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143:皇太后也會出事 文 / 冰茗綠茶

    項拓夜輕撫她的臉頰,心疼問著:「除了寒毒外,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白愕除了對你下寒毒外,還對你做了什麼?」

    「沒有,沒有了。」白心瑤終究選擇搖頭,見他還想問,急忙將頭靠在他胸口上,聆聽他心口下的心跳聲,「夫君,我沒事了,真的。」

    「差點沒命了,還敢說沒事。」項拓夜不贊同她的說法,擁著她,憐惜的吻不停地落在她髮絲上,「龍玄已經再找解毒的方法了,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寒毒,白愕這麼傷害你,這筆帳,我一定會找他討。」

    白心瑤從他懷中仰起小臉,看著他眼眸中的心疼與憤怒,不禁感到心暖,有像拓夜陪著她,照顧著她,安撫著她,寒毒對她來說,似乎不構成任何威脅,她也不再害怕了。

    京城,皇宮。

    白心柔剛換好衣裳,上了淡妝,正打算用早膳,這時,一名宮女從外頭走了進來。

    「美人,四皇子求見,正候在外頭。」

    聽聞,白心柔眸光微閃,隨即吩咐,「讓他進來,本宮與四皇子有事要談,所有人都退下。」

    宮殿內的宮女不敢多嘴,紛紛領命退出殿外,四皇子項拓天也在這一刻走了進來,還未開口說話,白心柔已經坐到椅子上,淡淡一問,「本宮聽說茜兒最近染了風寒,下了朝,你不趕緊回府照顧她,反而到本宮這來?」

    項拓天扯唇一笑,靠近桌子,見她想倒茶,突然伸手壓住她手中的杯子,白心柔抬眼,對於四皇子的無禮倒也沒說什麼。

    「我難得正大光明過來一趟,你連杯茶都不可給我?」項拓天笑問。

    白心柔推開他的手,舉杯抿了一口茶,突然,一道強勁的力度將她從椅子上扯了起來,熟悉的陽剛味撲鼻而來,轉眼睛,唇上一片溫熱,剛喝下的茶全讓眼前的男人給奪走了。

    她紅著臉,瞪著滿臉笑容的男人,嬌嗔,「大白天,你還真大膽?」

    「父皇一個月沒來你這,你有多寂寞,我豈會不知?」項拓天壞笑,在她滿臉羞紅的注目下,攔腰將她抱起,朝裡頭的寢房而去。

    一個時辰過去,床帳內滿滿的曖昧氣息,白心柔靠躺在項拓天懷中,傾城的臉蛋上充斥著滿足與幸福,「本宮聽說皇上一個月沒下床,再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這北國也該換主人了。」

    「怎麼,你捨不得父皇?」項拓天挑眉一問。

    「本宮捨不得誰,你自己最清楚。」白心柔拉開他的手,抓起一旁的肚兜套上,遮掩了她的惷光,白希的背與姣好的身軀,再次迷紅了身後的男人。

    項拓天靠前,將她擁了回來,「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這次的功勞你最大,我豈能忘恩負義,放心,等我登上皇位後,你將是萬世景仰的皇后……」

    皇后?!

    白心柔對於他的說辭,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拉開他的手臂,「本宮當上皇后,那茜兒怎麼辦?」見項拓天臉色一變,她冷冷提醒,「別忘了,茜兒才是你名正言順的王妃。」

    「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麼?」項拓天不太高興,見她也不高興,臉色一緩,再度將她擁入懷裡,隨即壓上床,「等我當上皇帝,要你當皇后,誰敢有意見。」

    白心柔嬌嗔瞪了他一眼,敵不過他的甜言蜜語,再度深陷其中,又是一輪火熱的調.情。

    就在兩人玩得火熱之時,守在殿外的宮女突然出聲稟報,硬生生打斷了兩人的火熱。

    「美人,四王妃來訪──!」

    茜兒?

