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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吃完不許賴》卿本佳人 第八十四章 :灩畫門事件 文 / 微雨菲菲

    「拓跋滄,我身上沒有任何胎記,用不著驗明正身!你再不離開的話我真的要喊人了。」上官晴深吸一口氣,一臉嚴肅地道。

    「沒親眼見過始終是不放心的,晴兒,要不,我陪你一起泡澡吧。」拓跋滄一邊說一邊真的寬衣解帶起來。

    經過跟拓跋兄弟的屢次交手後,上官晴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與其用說的,還不如直接用做的。當下美眸流轉,顧盼生輝,突然之間嬌聲大喊一聲:「太子殿下,你怎麼來了?」

    拓跋滄連忙揚眸望去,哪裡有什麼拓跋闕的蹤影,當下心中一驚,暗道一聲不好,急忙回頭看向那個熱氣騰騰的木桶,只見水光瀲灩處,哪裡還有上官晴的芳蹤。

    「居然著了這丫頭的道。」拓跋滄搖頭自嘲地笑笑,腳尖輕點,飛身朝著那縷淡淡的玫瑰清香追去。

    上官晴飛身掠出泡澡間後,隨手拿起房間裡的裙衫,往自己的身上一罩,然後運轉起上等的輕功,朝著戰北溟的院落奔去。

    這個時候,去找爹娘是最不明智的了,說不定還會被誤會成兩人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而偌大的上官府中,唯一可以與拓跋滄抗衡的也就只有戰北溟了。不管靠不靠得住,她也已經別無選擇了。

    「晴兒,等等我。」就在上官晴飛身剛出了自家院落的時候,拓跋滄的聲音已經來到了身後,眼看上官晴即將落入「魔爪」。

    「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兒?」突然,上官晴大聲地叫嚷了起來,彷彿溺水的人兒幾經努力終於抓住了一塊浮木一般,聽聲音別提多激動了。

    「晴兒,同樣的招術又一次就夠了,你以為為夫的還會上你的當麼?」拓跋滄聞言,一臉戲謔地凝望著上官晴,毫不客氣地準備來一個餓虎撲食。

    上官晴見拓跋滄居然不相信,連忙催動內力,加速腳下的動作,一邊急速閃躲一邊大聲嬌喊著:「大哥救命啊!」

    「還來這招!真把為夫的當作三歲小孩了啊。」拓跋滄一邊說一邊跟著加速動作,拚命朝著上官晴撲去。

    「再說了,就算溟在這兒也管不了,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閨中樂事,他有什麼立場來管這等閒事?」拓跋滄見上官晴閃躲得厲害,愈發來了興致。

    「叫你別躲你還不聽,跑得那麼累做什麼?最後還不是得落到我的懷裡麼?」拓跋滄一邊說一邊朝著上官晴奮力一撲,及腰的墨發在風中揚起一個優雅的弧度,怎麼看怎麼唯美,實在無法與登徒浪子聯想起來,同樣的事情不同的人來做那感覺完全不一樣,而同樣的事情面對不同的人,其反應也是完全不同的。對於像上官晴這種情商幾乎為零的女子來說,就算俊美如拓跋滄,做出登徒子的行為那就是登徒子,但是如果拓跋滄面對的是其他女子的話,說不定對方早就往地上一躺,任君為所欲為了。

    然而,所謂樂極生悲,就在拓跋滄眼看著終於將上官晴給逮住了的時候,突然間一道人影一晃,拓跋滄的懷中,瞬間多出一個絕色美男來。

    長長的墨發在風中狂舞,月白色的長袍衣袂翻飛,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瞇著,紅潤的唇角輕輕上揚,彷彿突然間墜落人間的精靈,在淬不及防之間帶給人無限的驚艷。

    兩個同樣風華絕代的男子在暖暖的月光下靜靜地相擁著,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唯美以及詭異的感覺,連天邊的月兒都害羞地躲了起來,一時之間連天地也跟著暗淡了下去。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晴之前大聲呼救的戰北溟。

    拓跋滄一見自己懷中之人居然變成了自己的好兄弟,當下俊臉上一陣黑線閃過,心中更是閃過無數思緒。

    敢情之前晴兒並非弄虛作假?溟果然就在這附近。

    溟為什麼會在這兒?是很早就在了還是剛到?

    什麼時候溟跟晴兒的感情這麼好了?居然寧可傷害到十幾年的兄弟之情也要為晴兒出頭。難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真的有那麼人神共憤麼?

