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00:皇上要是有奶皇 〔 為紅包打賞加更 〕 文 / 冰茗綠茶
她不是龍玄的女人嗎?
那一晚,他趕回客棧,卻不料白心瑤又一次消失,氣得他差點動手殺人,後來從店小二口中得知,是龍玄與項拓漓將人帶走的,雖然有憤怒,但也知道,龍玄帶走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心中除了憤怒外,也多了份惋惜。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19sfc。
龍玄的女人,怎麼會成了項拓夜的女人?
項拓夜忍下心中的複雜感,逼自己不去探查秦念慈傷心的眼睛,夾了一塊點心給白心瑤吃。
這時,皇帝的聲音,從龍椅上幽幽傳來。
「鄔赫公主,朕記得你自小與三皇子感情甚好,如今三皇子回京,還替朕解決了陽明村的死士之苦,不如這樣,你以茶代酒,代朕向三王爺恭賀。」
音落,整座大殿再次陷入死寂,項拓夜與鄔赫公主的舊情史,大殿上誰不知道,就連他們兩人曾經私奔的事,大家也都還記得,眾人視線齊齊刷向南宮槿夫婦。
南宮槿臉色微變,藏在桌下的手,狠狠捏在秦念慈手腕上,烙下幾道駭人的瘀青。
秦念慈抖著身軀,緊咬下唇,手腕上的痛,逼得她不得不開口,「皇上看重臣女,是鄔赫公主的福氣,可臣女已嫁為人婦,當眾敬酒,似乎有些不得體,還望皇上見諒。」
手腕上的痛隨著她的話,鬆緩許多。
「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強了。」皇帝微微一笑,視線轉落在不停吃點心的白心瑤身上,眉心再次微擰,「你就是白心瑤,朕聽說,三皇子之所以能在短短幾天內平定死士,全是你的功勞?」
突如其來的點名,震得白心瑤差點讓桂花糕噎著,狂咳了幾聲。
項拓夜連忙遞水給他,皇上臉色一沉,極為不悅,舞貴妃冷冷一笑,對於白心瑤粗俗的舉止感到鄙夷。
「回皇上的話,不完全是我的功勞,我只是在一旁幫忙而已,夫君功勞最大……」話還未說完,一旁的舞貴妃已經起身斥喝,「放肆,當著聖駕的面,我我我的叫,你眼裡還有沒有規矩。」音落,舞貴妃鄙夷的眼眸右轉落在身旁的白心柔身上,冷笑:「真不知是誰家教出來的女兒。」
白心柔臉色一沉,狠狠瞪著挑釁的舞貴妃,儘管有氣,卻也只能笑著:「姊姊何必跟心瑤計較,心瑤不曾入宮,自然對宮裡的規矩不懂,倒是姐姐,身份尊貴,為了這麼點小事斤斤計較,豈不失了你的貴妃風範。」
舞貴妃怒眸,嗤笑,「妹妹到挺替本宮著想,本宮還得感激你不成。」
「這份感激,姐姐還是藏在心裡就好,妹妹心領了。」白美人淡淡一下,見舞貴妃面露猙獰,牙關上的牙幾乎要咬碎,這才舒坦了內心的不悅,笑笑喝茶。
白心瑤尷尬極了,舞貴妃與白美人一人一句,她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於是悄悄俯靠在項拓夜耳邊,「夫君,我還需不需要回答?」
雖然她很想解釋,但剛剛白心柔的話,已經替她扳回面子了,這還是她頭一次想感激大姊呢,雖然知道白心柔的出面,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她自己,也為了白家,不過既然尷尬已化解,她還是別多事。
「不用了,你只管吃就好。」項拓夜擦掉她嘴角上的糕點屑,大方的將自己那份桂花糕給她。
白心瑤有些不好意思,若是平常,她肯定會搶來吃,可這裡是皇宮,面對前方幾十雙窺探的眼神,她再怎麼貪吃也不敢收下項拓夜的糕點,免得惹來大家恥笑,給項拓夜添麻煩。
「怎麼不吃了?」項拓夜挑眉,一下就猜出她心裡的顧忌,環顧了四週一圈,接著回到她臉上,將糕點遞到她嘴邊,笑說著:「乖,再吃一點。」
「不要啦,我肚子很飽了,再吃下去,會變肥的。」對於項拓夜的體貼,白心瑤很感動,可她不能讓項拓夜當著皇帝的面餵她吃糕點,這成何體統,於是趕緊拉下的他的手。
耳邊又傳來項拓夜的輕笑聲,她一愣,扭頭想看他在笑什麼,不料,頭一轉,恰巧給了項拓夜一個偷香吻的機會,惹得她雙頰紅噗噗,全身燥熱發燙。
就在眾人吃驚不已時,外頭的侍衛風塵僕僕趕來,「皇上!皇上!不好了,太后吐血了。」
「你說什麼!?」皇帝幾乎從龍椅上跳了起來,大殿上所有人也讓這個消息震住了。
「回皇上,太后服了藥,不一會兒全吐了出來,接著就吐血,太醫們已經趕到佛寧宮,臣接獲消息,趕緊前來稟報……」侍衛低眉垂首,完全敢看皇帝震怒的表情。
皇帝神色焦急,從龍椅上走了下來,離去前,怒瞪項拓夜一眼,隨即離開大殿。
舞貴妃也起身,嘴邊蕩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跟著皇帝離開大殿。
「夫君,太后吐血了,是不是那毒……」白心瑤神色擔憂,她知道太后中毒,可她卻忘了跟龍玄拿解藥,這可怎麼辦?
