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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醫 【066】她說還要 文 / 悠然鐘聲

    她說還要

    她說還要

    見上官姐姐忽然之間珠淚漣漣,小色醫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兒跳過來,「上官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你一定是太累了!」

    說著急忙取來絹帕遞過去,嘴裡依然猛給她灌水不止:「上官姐姐,不要太傷心了。(。純文字)世上的事原本就這麼回事,不能事事都假,也不能事事都真,看開些!做人嘛、關鍵是要開心……」沒想到酸腐的許子陵連蹩腳港台電視劇台詞都蹦出來了!

    上官越哭越凶,小色醫則假惺惺扶她坐到了床沿上,說:「看開些好,也許你只失去了一條小溪,或許等著你的是一片海洋。」

    哇……上官終於不能自己,她放開嗓子哭了起來,一條絹帕顯然不夠,他又取了一條絹帕過來,親自捉刀替上官姐姐拭淚。

    上官姐姐哭得氣噎聲顫渾身發軟,他便順勢靠了上去。上官姐姐香軀一滾便鑽進了他的懷抱裡。

    小色醫樂得鼻涕泡都吹出來了,俺是武松版的賈寶玉,專喜在眾香國裡踢紅粉鴛鴦腳。姐姐,您就放心鑽俺,俺是你博大精深溫暖無邊的小港灣。

    小色醫意到嘴到,先是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似有無限愛意。然後小心翼翼捉住了上官姐姐的一隻葇荑,而後將這只葇荑輕輕放到自己唇上摩挲,幾分鐘以後,又把**辣的唇湊到上官姐姐的耳邊摩挲。

    見姐姐沒有反感,而且身子還明顯的震動了一下,他便放心地將熱唇的軌跡下移,先是香腮後是粉頸,接著便是香肩,然後再來一個珍珠倒捲簾逆著捲上去,如此週而復始綿綿不絕。

    姐姐已經不哭了,身子卻抖得更厲害了,怕冷似的緊緊摟出他的脖子,腦殼則在他的胸口上蹭來蹭去,眼淚把小色醫胸前的跨欄背心浸得濕溜溜滴。

    其實上官姐姐早就從他搭好的鵲橋上裊裊而過,只是還有點害羞,不好意思主動解除面具,就等著他發起奮勇的一撲哩。

    那種半推半就,欲說還羞的神態分明是在告訴小色醫:愛人啊!你若是那多情的獵人,我便是那溫柔的獵物;你若是獵人手中的那把獵槍,我決定不再躲閃……

    天不負、有心人,多日的努力終於得到了豐厚的回報!熱血沸騰、烈焰焚身,定力在瞬間轟然倒下,小色醫再難把持自己,於是心裡哀鳴一聲:天!我不能再裝逼了——

    許子陵身隨意動,摟著上官姐姐向床的深處滾去,順手拉滅了身邊的燈,屋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黑暗並沒有使兩人的手變得踟躕,相反,那點子脆弱的害羞也隨著光線的消失而煙消雲散。

    上官姐姐比村長小弟弟還急迫,來不及脫去上衣,僅僅撩開自己的裙子、一個虎跨騎在他的身上風擺揚柳起來。沉重而結實的椴木床在在國旅副總激烈而亢奮的搖晃下,發出一陣陣節奏明快卻慘不忍聞的呻吟。

    上官長身玉立修頎健美,正是那種身體需要處於峰值狀態的少婦。騎在許子陵的「大馬」上,她奮不顧身的策馬揚鞭向天邊疾馳,高山、河流、峽谷、紅莓花兒迎面撲來,壯烈的長風從耳邊呼呼掠過,沒有什麼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她要帶著她的馬兒一起撲入遠方的那處沸騰的火山岩漿中,與他一起在熾烈耀眼的火光中爆炸、毀滅、飛昇……

    在她奮不顧身的衝刺中,令人絕望的痙攣帶著不可抗拒愉悅將她拋上浪尖潮頂,久涸的美人魚帶著義無反顧地滿足在浪尖上一次一次表演著生命本能的水上芭蕾。

    事畢,一時久久無語。

    澄澈的月光透過老式格子窗的窗欞,細碎的鋪灑在床上。月光下,上官的皮膚被渲染成銀色。靜靜的室內,倆人還在無言的回味著,也許,什麼也沒回味。

    過了許久,上官不安的扭了一下身子,芊芊素手在他胸膛上劃來劃去,終於問道:「我這種樣子、是不是在你眼裡很**?」

    「最難消受美人恩!」說話間,他覺得嗓子有些諳啞,於是潤了潤嗓用一種很真誠的口吻說道:「你要這樣說,我只有自殺以死謝罪了!」

    她在黑暗中撲哧笑出聲來,「這樣就好,我就怕你從此改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你想得太多了!」他在她的香肩輕輕拍了兩下,換了一種很深沉的聲音說道:「一切都是緣,因緣而起、因緣而落,一切隨緣、隨遇而安,自自然然最美好、自自然然也最真。」