    根據自己對溟的瞭解,如果沒有什麼好處的話,溟是不會多管閒事的。上次他上門提親的時候,溟突然站出來攪和了他的好事,已經令他感到萬分詫異,百思不得其解了。如今溟突然冒出來管這檔子閒事,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滄,沒想到你竟然好這口,十幾年的兄弟,我還以為自己夠瞭解你了,如今看來,我對你的關心還遠遠不夠,直到今天才搞清楚你真正的喜好。」就在拓跋滄思緒百轉千回之際,戰北溟如清泉般叮咚的聲音響起,那聲音之中分明充滿了濃濃的戲謔之意。

    「大哥,如果靖王殿下真的好這口的話,你就犧牲小我從了他吧,我看你們兩個簡直就是絕配啊。」上官晴從戰北溟的身後探出一張絕美的臉,聲音中滿是幸災樂禍。

    「你這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連大哥也笑話,要不是你剛才叫得比殺豬還難聽,我會管這檔子的閒事麼?」戰北溟掰開拓跋滄摟著他的雙手,撣了撣自己身上的長袍,優雅而從容,彷彿剛才那個被抱住的人不是他一般。

    「溟,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我跟晴兒之間的事,你還是少插手。」拓跋滄原本想要來個生米煮成熟飯,這些日子以來他都在為此而挑燈夜讀著,基本將皇宮裡的春宮圖都給翻爛了,憑著滿腔的熱血以及夜以繼日的惡補,他自信自己的理論知識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如今就差實踐了。他自信滿滿的認為,只要他成功地將晴兒撲倒的話,晴兒就會食髓知味地迷戀上他了。可惜,竟然被溟給攪和了好事。

    估計拓跋滄已經被晴兒折磨到失去理智的邊緣了,堂堂靖王,居然沒自信到要依靠某方面的特殊技能去拴住一個女人的心,也著實是夠可憐的了。更為不幸的是,居然還被自己的好兄弟給破壞了這全盤的計劃。

    「滄,你我雖說是武夫,但是,也不能做出有辱斯文的事情來呀,這裡是上官府,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被你給糟蹋了。」戰北溟親暱地幫晴兒攏了攏垂落在額前的長髮,一臉的兄妹情深樣。

    「武,武夫?糟,糟蹋?」拓跋滄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結結巴巴地道。

    天底下有像他們這麼帥的武夫麼?他對晴兒的感情天地可鑒,搜集了那麼多的珍寶為聘,一心一意想要迎娶晴兒過門,是溟突然冒出來攪和了他的好事,他現在只不過是想要憑借這種特殊技能獲得未來娘子的青睞,這也叫糟蹋?

    「滄,你不顧晴兒的意願就對晴兒動手動腳的,這和登徒浪子有什麼區別?這不是糟蹋是什麼?」戰北溟輕歎一口氣,收斂起所有的戲謔,一臉正色道,「滄,早點回宮吧,晴兒也該休息了。」

    「晴兒……」拓跋滄一臉可憐兮兮地望著上官晴道,「我一個人睡不著,我想……」

    「大哥,既然靖王殿下一個人睡不著,那就麻煩大哥再陪他吹吹風,晴兒好睏,先回去睡了,你們慢慢聊。」上官晴話音一落,便運起上等的輕功,朝著自己的院內飛去。

    拓跋滄一見晴兒說走就走,連忙飛身想要跟過去,卻被戰北溟一個縱身給攔截住了。

    「溟,十多年的兄弟,你怎麼忍心這樣對我?!」拓跋滄瞇起黑玉般的星眸,一臉受傷地道。

    「滄,就是因為十多年的兄弟,我才更不能見你這般失去理智。」戰北溟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地道,「晴兒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瞭解,如果說你得到了她的身子就能讓她對你死心塌地的話,我現在就放你過去。滄,晴兒如果真是那樣的女子的話,你也不會對她死心塌地到這般地步了。晴兒並非世俗中那些虛榮的女子,如果你自以為是的那一套真管用的話,晴兒現在早就成為你的大嫂了。」

    拓跋滄聞言,原本準備追隨上官晴的腳步猛然間頓住了。

    誠如溟所分析的那樣,晴兒並非那些被世俗所束縛的女子,如果說佔有了晴兒的身便能令晴兒死心塌地的話,那皇兄早就該成功了。對晴兒,他必須耐下心來,用自己的誠心慢慢打動她,而不是這種武夫式的暴力手段。()

