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1101:屁股開花啦! 文 / 冰茗綠茶

    言下之意,皇帝是個大男人,她束手無策。

    項拓漓聽聞她的話,不禁一征,隨即低聲笑了出來,項拓夜笑看自己的調皮妻子,皇帝面前居然也敢說這種話。

    「你這是什麼歪理,解毒還分男分女?」皇帝極為不悅,嗤哼一聲。

    對於皇帝的質問,白心瑤倒也不害怕,表情很認真,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回皇上,臣女用的針法獨特,確實只能紮在女人身上,要是紮在男人身上,輕者聲胸部長肉,重者,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東西來行.房……」

    聽聞,皇帝先是一愣,接著龍顏一白,急忙從床榻上跳了起來,項拓漓再次憋笑幾聲,特別是看到皇帝臉上窘迫的神情,這可是他們第一次看到皇帝露出這樣的表情。

    虧她想得出來,就算想阻止皇帝解毒,也可想其他正常一點的理由吧!

    舞貴妃怒眸憤憤瞪著白心瑤,正想開口斥喝,白心瑤卻搶不一步,「請皇上三思,若皇上執意讓臣女效勞,臣女必當竭盡所能……」

    「咳咳……不用了!」皇帝退了一大步,與白心瑤保持距離,面露尷尬,指了指床榻上的太后,「好好解,要是太后有個萬一,朕砍了你的腦袋。」

    笑話,找不到東西行.房,這多嚴重啊!他豈敢試。

    白心瑤恭敬點頭,彎彎的嘴角閃過一絲賊笑,總算踢開皇帝了,緩步來到床榻旁,探了探,又回身,「皇上。」

    「你又有什麼事?」皇帝低吼。

    白心瑤搖著頭,彎唇一笑,說的好無辜,晃了晃自己的熊掌,「回皇上,臣女前陣子傷了手,不方便拿針,所以想請我家夫君過來幫忙。」

    皇帝征了征,見白心瑤右手裹了厚厚的繃帶,確實受傷了,不耐煩揮手,應允,「去去去,朕准了,趕緊將太后身上的毒解了,朕再說一次,太后要是有個萬一,朕砍了你們兩夫妻的腦袋。」下男麼聽解。

    白心瑤賊賊笑著,項拓夜一來,率先在她小鼻頭上彈了一下,痛得她不停柔鼻,「夫君,你怎麼又彈我鼻子?」

    「現在連本王的命都搭進去,你可滿意。」項拓夜將她拉回來,一邊問著,一邊揉著她的小鼻頭。

    白心瑤笑得越發賊,「是你自己說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死同受。」

    項拓夜好氣又好笑瞪了她一眼,白心瑤急忙拉起他的手臂,回到床榻旁,「夫君,快快快,針要紮在這個穴位,還有這裡、那裡……這這這,全都要扎。」

    床紗放下,遮掩了兩人在床榻旁的動作,白心瑤嘴裡繼續念著幾個穴位,項拓夜卻是從懷中摸出瓷瓶,從裡頭倒出一顆紅藥丸,小指頭般大小,小心翼翼的餵入太后嘴巴裡,讓她嚥下。

    「夫君,最後一針紮在這裡……」白心瑤念得很爽,指手畫腳,模樣看起來非常專業,然,她最後一個穴位,惹來項拓夜一瞪,咬牙提醒,「那是死穴。」

    死穴?!

    白心瑤倒抽一口冷風,頻頻冒汗,尷尬笑了幾聲,「我是說,這個穴位在旁邊一點點,娘子在說話,夫君插什麼嘴……」

    項拓夜眉角抽了抽,這女人膽子越發大了,連他這個王爺都壓不住她。

    舞貴妃早已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坐也不能坐,站也不能站,眼看項拓夜及白心瑤治了將近半個時辰,她的心越來越慌了,白心瑤蠢,或許還看不出什麼,但項拓夜不一樣,那麼靠近太后,肯定會發現異狀,屆時,太后身上的毒是假的,豈不是穿幫了。