項拓夜拍了拍她的手,笑著:「沒事。」說完,不理會白心瑤臉上的疑惑,轉身來到項拓漓面前,淡淡一提,「查的怎樣?」
項拓漓起身,面露陰鬱,「果然如龍玄所說,皇祖母身上的毒,根本不是千日魂,只是跟千日魂症狀很像,而皇祖母身上的指痕,我安排了幾位宮女混入佛寧宮檢查,是讓人畫上去的,也就是說,皇祖母身上的毒,不是龍玄的千日魂掌,而是讓人在食物裡下毒。」
食物裡下毒?!
白心瑤驚愕不已,「這裡是皇宮,居然有人敢對皇太后下毒?」
「查出是誰幹的?」項拓夜對這個結果,並不感意外。
項拓漓搖頭,「我安插了幾個宮女在佛寧宮,卻套不到什麼話,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毒。」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項拓夜眉峰一挑,笑看項拓漓,只見項拓漓開口一問,「你也認為是她?」
「此刻最需要千日魂解藥的人,除了皇帝外,就只有她,這個答案,還不明顯嗎?」
項拓漓點頭,陷入沉思,「可就算是她,咱們也得提出證據,再說了,她是秦……」話還沒說完,項拓夜突然冷聲打斷他的聲音。
「好了,只要皇祖母沒事,這事就算了。」
項拓漓一愣,視線複雜地落在白心瑤臉上,見她滿臉困惑,顯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突然一笑,啞聲提醒,「三弟,這件事,希望你是真的想息事寧人,而不是為了其他……」音落,他看著白心瑤,臉上的冰冷崩解,笑著:「心瑤,皇宮規矩多,你剛來,肯定不習慣,慢慢來就好,別急了。」
白心瑤眨著眼睛,靠近他,怯怯一問,「敢問公子,你又是哪一位皇子?」
「呵呵……本王是太子。」項拓漓翹唇輕笑。
白心瑤倒抽一口冷風,瞬間感覺有道雷,華麗麗劈在她的頭頂上,震得她一動也不動,雙眸圓瞠,黑黑的眼珠子呆滯瞪著他那張英俊的笑臉。
他是太子?!
歐賣尬,階級居然比他的夫君要來的高。
「平常看你像隻母老虎,怎麼現在知道本王是太子,嚇得跟只病貓一樣?」項拓漓戲謔說著,卻有點不能接受白心瑤因為他的身份,跟其他人一樣,對他恭恭敬敬。
果然,白心瑤讓人激不得,聽到他的調侃,忍不住駁斥,「誰病貓了,你才膽小如鼠!你全家都是老鼠!」話一頓,她急忙補充,「只有我家夫君不是。」
「哈哈哈……三弟,這麼好玩的王妃,你可要好好守著,別再弄丟她了。」項拓漓暗暗提醒,白心瑤以為他隨口說說,可項拓夜卻聽出他話中的含意,笑而不答。
家宴才剛開席,卻因為太后的事,草草結束,項拓夜與白心瑤等人也趕到了佛寧宮,在項拓漓的堅持下,三人順利入了太后的寢房,只見十幾名太醫齊齊跪地,皇上臉色鐵青,舞貴妃責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梨花帶淚,哭的好傷心。不那但客他。
一見項拓夜進門,皇帝怒沖衝奔過來,厲聲斥喝,「太后命危,你這孽種,到現在還不肯將解藥交出來?」
白心瑤嚇了好大一跳,完全沒料到皇帝會用這種態度跟項拓夜說話。
孽種?!
