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27:當然是2救夫君 文 / 冰茗綠茶
「南宮槿?」白心瑤有些訝異,根本沒料到南宮槿會出現在山谷,他來這做什麼,為何又躲在那偷聽他們說話,莫非……這麼一想,白心瑤臉色一沉,不悅質問:「南宮槿,剛剛的黑衣人是你派來的,對不對?你居然想殺夫君。」
南宮槿見自己的行蹤曝露,也不再隱藏,從陰暗處出來,冷眸對上白心瑤怒氣的小臉時,不禁閃過一絲忌妒,白心瑤可以生氣,可以發怒,就是不許為了項拓夜。
項拓夜臉色同樣不好看,其實早在剛才與黑衣人交手時,他就猜到是南宮槿派來的殺手,現在西方邊關戰況危急,皇帝是不可能在這時候添亂,更何況,他墜崖後,生死未卜的消息肯定傳回京城,皇帝不知道他還活著,更不可能派殺手來殺他。
「是本王,又如何?」南宮槿冷冷一笑,見白心瑤處處為丈夫著想,對項拓夜的恨,又多了幾分,他走近他們兩夫妻,最後站在項拓夜面前,「咱們兩人恩怨這麼多,不如,今晚一次解決。」1cmt4。
他承認了。
項拓夜還未開口說話,就讓白心瑤拉到後方,像母雞護小雞一樣保護著,白心瑤仰頭狠狠瞪著南宮槿不悅了銳眸,字字清晰,字字帶狠,完全不開玩笑,「南宮槿,你敢傷害夜,我第一個跟你拚命。」
南宮槿狠戾瞪著前方身高只到他肩膀的女人,有股想掐死人的衝動,雙手篡拳,喀喀作響。項拓夜豈會看不出南宮槿的怒火,深怕他會出手傷害白心瑤,急忙想將妻子拉回來,然,白心瑤堅持守著他,不動就是不動。
軒轅谷谷主站在一旁,笠帽遮掩了他打量的眸光,半響,像是獲得滿意答案似的,唇邊盪開笑容,卻也沒開口說話。
「項拓夜,你總喜歡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男人。」南宮槿冷眸瞇向白心瑤後方的男人。
見丈夫不高興,白心瑤依然將他拉到身後,氣噗噗吼著:「那你總喜歡暗算別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根本是狗熊……」
狗熊?!
南宮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女人,你敢罵本王是狗?」
「你若不做這些卑鄙的事,我也不會這麼罵你,英雄好漢是你自己不當,偏偏要去當狗熊,我當然罵你狗熊,能怪我嗎?」白心瑤說的理直氣壯,從南宮槿承認殺手是他派來的那刻起,她就知道懸崖邊傷害他們兩夫妻的人也是南宮槿,一想到項拓夜中毒箭,甚至差點救不回,她就無法原諒南宮槿。
「白心瑤,你……」南宮槿顯然氣到了,大力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面前,恨不得劈了她這張毒嘴,然,同時間,項拓夜拉住白心瑤的另一隻手,同樣將她扯回來。
「南宮槿,放手。」項拓夜冷森警告。
白心瑤同樣甩著手,打算甩開南宮槿的手,可他的力氣很大,聽到項拓夜說的話後,更捏疼了她的手腕,痛得他大吼,「南宮槿,你放手,很痛!」
「本王曾說過,項拓夜要的,本王也要……」南宮槿緊盯白心瑤怒氣小臉。
「神經病──!」白心瑤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繼續甩著手,試圖掙脫。
項拓夜臉色一沉,扯過妻子的身體,下一秒,掌風硬生生劈向南宮槿,將他劈開,白心瑤總算獲得自由,眼看項拓夜與南宮槿打起來,她滿心擔憂,趕忙來到軒轅谷谷主身旁,「貴人,他們打起來了,快點,你幫幫夫君。」
兩道身影疾速閃爍於崖壁,一時分不清是誰追誰,又是誰殺誰,誰贏誰輸,完全看不清楚,隨著兩人出掌,整個崖壁瞬間崩落,細小的沙石滾滾而落,黃煙蕩起,模糊了兩人的身影,電光石火閃閃爍爍,說明兩人還在打。
「貴人,怎麼辦?夫君他的傷才剛好,可不能再受傷了,你快去阻止他們。」白心瑤心急如焚,她看不見笠帽下的臉龐,也看不出軒轅谷谷主的心情。
崖壁再次大面積崩落,兩道身影不停閃爍於落石中,險象環生。
軒轅谷谷主淡淡瞄了白心瑤焦急的臉龐一眼,唇辦扯了扯,沉沉地溢出聲音,「紅顏禍水。」
紅顏禍水?!
