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07章 情深意濃 文 / 心之役
衛青努力微笑了一下,接過水來,仰頭喝下,卻被嗆的咳嗽了起來,花木蘭急忙幫衛青拍打後背,輕聲說道:「我為你哥哥感覺難過,但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會有無數大漢子民陷於危險之中,你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你是指揮著幾十萬漢軍的統帥,衛將軍,無論你有多痛苦,你必須忍下他!」
衛青長歎一聲,慢慢點頭。()
「深入沙漠的準備做的如何了!」衛青問道。
「差不多了!」花木蘭答道,他看著衛青,微微一笑:「你可不知道這三天裡白將軍有多忙,他幾乎把一切都自己抗起來了,甚至越權決定本應由你決定的事情!」
衛青的臉上現出一絲愧色,他急忙站起身:「我這就去幫助白將軍!」
「等一等!」花木蘭伸手攔住衛青,他拿出一方手帕,幫衛青擦了擦臉,然後又為衛青整理好衣服,再幫衛青理順了頭髮,退後兩步,左右看了看,仍是不滿意,對衛青說道:「你身為二十萬士兵的統帥,可不能沒個精氣神,現在你還是缺少了點東西!」
衛青低頭看了看,答道:「應當不缺什麼了吧!我沒發現缺少什麼啊!」
花木蘭輕歎一聲:「缺少了你的笑容啊!」
衛青看著花木蘭,他微笑起來。
花木蘭看著衛青那迷人的笑容,腦中一陣眩暈,不知為什麼?他突然上前,親吻了一下衛青的臉,他臉上一紅,急忙轉身出帳。
衛青一時神魂顛倒,差點跌坐在地上。
好在他沒有發多長時間的呆,白不信走了進來,白不信看著衛青,微笑起來:「衛賢弟,你終於振作起來了!」
衛青見白不信進來不是報告公務,第一眼卻是觀察他的精神狀態,心中感激不已:「這幾天辛苦你了,白兄!」衛青說道。
白不信笑了笑,答道:「談什麼辛苦,如果我能把這些日常工作都做起來,你就能騰出精力指揮作戰,勝利才是最重要的!」
衛青不再多說,如果他說一句辛苦,那是真心的,如果再多說,可就不是兄弟間的情況了,他問道:「還有什麼要做的,分派點任務給我!」
白不信笑出了聲:「我居然要給大將軍分派任務,好吧!衛將軍,任務如下:你要好好洗個澡,然後喝上充足的水,因為接下來我們將進入塔克拉馬干大沙漠了,根據情報,烏孫軍可能退往兩個地方,哈密或吐魯番,哈密離酒泉一千里,吐魯番離哈密七百里,從吐魯番出發再走四百里,渡過廣闊的博斯騰湖,就是烏孫的大本營,除了這三個地方,其他地方都沒有一滴水,完全是沙漠!」
衛青聽著白不信的介紹,心中暗驚,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先在沙漠裡走上一千里才能到達第一個有水的城市!」
「不是城市!」白不信說道:「是綠洲,據說真正的城市是在博斯騰湖的後面!」
「離這裡兩千里!」衛青說道。
「兩千一百五十里左右!」白不信更正:「阿布裡說,在沙漠裡行走,距離必須盡可能準確,否則可能會渴死在離水源幾里的地方!」
衛青聽得喉嚨發乾,歎息道:「要是這樣的話,我想我真要好好洗個澡了,而且要拿出水杯來先喝他一個痛快才行!」
白不信點頭:「的確如此!」
白不信走後,衛青立刻叫衛士給他燒了一大桶熱水,他真的要好好洗一洗了,因為明天,大軍就要開拔,深入沙漠。
衛青坐在水桶裡,微閉著雙眼,享受著熱水的舒適,他感覺身上懶懶的,有些發困,他不知為什麼又想起了趙月如,想起趙月如在水桶中洗澡的樣子,他感覺身上一熱,接著又想起了江小玉,那一晚的瘋狂,讓他永生難忘。
門外好像有人在問他的名字,衛青半睡半醒的正自走神,聽得外面有人說起他的名字,順嘴叫道:「是誰,進來吧!」他邊說邊懶懶的站起身,伸手去拿毛巾。
門簾一掀,一個人走了進來,邊走邊說道:「衛將軍,咱們的駱駝還是有些不夠,,,,,,唉呀!」
衛青一呆,一時滿臉通紅。
進來的原來是花木蘭。
這是衛青沒有想到的,他方才神思困頓,全然沒有反應過來這營中還有一個女將在,更糟糕的是進來的這個正好就是這唯一的女將,他現在站在桶裡,手伸著,將全身都坦坦蕩蕩的展現在了花木蘭眼中。
花木蘭滿面羞紅,急忙轉身。