項拓夜是他的兒子,皇帝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該這麼叫他。
舞貴妃淚眼汪汪的美眸一抬,見皇帝開口討解藥,眸光忍不住閃過一絲光芒。
皇太后病危,皇帝急得直跳腳,而項拓夜更不可能不管皇太后的死活,勢必會將千日魂的解藥乖乖交出來。
項拓夜拍了拍白心瑤的背,給了她一個眼神,白心瑤領會,點頭,緩步來到床榻前,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老人家,不禁有些心疼,她轉頭瞪著床榻旁的幾名太醫,開口詢問。
「我聽說,太后中了千日魂,此事當真?你們是御醫,該有的專業,應該要比民間的大夫來的專業才對?」
舞貴妃臉色微變,對於白心瑤的話,感到隱隱不安,急急斥喝,「太后病重,豈容你在這撒野,來人,將她轟出去。」
「你急什麼……」白心瑤白了舞貴妃一眼,轉身回到皇帝面前,皇帝臉色同樣難看,但她不以為意,連忙說道:「皇上,臣女有法子能治好太后身上的毒。」
「什麼?」皇帝詫異。
舞貴妃臉色簡直鐵青,氣得起身,「胡說!太后身中奇毒,連太醫都束手無策了,你一個小小野ㄚ頭,怎麼可能治好太后,皇上,別聽信讒言,萬一太后身上的毒……」
「舞貴妃,皇上都沒說話了,你這麼急著拒絕,難不成,你不希望太后的病好轉?」白心瑤瞇眼,打斷了她的話。
「你胡說八道什麼,皇太后是皇上的母后,本宮當然希望太后好起來,你這野ㄚ頭再敢亂說,本宮絕不輕饒。」舞貴妃急忙駁斥,一雙紅眸死死瞪著白心瑤的笑臉。
「那不就得了。」白心瑤將視線落回皇帝臉上,說的很認真,「皇上,臣女願以自己的性命做擔保,臣女所用的法子,肯定能解太后身上的毒,如果解不了,臣女甘願受罰。」
項拓夜狹眸一瞇,這該死的女人,怎麼又隨隨便便將自己的命搭上去,她就這麼相信他,相信他說的解毒方法能夠順利解除太后身上的毒?
她就不怕事情有了萬一,自己的腦袋會搬家?
「皇上,萬萬不可,太后身上的毒有多危險,在場每位御醫都清楚,若真如這野ㄚ頭說的簡單,那麼這群御醫豈不是白養了,皇上,請三思啊!」舞貴妃急忙制止。
眼看自己的計劃快成功,她絕對不允許白心瑤來破壞。
皇帝陷入深思,複雜的眼眸停留在白心瑤臉上,見她信誓旦旦,保證能解皇太后身上的毒,免不了一陣心動。千日魂她若能解,那也就代表,他身上的毒,同樣能解。
舞貴妃的顧慮也有道理,白心瑤只是一個小小的野ㄚ頭,怎麼可能會解千日魂的毒,再說了,皇太后的病已經嚴重到連御醫都束手無策了,若讓白心瑤來試,萬一真出事,他後悔莫及。
可看項拓夜的反應,顯然不可能將千日魂的解藥交出來,要是再不趕緊解毒,太后撐不下去。
「說,你的條件是什麼?」皇帝瞇眼,冷冷一問。
既然白心瑤敢以性命做擔保,那肯定有條件才對,他才不信白心瑤願意出面解毒,是無怨無悔的付出。
條件?!
聽皇帝開口詢問,白心瑤雙頰一陣紅熱,舌頭像是讓蠍子咬住一樣,有些結巴,「我、我、我……」
哎啊!這叫她怎麼開口,怒眸狠狠瞪向項拓夜,見他嘴角壞壞一笑,忍不住火了,這種事,哪有讓女方開口的道理,真夠丟臉。
「說,你的條件是什麼?」皇帝又問一次,語氣中多了幾分不耐煩。
白心瑤深深吸口氣,說就說嘛,不就是一段話,扭扭捏捏做什麼,於是鼓起勇氣,脫口而出,「事成後,臣女希望皇上下旨,冊封臣女為三王爺的王妃。」
項拓夜笑得不亦樂乎,她的話,彷彿一根羽毛,輕輕撥撩著他的心湖,弄得他全身喜洋洋。
項拓漓滿臉疑惑,怪了,剛剛三人討論的計劃,有這一項?什麼時後加上去的?17129806
皇帝雙眸微瞠,對於白心瑤的直接,顯然有些意外,舞貴妃臉色陰沉,藏在袖口下的手,暗自篡緊。
「成,朕答應你,只要你真能解太后身上的毒,朕便冊封你為夜王妃。」皇帝答應。
聽聞,白心瑤樂得喜孜孜,差點高興到拍手尖叫,然,皇帝已經等不及了,冷冷開口。
「為了太后的安危著想,你先從朕身上的毒開始,確定能解,朕便讓你解太后身上的毒。」
白心瑤愣了愣,從皇帝開始?
項拓夜冷冷一笑,不說話,一旁的項拓漓微微冒汗,皇上中的可是真正的千日魂,白心瑤豈會解,糟糕,計劃全亂了,白心瑤要是解不開皇帝身上的毒,那便得死。
就在項拓漓急著想法子,試圖解救白心瑤時,前方女人突然開口了……
「皇上,臣女只會解有奶的女人,皇上要是有奶,臣女必為皇上效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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