白心瑤一愣,從項拓夜身上收回視線,轉落在笠帽夫子身上,有些不明白,伸手指了指自己,問著:「貴人,你說紅顏禍水,是指我?」
「不是你,難道是老夫?」軒轅谷谷主一笑。
白心瑤窘了,什麼紅顏禍水,她本來就是夫君的妻子,他們兩夫妻過得好好的,明明是南宮槿卑鄙,想對夫君下手,這怎麼能怪她呢!
「老夫說的話,你不服?」軒轅谷谷主沒錯過白心瑤的表情,自然也清處她在想什麼。
白心瑤點頭,重重的點頭,非常不服,見狀,軒轅谷谷主朗朗大笑,徹底搞混了白心瑤,這怪老頭又再笑什麼,她說不服,難道有錯嗎?
「既然不服,那說明老夫錯了,老夫說的話是錯的,做的事也是錯的,既然如此,老夫還是別出手救人,省得做錯事,礙了你的眼。」軒轅谷谷主止住笑聲。
聽聞,白心瑤圓眸微瞠,急忙拉住想離開的笠帽夫子,「貴人,你快救救我家夫君,你說的對,我是紅顏禍水,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我求你了,快去救人啊!」
軒轅谷谷主再次大笑,視線一瞇,望向崖壁上從未停歇的兩道身影,十幾招下來,兩人依舊不分上下,看來,南宮槿也是有實力的,而不是一個文弱的皇子。
「ㄚ頭,他們兩人,你想老夫救哪個?」
白心瑤一愣,忍不住翻了白眼,「當然是救夫君啊!」
最好能再給南宮槿一個教訓,讓他以後別再亂打他們夫妻的主意。17722642
「哦……」軒轅谷谷主拉長尾音,接著笑問:「奇怪,怎麼不是南宮槿,老夫瞧他長的玉樹臨風,脾氣也比那小子好,老夫聽說,鬼王脾氣暴躁、陰晴不定,若要人死,閻王必得收魂,若要人不死,閻王必得放魂,這麼一個殘暴嗜血的小子,老夫怎麼可以救他呢?」
白心瑤氣得直跺腳,現在來說這些道理會不會太晚了,這怪老頭明明救了項拓夜兩次,前幾次怎麼不見他說這些道理呢!真是怪胎。
「不是不是!夫君脾氣很好,很溫柔體貼,那是你不瞭解他,夫君表面看起來雖然殘暴,可他的心,是脆弱的,他只是自尊心很強,不願讓人知道他內心的軟弱,貴人,你能不能體會,當夫君接下他父親賜來的毒酒時,他的心有多痛,夫君他不受寵,雖然他有很多個兄弟姐妹,可對他真心付出的只有一、兩個。他現在沒有親人,母親不在身旁,父親又總是對他下毒手,貴人,若你能瞭解夫君,肯定會發現他並非傳聞中的殘暴……」白心瑤解釋到最後,眼眶都紅了,她的視線緊緊跟隨崖壁上的那到黑影,心,極疼。
軒轅谷谷主僵在原地,也不再說話,笠帽下的視線同白心瑤一樣,追隨項拓夜的身影,眸光逐漸複雜起來。
「貴人,我解釋了,你怎麼還不救人。」白心瑤回神,發現笠帽夫子不為所動,顯然沒出手的跡象。
軒轅谷谷主狹眸一瞇,將眼眶中的濕潤逼回,沉沉一笑,「那小子怎麼可能沒親人,老夫記得宮裡的皇太后可疼他了。」
皇太后?!
