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2:2:遭逢敵軍威脅 文 / 冰茗綠茶
項拓夜將她擁得非常緊,火熱的長舌如暴風圈般,瘋狂橫掃她口腔內的每一吋角落,貪婪汲取她為他所綻放的芳甜。拓的舌項夜。
溫熱的唇瓣略帶懲罰性的輾轉她嫩唇之上,輕啃,輕舔,逗得白心瑤又痛又癢。
一個火熱之吻結束,白心瑤氣喘吁吁,腦袋瓜裡的意識漸漸模糊,許是吻得太急、太瘋狂,以至於她缺氧太久,她睜著迷濛的雙眸,看著項拓夜面具下的笑眼,嘴角不自覺跟著上揚,接著眼前一黑,人也昏了過去。
「瑤兒──!」項拓夜本來還想責備她,不料,白心瑤突如其來的昏厥,嚇得他趕緊向前接住她及孩子,看著她蒼白的小臉,項拓夜幾乎心疼死了,手一探,高熱的溫度,震得他手忙腳亂。
「莫仇……」
守在外頭的莫仇不敢怠慢,急忙入內,只間一塊棉襖丟了過來,他俐落接下,這才發現是小郡主,項拓夜攔腰抱起高燒不退的白心瑤,心急如焚,「去傳軍醫過來,快去。」說完,他抱著白心瑤回到軟榻上,手背探上她的額頭,那滾燙的溫度,幾乎可以將水給燒開了。
「瑤兒,瑤兒醒醒。」項拓夜坐在榻旁,緊握她的手,試圖喚醒她,終究徒勞無功。
軍醫趕到營帳,一入內就讓項拓夜拎到榻旁,厲聲警告,「瑤兒燒得厲害,趕緊想辦法,本王要她沒事。」
「臣遵旨。」軍醫膽顫心驚跪在榻旁,替王妃診了脈,隨著脈象的跳動,軍醫臉色越發凝重,項拓夜站在一旁,眼看軍醫臉色不好,不禁更加擔憂。
把完脈,軍醫又替白心瑤紮了幾針,接著從藥箱拿出幾顆藥丸,塞入王妃嘴巴裡,試圖讓她嚥下,然,昏迷的白心瑤根本嚥不下去,隨著脈象越來越薄弱,軍醫擔憂不止,急忙稟報。
「王妃,王妃剛生產完,一路上奔波勞累,受了嚴重風寒,臣開了幾味退燒藥方,可王妃嚥不下,再這麼燒下去,只怕……」
聽聞,項拓夜臉色陰沉,眸中迸出火光,狠狠瞪著軍醫,「只怕什麼?」
「此風寒來得兇猛,王妃產女後並未調養身子,又在這時候受了嚴重風寒,若燒再不退,恐怕撐不過今晚。」軍醫膽顫心驚稟報。
話才剛說完,項拓夜震怒的嗓音倏地響起,嚇得他頻頻磕頭求饒。
「混帳,王妃這幾天路途沒事,怎麼可能到這裡看了你這個軍醫就說沒救,你給本王治,治不好,本王砍了你的腦袋。」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王妃不肯嚥下退燒藥,臣,實在沒辦法啊!」
項拓夜冷眸一瞪,大步流星來到榻旁,坐在白心瑤身旁,他俯低身子,近距離看著妻子昏睡的臉龐,心疼道:「瑤兒,剛剛軍醫的話你聽到沒,你再不吃藥,後果很嚴重,聽話,把藥嚥下去。」
說完,項拓夜接過軍醫遞來的退燒藥丸,拆成兩半,小心翼翼地塞入白心瑤嘴巴裡。
「瑤兒,聽話,嚥下去。」項拓夜哄著,可一半的藥丸依舊無動於中的留在她嘴巴裡,項拓夜心急如焚,捧起她消瘦的臉頰,吻著她的唇瓣,陪她一起感受藥丸之苦,「瑤兒,本王知道藥很苦,可你必須吃了它,吃了它後,你才會好起來,瑤兒,你千辛萬苦的從京城趕來邊關,不就是想陪我一起面對戰爭,既然你辛辛苦苦來到我身旁,怎麼可以一直睡覺呢!乖,聽話,趕緊把藥吃了,歡兒還在等咱們,你生下歡兒,我還沒好好抱過她,你不醒來,我哪有心思去陪女兒,瑤兒,把藥吃了,趕緊醒過來。」
項拓夜說完,也不顧在場其他人,俯頭深深吻上她的肝色的唇瓣,用自己的口水,融化她嘴巴裡的藥丸,就著樣,藥丸一點一滴化了開來,見白心瑤咽喉再動,項拓夜笑開了,繼續將另一半藥丸咬碎,忍受藥之苦,餵入妻子的嘴巴裡,讓她嚥下去。
「王妃嚥下了,現在呢?」項拓夜起身,軍醫靠來,繼續在白心瑤身上扎針,「王爺,咱們只能等王妃的燒退了,再做進一步診斷,王妃剛經歷產子之苦,失血不少,非但沒有好好坐月子,反而一路奔波,如今受了嚴重風寒,只怕將來會留下病根。」
病根?!
