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創業撈金樂趣多 文 / 慕流蘇
第一百三十一章創業撈金樂趣多
外面堂屋裡,迎親的人和來家恭賀的親戚朋友,已陸續落了座,早晨的喜宴即將開始,梁愈忠和孫玉寶在受過『下跪禮』後,都退出了孫玉霞的閨房,去外面招呼客人了。
閨房裡,蘭花嬸子拿出用紅線串著的兩塊『銅鏡』,那銅鏡比錦柔的巴掌還要小,上面刻著八卦魚的圖紋,一前一後掛在孫玉霞的肩上,口裡還在唱著:
前掛千里鏡
後掛萬里波
蘆子開丫節節報
報財報富喜訊多!
唱完,蘭花嬸子便開始給孫玉霞穿上火紅的嫁衣,那嫁衣是孫氏幫著孫玉霞一起趕工做的,雖然時間緊迫,但上面的針繡,還是讓邊上看熱鬧的婦人們眼睛發亮,嘖嘖著讚歎不已。
一襲火紅的嫁衣在身,青絲堆成雲髻,精心修飾過的濃眉大眼,再配上幾分女兒家的嬌羞,此時,抄手坐在竹篩裡的孫玉霞,真是明艷照人,錦曦看著眼睛都移不開了。
好一會子,外面的酒席結束,梁愈忠開始張羅著人往外面抬嫁妝,因為兩家隔得近,沒有找牛車也沒有轎子,是徒步嫁過去的。
出嫁是掐著時辰來的,不可錯過了,孫玉寶一身喜氣的進了屋,後面跟著迎親的人,熱鬧非凡。
「嬸子,玉霞要出嫁,這鞋子得由你來穿!」蘭花嬸子咯咯笑著把一旁還在悄悄抹眼淚的孫老太推到前面,高聲道。
孫老太『誒誒』應著,走到孫玉霞跟前,蹲下身,握起孫玉霞的一隻腳,把嶄新的繡花鞋小心翼翼給她套上,口裡也唱道:
我兒腳穿紅花鞋。財源茂盛滾滾來!
錦曦抿著嘴直樂,這一帶人農村人出嫁的風俗還真是有趣,唱念做打樣樣都要,孫氏那時候出嫁,想必也是這樣的吧。
鞋子穿好後,迎親的人就在跟孫玉寶催促,起哄,照著規矩,新娘出嫁至上轎馬前,都要由娘家兄弟馱著。雙腳不能沾惹娘家一寸地。
孫玉寶擼高了袖子,笑呵呵在竹篩前蹲下,高聲道:「二姐。請上馬,弟弟我一口氣把你馱到姐夫家!」
孫玉霞的臉已經被紅蓋頭遮住了,在眾婦人的笑鬧中扶著輕輕爬上孫玉寶的背,然後孫玉寶一聲『起!』馱起孫玉霞大步出了屋門,眾人都跟在後面前呼後擁的出了門。院子外面鞭炮再起,在一片熱鬧的笑聲中,孫玉霞終於出嫁了……
大傢伙都去看熱鬧了,錦柔甚至還跟著村裡的小孩子們一道,跟在送親隊伍後面去了孫大虎家瞧,孫玉霞的閨房裡。孫老太摸著閨女剛做過的凳子,神情落寞。
「嘎婆,你一早上沒吃東西。這紅棗燉的很爛,你好歹吃幾顆……」錦曦把一碗紅棗端到孫老太跟前,輕聲道。
孫老太回過神來,看了眼錦曦,慈愛一笑。道:「曦兒啊,嘎婆這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啊……」話還沒說完,孫老太的眼眶又紅了,忙地下頭抹淚,邊責怪自己道:「瞧瞧我這瘋老婆子,這是咋的了,早也盼晚也盼,可算把玉霞給盼的成了家,大喜的日子,咋老是哭呢……」
