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26:6人家想洗澡 文 / 冰茗綠茶
聽到項拓夜沒事,莫仇這才鬆口氣,他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會騙他,視線轉落回笠帽男子,內心有許多疑惑,「你……」
「回去吧,讓他們年輕人多待幾天,以夜兒的實力,你還怕他找不到路回去?」笠帽男子清楚莫仇想問什麼,卻不願多聊,說完話,身影一閃,消失無影無蹤。
莫仇緊盯前方瀑布,滿心複雜,最終還是聽男子的吩咐,離開了山谷。
***
王府,一道嬌影俐落地躲開巡邏侍衛,緩緩朝禁地靠近,入了後院,她的目光緊鎖前方未點燈的屋子,腳步不曾停歇,直到來到窗口,正打算探查屋內的人,突然,一道掌風劈來,她一驚,疾速閃開,一紅一黑兩道身影從陰暗角落處閃了出來,女子瞇起美眸,這才發現前方兩人正在打架,她躲入陰暗角落,仔細觀察躍上屋頂的兩人。
到口他聽項。「龍玄,多次闖禁地,你的目的是什麼?」莫痕劍鋒狠戾,筆直朝前方挺拔的紅影刺去。
龍玄邪魅笑著,長長的袖擺一甩,俐落閃開他的攻擊,出掌回擊,「本座做事,不需原因。」
眼看龍玄帶火的掌心擊來,莫痕驚險躲開,反射性將劍刺向對方的雙手,卻讓龍玄硬生生劈斷,火辣辣的掌印重重落在他肩膀上,莫痕受不了對方強大的內力,整個人震飛,狼狽地倒臥在地上。
龍玄?!
女子觀察的眼神閃過一絲訝異,顯然對龍玄的到來感到意外,視線落在地上受傷的莫痕,只見莫痕捂著肩膀,就算是受了重傷,還是盡責的站起,阻止龍玄進入屋子。
「本座只給你一次機會,滾開。」龍玄冷冷一笑,妖孽臉上的溫度驟降。
莫痕毫無畏懼,主子下落不明,哥哥又在邊關,整座王府只剩他能守著禁地,他覺不能讓禁地裡的人出事,否則,他該如何向主子交代。
「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別想進入。」
很好──!龍玄很佩服莫痕的忠心,只可惜,任務他還是得執行,掌心再次冒出火焰,他正想出掌將礙事的莫痕擊開,突然一股淡淡香味飄來,桃花眼一瞇,火焰掌從陰暗的角落處攻擊去。
啪──幾乎在同一時間,脆耳的鞭子聲響起,火紅的長鞭快、狠、準的朝角落處閃來,將龍玄掌心上的氣打散。
「誰……?」龍玄眸光一沉,瞪著從陰暗處走出來的女人,她一身湖水綠衣裳,頭上挽了簡單的髮髻,嫩白的鵝蛋臉上是一雙水靈的大眼睛,俏挺的鼻樑下是一張微抿的朱唇,手拿火鞭,一步步靠來。
「郡主?!」莫痕看清對方,滿臉詫異,怎麼連郡主也出現在禁地?
「郡主……」龍玄聽到莫痕的稱呼,很快就想到東雲國郡主搬入王府,甚至日後有可能嫁給項拓夜的事,這麼一想,嘴邊的笑容不禁冷了幾度,「本座從不打女人,若想活命,趕緊滾。」
聽到龍玄的話,珍雲郡主不以為意,更沒因為他的警告感到害怕,見龍玄想入禁地,她手上的鞭子再次一揮,成功制止龍玄的靠近。
「本郡主是夜王府的人,龍少俠未經同意,豈能亂闖?」
龍少俠?!