「難道,沒有辦法醫治?」項拓夜臉色一變。
軍醫搖頭,解釋,「寒氣瘀血全積在王妃的筋骨,深植臟器,只能靠日後慢慢調養,王妃的氣色才有辦法一點一滴恢復。」
項拓夜心疼看著白心瑤蒼白的臉蛋,軍醫再度診了診,白心瑤依舊發著高燒,只是溫度明顯降了許多,遣退軍醫,項拓夜坐上榻,伸手輕撫她出汗的額頭,整顆心全揪在一塊。
與她十指交扣,項拓夜心疼道:「瑤兒,是因為我的不告而別,所以才讓你這般任信的追來,是嗎?」
「不是答應過我,以後不再隨便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你又食言了,瑤兒,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總是這麼任性,說也說了,講也講了,可你還是這麼衝動,京城到這裡,距離那麼遠,你居然……」項拓夜握緊她的手,拉到唇辦邊,高溫燙灼了他的唇,也燙疼了他的心。
「歡兒……歡兒……夫君……」突然,昏迷的白心瑤有了動靜,嘴中的囈語不停溢出。
項拓夜回神,欣喜若狂看著她,「瑤兒,你醒了?瑤兒……」
白心瑤未清醒,只是陷入噩夢中,黑暗的夢境,她聽到了孩子的哭聲,也聽到項拓夜的呼喚,撥開黑暗的霧氣,項拓夜抱著項歡站在懸崖旁,面具下的琥珀眸充滿了恨意,死死瞪著強褓中的女嬰。
「夫君,你在做什麼?」白心瑤愕眸圓撐,想衝向前將孩子奪回,然,她的雙腿宛如灌了水泥,無法動彈。
項拓夜紅眸掃來,那狠絕的模樣,充滿了仇恨,是對孩子的恨,也是對她的恨,「瑤兒,你背叛我,你背叛了我對你的感情──!」
「夫君,你……」白心瑤摸不著頭緒,想喚回項拓夜的理智,然,當她看到項拓夜將項歡高高舉起時,心臟幾乎在這一刻停止跳動,驚聲尖叫,「不要……」音落,強褓讓人狠狠拋了出去,墜入萬丈深淵的懸崖。
「啊──!」
「瑤兒,瑤兒,醒一醒。」項拓夜慌張的將白心瑤擁入懷裡,禁錮她亂踢亂打的動作,「你是在做夢,沒事了,醒來就沒事了,瑤兒。」
白心瑤驚醒,蒼白的臉頰早已佈滿淚水,疲倦的眼眸中,多了幾分驚恐與害怕,身子讓人緊擁住,輕輕搖晃著,熟悉的檀香味撲鼻而來,卻遲遲無法安撫她不安的心。
她抬眼,對上面具下的眼眸,剛才噩夢中那雙充滿的恨意眼神,纏繞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沒事了,只是噩夢而已。」項拓夜擁著她,習慣性搖晃著她,安撫她的驚恐。