    白心柔臉色刷白,急忙推開項拓天,神色慌張開始穿衣服,「慘了,茜兒怎麼會入宮?」

    項拓天沉冷的眸光同樣閃過一絲驚慌,只是沒有白心柔這麼焦急不安。

    「你快點穿衣服,咱們不能讓茜兒發現。」白心柔將地上的衣袍丟回男人身上,整顆心慌亂急了。

    守在外頭的宮女遲遲等不到白美人的答覆,白心茜滿臉疑惑,也沒耐心,「大姊,我進去了。」說完,不理會宮女的阻攔,推門而入。

    一聽見白心茜進門,白心柔整個人更慌了,急忙推打床上剛穿好衣袍的男人,低吼著:「快點躲起來,茜兒進來了。」

    躲?!

    項拓天臉色一沉,他好歹也是個王爺,居然要像賊一樣躲藏。

    「大姊,一大早的怎麼躲在寢房,你人不舒服?」白心茜的聲音驟然傳來,白心柔慌慌張張的將四皇子藏到屏風後頭,也趕忙出來見妹妹。

    「茜兒,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

    白心茜正想說什麼,視線忍不住落在大姊身上,衣衫不整,連肚兜的細繩都未繫緊,她一愣,「大姊,你剛睡醒,怎麼衣服穿的這麼亂?」視線又轉向床榻,上頭一片凌亂,明顯剛剛有人躺過。

    「沒有,本宮只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又睡了一會兒。」白心柔尷尬解釋,隨著白心茜的靠近,她整顆心都涼了,就怕妹妹會發現項拓天的蹤跡。

    聽見大姊不舒服,白心茜小巧的臉蛋不禁多了幾分擔憂,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確定沒發燒,這才鬆口氣,「不舒服怎麼不宣太醫,我讓宮女去宣太醫過來看看。」

    白心柔臉色微變,急忙拉回她,笑說著:「不礙事,太醫昨晚就來看過了,本宮只是疲累過度,所以染了小小風寒,你別擔心了。」

    「那就好,大姊,你自己要保重身體。」白心茜叮嚀了一番。

    見妹妹如此關心她,白心柔眸光不禁多了幾分複雜,不安的視線忍不住轉向屏風,恰巧對上男人那雙冷沉、不耐煩的眸子。

    「茜兒,本宮沒事了,聽說你這幾日也病了,既然不舒服,就該好好待在府裡休息才對,怎麼進宮了?」白心柔問著,一心只希望妹妹趕緊離開,否則項拓天來找她的事,白心茜要是知道,只怕有得鬧了。

    「也沒什麼不舒服,就是害喜而已,剛剛去給皇太后以及皇后娘娘請安了,我聽說王爺來這裡找你,所以也跟著過來看看。」白心茜解釋,一提到自己有喜的消息,濃濃的幸福感充斥滿臉。

    白心柔滿臉震愕,不願相信這個消息,「茜兒,你說……你有孕了?」

    「嗯,府裡太醫說了,孩子已經一個月了。」白心茜臉上幸福的笑容,深深刺疼了白心柔的心,震驚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不敢置信。

    「大姊,你怎麼了?」白心柔臉上的表情讓白心茜備感疑惑,突然想到項拓天,連忙問著:「對了,四王爺有過來找你嗎?」

    妹妹的聲音猛然拉回白心柔的思緒,她慌張搖頭,勉強一笑,「一個時辰前來過,已經走了。」

    走了?白心茜不禁有些失望,但也不好意思在大姊面前發牢騷,「既然王爺離開了,大姊,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17746768

    「嗯,你走慢點。」

    白心柔並未留她,直到宮殿再次陷入死寂時,屏風後方的男人來到她面前,她在也忍受不了內心的怒火,扭頭狠狠瞪著項拓天,抬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項拓天眼明手快,攫住她打人的手,斥喝,「你發什麼瘋!?」

    「茜兒有喜了,她有你的孩子了,你不是說了,你根本不愛她,既然不愛茜兒,為什麼還要碰她?」白心柔淡定不了,自從與項拓天走在一塊開始,她的人、她的心全給了他,當初項拓天也說過,他不愛白心茜,也不願意碰白心茜,可現在呢!