白心瑤有些訝異,這位貴人居然知道鬼王是皇室裡的人,她還以為他只知道江湖的事,並不知項拓夜的真實身份,沒想到連皇宮裡的事都清楚。
「皇祖母是疼他沒錯,可皇祖母年事已高,還能疼多久,夫君總不可能一輩子藏在太后的羽翼下,他還是得自己面對皇宮裡的鬥爭,特別是皇帝……」
「皇帝真那麼痛恨他?」軒轅谷股主忍不住出聲,嗓音多了幾分激動。
白心瑤未察覺軒轅谷谷主的異常,點頭,心疼說著:「雖然我不知道皇帝為什麼痛恨夫君,可你想想,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想毒殺,可見那恨很深很深,莫不是夫君命大,豈能活到現在。」
碰──崖壁禁不起項拓夜的掌風,再次崩落,掩埋了他與南宮槿的身影。近百招下來,南宮槿體力大耗,漸漸處於下風,項拓夜一個閃身躲開他劈來的厲掌,下一秒,出掌,狠戾朝南宮槿擊去,重重落在他胸口上,南宮槿禁不住他強大的內力,狼狽的飛落在石堆中,嘔吐鮮血。
項拓夜停止打鬥,體力同樣耗了不少,安穩落地,白心瑤見狀,連忙迎上,「夫君,你有沒有受傷?」
軒轅谷谷主回神,看著項拓夜冷漠的表情,激動的情緒總算平穩下來。
南宮槿從石堆中爬起,尖石刮破了他身上的衣袍,英俊的臉龐沾滿了沙土,模樣看起來非常狼狽,他緊緊摀住發熱的胸口,項拓夜方纔那一掌,震得他的心脈幾乎要斷了。
「南宮槿,你輸了,還不快滾。」白心瑤擋在項拓夜面前,一來是保護他,二來是阻止項拓夜繼續攻擊,畢竟南宮槿是南漾國的槿王,要是項拓夜將人打死,南漾國肯定會追究,屆時,麻煩不少。
南宮槿狠狠瞪著白心瑤袒護的動作,又想衝上前,然,附近火光亮起,急促的馬蹄聲奔馳而來,眾人轉頭望去,只見莫仇帶領幾百名軍兵趕來。
「屬下救駕來遲,請主子責罰。」
莫仇見項拓夜平安無事,欣喜萬分,雖然前幾天就知道項拓夜平安無事,可他還是想親眼見到主子沒事,才能真正放心,於是今天又帶兵過來找人,終於,找到人了。
項拓夜淡淡看著單膝跪地的莫仇,「不礙事,起來吧。」
「謝主子。」
莫仇起身,白心瑤立即奔來,焦急詢問:「莫仇,小郡主也平安無事對不對?」
項拓夜狹眸一瞇,同樣擔心項歡的安危,這個月,他每天都在安撫白心瑤,總告訴她項歡沒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的焦急不少於白心瑤,畢竟女兒是否平安,他自己也不知道。
莫仇一愣,急忙解釋:「王妃放心,小郡主平安無事,屬下派了幾名暗影保護小郡主,不會再出事了。」
聽到項歡沒事,白心瑤高興到飆淚,奔回項拓夜面前,又親又抱,激動泣道:「夫君,你沒有騙我,歡兒沒事,歡兒真的沒事,夫君,咱們的女兒沒事,她沒事!」
項拓夜心中的擔憂也總算放下,伸手將白心瑤的腦袋瓜按入自己懷中,「是,歡兒沒事,你也該安心了。」
白心瑤重重點頭,喜極而泣。
南宮槿冷冷看著前方相擁的男女,再聽到莫仇的稟報,不禁惱怒,這個魯偉幹什麼吃的,連個女嬰也搞不定,居然讓莫仇將孩子救回去,現在好了,他們一家三口又團圓了。
莫仇再次出聲,「主子,除了小郡主的好消息外,屬下還有一件喜事要報,前兩日敵軍不知怎麼了,居然撤去一半的軍兵,剩下的一半,也在番爾達將軍的窮追猛打下,徹底震垮,我軍大勝,除此之外,番將軍也攻下棲林國以及鑿國的城池,一共三座。」