白心瑤一時間,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頭頂上方傳來他的誘哄聲,輕輕的、溫柔的,然,她腦海中的畫面,依舊是那可怕的扔嬰動作。
「歡兒,你怎麼可以傷害歡兒,你太可惡了。」白心瑤憤恨捶打項拓夜的胸膛,儘管全身無力,她還是憤恨槌著,想將剛剛噩夢中來不及發洩的情緒全發洩出來。
她不痛不癢的繡花拳一顆顆落在項拓夜結實的胸膛上,項拓夜一愣,顯然不懂白心瑤為何怪他,然而,他沒有出聲,也沒有制止她捶打的動作,擁著她,任憑她發洩情緒。
只要白心瑤醒來就好,就算她要拿刀砍他,他也會乖乖任她砍,只要她沒事就好。
槌了許久,白心瑤終於累了,好不容易醒來的力氣再次用光,迷迷糊糊的窩在丈夫懷中,沉沉睡去,抬手輕撫妻子的臉頰,她的燒已經退了不少,雖然還有些燙,但狀況已經好多了。
鬆開她,將她的身體躺平,拉起棉被蓋上她。
「主子──!」莫仇的呼喚聲從帳外傳來,項拓夜知道他想說什麼,擔憂地看了白心瑤一眼,見她睡得沉,這才放心走出營帳。
「主子,番將軍回來了,正在他的營帳等著。」莫仇稟報。
項拓夜明白,面具下的眼眸充滿疲倦,淡淡一問,「軍醫呢?」
「軍醫候在隔壁營,小郡主也有人顧著,主子放心。」莫仇伸手指向隔壁,自然清楚項拓夜心中的擔憂。
聽聞,項拓夜放心,也不再說什麼,朝將軍營而去。
這幾日戰爭,他們幾乎與對方打平,果真如番爾達將軍所說的,敵軍陰險狡詐,藏了太多埋伏,在這幾日戰爭中,他們失去了不少得力將士。敵軍的戰略變化多端,就連長年征戰沙場的番爾達將軍都無法預料敵軍下一步的進攻是什麼,對他們而言,確實是一場苦戰。
***
白心瑤昏睡了三天三夜,這日傍晚,終於清醒,抬眼看著陌生的營帳,這才意識到自己來到邊關,她撐著軟弱無力的身軀,坐起身,帳內無人,連項歡也不在她身旁,白心瑤有些焦急,儘管身體虛弱,她還是下了榻,連鞋子都沒穿,打算走出營帳尋找女兒。
突然,帳簾讓人掀開,她震住腳步,只見莫仇面露訝異的抱著小郡主,顯然也沒料到王妃會清醒。
「王妃……」
「歡兒。」
白心瑤一見女兒回來,急忙向前奪回,緊緊抱入自己懷中,項歡肥嫩的小臉堆滿了笑容,似乎剛剛讓人逗樂過,白心瑤鬆了一口氣,抬眼看著莫仇,滿臉疑惑,「王爺呢?」
「戰爭開打,王爺一早帶兵出征。」莫仇簡單解釋。
出征?!
