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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96章 病之謀 文 / 心之役

    刷的一聲,公丘義已經拔出劍來,劍鋒直指東牟道:「說,你是救還是不救!」

    東牟道輕蔑的看著公丘義:「不救!」他回答的斬釘截鐵。

    「你,,,,,!」公丘義的劍在手中發抖,一時不知是不是該刺下去。

    門簾一掀,一個士兵進得帳來報道:「稟將軍,,,,,!」他一看到帳中情形不由一驚,一時不知是不是應當繼續說下去。

    「說!」東牟道命令。

    「武,武威失守!」那士兵結結巴巴的把話說完。

    「具體點!」東牟道不去看公丘義的臉色,追問士兵。

    那士兵將手中的一個紙卷遞上來:「我們的探馬所傳來的消息!」

    東牟道接過紙卷,展開來看,輕聲念道:「龜茲守將魏其阿與郁秩波蘭合謀,殺公丘明將軍,統龜茲軍與漢軍聯合,二軍已入武威城,不日將來攻金昌!」

    叮噹一聲,公丘義手裡的劍掉落在地,他身體一晃,倒在地上。

    「把他扶下去!」東牟道的眼睛根本就沒有離開紙卷,只是說了一句。

    處理罷公丘義,東牟道站在帳中慢慢思考著。

    他當然不願意後撤,事實上烏孫的每個將領都不願意後撤,因為葛爾丹首相有個習慣:打起仗來,他從不後撤,所以任何人如果隨便後撤,十有**會掉腦袋,除非你有十分充分的理由,而且這理由必須是能夠以此後撤大量殺傷擊敗敵人,轉身不但會重新佔領原來的地方,甚至能佔領更多地方的理由。

    問題是,他沒有這樣的理由,他只有「不後撤就死」這個理由。

    不過,他有辦法既迴避後撤而掉腦袋,又迴避不後撤而掉腦袋這個局面。

    「備馬!」他吩咐道:「我要去看看單父朵蘭將軍!」

    東牟道騎著馬來到單父朵蘭將軍住所門前,門衛認得東牟道,不待他下馬已經打開了門。

    「單父將軍的病好些了嗎?」東牟道邊往裡走邊問。

    「好像更厲害了!」門衛低聲答道。

    東牟道皺了皺眉。

    前面匆匆的走來一個人,身材高大,一臉黃須,但神色卻有些呆滯,那是單父朵蘭的手下,樓蘭軍的實際指揮官屠何多而馬。

    「末將參見大人!」屠何多而馬向東牟道行禮。

    東牟道笑了笑:「你又在這裡啊!」

    「是!」屠何多而馬答道:「我師傅的病今天又重了,我來看看,我怕,我怕再也看不到師傅了!」他說著說著就帶了哭腔,接著大嘴一咧,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東牟道暗暗皺眉。

    屠何多而馬的確很勇敢,也很有力氣,但他就是一個傻大個兒,他的心智好像也就不超過十歲,如果說他是個半白癡也不過份,實在不知道樓蘭人為什麼要任命這樣一個人當一身是病的單父朵蘭的助手。

    「好啦!好啦!」東牟道象安慰小孩子一樣安慰著屠何多而馬:「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我這就去看看單父將軍!」

    屠何多而馬抽泣著讓在一邊,東牟道不再理會屠何多而馬,大步向屋裡走去。

    一進屋,東牟道就站在門口。

    屋子裡光線十分昏暗,四下的窗子都封的嚴嚴的,門也用厚厚的簾子擋著,一絲光、一點風都透不進來,屋內只有幾盞油燈照明,在巨大的室內顯得十分暗淡。

    「是,是誰開著門啊!」一個顫抖蒼老的聲音說道:「快把門關好,好冷啊!」

    東牟道只得把門關上,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的額頭已經見汗了,這屋子裡實在太熱了,現在正是六月天氣,本來天氣就熱,這屋子裡居然還點著兩個炭火盆,那份熱勁兒,就像置身於溫泉之中一樣。

    「是我!」東牟道答道。

    「去,去看看,是,是誰來了!」單父朵蘭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又大又厚的被子,對身邊的丫環說道。

    一個丫環將嘴湊到單父朵蘭耳邊,大聲說道:「是東牟將軍來看你了!」

    「啊!啊!是,是東牟將軍啊!」單父朵蘭喃喃的說著:「扶,扶我起來吧!」

    東牟道快步來到床前,大聲說道:「您不要起來了!」

    單父朵蘭卻仍沒有聽到,只是對丫環催促:「快點扶我起來啊!」

    兩個丫環俯下身去扶單父朵蘭。

    東牟道的眼神變的有些不對頭了。

    屋子裡實在太熱,正常人都受不了,兩個丫環長時間在屋子裡呆著,更是受不了,兩人的身上衣著都十分單薄,上身都是一個抹胸,上只勉強遮住胸口,下不及腹,這一彎腰,兩個人兩對豐滿的**齊齊現了出來。