龍玄眸光一沉,腦中不禁浮起前陣子白心瑤冷漠的稱呼,心,微微酸疼著,狠狠瞪著阻攔的珍雲郡主,陰冷笑問,「若本座執意闖呢?」
「若真如此,本郡主只好奉陪……」珍雲郡主笑了一下,音落,長鞭疾速揮向龍玄的妖孽臉臉。
龍玄見她來真的,掌風一陣,拍飛那條宛如利劍的長鞭,躍上屋頂,珍雲郡主同樣施展輕功上屋頂,手中的長鞭毫不留情朝對方揮去,龍玄本不想跟女人打,可見郡主招招狠戾,招招奪命,他也不再退讓,掌心竄起火焰,在珍雲郡主出鞭的那一剎那,朝她擊去。1ce02。
「你跟夜王妃的交情挺不錯?」眼看龍玄反擊,珍雲郡主未躲,冷不防出聲,龍玄渾身一震,即將落在她臉上的掌風硬生生收回,下一秒,啪的一聲,清脆的鞭子聲從他的後腦勺響起,他退開,雙角落地,本來挽起的長髮隨著髮帶的斷裂,宛如瀑布一洩而下,披垂在他的肩膀上。
珍雲郡主從屋頂下來,站在他面前,看著他披頭散髮,妖孽臉龐充滿著怒氣,忍不住一笑,收起鞭子,「你輸了。」
龍玄狠狠瞪著她,若不是剛剛提到瑤瑤,他怎麼可能會……
「龍少俠,這裡是夜王府,夜王妃不在,你想,若日後她得知你夜闖王府,甚至對禁地裡的人下手,你覺夜王妃會怎麼想,她會原諒你嗎?」
聽聞,龍玄渾身一震,桃花眼充滿怒火,她的話,雖然他不愛聽,可一想到白心瑤,再想到上次自己闖王府受傷時,白心瑤那雙關心與擔憂的眼神,那是真誠,不是假的,如今,白心瑤不理他,若再讓她知道禁地裡的人是他帶走的,起不是……
「龍少俠,看樣子,夜王妃在你心中,地位不低?」珍雲郡主笑看龍玄掙扎的表情,她走近他,站在他面前,龍玄的身高很高,整整高出她一顆頭,郡主仰頭一笑,伸手撫摸龍玄散開的髮絲,滑嫩的觸感,她不討厭,「本郡主長的也美,白心瑤已經嫁人了,不如,你考慮一下本郡主?」
龍玄冷眸一沉,滿臉不屑,大力扳開她的手,狠狠推開她,什麼話也沒說,離開了王府。
望著他漸漸遠去的紅色背影,珍雲郡主滿臉得意,拿出袖口下剛偷到的玉珮,她捏在手中把玩著,這塊玉珮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玉珮,上頭刻了一隻與龍相似的蟒……
看到這裡,珍雲郡主笑得更開心了,「龍玄……」
***
山谷,項拓夜拉著白心瑤尋路,走了兩天路程,白心瑤又餓又累,放眼望去全是石路與雜草,「夫君,咱們還要走多久,我的腿好痛。」
項拓夜停下腳步,看著她走路怪怪的,連忙彎下身,摘下她的鞋襪,這才發現她的腳底佈滿了水泡,他心疼問著:「走了這麼遠才講,你真是的。」
白心瑤尷尬,又捂著肚子,「我現在好累,咱們先吃飯好不好?」
吃飯?!