    「溟,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謝謝你。」拓跋滄想通了之後,心情頓時豁然開朗,拍了拍戰北溟的肩膀,感激地朝著戰北溟點了點頭,飛身離開了上官府。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拓跋滄果然沒有再來騷擾上官晴,而拓跋闕也因為忙著處理朝政沒消停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了那些紅塵俗世的煩心事,上官晴幾乎將所有的時間都砸在了修煉上,清風訣更是有了巨大的突破。如今她只要一運轉起清風訣,體內的靈氣便如清風一般洗滌她的五臟六腑,將她體內所有的毒素污穢排除乾淨,因此衣服上也經常會染上一層從體內排除出來的污垢,整件衣服被染得黑乎乎的。所以上官晴便索性在自己的房間裡布上一個結界,然後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裙,光著身體修煉。沒有了衣衫的阻隔,修煉起來的效果便更為突出,而且這樣修煉的話,每次只要換一下鋪在床上的坐墊便可以了,不用像之前那般,每次修煉都會廢掉一套衣衫。

    在夜以繼日的修煉中,上官晴的肌膚更顯晶瑩如玉,眉宇之間透著陣陣靈氣,只一眼,便讓人沉迷其中,再也移不開雙眼。

    在別人沉迷於上官晴的絕色容顏之中的時候,上官晴卻沉迷在了修煉之中無法自拔,連戰北溟的婚事都被她遺忘得一乾二淨。

    對於修煉來說,像上官晴這般心無掛礙廢寢忘食是一件好事,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那絕對是一件非常鬱悶的事情了。

    終於,在上官晴自由自在地全力修煉了一段時間後,南宮飛雪便出現在了上官晴的房中,塞給了上官晴好幾幅畫像,其中有一副,赫然便是當朝公主。

    當上官晴展開公主的畫像的時候,小心肝也被狠狠地給撞了一下。

    不會吧?大哥的行情居然這般好,連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都拋開矜持主動送畫像來了?

    「晴兒,你們兄妹之間比較容易溝通,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為娘希望,溟兒能夠接受公主,畢竟這是我們上官家無上的尊榮,更何況,公主,可不是那麼容易拒絕的,得罪了公主,我怕溟兒會吃虧。」南宮飛雪再三交代上官晴要努力說服戰北溟接受公主。並非她這個做娘的想要攀附富貴,若她真是那樣的人的話,當初早就逼迫晴兒嫁給太子殿下了。她之所以希望溟兒接受公主,實在是因為這個公主是出了名了刁蠻,一旦得罪了這位瘟神,那溟兒的前途必定大受影響,她不希望溟兒因為親事而影響了前途。

    上官晴一見畫像便條件反射一般想要替戰北溟拒絕,但揚眸見到娘親臉上的那絲無奈後,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她說拒絕便能拒絕的了的。

    大哥的婚事和她不一樣,她之前的退婚完全是皇家主動退後,而婚事之所以拖到現在還遲遲未定,主要原因也是因為拓跋兄弟之間互不相讓,所以,鷸蚌相爭,讓她這個漁翁撿了個大便宜。可大哥這件事情卻很棘手,這個刁蠻公主一亮相,那些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們誰敢跟她爭,即使有幾個不怕死的敢爭也爭不過啊,除非出現兩個公主一起爭,那也許還能互相扯皮一下,但是依眼前的局面,第二個公主卻並未出現,而那個刁蠻公主,已經在開始催促上官家給個決定了。

    上官晴將展開的畫像收捲起來,素手微抬,在南宮飛雪微蹙的眉宇間輕輕地揉了揉,一臉乖巧地道:「娘親莫急,晴兒這就是找大哥好好聊聊。」

    「晴兒,為娘的實在不想委屈了溟兒,但是……」南宮飛雪欲言又止地道。

    「娘,我明白的,夜深了,莫讓爹爹在房中久等了。」上官晴眨巴著一雙美眸,一臉捉俠地道。

    「你這丫頭,盡沒個正經的。」南宮飛雪的臉上飛上一陣紅暈,剛才緊張的氣氛因為上官晴的這句話而沖淡了不少。

    「娘親快去吧,晴兒還要找大哥商議公主的事情呢。」上官晴推搡著將南宮飛雪推出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拿起南宮飛雪送來的那幾張畫像,飛身朝著戰北溟的院落而去。