錦曦把紅棗湯放在一邊的小桌子上,走過來站在嘎婆身後,輕輕揉捏著嘎婆的雙肩,暖聲道:「嘎婆,你有這樣別捏的心情,是人之常情啊,我也跟您老一樣,是又開心又有些酸酸的。」話鋒一轉,錦曦又道:「不過話說回來,小姨就算出嫁了,那也還是我的小姨,這層關係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好在大虎舅舅……哦,是二姨夫,二姨夫家隔得不遠,小姨出嫁了跟以前在家也沒啥兩樣。」
嘎婆側頭,按住錦曦的手背,道:「曦兒呀你不曉得,我瞧見你小姨出嫁,就想起你娘那會子,這一嫁去金雞山村,我一年才能見一兩回,到後來,都整整三年都沒能見上一面……曦兒啊,聽你說說這些話,嘎婆這心底舒坦多了,閨女大了,總得出嫁,做娘的心底再轉不過這個彎兒來,也得轉啊!」
錦曦翹著嘴角笑了,拿起一旁桌上的小碗:「那嘎婆現在就乖乖把這紅棗湯喝了唄!」
孫玉寶和梁愈忠以『送娘舅』和『壓嫁妝』的身份,護送孫玉霞去了孫大虎家,這邊,就剩下孫老太,孫氏和錦曦姐妹。
錦曦讓錦柔陪著孫老太去床上躺會,這一上晝轉來轉去,老人家身子有些乏,自己則去了灶房幫孫氏的忙,娘倆把那些跟村裡人家借來的碗筷和瓦罐,一一洗乾淨了給各家送還過去,孫大虎家那邊傳來炮仗的響聲時,午宴已經開始了。
「娘,咱也弄點飯菜墊下肚子吧!」錦曦提議道。
「好,早上還有很多剩飯剩菜,我們挑揀一些出來熱一下,等你爹和舅舅晚上回來,咱再好好吃。」孫氏也忙得有些累了。
「娘,你去屋裡坐著歇會,這些事簡單,我一個人就能弄好!」錦曦道,孫氏如今可是雙身子的人,忙得沒歇過腳。
孫氏許是真的累了,也沒多說什麼,扶著腰去了堂屋,錦曦麻利的熱了菜和飯,用打托盤端到堂屋,四個人簡單吃過了事。
下晝的時候,孫大虎家那邊又是一陣炮仗響,錦曦曉得,這是送客的炮仗,果真不一會子,喝的滿面紅光的送親隊伍便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大堆那邊的回禮。
孫氏帶著錦曦,有條不紊的將孫大虎家那邊回過來的禮品,分發給送親的人,送親的人坐了一會也都樂呼呼的散了。
錦曦一家人坐在堂屋,催著梁愈忠和孫玉寶說孫大虎家那邊的事。
照著規矩,翌日,正月初七,孫老太,孫氏還有錦曦姐妹,皆攜帶禮品,去了孫大虎家做客。
正月初八。孫玉霞夫婦到娘家回門,孫玉霞盤著婦人髻,一身喜慶卻又不失利落的穿戴,潑辣的本性沒改,臉色卻出奇的好,眼睛水汪汪的,臉色紅潤潤的,孫大虎也是精神抖擻。
錦曦留意到,這小兩口眼神互動的時候,兩個人眼中流露出的東西。無不昭示著他們此刻正享受的甜蜜,只屬於小兩口閨房之樂的,不可外道的。妙不可言的幸福。
錦曦心裡偷笑,這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孫老太拉著孫玉霞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直到把孫玉霞瞧得身上發毛。這才鬆開手,滿意的直點頭。
