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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10,感染風寒要降溫 文 / 霧連洛

    夏流仁側臥在*上,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額頭,一頭青絲全部摞至腦後,露出潔白美麗的耳朵,完美的五官展現無疑。

    妖孽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意,完美的薄唇勾勒成一條美麗的弧線,微微上揚著,一雙漆黑如墨的琉璃眼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

    「涼王妃,爺說了不可以進去…」似水這才反應過來,衝進來想把月碧落拉走,卻在看見夏流仁的樣子的時候咯登一下愣了。

    爺這是要鬧哪樣…怎麼感覺自從遇到了涼王妃,他整個人都有些錯亂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夏流仁飛速地冷睃了他一眼,似水趕緊退了出去,還不忘體貼地幫他把門給關上。

    唉,女人是禍水,真不知道爺還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月碧落真想將這只不要臉的貨直接給撕碎了,她咬著牙:「夏御史不是感染了風寒嗎,我正好懂一點醫術,我來給你看看。」

    月碧落慢條斯理,一臉陰鬱地走了進去。

    「我也是大夫,我沒別的,就是有些發熱,你幫我擦擦身子吧,出了太多的汗。」夏流仁一本正經地從旁邊拿出一條桃紅色的絲帕伸過手來遞給月碧落。

    月碧落睃了他一眼,接過他手裡的桃紅手絹,手絹拿在手裡冰涼的,絲滑柔軟,非常舒服,月碧落忍不住看了這手絹兩眼。

    如桃花般桃紅的眼色,看得人心裡特別歡喜,這種顏色是極其難得的,染得極其純正,而絲絹的紗線也是極其難得的上等品,軟到人心裡。

    夏流仁這種俊美公子哥,怎麼用這麼女人的顏色,而且他平日裡最喜歡的艷紅色,對這種極其女人的桃粉色,他應該是不愛的。

    況且這麼珍貴的絲巾拿來擦身子簡直就是浪費…

    夏流仁如琉璃般透明的眼眸裡掠過一絲笑意,看來這丫頭是捨不得用這絲巾給自己擦身子了。

    「涼王妃,你怎麼抓著我的絲巾站在那不動,大夫救人時可不能猶豫。」夏流仁催著她。

    月碧落瞪了他一眼,她當然不想伺候他,之所以接過絲巾是因為這樣可以看到他身上有沒有昨晚留下的證據。

    是他自己給她的機會,她幹嘛不抓緊了。

    她剛一碰到他的身子,卻發覺他是真的在發熱,真感染了風寒?

    月碧落又再次凌亂了,那昨晚到底是不是夏流仁?

    她想了想,命令道:「好好躺著,讓似水進來給你擦身子,這麼燙,再不降溫你想自己被燒死。」

    夏流仁怔怔地看著她,從她眼裡看到了關心,雖然她努力表現得很冷漠,但眼裡的情緒是不假的。

    即使她懷疑昨晚是自己佔有了她,儘管她心裡恨不得斷他命根子,但知道他染了風寒,她還是會心生出關心。

    夏流仁乖乖地躺在*上,似水進來替夏流仁擦身子。

    月碧落陰鬱著一張臉看著窗外,心情十分複雜。

    甚至有些崩潰了,昨晚不是夏流仁的話,那就是別的人…這樣比較之下,她倒情願是夏流仁。

    至少還是她有感覺的男人,至少夏流仁對她還有幾分喜歡。至少夏流仁還是如此妖孽的美男,真計較起來,她也不吃虧。

    可是現在換成了是別人,她就覺得自己身子髒了…陡然昇華到了讓她噁心的地步。

    她突然轉過身來,撇了撇嘴對夏流仁說道:「我們以後無緣了…我走了。」說著她便起身要離開,夏流仁眼疾手快從*上躥下來拉住她

    「傻女人,你在說什麼?」夏流仁低吼一聲,心裡惶恐起來,她這是要與他斷絕來往的語氣,讓他十分不安起來。

    月碧落仔細地瞅了他一眼,有些無奈地道:「我和涼王發生了夫妻之實,以後你就別惦記著了,放開我。」

    她用力地想甩開夏流仁,卻被夏流仁一個猛力拽住:「你說什麼胡話,你那麼恨他,怎麼會和他發生關係!」

    「總之就是我現在已經破身了,和你沒可能了。」

    夏流仁猛地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因為這種事,月碧落竟然直接打算與他劃清界線,他恍然發現,自己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他不能做得這麼乾淨,讓月碧落直接否定了昨晚的人是他,至少要讓她有幾分懷疑。

