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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魂牽夢縈紅顏劫 第六十七章 處置秦雨欣 文 / 凝望的滄桑眼眸

    被他這麼一吼,蕭宇澈頓時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他可是在幫他。在座的可都是精明的主兒,有好多人都跟秦宗祥交好,保不準就有人為秦雨欣求情。四哥既然下了決心要除去秦雨欣,那不能出一點意外。他覺得只有說得嚴重點,才能警醒這些人。要不然這幫老狐狸一人一句說不定此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到時候這四哥這一番苦心不就白費了嗎?

    蕭漠漓焉能不能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一聽到他說什麼一屍兩命,他心中就止不住害怕和憤怒。還真別說,要是當日那個孩子真的流掉了,依落兒的性格,肯定會傷心欲絕。到那個時候…他真不敢想像那樣的結果。

    所以,他今天才下定決心,就算是得罪秦宗祥,他也斷不可能讓秦雨欣有生路可逃。

    「父皇,此事真相昭然若揭,請父皇明鑒。」

    他這句話不止是在給蕭明景施加壓力,也是在給在座的想要為因為與秦宗祥的交情而給秦雨欣求情的大臣施加壓力。他要讓這些人知道,如今的天朝,是他蕭漠漓的天下。就算今天秦雨欣不被判處死刑,他也一樣有辦法讓秦雨欣死無葬身之地。

    在座的都是何等精明之人?自然明白他話中隱含的威脅。何況此事本就是秦雨欣罪大惡極,謀害皇家子嗣,就算是滿門抄斬也不為過。他們就算平日與秦宗祥有些交情,在律法與蕭漠漓隱含的威脅之間,自然選擇依法辦事。

    當下,最為大公無私的大理寺卿站了起來。

    「皇上,秦雨欣謀害皇嗣,罪證確鑿,請皇上處置。」他一言落下,周邊的那些大臣也都紛紛跪下。

    「請皇上還漓王妃公道。」

    秦宗祥已經臉色慘白,面如死灰。眾多大臣中,唯有一個人沒有跪下,卻是被害人的生父—落雲之。他站在一旁,低著頭沉思,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跟秦宗祥同朝為官,私下裡交情也不錯。()可是沒想到秦宗祥的女兒竟然屢次加害他的女兒。無論是情理上還是個人私情上他都應該為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

    可是,半年前太子把持朝政,冤枉他謀反。滿朝文武,唯有秦宗祥膽敢不畏太子淫威為他求情辯護。如今,他又豈能恩將仇報?

    是以,此刻他只能沉默。

    蕭漠漓瞥了一眼站著不動的落雲之,自然猜到他心裡的想法。微微瞇了瞇眼,不愧是父女。同樣恩怨分明,嫉惡如仇,有情有義。

    「刑部尚書何在?」

    「微臣在」刑部尚書抬頭應聲。

    「依照天朝律法,秦雨欣之罪該如何處置?」

    「回皇上,依照律法。秦雨欣先是暗自加害她人,事後不知悔改,而後又因為嫉妒怨恨再次謀害皇家子嗣,以下犯上,罪同欺君。然因其非官非嬪,是以應該判處斬立決。」

    最後幾個字可是說得擲地有聲,秦宗祥卻是面色灰白,眼中絕望一片。

    「皇上開恩,請皇上念在老臣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饒小女一命,微臣願意辭官歸野,日後好好教導小女。」秦宗祥老淚縱橫的苦求。無論如何,欣兒是他的女兒,他又如何能夠看著她死?

    蕭宇澈不冷不熱的瞥了他一眼,「秦大人,這光斬她一個人已經是法外施恩了。秦雨欣心思狠毒,屢教不善。別忘了,她手上可是犯了好幾條人命了。這一條一條算起來,你秦府就算是抄家滅門也不為過。你該感恩才對!」

    秦宗祥頓時一噎,蕭宇澈說的沒錯,殺人之罪已然坐實,欣兒無法脫罪。況且還有謀害皇嗣這一條,皇上恐怕最在意的也是這一點。

    漓王與王妃大婚當日,十里紅妝相迎,漓王親自迎接新娘,而且抱著新娘一步步走上花轎。那盛大的婚禮,可是轟動一時,直到現在都有人津津樂道。漓王與王妃自成親後感情甚篤,形影不離,這也是為人稱道的美談。

    如今漓王妃有孕,漓王更是疼之若寶。欣兒要毀漓王妃清白在前,又謀害其腹中之子再後。皇上是絕對不可能饒過欣兒的。退一萬步說,就算皇上饒欣兒一命,那漓王也絕對容不下欣兒了。

    想清楚了這些,他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絕望。欣兒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蕭明景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大片人,又看了看淡然自若的蕭漠漓和絕望空洞的秦宗祥一眼。半晌,才道:「既然如此,就按律法辦吧。」

    秦宗祥身子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皇上英明!」眾大臣紛紛叩頭道。

    **

    秦雨欣總算是解決了,不過蕭明景念在秦宗祥是兩朝元老,曾經又是幾個皇子的老師,並沒有宣判斬頭,而是賜了她一瓶毒藥一把匕首一根白綾,讓她自己選擇。

    接到聖旨之時,秦雨欣並無意外,而是面色平靜的選擇了毒酒。她對於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後悔,她只恨,恨不能殺了落傾顏,不能殺了她腹中的孩子。

    她是狠毒,是善妒。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她最愛的男人不屑於她,轉而另取她人。她想要為自己爭取幸福,卻自食其果痛失清白。這一切的一切,她該如何自處?