項拓夜嘴角微微一抽,瞇眼,「半個時辰前才吃過,又吃?」
「可我就是肚子餓,剛剛只吃五顆包子,根本吃不飽。」白心瑤伸出五根手指頭,說的好委屈,項拓夜滿頭黑線,五顆包子還吃不飽,她的胃到底有多大。
項拓夜抬頭看了看天色,現在已經傍晚了,確實得找個地方落角休息,「瑤兒,你還能走嗎?」
「走不動了。」白心瑤搖頭,一下就清楚項拓夜心中的顧忌,連忙抓下丈夫肩膀上的三大包袱,前方不遠處是一條河,她已經兩天沒洗澡了,身體難受的很,正好今晚可以洗個澡。
「夫君,咱們明早再走,今晚就在那裡紮營,好不好?」
項拓夜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她笑得很開心,也不再反對,拉著她來到河邊紮營休息,搭好帳篷,項拓夜生了火,白心瑤拿了一套乾淨衣服從帳篷出來,仰頭一瞧,滿天星星,夜景實在有夠美。
「夫君,人家想洗澡。」白心瑤蹲到項拓夜身旁,紅噗噗的小臉有些尷尬。
項拓夜一愣,並未多想,點著頭,「早去早回。」
聽聞,白心瑤怒臉一沉,看了看黑壓壓的河水,忍不住又說一次,「我說,我要洗澡。」
「我知道,趕緊去,別用冷水洗身,擦身就好,免得著涼。」項拓夜生著火,依然未領悟白心瑤的意思。
白心瑤氣得直跺腳,模樣非常生氣,這下,項拓夜總算察覺有異,抬眼看著妻子氣紅了臉,終於恍然大悟,笑問:「瑤兒怕黑?」
「我是你的妻子,你就放心讓我自己去河邊洗澡,難道不怕我碰上登徒子?」白心瑤氣呼呼說著。
項拓夜笑容加大,拉著她起身,「好好好,是我的疏忽,走吧,我也想洗澡,咱們兩夫妻一起洗。」
聽到他的話,白心瑤臉色一變,紅暈爬滿了雙頰,尷尬不已,「誰要跟你一起洗。」
項拓夜大笑,拉著白心瑤來到河旁,黑夜,四周黑漆漆,只有天空稀疏的月光照亮四周,有項拓夜在身旁,白心瑤並不覺得害怕,見項拓夜脫下衣袍,露出結實的胸膛時,她羞得轉身背對丈夫,雖然兩人同房許久,親密事也做了不少,可要她像現在這樣,光溜溜的面對丈夫,她還是做不到。
突然,背後一片溫暖,項拓夜擁著她,赤.裸的胸膛就這麼緊貼她的後背,震得她整顆心快從嘴巴裡跳出來。
「夫君……」
「咱們成親這麼久了,還害羞?」項拓夜嘶啞一笑,習慣性吻住她的耳朵,白心瑤渾身發顫,面對他的熱情,不禁有些腿軟,突然,手中多了一塊冰涼的布,她一愣,耳邊傳來丈夫的笑聲,「趕緊擦身。」
白心瑤紅著臉,乖乖點頭,正想拉開他的手,卻見項拓夜擁著她,修長的手指毫不猶豫扯開她的腰帶,她一震,動作卻不如項拓夜快,外衣連同中衣敞開,粉紅的兜兒就這麼暴露空氣中,項拓夜站在她後方,身高比她高許多,從他的角度往下望,恰好將肚兜底下的美麗風景看得一清二楚。
「夫君,你不放開我,我怎麼擦澡?」白心瑤害羞抗議,可項拓夜擁得緊,顯然不聽她的話。
「既然瑤兒不能……」項拓夜接回布塊,褪去白心瑤的外衣、中衣,「那為夫幫你。」說完,順著她美麗的頸部線條緩緩往下擦拭,她的鎖骨、她的肩膀、她的胸上、她的手臂,接著壞壞地從肚兜縫隙鑽入,最重要的美麗也是要擦乾淨。
「夫君,你、你太壞了。」白心瑤羞到整張小臉快滴出血來,見他的手鑽入肚兜作亂,嚇得抬手制止,不料,她的阻擋,卻讓男人作亂的手更加貼近,項拓夜一邊擦拭,修長的手指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來來回回,不知碰了多少次她的敏感區域。
「好、好好了啦!擦完了,你快鬆手。」白心瑤又氣又急,現在他們可是在戶外,雖然大夜晚這裡沒人,可是……還是會有小動物在偷窺的,項拓夜怎麼可以這麼欺負她?