    雖然,她早已計劃好一切,就算事情穿幫了,那群人也不會將她供出來,可她還是不放心,毒殺太后,可是株連九族的死罪,要不是母親的身上的毒,她也不會,算了,做都做了,反正一切都她無關。

    舞貴妃穩了穩發慌的心,來到皇帝身旁,「皇上,臣妾身體有些不適,想先回去休息。」

    皇帝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床紗瞧,根本沒心思理會舞貴妃,揮著手,同意他離開,「去去去。」

    舞貴妃離開後,不一會兒,太后又吐了幾口血,氣色漸漸好轉,項拓夜與白心瑤也從床紗內走了出來,白心瑤臉色疲倦,模樣看起來似乎花了不少精神,皇帝見狀,還算滿意。

    「太后情況怎樣?」皇帝問著。17130099

    「回皇上,太后的毒已經解了,這一、兩天就會轉醒,皇上放心。」白心瑤趕忙回答。

    「真的,太后沒事了?」皇帝滿臉欣喜。

    「皇上若不信,可以找御醫來診診。」白心瑤轉頭望向變臉的幾位太醫,冷冷一笑。

    太后身上的毒明明不是千日魂,這群庸醫居然敢欺君。

    「去,你們幾個給朕好好診診,太后身上的毒,可真解了?」皇帝下令,幾味御醫不敢怠慢,來到床榻旁,不依會兒,各個喜極而泣,異口同聲,「回皇上,太后身上的毒,確實解了。」

    「哈哈哈,好!好!哈哈哈……」皇帝難掩內心激動情緒,大笑幾聲,轉頭望向白心瑤,「朕從來不知白愕有這麼一個能幹的女兒,先是替三王爺平定死士之苦,現在又解了太后身上的毒,哈哈,你果然不簡單。」

    被皇帝這麼稱讚,白心瑤有些不好意思,「皇上過講了,臣女沒有皇上說的那麼好。」

    項拓漓嘴角微抽,瞪了她的小翹臀一眼,屁股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還裝什麼謙虛。

    項拓夜雙臂環胸,冷冷的站在門邊,對於皇上的讚賞,一點高興也沒有,甚至覺得有些刺耳,於是踏出佛寧宮,暫時離開,白心瑤眼尖發現項拓夜走了,很想跟上去,可皇帝還在說話,她總不能放肆。

    「白心瑤,你當真無法解朕身上的毒?」皇帝不抱希望,再問了一次。

    「呵呵,皇上若不怕東西變小,甚至不見,臣女倒願意試一試。」

    聽聞,皇帝臉色一黑,不敢再問下去了。

    ***

    御花園,一抹挺拔的身影,杵立在木蘭花前,半響,他伸手摘下花瓣,遞到鼻尖前,細細嗅聞木蘭花香。

    「夜哥哥……」19sjv。

    突然,背後一抹熟悉的哽咽聲傳來,他一震,手上的木蘭花,隨風飄落。

    秦念慈站在他身後,臉上一片濕黏,哽咽的嗓音充滿了激動,「夜哥哥,慈兒終於見到你了。」

    項拓夜沒有回身看她,也沒有開口跟他說話,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發酸的瞳眸中閃過一絲沉痛,邁開步伐,打算離開御花園。

    「夜哥哥,不要走。」秦念慈見他想離開,急忙奔了上去,「夜哥哥……」

    身後傳來心碎的呼喚聲,項拓夜整顆心擰絞著,卻狠心逼自己不許停下來,轉眼,人已經消失在秦念慈眼中。

    「夜哥哥,為什麼要走,你為什麼又要丟下慈兒?」秦念慈嘶吼著,淚水落得兇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慈兒?」