    茜兒有孕了,她懷有項拓天的孩子,那她呢!她又該怎麼辦?

    「他是本王的王妃,一切都是不得已。」項拓天冷冷回答。

    「不得已?項拓天,不得已只是一個藉口,本宮告訴你,別以為你利用完本宮,就能一腳踢掉本宮,本宮要你拿掉茜兒肚子裡的孩子,本宮不許她懷上你的孩子。」白心柔近乎瘋狂,雖然不捨得親情,不可能白心茜受傷,可是……跟愛情相比,她寧願犧牲親情。

    「柔兒,別鬧了,皇祖母現在已經知道茜兒有孕,在我還未登上皇位之前,茜兒肚子裡的孩子不能出事。」項拓天拉開她的手,無法答應她的要求。

    「是不能出事,還是捨不得出事?」白心柔紅眸一瞪,嗓音異常冰冷。

    項拓天渾身一震,複雜的眼眸緊盯她眸中的火光,半響,字字帶有警告意味,「柔兒,你若不想結束咱們兩人的關係,就別做出讓我生氣,也讓你自己後悔的事。」

    飽含忌妒與怒意的眸光死死瞪著從窗口離開的項拓天,她咬牙切齒,「項拓天,你要敢辜負本宮,本宮定讓你後悔。」

    ***

    太后守在床榻旁,難掩臉上的疲倦,桂嬤嬤走向前,拿了件毯子蓋在太后身上,見太后轉醒,不禁勸著:「太后,你已經守了三天三夜,還是讓宮女侍候著,奴婢扶你回去歇息。」

    太后拉下毯子,下意識望向床榻上昏睡的皇帝,長長歎了一口氣,「沒見到皇帝醒來,哀家不放心。」

    「太后……」桂嬤嬤滿臉心疼,深怕太后會累出病來。

    「桂嬤嬤,皇帝做了這麼多傷哀家心的事,哀家應該不理他,應該怨恨他才對,可看著他病倒,看著他氣息越來越薄弱,哀家還是會心痛,還是會擔憂啊!」太后紅了眼眶,心疼的目光從未離開過皇帝。

    皇帝已經昏睡一個多月了,太醫們全都束手無策,朝堂也因皇帝病倒的消息,一片混亂,本來該由太子代為監國,可項拓漓自從項拓夜與白心瑤死後,便一蹶不振,這一年多來,不曾踏出太子府,整天將自己灌醉,一點太子的樣子也沒有。

    她跟皇后勸過好幾次了,可項拓漓依舊如此,眼下白愕與四皇子項拓天的勢力越來越大,只怕不久後,整個北國將要落入白愕與項拓天手裡了。

    項拓天是北國四皇子,也是皇室的血脈,由他繼承皇位,並無太大問題,可項拓天生性急躁,一旦做了決定,便不再聽他人意見,如果真讓他繼承大統,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更何況,他身旁還有個勢力不容小覷的白愕……