    結果不但讓月碧落傷心了,還讓她要徹底與自己撇清關係。

    鬼才要和她撇清關係。

    「落兒,我會讓你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說著夏流仁竟然直接把月碧落拉尚了*,月碧落拚命反抗卻無計無事,夏流仁心裡下了決定,與其讓她要與自己撇清關係,倒不如來次強硬的,只有這樣,她才會知道,昨晚的男人到底是誰。

    月碧落掙扎著,最後還是陷入了夏流仁的柔情裡。

    她真覺得自己沒藥救了。

    親密的接觸,已經讓她意識到夏流仁就是昨晚的男人,她反而覺得心裡舒坦了,起碼不是別的陌生人,別的奇奇怪怪的人。

    這就是一個人從失落到得到的心裡變化,最開始她覺得是夏流仁,她盛怒發誓要斷他命根子

    後面發現夏流仁是真的感染了風寒,這樣夏流仁就有可能不是昨晚的男人,她反而變得失落惶恐,甚至因為以為身子被別人佔了而落淚傷心。

    到現在知道可能昨晚真的是夏流仁時,她反而覺得是看到了希望。

    她在慶幸,至少佔了她身子的是夏流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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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碧落再次醒來已是傍晚了…坐起來剛要準備下*,卻發現全身酸痛得要命。

    ***,在現代不管訓練多辛苦都沒有這麼酸痛過,她跑去御史府興師問罪,結果反而又被吃了好幾次,真是送羊肉入虎口!

    她忍著疼下了*,卻發現屋裡亮澄了許多,原來屋裡擺滿了金銀首飾,甚至還有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擺在桌子最中央。

    旁邊是盛在盤裡的幾盤衣裳,泛著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光華。

    月碧落忍著酸痛走了過去,幾盤金銀首飾倒是挺有眼光的,珊瑚碧玉珠,瑪瑙大紅耳釘,鑲玉金手鐲,每個都看得出來值不少錢。

    如果賣掉,大概能在城西買賣個不錯的房子了。

    這身衣裳也都是大紅桃紅的,紅得比外面的月季花都嬌艷,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這染色技術也是高超至極,看著顏色就讓人歡喜。

    誰這麼大方,給她送了這麼多東西?

    月碧落也不客氣,隨手挑了件艷紅的千水裙就穿上了,輕薄的紗質配上極好的鍛帶所制,穿著頓時就能顯得人也精神了幾個檔次。

    俗話說得好,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張媽剛一踏進來,就見著月碧落穿著一身艷紅,灼灼其華的光華照人。

    她欣喜的道:「小姐,這身衣裳可真適合你。」

    月碧落本來就皮膚白希,人家穿大紅的可俗了,可她穿大紅的就是艷得煞人,艷紅的顏色奪不走她的光華,反而襯得她白裡透紅,驚艷絕倫。

    「嗯」月碧落伸出纖纖玉手在首飾堆裡挑了挑,臉上波瀾不驚,並沒有見到這些禮物的喜悅。

    張媽好奇地問:「小姐,你不想知道這些禮物誰送的麼?」

    月碧落挑了挑眉,看了眼一個玉盤裡裝著的桃紅絲絹,只要看到它,不用問她都知道是誰了。

    一個御史,可真是有錢啊,簡直跟東方芮白有得比。

    「誰送我回來的?」月碧落選了只珊瑚珠釵戴在頭上,打了個呵欠這才慢條斯理地問。

    「是夏御史…」張媽說這話時臉上掠過一絲異色,有些欲語又止。

    月碧落睃了她一眼:「有什麼就直說。」

    「小姐回來的時候睡著了,夏御史把你抱進來的。」張媽見她催趕緊道,看見夏御史毫不顧忌地抱著月碧落回來,她當時別提有多震驚了。

    夏御史這麼明目張膽的把她給抱進府裡,基本震驚了整個護國王府,他那樣子小心翼翼,如抱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生怕吵醒到她。