    「夜哥哥……夜哥哥……」

    秦念慈的身影不停地在御花園轉著,卻遲遲找不到項拓夜的身影,「夜哥哥……啊……」找得太心急,一個不小心絆腳,狠狠摔在地面上,痛得她驚呼。

    「夜哥哥,看到慈兒跌倒,你真不管慈兒了?」秦念慈傷痛拒絕,腿上的痛根本及不上內心的痛。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沒辦法忘記夜哥哥,縱使當年夜哥哥帶她私奔,最後將她丟下,她也不願恨他。她知道,夜哥哥是不得已的,夜哥哥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母妃受苦,所以不得不將她丟下。

    夜哥哥,慈兒也想忘記你,可慈兒忘不了,慈兒做不到。

    黑影緩緩靠來,最後停在她前方約十步的距離,遠遠看著她。這十步距離,正如同他們兩人間,那道跨不過的城牆,永遠也跨不過。

    「夜哥哥……」秦念慈又看到項拓夜了,急得想起身。

    「慈兒,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你我現在都有新的生活,你也已經是南宮槿的王妃,你可以讓自己過得更好……」項拓夜緊盯她悲痛的眼神,卻還是不肯過去,「慈兒,好好過你現在的生活,等你們的孩子出生,你會很幸福的,慈兒,聽話,把夜哥哥忘了……」

    「不,我不要!」秦念慈顧不了自己腿上的傷,起身奔了過去,卻還是撲了空,項拓夜這次真的走了,他留給她的只剩淡淡的檀香味,這股檀香味以往總給她溫暖,給她安神,可如今,卻是給了她絕望,給了她傷心,秦念慈跌坐在地上,傷心欲絕的哭聲,一整晚不曾停過。

    ***

    王府,檀香苑。

    項拓夜一入門,就遣退屋內所有婢女,拉著白心瑤上摟回房。

    「夫君,你怎麼了?」白心瑤摸不著頭緒,對於今晚他的反常感到奇怪,從項拓夜回到佛寧宮後,整個人心事重重,回王府的路上,她問了他,他卻隻字不提,連個笑容都沒有。

    一入寢房,白心瑤還來不及說話,項拓夜已經將她壓上床榻,火熱的吻重重壓上她的嘴,展開瘋狂的索取,靈活的長舌宛如暴風圈般,狠狠地在她的檀口內掃了幾圈,及取屬於她的芳甜,感受到女人怯怯的軟舌嚇得不敢亂動,他忍不住放緩力道,輕柔的勾住她的舌頭,拉入自己的口腔中,慢慢品嚐。

    隨著吻越來越熾熱,他的大掌沒停下,緩緩朝她的頭頂摸去,摘下她頭上的髮簪與金釵,洩下她滑順的青絲,白心瑤微愣,檀口內的舌頭又將她拉回神,項拓夜繼續吻著,接著將手摸到自己的後腦,輕而易舉摘下髮帶,他的長髮同樣傾洩而下,纏上了白心瑤的頭髮。

    熾熱的吻,緩緩結束,白心瑤喘吁吁看著他的笑容,項拓夜的面具早已摘下,露出那張英俊不凡的臉龐,他噙著慵懶的笑意,細細吻著她的臉頰、頸肩、鎖骨,兩人身上的衣服也隨著他的輕吻一件件褪去。

    就在白心瑤開始意亂情迷時,項拓夜突然停下,將臉龐深深埋入她的頸窩。

    「瑤兒,人家都說結髮夫妻,丈夫的頭髮與妻子的頭髮結在一塊,他們之間會過得很幸福,你相信嗎?」

    白心瑤眨著眼睛,眸中的迷濛漸漸清晰,視線落在丈夫的頭髮上,忍不住抓了一小搓,綁在自己的頭髮上,笑道:「咱們這樣也算結髮夫妻了,那你說,我們之間會過得幸福嗎?」。

    項拓夜抬頭,深深看著白心瑤手上的髮結,半響,彎唇一笑,俯下頭,又給了她一個吻,「會的,我們會的,這一次,本王不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絕不允許。」

    白心瑤愣了愣,一時聽不懂他的意思,這一次?