項拓夜將手挪開,扳過她顫抖的身體,眸光中的火熱清晰可見,白心瑤腦中警鈴大作,糟糕,有危險,果然,項拓夜俊臉靠來,正想吻住她驚愕的小嘴,白心瑤快了一步,出手阻擋。
「瑤兒……」項拓夜慾求不滿,白心瑤推開他,滿臉賊笑,一溜煙溜回帳篷去,項拓夜備感無奈,視線突然掃到腳下的衣服,這才發現白心瑤只穿了裙子跟肚兜,臉色一沉,抓起她的衣服,追去,「瑤兒,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夜深,天空中的星星越來越多,橘紅的火焰照亮帳篷四周,白心瑤乖乖躺在項拓夜懷中,與丈夫一起看星星。
「在想什麼?」項拓夜輕輕撥撩她的髮絲,見她安靜不說話,不禁有些納悶。
白心瑤回神,搖頭,視線對上琥珀眸子,清楚看到裡頭的疑惑,這才出聲,「我只是擔憂戰爭,步之道他們打贏還是打輸,夫君,對不起,要不是我任性,也不會讓你……」白心瑤滿臉愧疚,還沒說完,項拓夜摀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輕撫她美麗的眼睛,項拓夜淡淡一笑,「都過去了,我承認,剛聽到王府傳來你出走的消息時,我確實很生氣,可也擔心你,擔心孩子,直到你安然無恙抱著孩子出現在我面前時,內心的擔憂才得以放下,再看到歡兒的笑臉與你臉上的憔悴,我又怎麼捨得怪你。」
白心瑤眼眶一酸,靜靜看著他,項拓夜俯下身,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吻,嘶啞笑著:「瑤兒,辛苦你了。」
「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只要你愛著我跟歡兒,我就不覺得辛苦。」白心瑤紅著眼睛,內心充滿著感動與開心。
「你與歡兒是我的命,我當然愛你們。」項拓夜笑說著,一想起寶貝女兒的笑臉,他整顆心漲得滿滿滿,那幾日戰爭忙碌,再加上白心瑤昏迷不醒,他並沒有太多心思去陪項歡,現在想起來,他真想趕緊回到軍營,好好抱抱女兒,那是瑤兒冒著性命危險早產生下來的女兒,一想起妻子的辛苦,他整顆心都揪疼了。
聽到項拓夜喜歡女兒,白心瑤內心的感動更深了,歡兒,他們的女兒……淚水,失控地落,染濕了項拓夜的衣袍。
項拓夜正想說話,突然臉色一沉,眸光厲色掃向四周,白心瑤同樣感覺得周圍氣氛變得冷沉,連忙擦掉淚水,與項拓夜一同起身。
「出來──!」項拓夜厲聲斥喝。
空氣中瀰漫一股殺氣,白心瑤緊張不安,突然,幾十道黑影從前方大片竹林閃了出來,團團包圍項拓夜與白心瑤,今晚的項拓夜未戴面具,若不是有白心瑤在,他們確實認不出項拓夜,畢竟江湖傳聞,鬼王醜陋嚇人,誰也沒料到面具下居然會是一張完整好看的臉龐。
項拓夜狹眸一瞇,警戒地打量前方黑衣人,他們不是敵軍的人,這點他可以確定,那麼……
「夫君,不久前我也碰過黑衣人追殺,不會是同一批人吧?」白心瑤擔憂說著,怪了,她都跳崖了,這批黑衣人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到底是誰想追殺她?