    如今事情敗露,她自知自己罪無可恕,誰也救不了她。到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輕鬆了。不必再去愛了,也不必再去恨,去怨了。所以,死,是她最好的選擇。

    一根白綾,結束了她短暫的生命。

    直到宣旨的太監從秦府回來親自向蕭漠漓覆命,確定秦雨欣確實死了,他才回到王府。

    「落兒」一回到王府,蕭漠漓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月華居。落傾顏正站在書桌前,認真的寫著什麼,聽見聲音,抬頭一笑。

    「回來了。」說完又繼續寫著自己的東西。

    「在寫什麼?」蕭漠漓走過來,從身後抱住她,看著宣紙上的字跡,眼瞳浮起點點光亮。

    「這是?」

    落傾顏抿唇微笑,放下筆,撫摸著自己已經有些微凸起的小腹。

    「我在給咱們的孩子起名字,你看」她拿起桌上的宣紙,獻寶似的遞到蕭漠漓面前。

    「這些都是我想的,好不好?」

    蕭漠漓目光落在那些黑色的字跡上,嘴角噙起淡淡的笑意。

    「他還不到三個月,你就急著給他起名了?唔…我看看。」他坐了下來,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接過那寫滿密密麻麻字跡的宣紙。

    「怎麼都是男孩兒的名字?沒有女兒的嗎?」

    「我有預感,這一胎肯定會是個男孩兒。」落傾顏自信道。

    「這麼肯定?」蕭漠漓挑眉。

    「當然,孩子在我肚子裡,我自然清楚他是男是女。」落傾顏很是自傲。

    「可是我更喜歡女兒怎麼辦?」他眼中流露出眸中信息。

    「那沒辦法了。」落傾顏眼中滿是笑意。

    「那…」蕭漠漓驀然湊近她耳邊,熱氣吹拂在她耳邊,白皙的脖子瞬間染紅。

    「咱們再要個女兒,好不好?」

    落傾顏臉一紅,嗔道:「沒正經」溫熱的唇瓣已經落到了她的耳際,她身子一顫,微微躲開那酥麻的觸碰。

    「快幫我選一選,那個最好?」

    眼看著溫軟的觸覺消失,蕭漠漓頓時不滿,隨意的說道:「蕭霆軒!」

    落傾顏眼睛一亮,「你也喜歡這個名字啊?我也喜歡。」她很開心,笑得眉眼彎彎。

    看著她純真如同嬰兒的笑容,蕭漠漓眼神溫柔,忍不住低頭攫住她嬌嫩的紅唇,輕輕吮吸口中的甜蜜。

    這一次落傾顏沒有推開他,而是抬起頭給與回應。腰間那隻手微微收緊,吻,由輕柔變為纏綿熾熱。空氣中的氣氛也慢慢變熱,漸漸的二人喘息聲加重。不知何時,他冰涼的手指已經滑到了她的衣內,手指揉捏著她若凝脂的肌膚,愛不釋手。

    手指慢慢下滑,來到了腰間卻忽然停住。蕭漠漓微微推開懷中已經意亂情迷的女子,落傾顏面色緋紅似血,眼神迷離如醉。嫵媚多姿,風情萬種。蕭漠漓只覺得下腹一緊,緊緊的抱著她,不敢再有其餘的動作。

    「怎麼了?」落傾顏迷離的神色慢慢退去,掙扎著想要從他懷裡退出來。

    「別動」蕭漠漓緊緊的抱著她,聲音瘖啞壓抑,明顯在隱忍著什麼。

    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落傾顏登時一頓,臉紅到脖子根了。再也不敢亂動分毫。

    良久,感覺他身上灼熱的溫度漸漸褪去,她才小心翼翼道:「漠,你…是不是…是不是忍的很辛苦啊?」

    「你說呢?」蕭漠漓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嘶啞魅惑。

    「等這個小東西出來後,你一定要好好補償我。」

    落傾顏的臉更紅了,嬌嗔道:「你整天除了想這個就不知道想點別的?」

    蕭漠漓黑眸點點琉璃光澤閃動,嘴角扯出魅惑人心的笑容,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有你在這裡,我還能想其他的事嗎?」

    落傾顏羞澀的低下頭不敢看他,貝齒咬著唇瓣,唇上潤澤如同朝露。看得蕭漠漓又是一陣心猿意馬,悶悶的將頭埋在她頸窩裡。

    「落兒…」

    「嗯,什麼事?」

    「沒事,就想這樣抱著你,永遠這麼抱著你。直到天長地久,天荒地老。」

    纏綿溫柔的情話響在耳邊,落傾顏絕美的容顏綻開甜蜜溫柔的笑,輕輕的靠在他的懷裡。外面雪花紛飛,屋內二人卻是溫馨一片。相依相擁,直到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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