    難道他以前……

    思緒還沒想清楚,項拓夜腰一挺,深深進入,展開一連串瘋狂的索求,也打散了白心瑤心中的疑惑。

    ***

    項拓夜恢復了王爺爵位,自然也跟其他皇子一樣,天未亮,就得參加早朝,下朝回到王府,也快中午了,白心瑤心疼丈夫的辛苦,於是又入了廚房,打算燉些補品來幫丈夫補身。

    有了上次火炸廚房的經驗後,白心瑤這次火侯控制了許多,總算沒把廚房給燒了。頓了一大碗雞湯,來到書房,項拓夜剛下朝不久,所以她知道,丈夫肯定窩在書房裡。

    「王爺,王妃求見。」侍衛站在門外稟報著,得到應許,連忙讓白心瑤入內。

    「夫君,我燉了一碗雞湯,你快嘗嘗。」白心瑤端著雞湯來到桌前,發現項拓夜繃著一張臉,神色凝重,看起來有心事,怪了,怎麼打從回到京城後,項拓夜總是心事重重?

    「放著,本王晚點喝。」項拓夜沒抬頭看她,白心瑤有些好奇,將雞湯放在一旁,好奇走近,發現項拓夜在查帳冊,那些帳冊全是不久前管家整理出來,裡頭記載了王府這幾年的開銷。

    「看你臉色不太好,難道,王府的帳有問題?」白心瑤越發好奇,忍不住拿了一本來看,卻發現上頭的帳亂七八糟,施捨給乞丐兩碗米的錢,居然寫了十兩銀,還有下人們每個月所發放的新衣服,一件成本居然要花五十兩銀,天殺的,他們是穿龍袍嗎?怎麼可能這麼貴?

    項拓夜臉色越來越難看,「啪」的一聲,硬生生折斷手中的筆,咬牙切齒,「該死的狗奴才,本王不在這,他們真當王府是他們的金庫啊!」

    「這些帳記得亂七八糟,夫君,咱們王府目前可用的錢,還剩多少?」這個問題才是白心瑤目前最關心的,要是王府沒錢了,肯定會鬧出大亂子。

    「本王查過了,約一百兩銀。」項拓夜臉色陰沉,說到最後,欲將牙關咬碎。

    他早已清楚王府的下人們常常挪用公款,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嚴重到他的王府快沒飯吃了。

    一百兩銀?!

    白心瑤驚愕的眼珠子瞪得大大,完全不敢相信整座王府居然窮的只剩一百兩銀,天啊!她身上的資產都比這座王府來得多,這幫下人膽子也太大了,就算項拓夜不住這裡,可夜王府到底是皇室資產,他們居然敢亂花錢。

    「夫君,那你打算怎麼辦?」白心瑤擔憂問著,若有需要,她可以拿她的私房錢出來,畢竟十兩黃金不少,可讓王府勉強撐個兩、三個月,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得想辦法將這個破洞補起來才行。

    項拓夜思慮著,「鬼寨那能動用的,頂多一萬兩,撐不了多久。」再說了,古墓裡還有兩萬軍兵等著吃飯,根本不夠。

    真該死,本以為回到王府,能動用王府的錢來解決軍糧問題,可如今,連府裡的人都快沒飯吃了,更何況古墓裡的兩萬軍兵。

    「夫君,不如這樣吧!反正王府裡的主子就我們幾個,根本不需要那麼多下人,再說了,這幾年他們在王府裡拿了不少,咱們就裁掉一些,只留手腳乾淨的下人就行了,一來可以省開銷,二來可以避免那些人又打王府的主意。」白心瑤提議。

    為了王府的安全,侍衛無法裁,所以只能從奴僕身上下手,算一算,現在王府上下奴僕加起來有將近一百五十人,而王府裡的主子,卻只有她、項拓夜、瞳影、陳怡四人而已。廚房留三個、各寢苑留兩個,打雜的頂多留十到十五個,這樣一來,可以大大省下開銷。

    「瑤兒說的有道理……」

    項拓夜贊同她的說法,其實,就算她不提,他也會這麼做,光憑手腳不乾淨這點,他就不可能留下那些人。

    「有道理的不止這些。」白心瑤賊賊一笑,說出自己的決定,「咱們不只要節流,還需開源,所以呢,夫君,我打算開店舖做些小生意,好讓咱們王府有些收入。」

    開店舖做生意?!