白心瑤微微訝異,有些擔心項拓夜的情況,「敵軍實力如何?王爺帶的兵夠多嗎?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沙場是個什麼地方,不用屬下解釋,王妃應該明白。」莫仇冷了她一眼,沒時間理會她,轉身離開。
抱著項歡回到帳內,白心瑤全身使不上力,孩子才抱一會兒,雙臂酸得發軟,無奈下,只抱將女兒抱回榻上休息,這時,帳簾又讓人掀開,入內的是一位姑娘,模樣看起來約二十初歲,手端飯菜。
「王妃,該用膳了。」
白心瑤上下打量眼前的姑娘,對於眼前這位年輕姑娘感到訝異,她身上的衣料單薄,除了重點部位用布圍了起來外,其餘的地方,幾乎都是薄紗,若隱若現,模樣非常嬌媚引人遐想。
這裡是軍營,全是男人,怎麼會有女人穿得這麼清涼到處走動,難不成,她們是……
一想到對方的身份,白心瑤頓時尷尬,不敢再亂看,她曾在小說上看過軍妓,此女子穿著暴露,不用想也知道是軍妓,一想到妙齡女子讓幾千男人糟蹋,她頓時頭皮發麻。
女子似乎未察覺白心瑤的尷尬,將飯菜遞上,接著站在一旁,頭壓得低低,不敢抬起。
「你下去吧!」白心瑤無法適應女子站在身邊侍候,於是遣退她。
雖然幾天沒吃飯,可她沒什麼胃口。
女子一愣,也不堅持留下,「是,奴婢告退。」音落,退出營帳。
然,就在她退出去的那一剎那,一股刺鼻的香味在窄小的營帳擴散開來,白心瑤滿臉疑惑,反射性多聞了幾下,直到一陣暈眩感襲上,她才驚覺不對勁,無奈,晚了一步,人又暈了過去。1ce02。
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剛才退出去的妓女走了進來,模糊的臉蛋,掛著冰冷的笑容。
拖著沉重的戰袍,折騰了一天,項拓夜帶領軍兵返回營區,戰袍沾滿鮮血,他早已數不清自己的雙手砍殺了多少人,濃烈的血腥味,令他有些噁心,儘管雙手洗乾淨,卻還是覺得自己的手很髒。
翻身下馬,項拓夜不急著回營帳看妻子,而是打算沐浴,將自己身上的血腥刷洗乾淨,免得染髒白心瑤與歡兒,然,就在他下馬的那一剎那,一隻飛鏢妃了過來,硬生生刺入馬肚子,馬聲哀嚎,四週一片混亂。
項拓夜滿臉戒備,俐落地拔出馬肚子是的飛鏢,上頭夾了一張字條,他拆開,卻讓上頭的字給震住了。
「欲救妻小,半個時辰內,獨自前來斷崖。」
項拓夜臉色陰沉,紙條在掌心中瞬間化為灰燼,他暴怒斥喝,「莫仇。」震撼的嗓音,嚇得周圍的士兵紛紛退開,誰也不敢靠近項拓夜。
莫仇趕來,還來不及稟報,項拓夜已經暴怒的揪住他的衣領,森冷質問:「王妃人呢?」
「屬下失職,王妃與小郡主,失蹤了。」音落,強大的掌風毫不留情地擊在她的胸口上,莫仇承受不了強大的內力,整個人震飛,狼狽地倒在地上。
週遭其他人紛紛倒抽一口冷風,看著莫仇嘔吐鮮血,誰也不敢出面勸阻。
「本王讓你將人顧好,你卻讓王妃失蹤,你真該死──!」項拓夜來到莫仇面前,居高臨下瞪著身受重傷的莫仇,恨不得一掌殺了他。
莫仇知道自己失職,也不逃避,「請王爺責罰。」
項拓夜陰狠瞪他,雙手緊篡成拳,卻遲遲下不了手,此事,莫仇確實犯了錯誤,但是……他畢竟跟了他這麼多年,要他親手殺掉自己的兄弟,他下不了手,可瑤兒失蹤的事,讓他無法原諒他。
番爾達將軍趕來,發現場面混亂,在看到倒在地上的莫仇,滿臉訝異,急忙向前,「王爺,末將聽聞王妃失蹤之事,此事也不能怪莫護衛,末將查過了,咱們軍營有殲細,正因為敵軍知曉王妃的存在,所以才利用王妃來對付咱們,王爺,此事不能耽擱,咱們得在半個時辰內趕到斷崖,否則……」
他也是剛剛收到字條,更沒料到戒備森嚴的軍營,居然混入了敵軍的人。
聽聞,項拓夜暫時放過莫仇,冷聲吩咐,「所有人留下,本王自行前往。」
「王爺,萬萬不可,敵軍陰險狡詐,王爺單獨前往,豈不是讓他們有機可尋,還是讓末將帶兵隨王爺一塊前往斷崖救人。」番爾達反對,敵軍的狡詐他們見過很多次,如今對方指名要項拓夜單獨前往,無非就是料準項拓夜的王爺身份,俗話說,擒賊先擒王,一旦項拓夜落入敵軍手中,他們等於戰敗了此戰。17690090