    有府裡的丫頭不小心發生了聲響,都被夏御史給冷睃了好幾肯,嚇得那丫頭到現在還躺在*上,臉頭冒汗,也不知道夏御史那麼俊美無雙的公子是怎麼把丫頭嚇成那樣的。

    「他走的正門?」月碧落看著張媽一臉震驚的模樣,狐疑地問。

    張媽果斷點了點頭:「從正門一路抱進來的…幸虧涼王不在府內,不過這會可能涼王已經知道了…一個時辰前涼王來過,被白黛打發走了。」

    月碧落嘴角仍不住抽了抽薄斥一聲:「瘋子,有偏門不走,走正門這是想幹哪樣?」

    他這是迫不及待告訴別人他們的關係?

    「夏御史說,大夫送病人回來是理所當然。」

    「小姐…你和夏御史…」張媽看著月碧落忿然的模樣忍不住問了出來,明明出去的時候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樣子,怎麼安安穩穩睡在人家懷裡回來了。

    男女之間的事,她還真是不太懂。

    「張媽,這事你心裡怎麼想的就是怎麼樣。」月碧落不想解釋那麼多,張媽是個聰明人,不用解釋她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這些東西都是夏御史隨車送來的?」月碧落突然轉了話題,拿起那桃紅色的絲絹擦了擦手心的細汗,絲絹上的清香散著夏流仁的味道。

    這貨昨天強迫了自己,打算送一堆身外物來討好她?

    「是的,夏御史說小姐幫了他一個大忙,這些是犒勞小姐的。」

    月碧落站了起來,拂了拂衣袖吩咐道:「那就收著吧,把原本的舊衣裳全扔了,咱們以後不能再過這種窮日子了,怎麼著也不能比一個御史過得還差。」

    這是月碧落見到夏流仁奢侈的生活時,產生的一個決定,她活在這古代不能丟了現代人的臉。

    月碧落剛說完,屋外便響起了白黛的喝斥聲:「沒有小姐的命令,誰也不許踏進去半步。」

    「滾開,你算什麼東西,我護國王府還輪不到一個野丫頭在這撒野。」緊接著屋外響起了東懷璧的聲音。

    月碧落微瞇起眸子,這小蹄子是來落井下石的?

    月碧落接過張媽替過來的茶,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才淡淡地輕啟紅唇:「白黛,有人罵你是野丫頭,你怎麼能忍得下這口氣。」

    她站起身來端著茶杯走到門邊,斜依著門扉看著屋外的東懷璧。

    屋外晚霞紅透了半邊天,落日餘暉透過槐樹枝椏照在小院裡,東懷璧手中拿著一份白紙,見到她出來馬上怒吼起來:「月碧落,你給我滾過來,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指使六王爺給我退婚書!」

    月碧落一聽,倒是勾起嘴角樂了起來,原來是這麼個事,她倒是忘了。

    「我就是那個可以指使六王爺給你退婚的東西。」月碧落懶洋洋地輕抿了一口清茶,氣死人不償命的挑著眉看著她。

    「你…你個濺女人,我和你沒完。」東懷璧憤怒地想要衝上前,被白黛一掌抓著她的頭髮,往後一拉,立即響起了她的尖叫聲,劃破傍晚的天空。

    白黛毫不憐惜的把她甩到一邊的茶壇上,橫眉冷對:「敢在小姐面前大吼大叫,找死。」

    東懷璧狼狽地落進了茶花樹的叢中,枝椏刮破了她的衣裳,雙掌也被刮破流血,一頭青絲被枝椏勾住,掙扎著幾次也沒能爬起來。

    東懷璧氣得大叫:「月碧落,爹已經去請求皇上了,一定會將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休出門。」

    她眼含惡毒的看著月碧落繼續叫囂著:「你個醜女人,你的存在就是敗壞護國王府的聲譽,竟然不要臉的和男人摟摟抱抱!」

    月碧落總算是聽出她的話裡的大概內容了,看來涼王沒能找到她,東陽修倒是火了,跑去皇上那兒要治她的罪了?