    項拓夜微微訝異,眉心微擰,「你打算做什麼生意?」

    「很早前,我就發現咱們北國瓷土豐沃,所以呢,為了成本考量,我決定做瓷器的生意。」

    「瑤兒,瓷器不止在咱們北國沒賺頭,就連附近鄰國也趨於飽和,那些商人,年年虧本,甚至血本無歸,這是常有的事,所以這門生意,本王不同意。」項拓夜解釋著,不贊同白心瑤的想法,王府已經沒錢了,他絕不可能讓白心瑤把錢給燒了,瓷器的生意,光想就知道是失敗的開始。

    「你別這麼急著拒絕,我賣的瓷器與其他人不同,他們會失敗,是因為他們燒出來的瓷器全一個樣,毫無變化,當然吸引不了大家的目光,而我的設計概念則是,獨特的外觀結合了fashion的潮流,肯定能在你們古代造成轟動。」

    飛玄?!

    項拓夜疑惑,聽不懂她口中的話。

    「哎呀,反正你相信我,只要你借我一點錢,我保證讓你的王府比皇宮要來的有錢。」白心瑤知道他聽不懂,也懶得解釋了,雙臂纏上他的頸項,坐在他腿上,「夫君,你就讓我試試,不多,一點點成本就行了。」

    「本王記得龍玄當初不是給你十兩黃金?」項拓夜瞇眼,懶懶一問。

    白心瑤尷尬一笑,「那十兩黃金我全算在成本裡,不夠,所以才來跟你借一點點。」

    十兩黃金還不夠?!

    白心瑤這生意是打算做多大?

    「需要多少?」項拓夜滿臉無奈,終究拗不過妻子的豈求,算了,隨她吧,只要她高興就好,至於錢的問題,看來只能從太子府下手了,他可沒忘記,太子府這幾年省吃儉用,似乎存了不少錢。

    一得到特許,白心瑤整張小臉閃閃發光,「你剛不說了,鬼寨那能挪用一萬兩銀……」話一頓,眼尖發現項拓夜的嘴角已經開始抽搐,她急忙笑呵呵,試圖緩和丈夫不悅的臉色。

    「呵呵,我要的不多,真的不多,九千兩銀就夠了。」

    「白心瑤──!」

    「啊,夫君,屁股開花啦!」

    ***

    雖然項拓夜氣得幾天不跟她說話,不過白心瑤還是順利從他那裡拿到九千兩銀,看著桌上白花花的銀票,白心瑤又將龍玄給她的錢袋拿出來,裡頭的十兩黃金至今沒動過。

    數了數,算了算,似乎還不夠……

    當然,她不敢再去向丈夫要,省得自己的屁股真的開花。

    抓起桌上的茶杯,小小喝了一口酸梅湯,接著將桌上的銀票全收起,暗暗一歎,突然,門外傳來一抹低沉的笑聲,「心瑤,一大早的,怎麼哀聲歎氣?」

    白心瑤轉頭,一見到來人是項拓漓,雙眸忍不住迸出喜悅的光芒,起身,熱絡招呼,「原來是太子,快坐快坐,小花,去倒一杯酸梅湯過來。」

    項拓漓渾身發毛,認識白心瑤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覺得她的眼睛有些恐怖,盯得他怪毛怪毛的。

    很快地,小花倒了一杯酸梅湯過來,項拓漓根本不敢喝,狹眸一瞇,「心瑤,你今天怪怪的?」

    「我怪怪的?會嗎?」

    項拓漓頻頻點頭,「會。」

    面對他的質問,白心瑤全當沒聽見,端起桌上的酸梅湯,視線再度轉回眼前的金光閃閃的「黃金條」,笑得越發燦爛,將酸梅湯遞上去,「太子,這酸梅湯很好喝,你喝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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