「真的?!」白心瑤詫異不已,驚喜連連,「夫君,你聽到了嗎?咱們大勝了,終於不用再打仗,太好了!」
南宮槿臉色微變,一雙俊眉擰得死緊,怎麼會這樣?退兵……是誰自做主張退了兵?是退了他的兵,還是三小國退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該死的,這半個月來他一直守在山谷尋找白心瑤的下落,根本沒心思去管上方的戰爭,沒想到短短時間內,居然戰敗,這三小國的將軍,果然是一群沒用的飯桶。
相較於白心瑤的高興,項拓夜卻高興不起來,狹眸一瞇,嗓音有些冷,「宮裡知道消息?」
「前兩天番將軍讓人快馬加鞭回報消息,宮裡應該已經知道了。」莫仇稟報,見主子臉色凝重,有些疑惑,「主子,你怎麼了?」
項拓夜並未解釋,只覺得這場戰爭有些古怪,突然開戰,又突然退兵,總覺得這其中有些他說不出來的陰謀意味。
視線一轉,這才發現南宮槿不知何時離開了,項拓夜並未派人去追,耳邊再次傳來莫仇的嗓音,「主子,他……」順著莫仇的視線,落在另一方的軒轅谷谷主。
項拓夜鬆開白心瑤的手,遣退附近的軍兵後,這才來到軒轅谷谷主身後,嗓音很冷,不帶一絲感情,更沒有因為對方出手相救而感到感激,「不管你救本王幾次,總之,本王不會將人交給你,還有,撤回你安插在王府裡的人,別逼本王對他們下手。」
軒轅谷股主轉身,頭一抬,這下,白心瑤總算看清楚他的容貌,愕眸圓瞠,倒抽一口氣,「皇……皇上……」
「他不是皇上。」莫仇低聲提醒,成功止住白心瑤的驚呼。
不是皇上?!
白心瑤一愣,再觀察仔細,這才發現,確實有些不一樣,軒轅谷谷主的臉頰削瘦一些,鬍子也沒有皇帝多,狹眸中的神情比皇帝要溫暖許多,至少在看到項拓夜的時候。
他跟皇帝有著八、九分相像,乍看之下確實會認錯,不過仔細一瞧,還是不同的。
「夜兒……」
軒轅谷谷主想說點什麼,然,項拓夜卻像是讓人踩到尾巴似的,厲聲斥喝,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的話,「放肆,見了本王,你敢直呼本王的名字。」
莫仇眸光閃爍,來到項拓夜身旁,「主子……」
「怎麼,連你也想放肆?」多年的兄弟情,項拓夜豈會不知莫仇出聲的用意。
白心瑤柳眉一擰,只覺得他們三人有些奇怪,項拓夜果然認識貴人,看莫仇的反應,顯然也早就認識對方,再說了,軒轅谷谷主的容貌與皇帝非常相似,難道說……他也是皇室裡的人?
莫非,是皇帝的親兄弟,是項拓夜的叔叔?!
「老夫只想見見……」軒轅谷谷主又出聲,可話還沒說完,項拓夜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麼,再次斷了他的希望。
「你沒資格,你永遠沒有那個資格見她。」
「夜兒,你真要這麼絕情,老夫這幾年從未忘記她,她是老夫的人,你怎麼可以……」軒轅谷谷主情緒也激動了,一提起她,他同項拓夜一樣,無法淡定。
「本王讓你別說了──!」項拓夜厲聲咆哮,舉起掌風,就想往對方劈去,然,軒轅谷谷主明明可以躲開,卻選擇不躲,打算承受那一道掌風,突然,冷風從頭頂灌下,刮紅了他的臉龐,項拓夜的手,頓在他頭頂上方,硬生生忍下。
莫仇膽顫心驚,就怕主子控制不了情緒,會直接傷害對方。
白心瑤驚愕不已,急忙奔來,拉開項拓夜,「夫君,他是你的皇叔,你怎麼可以傷害他?」
皇叔?!