衛青突然有一種衝動,一種難以名狀的衝動,他跨出水桶,就那麼**著身體向花木蘭走去。
花木蘭聽到了身後的聲音,她想逃走,但不知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提不起自己的腿來。
衛青已經來到花木蘭的身後,他手自花木蘭身後繞過,順著花木蘭的衣領伸進花木蘭的胸口,輕輕的撫摸著花木蘭的**。
花木蘭的呼吸開始急促,卻並沒有反抗,反而順從的向後輕輕仰著身體。
衛青的手輕輕揉捏著花木蘭的**,感受著那溫暖和彈性。
花木蘭發出了呻吟聲。
衛青突然衝動的用力一捏花木蘭的**,花木蘭的身體向上一挺。
那不是痛苦,那是興奮。
衛青一把撕開了花木蘭的胸衣。
花木蘭轉身,緊緊的抱住衛青,衛青感覺著花木蘭那顫顫的胸口,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了花木蘭。
帳內,春光無限,帳外,一派繁忙,漢軍軍營中第一次出現了大批的駱駝,引發了漢軍士兵們的圍觀,一眾將領們大聲叫嚷著,一邊趕士兵們做事,一邊斜著眼睛看著駱駝。
魏其阿來到衛青帳前,想進去請示一下,是否可以將鐵甲車放在酒泉,將那些拉車的馬換成駱駝,這麼重大的事情,他可做不了主,但他剛到帳前,就被衛士給攔住了,衛士不放魏其阿進去,卻也不說是什麼原因,弄的魏其阿十分不爽,他正要高聲抗議,卻聽到帳中傳出一聲呼喊。
那是一種嫵媚的、激情的、只有在某種特別情況下才會發出的呼喊。
魏其阿轉身就走,臉上佈滿笑容。
朱老八新建的房子裡,趙月如正在洗澡,他舒服的躺在木桶裡,任由溫暖的水浸遍他的全身,他微微閉著眼睛,那水好像是溫柔的手指在撫摸著他,那會是誰的手指,還能有誰,只能是衛青的手指。
不知不覺,好好像又回到了軍營,又回到了那一天,那一天,他在帳中洗澡,衛青卻突然闖了進來。
她好像看到衛青的雙眼放著光,來到她的身邊,手撫摸著他的身體。
她將自己的手放在胸口,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她的手一點點向下,一直伸到了雙腿中間。
她的手輕輕動著,鼻中發出呻吟。
門外傳來朱老八粗場粗氣的笑聲,趙月如眼前,衛青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了。
她恨恨的看著門,不知道是不是該穿上衣服衝出去罵朱老八一頓,最終,她只是歎了口氣,將手擦乾,伸手又拿起與衛青分手時衛青所寫的信。
那信已經翻的有些快要折了,她認認真真的看著那信上大大的「您」字,又皺起了眉毛,她實在弄不懂,衛青特別交給她這一個字的信,究竟是什麼意思。
京城江侍郎府中,江小玉正坐在窗前發呆,嘴角浮現著一絲笑意。
她在回憶著與衛青那瘋狂的時刻。雖然只有那麼一次,但已經足夠他回憶好久了,她知道,現在她仍要忍受寂寞,但不久以後,當衛青凱旋,她就可以天天和衛青在一起了,他們可以一起無數次的瘋狂,就那樣,對,就那樣,,,,,,江小玉的呼吸急促起來,臉上泛起了紅暈。
漠北的大帳中,琪木格在默默的做著針線。
那是一套漢人款式的服裝,一看就知是男裝。
門簾掀開,也速該走了進來,看著琪木格,眼中有一些悲哀:「孩子,這衣服你就算做好了,也未必能再碰到衛青了!」
琪木格笑了笑,那笑容中有一絲酸楚:「他早晚會來漠北的,他們漢人必須深入漠北才能擊敗金軍,況且,就算他不來,我也沒什麼損失,這套衣服!」他把衣服輕輕貼在胸前:「就算是他吧!」
京城,皇帝陛下的後宮中,衛子夫正在發愁,他細細的手指在一幅畫上撫摸著,那是他畫的,畫中是一個年青而英俊的男子,任誰一看都知道,那是衛青:「弟弟,你怎麼樣了!」衛子夫自言自語著,眼淚突然流了下來。
衛青已經出發了。
整頓軍馬之後,扣除戰損人員,實際還有二十萬人馬多點,這二十萬人馬——確切的說,是二十萬人,大量的馬和駱駝,開始深入沙漠。
他們的第一站是哈蜜,在這千里的路程中,他們將沒有一滴水可找,直到哈蜜才能補充水源,所以幾乎每個士兵的身上都背著一個大水囊,馬和駱駝背上也都掛著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