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80:安0排的死士 文 / 冰茗綠茶
莫仇急急奔入食堂,項拓夜與白心瑤等幾位夫人也正在用膳,「主子,宮裡派了福公公過來。」
福公公?!
陳怡跟瞳影臉上難掩驚愕,上次福公公到來也是皇帝賜了毒酒,還因此死了兩位夫人,如今福公公再次前來,想必皇帝又有了動作,只是不知道這次是賜酒還是賜餅呢!
「福公公,他怎麼又來了?」白心瑤同樣訝異,但更讓她訝異的是,福公公是皇宮裡的人,上次皇帝賜了喜酒,說明皇帝與項拓夜間有恩怨,如今皇帝又派了福公公過來,到底項拓夜跟皇室裡的人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如果沒關係,為何皇帝要三番兩次派福公公前來整人?
如果沒關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何必大費週遭的前來賜毒酒呢?
既然皇帝不敢光明正大賜死項拓夜,那便說明項拓夜的身份並不是普通百姓而已……
項拓夜笑著,取下白心瑤倒好的酒杯,仰頭飲盡,當面具下的銳眸對上門外走來的福公公時,不禁閃過一絲冷意。
「老奴在此先行恭賀鬼王新春之喜。」福公公領人齊齊跪地,態度一改以往的冷傲,「聖上有令,春節團圓,閤家歡樂,鬼王忙於江湖之事,無法與聖上同慶團圓,故特賜一盒團圓餅,以表聖上對鬼王的思念。」
白心瑤雙眸圓瞠,對於福公公轉變的態度感到意外。視線轉落在後方小太監手上的團圓餅,不禁有些擔憂,「上次是毒酒,這是該不會是毒餅?」
她的嘀咕,道出了陳怡以及瞳影的疑惑,特別是陳怡,再看到福公公臉色一僵,眸帶憤怒的瞪著白心瑤時,不禁冷笑,上次皇帝賜了喜酒,二夫人古靈及三夫人王雪兒不小心說錯話,便讓人賜死,如今白心瑤也犯了同樣的錯誤,福公公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治罪的機會,一想到白心瑤的下場,陳怡嘴邊的陰笑不禁加深。
然,事情似乎不如她的意。
正當福公公怒瞪白心瑤,語氣尖銳斥喝,「大膽,團圓餅可是皇上御賜的聖恩,豈容你……」話還未說完,白心瑤身旁的男人已經發話了,嚇得福公公臉色慘白,硬生生吞回所有聲音。仇夜奔陳公。
「福公公,本王方才吃飯時,不小心誤傷了舌頭,本王的夫人只是不捨本王折騰,所以好心代本王開口,如今公公叱喝瑤兒說話不得體,公公這可是怪本王?」
陳怡臉色微變,不敢相信剛剛那些話是從項拓夜口中說出來的。寨王居然為了白心瑤,寧可惹上皇帝身邊最親近的福公公,難道他不怕皇帝為此發怒,怪罪於他嗎?
藏在袖口下的手暗自篡拳,尖銳的指甲狠很扎入掌肉裡卻不覺得疼,陳怡冷瞪白心瑤,自己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一想到前幾日白心瑤與寨王吵架的事,不禁有恨,那天她拉下臉來懇請寨王寵幸她,可項拓夜明明答應了她,晚上卻指派人來傳話,要她早點休息,之後她便再也沒見過項拓夜。
之後的兩日,她聽說項拓夜招瞳影侍寢,本來還有些得意,畢竟她不想看白心瑤獨享專寵,也瞳影侍候項拓夜也好,至少白心瑤不會太得意,可萬萬沒想到,項拓夜雖然招瞳影侍寢,可也只是名義上的招寢,實際上根本沒有碰瞳影,反而是在隔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寵幸了白心瑤,簡直氣死她了。193yv。
「這、這是哪兒的話,鬼王可是皇上思思唸唸的人,老奴就算有十個膽,也不敢冒犯你。」福公公抖著音,瞌著頭,說得好感人,要不是白心瑤上次見過福公公的陰狠,只怕真會讓他的裝模作樣給騙了。
項拓夜不屑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來到福公公面前,福公公膽顫心驚,將頭壓得更低,幾乎要俯趴在地面,這時頭頂傳來笑聲,淡淡的,卻有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冷。()
「福公公,如你說的,新年人團圓,福公公打入宮以來,想必不曾與家人團圓過,不如本王就將這盒團圓餅賜給你,讓你也享享團圓的滋味。」
福公公渾身一震,圓滾滾的身體癱軟,頻頻搖頭,「鬼王,老奴命賤,豈能收下聖恩,望鬼王開恩,放了老奴一條生路。」
那盒團圓餅是皇帝御賜的,雖然沒有毒,但他一個下賤的奴才,豈能接收皇帝御賜的東西,再說了,項拓夜並不是真想恩賜他,只不過是狂傲的拒絕聖恩,打了皇帝一巴掌,而他也只是個替死鬼,畢竟這事傳回皇宮,皇帝震怒,肯定第一個拿他開刀。
白心瑤愣愣看著福公公狼狽的模樣,忍不住一笑,視線轉回項拓夜的背影,疑惑更深了。
福公公為什麼這麼怕鬼王?還有他剛剛說的,皇上思念鬼王,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是個謎,一個令她非常好奇的謎……16934959
「在想什麼?」熟悉的檀香味瞬間拉回白心瑤的游神,她一愣,項拓夜不知何時回到她身旁,面具下的眼眸一篇溫柔,而福公公還跪在地上,頻頻磕頭。
她搖著頭,將內心的疑惑隱藏起來。
「起來吧!本王收的賀禮已經夠多了,這盒團圓餅還請福公公帶回,代本王轉告皇上,臣福薄,享受不起如此貴重的團圓餅。」項拓夜瞇起狹眸,淡淡說著。
福公公臉色大變,嚇得不敢起身,「鬼王,你就收下吧!這是皇上的心意,也是皇上的思念啊!」
心意?思念?