    這是打算給她一個水性揚花的罪名嗎?

    七出之條啊,算了,反正這也是事實,愛怎麼休怎麼休,因為她根本不可能讓他們休,要休也是她來。

    休她,也沒有那麼好休的,這王府富貴堂皇,亭台樓閣的,她可真捨不得,休她還想她淨身出戶,那是不可能的。

    月碧落看著她狼狽的模樣,不禁淺笑起來:「五小姐,你這樣子要是被六王爺給看到,說不定他會同情你而娶你做個小妾什麼的。」

    東懷璧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她:「月碧落,你故意的,故意讓六王爺看到我那天的模樣,你就是忌嫉別人比你長得美,所以使這麼下三濫的招。」

    月碧落端著茶步伐優雅地走下台階,站在離東懷璧的一米之外同情地看著她:「嘖嘖,不知道五小姐的自信到底是誰給的,五小姐倒是長得有幾分模樣,可惜啊,入不了六王爺的法眼,你看我這麼醜的女人六王爺都願意聽我的,夏御史還送了我一堆東西,我就是被休了也不愁沒人要,可是你呀,長得如花似玉,冰清玉潔,可是就是沒人娶你。」

    「你可真不要臉,為人婦竟然還敢*別的男人。該把你放到城樓上五馬分屍。」東懷璧一邊掙扎著要從茶花樹叢裡爬起來,一邊惡毒的罵著。

    月碧落冷笑一聲走近她,一腳踏在正準備爬起來的東懷璧後腰上。

    東懷璧啊地痛叫一聲,整張臉都掛在了矮樹枝上。

    月碧落俯下臉冷若冰霜地湊近她:「我說六王爺會退你婚就會退你婚,我說你一輩子嫁不出去成老姑娘,你就會一輩子成老姑娘,你應該好好去想想你的後輩子子怎麼辦,而不是來我這裡叫囂。」

    她端起茶,把滾燙的茶水從東懷璧的頭上淋下噙血地道:「我的憤怒你招惹不起。」

    然後她用力一腳把她踢出了茶花樹叢,東懷璧的身子在天空劃出一道尖叫的拋物線,人影落到了院外。

    「滾,再到我這來,就不是讓你一輩子沒人要這麼簡單了,你將癱在*上過下半生!」月碧落冷斥一聲,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屋裡。

    東懷璧被扔出去之後,立刻暈倒不省人事,這時聽到尖叫的侍衛趕過來把她抬走,誰也不敢進院裡去找月碧落的麻煩。

    自從上次在大夫人那裡見識過月碧落跟著兩侍女的厲害後,侍衛們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想招惹她。

    院裡再次恢復了平靜,月碧落喚張媽抬來了熱水,好好地泡個澡。

    白黛向她報告今天查到的情況,昨晚夜裡屋裡被下了烏絲線,是一種催,情的藥,這種情藥與別的情藥不一樣。

    它的觸動點,是對對方產生喜歡才會觸動,比如看著對方覺得很美,很想佔有這樣才會讓烏絲線毒發。

    也就是說,月碧落如果自己不想,不對對方有喜歡的感覺的話,烏絲線是沒用的。

    這一點更讓月碧落肯定了那人是夏流仁。

    只是如果用這一點去找夏流仁的麻煩,那就是長了他的威風,反而像是自己自願接受的,麻煩根本找不上,還要沒了自尊。

    擦…夏流仁這一招可使得真好,她真心奇怪他背上的傷是怎麼弄掉的。

    這貨竟然跟她耍起心機來了。

    跟她耍*可以,跟她耍心機,那他就要承擔得起她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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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懷璧被鼻青臉腫的給抬回去,哭訴著告狀,結果被張蘭舟給喝斥了一番:「都被退婚了,你就安分點,再胡鬧,大娘也沒法幫你。」

    怎麼著這退婚對護國王府來說是奇恥大辱,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東懷璧是護國王爺的女兒,退了她的婚就是打的護國王府的臉。

    張蘭舟肯定不想這事變成真的,現在這退婚之事她已經警告朱雲水和東懷璧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這小蹄子竟然去直接找月碧落,她一宣揚出去,這護國王府和老爺的臉往哪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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