉色陰沉,差點與侍衛打起來,突然一旁傳來另一抹嗓音,「二哥,這裡是皇宮,你想造反嗎?」

    項拓漓怒瞪面無表情的項拓夜,惱怒衝上前,狠狠揪住他的衣襟,「三弟,你有需要為了陳怡落水的事,這麼傷害心瑤?」

    跟在皇帝身邊的御前侍衛向前,正打算拉開無禮的項拓漓時,卻讓皇上制止了。

    項拓夜冷眸緊盯憤怒的項拓漓,輕而易舉扳開他的手,「這是朕與皇后間的事,輪不到二哥來插手。」

    「項拓夜──!」項拓漓咆哮一聲,抬手便狠狠揮了他一拳,再次揪住他的衣領,激動吼著:「你的事本王確實管不著,可心瑤的事,本王不會袖手旁觀……」音落,他陰沉的眼眸逐漸染上痛楚,「心瑤只是個弱女子,你居然那樣對她,就算你再怎麼生氣,你也不該那樣傷害她!」

    項拓夜立即明白項拓漓所謂的傷害是指哪件事,臉色陰鬱駭人,厲聲斥喝:「放肆,朕與皇后間的閨房私事,何時輪到你一個外人來關心。」

    「就算心瑤真的動手推陳怡母女,可你給的懲罰不該這麼殘忍,三弟,你不是愛著心瑤,既然如此,你管陳怡母女做什麼!」項拓漓氣紅了眼。

    項拓夜臉色同樣難看,他轉身,對於項拓漓的質問,他沒有解釋,更沒有將莫仇驗來的結果說給項拓漓聽。

    兩份血驗出來了,結果已經確定了,歡兒確實不是他的女兒,瑤兒……背叛他,徹底背叛了他。

    *******

    御書房,項拓夜呆呆的坐在桌前,手上的奏摺已經看了將近一個時辰,卻一個字也入不了他的眼,半響,外頭的侍衛入內,「皇上,四王妃白心茜求見。」

    白心茜?!

    項拓夜猛然回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將白心茜聽成白心瑤,他放下手中的奏摺,捏了捏疲倦的鼻樑,「讓她進來。」

    很快地,白心茜從外頭近來,恭敬地問安,「臣女見過皇上,給皇上請安。」

    「起來吧。」項拓夜面無表情盯著她,冷冷一提,「朕早已特赦四王府裡的人,你今日入宮見朕,若是想為項拓天與白愕求請,那麼你可以滾了。」

    白心茜渾身一顫,倒也沒因為項拓夜的警告打退堂鼓,「臣女確實想替王爺與爹爹求請。」話一頓,她悄悄抬眼,果然皇帝臉色陰沉了許多,但她還是繼續說下去,「臣女前陣子踏訪冷宮,聽家姐提過,皇上在找瑤兒身上寒毒的解藥。」

    項拓夜眸光一閃,抿著唇,意示她繼續說下去。

    「臣女可以告訴皇上,寒毒無藥可解,瑤兒身上的寒毒太深了,按照瑤兒斷藥的時間來算,她再活也活不過兩年。」

    聽聞,項拓夜渾身一震,眸中的血色漸漸染深,「瑤兒要是死,朕絕不放過你們白家人。」

    「臣女知道皇上深愛瑤兒,臣女今日入宮,也是想與皇上談個條件,瑤兒身上的寒毒雖然沒有解藥,可臣女手中的藥,能暫緩瑤兒寒毒發作的時間,只要控制的好,瑤兒也是可以長命百歲。」白心茜說著。

    項拓夜狹眸一瞇,對於白心茜的解釋,確實備感欣喜,寒毒雖然未解,但只要能延續瑤兒存活的時間,即便不是解藥也行。

    「朕憑什麼相信你。」項拓夜扯唇溢出嗓音。

    「皇上可以拿瑤兒的性命來質疑臣女,皇上若不信,臣女無話可說。」白心茜不亢不卑答著。

    項拓夜猶豫了許久,眸一抬,冷冷問著:「你的條件?」

    「放了王爺與爹爹,至於家姐……臣女希望皇上也能放了她。」白心茜毫不猶豫說出條件,到底還是不忍心看著白心柔受罪。

    「白心茜,你一個條件想救回三條人命,會不會太貪心了。」項拓夜沉冷說著。

    「皇上若覺得瑤兒的性命不值三條人命,大可拒絕。」白心茜徹底抓住項拓夜的軟肋,她有把握,項拓夜絕不會眼睜睜看著白心瑤毒發身亡,而她,只要手握掌控白心瑤生死的靈丹,她便可如願救出項拓天、白愕以及白心柔三人。

    項拓夜臉上的陰沉越來越深,死死瞪著面無表情的白心茜,半響,「朕豈知你的藥是真是假,朕放了你們所有人,萬一藥是假的,這筆帳,朕該找誰討?」

    「皇上放心,臣女並非強人所難,臣女來找皇上談條件,自然也清楚皇上的顧忌,臣女只求他們活著,皇上要是不放心,大可將爹爹與王爺等人幽禁起來,只要不殺他們,這便是臣女的條件,事後皇上若發現藥是假的,屆時皇上想殺爹爹與王爺,臣女絕不阻攔,也願意賠上自己的性命。」白心茜臉上的堅決,讓項拓夜找不出一絲欺騙。

    他,該相信白心茜?該接受白心茜的藥?

    *******

    床幔內,春色無邊,項拓夜壓在女人身上,瘋狂的吻不停落在白心瑤沾滿淚水的臉蛋上,他捧起她的雙頰,火熱的吻急切的壓上,強悍的舌頭如同他下身的動作一樣,兇猛進攻。

    血一下然深。白心瑤瞠著一雙空洞的眼眸,毫無反應的承歡在男人粗暴的身下。

    「回應我,說你愛我,瑤兒,回應我……」項拓夜瘋狂的吻著她,從開始到現在,他嘴裡總是嘶啞著一樣的話,是心痛,也是不安,更有深深的焦躁。

    見白心瑤跟活死人一樣,項拓夜惱怒極了,懲罰性地啃咬她紅腫的唇瓣,他的唇沾染了她的血,一個個落在她美麗的胸口。

    「你若還想見項歡,就回應我──!」項拓夜受不了她的死沉,惱怒嘶吼著。

    聽到他的威脅,白心瑤總算有了反應,稍停的淚水再次崩落,悲痛的哭泣聲全讓男人粗暴的吻,吞沒了……——

    今日六千字,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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