項拓夜冷嗤,雙瞳充斥著不屑與嘲諷。
「算了,你就收下吧,不想吃,大不了擱在一旁讓它發霉。」白心瑤拉了拉男人的袖袍,雖然不喜歡福公公的裝模作樣,也知道福公公口中說的全是假話,但皇帝畢竟是皇帝,項拓夜得罪皇帝,要真鬧起來,只怕會出事。
項拓夜挑眉看著身旁的女人,還未出聲,前方的福公公率先開口,欣喜若狂附和著,「是是是,白夫人所言及是,鬼王,看在皇上對你的心意上,你就收下來吧。」
「莫仇,將餅收下,護送福公公下山。」項拓夜連看都不看福公公,便命人打發他,攬著白心瑤繼續用餐。
福公公神色尷尬,餅也讓莫仇收下了,他急忙開口,「鬼王,老奴還有一事相求,宮裡前日來了刺客,皇上……皇上中了千日魂,老奴希望鬼王能……」
哼,這才是真正的目地。
項拓夜冷眸狹瞇,手勢一轉,斷了他的話,「莫仇,送人。」
見項拓夜下令驅趕,福公公彷彿被掐了脖子般,一個音也發不出來,在莫仇強硬的攻勢下,也只能空手而回了。
食堂陷入死寂,項拓夜抿了口酒,暖身卻暖不了那顆發冷的心。
皇帝中了千日魂,不用想也知道是龍玄故意的,他倒有些意外,龍玄居然膽大到夜闖皇宮。果然,七日後,一切大轉變,皇帝中了千日魂,沒得到解藥肯定不罷休。
白心瑤將項拓夜眼中的複雜全看在眼裡,心微微發顫,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即將發生了。
「混帳,沒拿到解藥還敢回來見朕!」皇帝臉色鐵青,狠狠踹了跪在地上的福公公,咬牙切齒,「廢物,朕養你幾十年,竟養出你這沒用的飯桶!」
福公公魂身癱軟,跪趴在地,頻頻泣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只要皇帝一個不高興,隨時都能殺人。
「息怒?哼,要不殺了你,朕怒火難消啊!」皇帝惡狠狠瞪著沒用的福公公,叱喝,「來人,將這沒用的廢物拖出去砍了。」
「皇上不要啊!奴才沒用,奴才知錯,求皇上開恩啊!」一聽砍頭,福公公這次連尿都嚇出來了。
皇帝難消怒火,緊捂火燒心的胸口,臉龐上的鐵青漸漸發白,顫著手指,狠狠指著福公公,「你這狗奴才,朕要你想辦法從項拓夜那孽種手上拿回解藥,否則朕斃了你。」
千日魂一旦發作,果真難受,全身如火灼,特別是心臟,那強烈的灼熱感,就像是拿了把火焰,活生生燒著,簡直讓他痛不欲生,要是沒解藥,這種難受的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福公公知道這是唯一存活的機會,也不管是否會惹怒皇帝,急忙開口提議:「皇上,恕奴才斗膽,不如皇上先與鬼王求和,讓鬼王恢復皇子身份,鬼王是皇上的骨肉,定不忍心看皇上受折磨,屆時,肯定會將解藥交出來的。」
「混帳,你、你……你讓朕去求那個孽種,還要朕復了他的爵位,不可能,朕不答應。」皇帝氣急攻心,火燒心的痛越發強烈,儘管如此,他還是不肯妥協,要他原諒項拓夜,要他放過項拓夜,要他跟項拓夜低頭認輸,絕不可能。
「皇上……」
福公公還想說什麼,眼前的明黃身影驟然倒下,嚇得他連忙向前攙扶,「來人,宣太醫。」
***
驛站,速風來到南宮槿身旁,「主子,龍玄已從項拓夜手中接下陽明村。」
「什麼?!」南宮瑾狹眸瞇起,冷漠的情緒中閃過一絲驚訝。
速風將連日來打探到的消息全說給南宮槿聽,自然也包含皇帝中了龍玄的千日魂。
「主子,咱們安排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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