    「太后,別多想了,皇上定能平安無事,你也得保重身體啊!」桂嬤嬤道。

    太后又是歎氣,「太子那還是一樣?」

    「是。」桂嬤嬤點頭。

    太后一聽,臉色的疲倦更深了,忍不住念了幾句,「這漓兒越來越不像話,他是儲君,該有他來監國才是,哪能淪到白家人,太不像話了。」

    「只怕是太子到現在還走不出三王爺與三王妃的傷痛,所以才這般消沉。」桂嬤嬤解釋。

    「唉,日子過得可真快,夜兒與瑤ㄚ頭都走一年半了,哀家都能看得開,太子是個大男人,也是個儲君,怎麼比哀家還不如。」太后繼續念,對於項拓漓的消沉感到無奈。

    桂嬤嬤淡淡一笑,也不再說什麼,繼續陪著太后照顧皇帝。

    ***

    一道身影疾速閃爍於郊外,她穿梭於野林的步法,似乎有種固定的陣法,不像平凡人一樣,隨意走動,半響,她停下腳步,戒備的眸光四處轉了一圈,確定身後沒人跟蹤,這才將視線轉落在腳下的石子路,踢開其中五顆石頭,瞬間,一扇銅鐵打造而成的小圓門,瞬間映入她的眼簾。

    她沒多想,插入鑰匙,拉開圓門,門下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洞,只見她輕盈的身影毫不猶豫往下跳,隨著圓門關上,樹林上的落葉,片片飄落,層層覆蓋於地面,野林中,再次恢復平靜。

    「殺──!」嬌影才剛落地,遠方便飄來士兵操練的嘶吼聲,隨著她的腳步前進,廝殺聲越來越大,直到萬人軍兵操演的畫面映入眼簾,令她歎為觀止。

    「郡主,怎麼是你?」

    突然,項拓漓的聲音從一旁飄來,她轉頭,便對上項拓漓不太高興的臉龐。

    「怎麼,這裡有一半的士兵是本郡主借來的,本郡主不能過來瞧瞧?」珍雲郡主說的理所當然。

    項拓漓嘴角微微一抽,耐著性子解釋,「你要來可以,可以後別單獨前來,要是讓人跟蹤,發現這裡,只怕你的和親夢,要破碎了。」

    「沒辦法,誰讓你府裡的小妾太囂張,說什麼也不讓本郡主進你的房間,既然無法從你房裡的地道進來,本郡主自然得從另一扇門進來。」珍雲郡主將所有問題全丟給他,就算被發現蹤跡,那也不能怪她,要怪項拓漓沒管好自己府裡的小妾。

    聽聞,項拓漓也不再跟她狡辯什麼,轉身,視線落回前方大陣仗的士兵。

    「皇上已經昏迷一個月了,最近白愕與四皇子蠢蠢欲動,且已經將震守在西方以及北方邊關的兵全調回京城,看來,他們準備行動了。」珍雲郡主道出這段時間所打探到的消息,項拓漓負責操演軍兵,當個幕後神秘人,而她則是負責打探朝廷近日發生的事。

    「這麼快?」項拓漓有些訝異,原以為還要拖上一年,沒想到白愕與四弟已經等不及了。

    「嗯。」珍雲郡主點頭,繼續解釋,「皇上病入膏肓,太后生怕白家人造反,所以老早動用皇帝手上的兵權,已將一萬左右的御林軍,全安置在皇宮各角落鎮守,可太后應該不知道,四皇子調回京城的人數,有三萬多人,白愕的人少說也有三萬人,一萬抵六萬,再怎麼守,終究會輸。」

    「所以,他們手中持有六萬大軍?」項拓漓臉色凝重,見郡主點頭,不禁有些擔憂,「本王這裡的人頂多才三萬,根本不足他們一半。」1cskc。

    「父王那,能借的一萬全都借了,昊哥哥很疼我,應該能再幫你湊一萬人,算一算,四萬人,太子,這可是一場硬戰啊!」

    「昊哥哥?」項拓漓眉峰一挑,「你是說東雲國的六皇子,司徒昊。」

    珍雲郡主點頭,說起她的昊哥哥,可是天下無人能敵的,「昊哥哥手握的兵權比父王還多,雖然他不是太子,可皇伯伯很看好他,將來應該會是東雲國的皇帝,太子,你登上皇位後,答應我的事別想賴帳,否則,昊哥哥將來當上皇帝,第一個滅了你們北國,殺了你這個沒誠信的皇帝。」