小兩口拜了孫玉霞爹的牌位,又拜了孫老太,認作『半子』。孫大虎是新女婿,又稱『嬌客』,當天酒席上他坐的是首位。眾人都給他敬酒。
正月初八,孫玉寶家請孫大虎一家老少登門做客,兩家人在一起。好好的樂了幾天。
送走了做客的新親家,初八日夜裡,孫氏在屋裡給梁愈忠,孫玉寶收拾衣物,錦曦也在自己屋裡收拾衣物。
因為明個初九。孫玉寶和孫二虎要去孫記打理鋪子,錦曦也要和梁愈忠一道去鎮上接手包子鋪的事情。順便在那把包子鋪給裝修一番,裝修好後,錦曦還得去準備一些相關的材料,爭取在正月十六,元宵節後正式開張。
「曦兒爹,咱家蓋新屋子那事,暫且緩一緩,咱先幫著把曦兒的早點鋪子給開起來,回頭等早點鋪子差不多正規了,再圖蓋房子的事,啊!」孫氏在屋裡跟梁愈忠商議。
「曦兒雖說銀子的事她來想法子,可那法子不是明擺在那嗎,孫記的買賣再紅火,也一下子抽不出那麼多錢來,鋪子本身也要進貨,又要開早點鋪子,還要蓋新房子,後山茶園的茶葉,呀快要采第三回了。曦兒畢竟還是個孩子,這些擔子都落在她一個肩上,會壓垮她的。」
梁愈忠對此也是如此想的,當下點頭道:「這是當然,咱手頭的錢不充裕,先用來開早點鋪子,蓋房子的事,先等一等再看,等忙過了這段,我決計要去接些木工活來做,房子是鐵定要蓋得,那錢我來弄!」
梁愈忠道,能養出這樣有出息的閨女,梁愈忠是由衷的欣慰自豪。但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他骨子裡還是希望自己能頂起來,為妻女頂出一片藍天。
孫氏溫柔一笑,輕輕為梁愈忠牽了牽衣裳角,道:「我信你,可你自個也要當心身子,別累垮了。」
能遇上這樣有擔當的男人,能養出那樣聰穎的閨女,孫氏覺得自己真是別無所求,滿足的無話可說了。
梁愈忠瞥了眼屋門,見門掩著,忙地捉住孫氏的手,放到嘴邊啪嗒親了一口,孫氏吃了一驚,還沒來得急抽回手,身後屋門吱嘎一聲推開一條縫隙,錦曦從外面探進腦袋來,口裡還在喊:「娘,有沒瞧見我那件粉藍色的比甲,我找不……到了……」
後面的話錦曦哽了下,因為她瞧見自家爹正捉著娘的手,還放在嘴邊,保持著那個親吻的動作,而娘的臉,早已紅的能滴出水來。
「嘿嘿,爹是不是今個喝多了酒,把娘的手看做『拿錢爪』了?怎麼捉著娘的手背在啃呢?」錦曦目光骨碌碌的轉了下,忙地用笑話來沖淡這尷尬,拿錢爪就是鹵的雞爪,今個孫大虎一家過來做客,孫玉寶家就備了這道菜。
孫氏忙地抽回手,瞪了梁愈忠一眼,梁愈忠嘿嘿笑著,撓著後腦勺道:「閨女,還真給你說對了,你爹我今個高興,多喝了幾杯,你娘那手可香著呢,爹就啃了口,還真有那個味兒!」
「有你這沒酒德厚臉皮的麼,我去給閨女找比甲,你要真餓了,灶房裡那紅棗湯還是熱乎的呢,自個去舀的喝,也好醒醒酒!」孫氏說罷,出了屋子。
錦曦跟在身後,轉身的時候還不忘朝屋裡的梁愈忠狡黠的眨眨眼,意思就是:啥也別裝了,你們在幹啥我看的懂!
梁愈忠咧嘴一笑,朝錦曦揚了揚眉,意思也很明顯:瞧見又咋樣,那是我媳婦,你娘!