聽到白心瑤的話,項拓夜一愣,白心瑤前往邊關途中讓人追殺導致早產的事,他已經聽她解釋過了,狹眸一沉,陰狠瞪著前方靠來的黑衣人,下意識將白心瑤拉到身後。
「說,誰派你們來的?」
幾十名黑衣人腳步一頓,卻沒有回答項拓夜的問題,紛紛亮劍,兇猛地朝前方攻擊而去,項拓夜發現敵方的目標並非白心瑤,而是他,看來,對方跟追殺白心瑤的人並非同一批。
「夫君小心──!」白心瑤躲到一旁,很想幫項拓夜,卻不知該如何幫忙,她知道自己會千日魂,也知道自己會武功,可該怎麼使喚,她完全不瞭解,上次之所以打傷人,也是情急所逼,一時焦急就打了出來。
正如項拓夜所猜的,黑衣人的目標是項拓夜並非白心瑤,兇猛的劍法,招招致命,項拓夜身上的傷雖無大礙,也好的差不多,但面對眾多高手的群攻,還是難以招架,一昧防守,無法回擊。
白心瑤站在一旁乾焦急,一雙擔憂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項拓夜的身影逐漸沒入充滿殺氣的黑影中,完全沒發現不遠處那雙充滿憤怒的眼眸,正盯著她看。
南宮槿瞪著白心瑤焦急的臉蛋,雙手篡拳,節節泛白。
「夫君小心……」
一名黑衣人舉劍朝項拓夜背部刺去,而項拓夜又讓前方的人絆住,根本無法躲開,見狀,白心瑤整顆心都停了,想也沒想衝了過去,內力再次爆發,輕盈的身形一躍,以飛踢的方式,將那名偷襲的黑衣人踹飛。
項拓夜見她會輕功,滿臉詫異,當場愣在原地,南宮槿同樣驚愕,不敢相信白心瑤居然會武功,白心瑤完全沒發現自己使出內力,一見又有人想傷害項拓夜,雙掌一擊,震撼的掌風隨著她的嘶吼,震飛所有黑衣人,就連項拓夜也讓她強大的內力震傷。
南宮槿使出內力,穩住自己的腳步,這才沒受前方的掌風影響。
「瑤兒,你……」項拓夜捂著胸口上的疼,臉上的震驚不亞於倒地不起的黑衣人,一雙駭眸彷彿看到怪物一樣,緊盯白心瑤不放。
瑤兒會武功?
瑤兒的內力居然這般強,甚至連他都讓她震傷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白心瑤不是不會武功,嫁入鬼寨新婚那晚,他試探過她的能力,當時也證明白心瑤根本沒內力,現在是什麼情況,她居然……
「夫君,你沒事吧?」白心瑤內力全失,又恢復正常,趕緊攙扶項拓夜,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受傷。17690090
項拓夜緊盯她,一時間不知該從何問起,內心的震撼實在太大了,大到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前方黑衣人傷的傷、吐血的吐血,卻還是不肯放過項拓夜,紛紛舉劍,打算再次進攻。
突然,一道青影閃出,落在項拓夜與白心瑤身前,阻擋了黑衣人的進攻。
「咦?夫君,是貴人耶!」白心瑤一眼認出笠帽男子,雖然還是看不到他的臉,可她認得他,「前陣子就是他救了咱們,還解開你身上的毒,本以為他離開了,沒想到還在啊!」說完,白心瑤這才發現項拓夜臉色有異,一雙眼眸死死盯著貴人的背影不放。
「夫君,你認識他?」白心瑤直覺項拓夜與笠帽男子認識,然,項拓夜並未開口,以沉默回應她的問話。
笠帽男子走向前,靠近黑衣人,月光的照射下,他的真面貌赤.裸裸的展露在黑衣人駭眸的中,就連躲在一旁的南宮槿也是,一見到對方真面貌時,整個人呆住了。
「軒轅谷谷主,怎麼是他……」黑衣人驚呼,反射性往後退,不敢與對方靠近。
「老夫不想殺人,你們走吧!」笠帽男子淡淡出聲,剛毅的臉龐無太多表情。
黑衣人掙扎片刻,終究選擇離開,南宮槿緊盯他,再聽到剛剛黑衣人喊的稱呼,不禁擰眉,他是軒轅谷谷主,怎麼會這麼像北天皇朝的……
「夫君,貴人又救了咱們一次。」白心瑤笑著,內心非常感激笠帽男子的救命之恩,「貴人,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日後若有需要幫忙,儘管來找我們。」
項拓夜像是沒聽到白心瑤說的話,緊抿薄唇,視線從未離開男子的背影,拉開白心瑤攙扶的手,走向前,直挺挺站在笠帽男子身後,沉默了半響,終於開口。
「別以為你救了本王兩次,本王便會將人交給你。」
笠帽下的唇辦,隨著他的話,慢慢蕩出一抹無奈與苦澀,白心瑤愣在原地,聽不懂項拓夜說的話,南宮槿狹眸一瞇,同樣不懂話中意思,突然,一片綠葉狠戾殺來,破了他的藏身之處。
項拓夜與白心瑤視線刷來,落在他身上,軒轅谷谷主沉沉一笑,「槿王乃千金之軀,躲那,不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