項拓夜渾身一震,冷眸漸漸充紅,模樣看起來非常駭人,軒轅谷谷主的視線從未離開項拓夜,見他臉色鐵青,一抹無奈從嘴邊盪開,拉了拉笠帽,轉身背對眾人。
「老夫不會放棄,只要老夫還活著一天,人,老夫一定會帶走。」說完,青影瞬間消失在眾人眼中。
天色漸漸亮起,白心瑤全身僵硬,坐在馬背上,儘管身後有丈夫,她還是非常不安,雙手緊抓韁繩,耳邊冷風呼嘯而過,刮紅了她的小臉,隨著馬蹄急速奔跑,上下顛簸,她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此刻簡直比坐跑車以時速280公里奔馳要來得恐怖。
「夫君,慢一點,太快了。」白心瑤怯怯出聲,僵硬的背不停地往項拓夜胸口靠,就怕自己會摔下去。
冷風呼嘯的聲音太大,淹沒了白心瑤的抗議,項拓夜並未放緩速度,繼續以急速往前奔。
白心瑤很想閉起眼睛,不去看前方模糊的景物,然,她又不敢閉眼,因為一閉上眼睛,內心的恐懼會更大,她知道項拓夜生氣了,知道他為了她那一句皇叔,生氣了……
可是,她有說錯嗎?軒轅谷谷主確實是皇帝的弟弟,不是嗎?
唉……真搞不懂,項拓夜不只跟父親有恩怨,也跟皇叔有過節,他到底在忙什麼,何必將自己搞得這麼累?
突然,項拓夜拉緊韁繩,讓奔馳的馬兒停了下來,他們來到一大片草原,後方跟隨的莫仇等人早已不知去向,白心瑤一愣,還沒開口詢問,身後的男人已經下了馬,不理她。宮沒來又心。
白心瑤忍著心頭上的害怕,也想下馬,無奈,剛剛全身繃太緊,導致她現在四肢麻痺,動也動不了。
「夫君,抱我下去。」白心瑤癟嘴,發現項拓夜不理她,她還想說什麼,突然,右腳劇烈疼痛,該死的,她的腳居然抽筋了。
白心瑤痛到快飆淚,想抬腳,卻又抬不起來,最後受不了腳踝的抽痛,硬生生從馬背滑下,重重往下墜。
她痛得飆淚,卻也不擔心自己會摔傷,突然,淡淡的檀香味撲鼻而來,自己果然落入專屬的懷抱中,項拓夜穩穩接住她,正想斥責,卻讓她眼角上的淚水震住了。
「我還沒罵你,怎麼哭了?」項拓夜心疼擦掉她眼角的淚水,心,擰得很疼。
白心瑤癟嘴,可憐巴巴,「腳、抽、筋。」
腳抽筋?!
項拓夜額鬢隱隱跳動,無奈又想笑,抱著她坐在草原上,脫下她的鞋襪,輕輕揉著她纖細的腳踝,試圖緩解她的疼痛,「這樣舒服一點沒?」
白心瑤吸了吸鼻子,勉強點頭,「還是有一點點痛。」
項拓夜繼續服務她,白心瑤靜靜看著他沉默不語的側臉,透光陽光的照耀,夫君的臉龐彷彿會發光,真的好陽光,好帥哦!
在二十一世紀,要是有這麼一個英俊不凡的丈夫,肯定會羨煞一大票女人。
項拓夜揉著她的腳踝,見她不喊疼,終於停下,「腳還疼嗎?」
「夫君,那位貴人,真的是你的皇叔?」白心瑤好奇心太重,忍不住問了,話一出口,只見項拓夜臉上的溫度驟降,冷冷甩她的腳,打算起身,白心瑤見狀,心一慌,急忙拉住他,不讓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