    夜已深沉,四週一片靜謐,絕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連月光也怕打擾了人類的休息,悄悄地躲藏了起來。

    碩大的夜明珠閃爍著清冷的光輝,照亮了案桌上的翩翩少年。但見他清絕的臉上凝滿認真,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若有所思地盯著案桌上的畫像,手中的毛筆揮舞著,正全神貫注地畫著畫像。

    當他感覺到一陣清雅的香氣突然浮動的時候,如潭水般幽深的清眸閃過一陣尷尬,緊接著俊臉染上一層紅暈,手中的毛筆一扔,做賊心虛地想要收起手中的畫像,卻被人捷足先登地搶走了手中的畫像。

    「哇,大哥,原來你早就有了意中人,虧我跟娘親還在為你的親事發愁。」上官晴搶過戰北溟手中的畫像,美眸一眨不眨地研究著畫中人,紅唇微啟著道,「深更半夜不睡覺,居然畫意中人的畫像,大哥,看不出來你還蠻有心的嘛!這種事情是好事,何必偷偷摸摸的呢。大哥你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管她什麼公主不公主的,大不了私奔,晴兒一定會幫你的。咦,大哥,看不出來你居然也這麼好色,竟然畫人家姑娘洗澡時候的……」

    上官晴一邊說一邊凝眸研究著畫像,當她終於看明白了畫中之人居然一絲不掛地在洗澡的時候,忍不住一陣低呼,然後緊緊摀住自己殷紅的菱唇,美眸死死盯著戰北溟,一臉的不可思議。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像大哥這般清雅俊朗超凡脫俗之人,居然也會做這種事情,當下捂著小嘴整個人都石化了。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還給我。」戰北溟的俊臉紅得簡直可以滴出血來了,伸手就想將畫像搶走。

    上官晴早有防備,一個閃身避開了戰北溟的爭搶,心中的好奇心更甚。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能令大哥開了竅?不行,她一定得好好研究,只要將這個畫中之人找出來,大哥趕緊與之成親,就能馬上解決公主的問題。畢竟,一國的公主,總不可能做大哥的小妾吧?就算公主要來搞破壞,到時候大不了私奔嘛。只要大哥的心中有了人選,那一切困難就都不是困難了。

    上官晴再次展開被她隨手收捲起來的畫像,美眸死死盯著畫中人,喃喃低語道:「這個畫中人怎麼這麼眼熟?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可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了。」

    「晴兒,求求你別鬧了,快點將畫像還給我吧,我可以送你十顆夜明珠。」戰北溟通紅著俊臉開始以利誘之。

    「十顆夜明珠?」上官晴聞言倒抽了一口冷氣,「大哥,還真看不出來,你這個武夫還挺有錢的。」

    戰北溟聞言滿臉黑線,話說現在該關心的不是他有沒有錢的問題吧。

    「晴兒,只要你將畫像還我,我現在就將十顆夜明珠拿給你。」戰北溟財大氣粗地道。根據他對晴兒的瞭解,晴兒視財如命,面對這般巨大的誘惑,晴兒絕對會心動的。

    然而,戰北溟真的小瞧了她上官晴。

    「大哥,晴兒雖然愛錢,但是,相比之下,晴兒更希望大哥能夠幸福。」上官晴一臉正色地道,絲毫不會錢財所動心,美眸緊凝著畫像,「這個手鐲怎麼這麼眼熟,這個戒指也好生眼熟。」上官晴一邊低語,一邊朝著自己的手上一瞥,頓時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戰北溟早有準備,在上官晴發出撕心裂肺一般的吼叫聲的時候,戰北溟早就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大哥,你,你太過分了——」上官晴素手一揚,手中的畫像頓時被她撕了個稀巴爛,紅唇一張一合地憤慨地控訴著,「你居然偷偷畫我洗澡的時候,你,你什麼時候偷看我洗澡了?」

    「那怎麼能算是偷看呢?那天要不是大哥救你,你差點就被滄給吃干抹淨了……」戰北溟一臉無辜地眨巴著清眸,輕聲抗議著。

    「那天,那天你居然早就在了?那為什麼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拓跋滄非禮?」上官晴一聽戰北溟的解釋,心中的火氣更大了,大哥既然早就在了,怎麼能一聲不吭地任由她被拓跋滄非禮呢,他到底還是不是她大哥了?

    不對不對,現在的問題不是大哥有沒有見死不救,而是大哥怎麼可以偷看她洗澡呢?