莫仇忍著胸口上的疼,同樣反對,「主子,屬下也不贊同,還是讓屬下一同前去救王妃,好將功贖罪。」
「夠了,本王心意已決,任何人不許跟來,否則,軍法處置。」項拓夜知道大家擔憂他的安危,可他無法拿白心瑤的命來賭,一旦敵軍發現他帶了人前往救人,瑤兒與歡兒都會有危險。
「王爺……」
項拓夜來到番爾達將軍面前,抬手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交代,「本王此次前往,若不慎落入敵方手中,切記,該做的做,該斷的斷,你是北國的主將,絕不能因為本王的關係,影響了你的果斷,聽到沒?」
「王爺,這……」番爾達面露詫異,無法接受這份命令。
「這是本王的命令,也是軍令!」項拓夜轉身面對四面八方的士兵,高聲喝道:「眾將士聽令,番爾達將軍若因違反本王.剛才的命令,導致軍隊損失慘重,必以軍法處置,斬無赦。」
所有人聽聞,紛紛訝異不已,項拓夜已經沒有時間理會其他人了,翻身上馬,在眾人眼中,奔馳而去。
莫仇複雜地盯著主子離去的背影,終究耐不住性子,給翻身上馬,追了上去。
***
斷崖旁,簡陋的木屋,細雨綿綿飄落,屋頂滴滴答答作響,嘎吱,外頭幾名身著戰袍的男子走了進來,見地上的女人還在昏睡,又走了出去。
沒多久,一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閃來出來,反手負立於剛才幾名男子前。
「槿王,人已經在裡面了,項拓夜應該馬上趕來。」率先發話的男子是棲林國的主將──耶律天。
南宮槿聽聞,回身走入木屋裡,看著白心瑤雙手雙腳捆綁,昏昏沉沉睡著,這才放心,視線一轉,落在她懷中的強褓,他走近,抱起孩子,孩子同樣睡得沉。
她是項拓夜與白心瑤生下的女兒?!
如果沒記錯,白心瑤應該六、七個月而已,居然會早產,項拓夜可真夠厲害,連早產的女兒也能這般健康,狹眸一瞇,騰出右手,擱放在女嬰的脖子上,正想動手斷了女嬰的呼吸,然,當他看見女嬰嘟嘴,似乎要清醒,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怎麼,嚇得趕緊將手收回。
果然,女嬰漸漸轉醒,睜開骨碌碌的大眼睛,一見南宮槿,胖呼呼的雙臂急忙抬起,笑咯咯的討抱抱,一點也不怕生,南宮槿眉頭擰緊,冷冷瞪著女嬰的笑容,半響,他終究下不了手,但也放不下對項拓夜的恨,於是抱著女嬰走到屋外,將孩子丟給鑿國將軍──魯偉。
「槿王,這……」魯偉訝異不已,不明白南公槿將女嬰丟給他做什麼?
南宮槿冷眸一瞪,「將這孩子送人,本王見不得項拓夜有後人,趁項拓夜趕來前,你先將孩子帶離開。」
魯偉一愣,很想拒絕,然,南宮槿一個眼神,他便不敢抗拒,乖乖抱著女嬰離開。誰讓他們國家小,這次會與北國發動戰爭,也是南宮槿的計劃,要不是南宮槿私下借給他們軍力,他們根本沒有實力與北國開打。
「槿王,時間差不多了,項拓夜還是沒來,莫非,他捨棄他的王妃了?」這次說話的是萬華國的將軍──許洋,眼看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項拓夜仍然沒出現,他實在懷疑,項拓夜真如南宮槿所說的,非常寵愛夜王妃,甘願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
對於許洋的疑慮,南宮槿連想都沒想,直接回答:「你們放心,他一定會來。」音落,果然,遠方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南宮槿一笑,「接下來該怎麼做,你們知道吧!本王再說一次,不許傷害到屋內的女人,否則,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二位將軍渾身一顫,連忙點頭,「槿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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