    東牟道站在一邊,正好看了個滿眼,他甚至清楚的看到了其中一個丫環那黑色的乳暈。

    他的心呯呯亂跳,不由得使勁兒嚥了一口口水。

    「東牟將軍,你,你好啊!」耳邊響起單父朵蘭的聲音,把正在走神兒的東牟道嚇了一跳。

    東牟道回過神來,看著勉強坐起的單父朵蘭,兩個丫環一個扶著他,另一個跪在床上正急急忙忙的把被子往他的身後塞,以便單父朵蘭能倚靠著,那丫環跪在床上,一對**懸垂著,晃來晃去,晃的東牟道感覺下身的某個部位開始興奮。

    他急忙轉過眼,對著單父朵蘭大聲說道:「單父將軍,我很好,你近來氣色也有些好轉啊!」

    單父朵蘭搖了搖頭,歎息道:「我是不成啦!等死而已!」

    「怎麼會!」東牟道扯著脖子叫道,他感覺自己再說幾句話嗓子就會啞了:「我還等著您病好了,和我一起組織金昌的防守呢?」

    「金昌的防守!」單父朵蘭看來只聽清了最後幾個字:「金昌的防守,我的意見啊!一定要守住東門外的石堡,那裡守住了,與城內相呼應,就可以守住城了,而且進可攻,退可守,便於調,調動兵,兵,兵,,,,,!」單父朵蘭說不下去了,先是一陣喘息,然後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咳的上氣不接下氣。

    「您慢慢休息,我會組織好防守的!」東牟道眼見單父朵蘭再咳下去只怕會就此背過氣去,大聲說道:「我會把樓蘭軍也組織起來的!」

    說完這話,他暗出一口氣。

    他今天來這裡目的就是這句話。

    「讓,讓屠何多而馬領軍去守石,石,,,,,!」單父朵蘭又說不下去了,再次開始咳嗽。

    「我自會處理!」東牟道既然已經達到了目的,也就沒有興趣再在這昏暗炎熱的屋子裡呆下去了。雖然丫環們的**真的很誘人,但他身上已經汗透衣衫了:「您好好養病,我這就告辭了!」說完,他向單父朵蘭拱手為禮,慢慢退出房去,耳朵裡仍滿是單父朵蘭的咳嗽聲。

    一出大門,那六月的熱風與炎熱的屋內相比就變成了涼風,吹在東牟道的身上,讓東牟道連著打了兩個大噴嚏,感覺著爽快無比。

    「來人!」東牟道吩咐:「點一萬人,明日和我一起去東門外的石堡!」

    他不能讓屠何多而馬去守石堡,這石堡不但策應得了金昌城的防守,也同樣可以封鎖金昌,如果讓屠何多而馬帶著樓蘭人去守石堡,萬一有變,樓蘭人就可能裡應外合了,現在他留一半人在城裡,一半人守石堡,這樣就安全了。

    明天,他要親自去指揮石堡的佈防,他可信不著屠何多而馬這種傻大個兒,讓他指揮烏孫人可不成。

    屋內,一個丫環透過窗縫向外面張望,汗透了她的後背。

    「走啦!」丫環說道。

    床上的單父朵蘭如釋重負。

    「撤了火盆,先別開窗子,等他走遠再說!」他邊說邊掀開被子翻身坐起,被裡子的他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雙腿上卻仍掛滿汗珠。

    一個丫環拿起一方毛巾幫他擦汗,卻發現老爺雙腿間那物事兒硬硬的豎了起來。

    丫環的臉上現出一抹紅暈,垂眼不語。

    單父朵蘭嘿嘿一笑,笑聲裡有著異樣的味道:「可惜這幾天會很忙,沒空和你們玩兒了!」他邊說邊穿上了內褲。

    窗邊的丫環溜到一邊,脫下上衣,赤著上身用一方毛巾擦汗,看那動作很有些誇張,有意的甩著一對**。

    門一響,屠何多而馬走了進來,他根本不向那赤著上身的丫環看上一眼,向著單父朵蘭一禮,說道:「他中計了,方纔他命令烏孫軍調一萬人去石堡,而且要親自去指導佈防!」

    單父朵蘭的神色卻很嚴肅:「一切本來都很好,只是,公丘義是一個變數!」

    「我親自處理!」屠何多而馬答道:「大事一起,我就親自去誅殺他!」

    「要當心!」單父朵蘭答道:「公丘家的人武功都很高,很難對付!」

    「我知道了!」屠何多而馬答應著,見單父朵蘭沒有別的吩咐了,退了出去。

    單父朵蘭慢慢坐下,看著丫環從一個個窗子上拿下厚厚的簾子,眼前好像又浮現出自己女兒那歡快的身影。

    那象天山雪蓮一樣美麗的女兒,只因拒絕了葛爾丹的求婚,就被他一劍殺死,女兒,請放心,父親一定為你報仇,單父朵蘭的心中吶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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