    「要不是那天我覺得你的屋頂上月光特別明亮,我也不會跑到你的屋頂上去沐浴月光啊,更不會碰巧救了你。你不用太感謝我,要謝就謝那天晚上的月光吧。」戰北溟一臉你不用太感激我的表情,彷彿沒有看到上官晴臉上憤怒的紅暈,揚唇輕聲歎息道,「歌唱得難聽不是你的錯,但是,明知道自己唱歌唱得那麼難聽還一直唱下去,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知道大哥那天晚上有多悲催嗎?耳朵差一點點就殘廢了。」

    「戰北溟——」見過無恥的,沒見過無恥到這種境界的,上官晴當下一個縱身朝著戰北溟撲去。

    「晴兒,原來你深更半夜來大哥房中是為了將大哥撲倒啊,你沒這麼猴急呀,給大哥一點時間好好準備一下,大哥一定以最完美的姿勢迎接晴兒的撲倒。」戰北溟一見晴兒飛身撲來,毫無閃避的意思,反而張開雙臂一臉我很樂意的表情。

    上官晴聞言滿臉黑線,在空中一個緊急轉身,與戰北溟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雖然上官晴在緊急之中穩住了自己的身軀,但是,那道勁風卻將戰北溟桌上的畫卷全部卷落,所有畫像紛紛墜落地上,一幅幅展現在了上官晴的面前。

    畫中女子墨發如絲綢一般柔滑,肌膚如珍珠一般瑩白亮澤,身姿婀娜,嬌軀在水中若隱若現,月光灑在女子如玉的肌膚上,彷彿鍍上了一層凝脂。每一張畫像都畫著同一個女子,而且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美人出浴圖,畫中女子身姿絕美,靈氣逼人,彷彿月宮嫦娥墜落凡塵,每一張畫像雖然都畫著同一個人,但是每一副畫像中女子的神態卻完全不一同。可見執筆之人,不但觀察入微,而且心思細膩,將女子隨意間的一個舉手投足都能畫得如此栩栩如生。

    如果畫中之人不是她上官晴的話,她絕對會由衷地讚歎一番的。

    「戰北溟,你跟你拼了——」上官晴一臉黑線地望著滿地的美女出浴圖,再次發出一陣狂吼聲,再顧不得什麼撲倒不撲倒這種敏感的話題了,飛身朝著戰北溟身上撲去。

    「哇,晴兒,你這也太熱情了吧,大哥吃不消的。」戰北溟一邊喊著吃不消,一邊展開雙臂熱情洋溢地歡迎著晴兒的飛撲。

    上官晴美眸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在空中輕輕一個旋轉,雙腿朝著戰北溟的懷抱,狠狠竄去。

    戰北溟一個站立不穩,俊挺的身軀直直地栽了下去,雙眸一閉,就這麼昏死了過去。

    上官晴沒想到戰北溟竟然會這般不經打,心中一驚,剛想上去為戰北溟把脈,然而美眸在不經意間見到了那滿地的畫像,心中直氣得咬牙切齒,從腰間取出幾粒丹丸,素手一丟便飛入了戰北溟的口中。

    憑上官晴的醫術,對付這種程度的昏倒,隨便一粒丹丸便能搞定,完全沒必要把脈,把脈只不過是因為心中緊張的一種條件發射罷了。

    將丹丸丟進戰北溟緊閉的紅唇中,上官晴撿起撒了一地的畫像,惡狠狠地全部撕得稀巴爛,然後還不解氣,撿起畫筆,找了張乾淨的畫紙,素手揮舞,眨眼間便畫好了一幅畫像,然後,吹乾墨跡,單手一揚,將剛畫好的畫像覆蓋在戰北溟的身上。最後,撣了撣身上的紗裙,輕哼一聲離開了戰北溟的房間。

    當上官晴一離開戰北溟的房間的時候,原本乖乖地躺在地上的戰北溟倏地睜開了一雙璀璨的星眸,一個挺身便從地上坐了起來,望著被上官晴撕得粉碎的畫像,搖頭輕歎一聲:「這丫頭,真夠無情的。」

    歎息完後,戰北溟拿起上官晴臨走前蓋在他身上的畫像,絕美的臉上揚起一抹笑靨,一雙如碧波潭水般深邃的清眸上溢滿寵溺,如珍寶一般捲起那張畫像,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喃喃自語道:「真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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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所有的親元宵節快樂!晚上有空可以去賞賞花燈,順便看看帥哥,(*^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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