    拓著對在著。項拓漓嘴角微微抽搐,珍雲郡主似乎忘了,此時此刻踩的是誰的地盤,也不想想,他要真想反悔,豈會給她返回東雲國告狀的機會,老早就在這動手殺人了。

    「司徒昊會關心你?本王記得,東雲國六皇子向來冷漠傲慢,傳聞,他臉上的表情,一年四季不曾變過。」項拓漓不自覺道出自己內心所知道的消息。

    聽聞,珍雲郡主忍不住捂嘴偷笑,「你也這麼認為,昊哥哥的臉皮真的不會動,彷彿塗了樹膠,**的,就算我說了再好笑的笑話,他也不會笑,喜怒哀樂,全是這種表情……」郡主拉了拉自己的臉皮,效仿司徒昊嚴肅冷傲的神情,接著又笑哈哈,「真的很好笑,皇伯伯常抱怨說,昊哥哥的母妃生他之前是不是常吃麥芽黏糖,否則昊哥哥的臉怎麼會黏得這麼牢,動也不動的。」

    看著郡主比手畫腳,尤其她模仿司徒昊的冰塊臉時,忍不住笑了幾聲,她模仿的確實像。

    項拓漓的笑容拉回郡主的思緒,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笑什麼,本郡主又不是戲子,專門演給你笑。」說完,她氣噗噗扭頭,望著前方大陣仗的士兵,臉色再度凝重。

    「加上昊哥哥的人,頂多四萬,他們有六萬,太子,你真有把握?」

    「有。」

    項拓漓自信滿滿,不管對方有多少人,就算多他們兩萬人,他也絕不允許自己輸,一開始只是想逼父皇退位,可沒想到父皇病危,朝中政權全落入白家人手中,這場仗,他得打,卻還得贏回權力,絕不能讓北國落入白家人手中。

    聽到項拓漓的回答,珍雲郡主鬆口氣,笑呵呵,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子,不管情況多艱難,你都得贏,本郡主的幸福可掌握在你手裡了。」

    幸福?!

    項拓漓這次不只嘴角,就連眉角也跟著抽蓄,「郡主,你真打算冥婚?」

    冰國太子很早以前就病死了,郡主到底在想什麼,居然想和親給一個死人。

    「項拓漓,你要再敢晦本郡主的氣,昊哥哥那,你自己去想辦法。」珍雲郡主臉色一沉,對於項拓漓的話,不太高興。

    項拓漓撇了撇嘴,算了,她愛嫁誰是她的事,嫁人嫁鬼也是她自己的決定,他還是將心思全放在奪位上比較有意義。

    這麼一想,項拓漓不再理她,走向前,繼續指揮士兵,望著項拓漓信心滿滿的背影,郡主笑得很得意。

    冰國太子……嘿嘿……

    ***

    這日,莫仇神色匆忙,奔入墓室,周圍士兵殺氣騰騰的嘶吼聲,幾乎要震破他的耳膜,不一會兒,他來到正在監督的項拓夜身旁。

    「主子,不好了,剛暗影來報,四王爺的人已經入京城了,白愕的人同樣也從邊關調回到京城,全都守在城外,似乎打算行動了。」

    項拓夜眸光閃過一絲詫異,隨即臉色凝重,「皇帝狀況如何?」

    「已經昏迷兩個月,太后調動御林軍,嚴守皇宮,四皇子與白愕把持朝政,這兩個月裡,太后堅持垂簾聽政,似乎也料到即將發生的事。」莫仇將聽到的消息如實稟報。

    「太子那呢?」項拓夜又問。

    「太子還是一樣,足不出戶,對於朝廷的事,不聞不問。」莫仇回答。

    項拓夜抿緊唇,對於項拓漓的消沉,倒也不再追問下去,莫仇神色擔憂,忍不住出聲提醒,「主子,咱們是否也該行動,京城內內外外全是白愕與四皇子的人,只怕咱們再不行動,皇太后也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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