    她的指尖輕輕掠過他面頰,用一種似乎很遙遠的聲音說道:「你說得很飄渺,似乎很超脫,但我心裡覺得這種超脫很殘酷!」

    許子陵呵呵笑了起來,「人生有許多感人的緣,無論是萍水相逢還是邂逅相遇,都會產生終生難忘的際遇和契合。紅塵滾滾、人海茫茫、行色匆匆,這一切的發生也許僅僅因為一句話,也許因為一次不經意的回眸。它來得如此坦然、直接、強烈,可誰又能真正解釋清楚緣起何處?」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了一下,以便讓上官姐姐品一品滋味,過了片刻他才接著說道:「緣起如許、緣落亦如此,也**天早上你就會後悔,於是在浮生若夢的人間煙火中,我只能選擇在寒風漠漠中獨自用雙臂環抱著自己的心房取暖,所有的一切都將湮滅在了天長地久的塵風煙雲中。」

    時間過去了很久,上官一直默不作聲,似乎是在品味這份超脫,末了她忽然笑了起來:「也許我只是一個俗女人,我只覺得你描述的那種情景很淒美。」

    小色醫不禁暗中奸笑,對嘍!就是要讓你感到畏懼,否則明天早上你說不定真的會後悔。

    於是他說:「當然了,那畢竟是一種缺憾,我也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我也希望年年有今天、歲歲有今晚。我說的那些不過是一種境界而已。」

    「呵呵……你真狡猾!說了半天,居然全是在給我打預防針。」上官明白過來,她有點害羞的問道,「告訴我,是不是一開始你就知道有今天?」

    「憧憬過!」他又嚥了一口唾沫潤了潤嗓子,「但不敢那麼自信?」

    「為什麼?」

    「姐姐風華絕代、優雅不俗,許子陵三尺白丁、一介草根,你是金鑲玉、俺是鵝卵石,根本沒有可比性,有那個志氣沒那個勇氣,想想而已。」

    小色醫的長處就是在任何環境下都不會放棄愉悅女士的機會和語言,他不會因為已經把上官姐姐「就地正法」了就前恭後倨,他不是那樣的人。這也恰恰是他很有女人緣、很能討女人歡心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誰說的?」心花怒放,上官姐姐肯定要投桃李報,「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生,無論哪方面你都可以用優秀來形容。」

    「是嗎?」壞壞的笑意在他臉上氾濫開來,「長期以來,我一直以為我這個粘豆包不是塊好乾糧哩。」

    「其實你很棒!」

    「是嗎?你指哪一方面?」

    「所有。」

    「嘿嘿……不敢不敢,承蒙謬讚、不勝感激。」

    「子陵,我跟你說件正事。」

    「我聽著哩。」

    「我問你,桃花溪一年四季中哪個季節最美?」

    他心暗暗一笑,立刻心領神會,他已基本猜出上官下面要說什麼了。

    於是他收攝心神振作精神道:「青雲山綿延千里,縱深百餘里,橫廣之間覆蓋幾十個縣,唯獨蓮花出了個桃花潭,這不能不說老天眷顧天造地設。這裡風調雨順、四季分明,春有山花爛漫、蜂鳥翩躚,夏有層巒聳翠、飛流懸泉,秋有天高雲淡、山明水淨,冬有冰瀑千丈、梅竹傲雪,四時不同、四季各異。從明眸皓齒到**艷麗,從楚楚可憐到風韻十足,所謂的『女人溪』自身其實就是個俏佳人,她確實有生命,所以她美不勝收!」

    「太美了!」上官幾乎聽癡了,半晌才從他描繪的夢一樣令人嚮往的仙境中回過神來,她喃喃道:「好山好水也須有點睛之筆,你這段話幾乎不用潤色就是一段絕美的青雲山宣傳詞。」

    他心道:當然不用潤色了,我已經在肚裡用大腸油潤了幾十遍了。

    他說:「上官姐,我有一個意向,眼看冬天就要來了,我們今年的農家樂馬上就到淡季了,你能不能回去安排一下,組織幾批冬季遊客過來,我保證不像這次這麼緊張、保證大伙吃好喝好玩好。」

    上官說:「冬季對我們來說也是個淡季,大多數線路也都停了,這樣一來正好能彌補一部分冬季的時間空缺,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就叫『踏雪尋梅桃花溪』,標準就定位在半農家樂狀態,我想一定會引起省城附近消費者的興趣。回去我就把這個動議向老總匯報。」

    「太好了!太好了!讓俺咋謝你哩?」

    上官臉色忽然一紅,把頭埋進他的胸脯裡,聲若蚊蠅道:「我還想要……」

    許子陵一陣狂喜:嘿嘿……想要就說,就怕你不要!俺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召之即來、戰之能勝的花間一壺酒。呵呵……俺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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