錦曦搖搖頭,被老爹的厚臉皮給擊敗,關上門屁顛著跟在孫氏的身後去找比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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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氏把找到的比甲折疊好。塞進錦曦的包袱卷裡,道:「曦兒,這趟你和你爹去接手鋪子帶整修,娘就聽你的留在家裡不去了,等到整修好,籌備開張的時候,娘再過去給你幫忙,好不?」
「娘,你就安心在嘎婆這住著吧,嘎婆說了。你生養我和柔兒那會子,她不能照顧你,這回老三。她得把你綁在身邊,好好給你調理下身子!」錦曦道。
「雖說二虎和玉寶就在隔壁,有空閒的時候可以過去幫忙,可那早點鋪子你就你和琴丫,也打理不過來啊。沒個大人在邊上,娘也不放心!」孫氏道。
「嘻嘻,娘別擔心,我已經跟小姨和姨夫說好了,他們兩口子倒是很樂意來我的早點鋪子幫忙呢!姨夫說大嘎公上了年紀不便再下地,他們開春就要把家裡的田地租給村裡人。」
「啊?這事玉霞怎沒跟我提過?」孫氏道:「要是他們倆能去,那倒是最好不過了,你小姨灶房那塊。也是把好手呢!可這樣一來,你大嘎公家的田地怎麼辦?總不能都推一個老人家身上吧?」
「姨夫說了,靠著家裡那幾塊田地,年年過的都是苦哈哈的日子,這回去鎮上幫我賣早點。就把家裡那幾塊田地給租出去,每年得點糧食夠一家四口的口糧就成了!」錦曦道。
孫氏想了想。覺得孫大虎所想也是在理的,這孫家溝的人家,靠山吃山,一切收成都在這山上,日子比不上外頭富裕。
錦曦埋頭整理行裝,心道,人想要擺脫貧困致富起來,首先頭腦得要活絡,其次還要肯埋頭干能吃苦。
顯然,孫大虎和孫玉霞這兩口子,很符合,所以,錦曦很樂意他們二人的加盟,有錢大家賺,一起奔小康。
長橋鎮,青橋巷子。
因為早前就把一切給商議好了,錦曦雙方接手包子鋪,也很順利簡單。包子鋪前掌櫃,也就是那對小夫妻,聽說錦曦租下他的鋪面,也是決計賣早點,便豪爽的把他們鋪子裡,那些做早點的物什,給錦曦留下了整套的,可把錦曦高興壞了。
接下來就是忙活裝修的事情了,因為有孫氏裝修的事情在先,這回很容易就找到了上回的那般工匠師傅們。
除了室內基本的粉刷,桌椅的佈置外,錦曦還突發奇想,在鋪子面向大街的那面牆壁上,打了一扇寬寬的門,如此一來,這早點鋪子,便不單單是面向青橋巷子裡的居民,更是大門面向大街上來來往往的顧客了。
裝修很快就弄好了,閣樓和後院的小屋子也都收拾出來了,錦曦打算把閣樓上兩間屋子,一間給孫玉霞夫婦,另一間原本是打算給琴丫住的,可她堅持要住在孫記那裡,錦曦猜測她是因為孫二虎的緣故,也沒強扭,就把閣樓上那間空著待用。
至於後院的兩間小屋,錦曦自己住一間,隔壁的一間留給梁俞忠。接下來鋪子裡要晾晾,去去潮濕之氣,錦曦這幾日都住在早點鋪子裡,趁此機會,她和梁俞忠每日都出去採購做早點的相關材料,錦曦怕自己一忙起來就疏忽了某些食材,還專門寫在一個冊子上。
梁俞忠看到琴丫看到錦曦採購回來的那些小麥粉米粉和面之類的,都沒表現出驚訝,倒是瞧見錦曦買回來的其他一些東西,都有些莫名其妙,在他們的概念裡,賣早點不就是那些包子饅頭油條粥什麼的嗎?
錦曦可沒急著給他們解惑,到時候等到東西做出來,他們自然就曉得了
正月十四日的上晝,錦曦才剛剛吃過早飯,孫玉霞兩口子就風塵僕僕到了。
「小姨,姨夫,不是說好了明個你們在家裡吃過了元宵午飯再過來的嗎?」錦曦邊張羅著他們入住,邊問。
「你小姨性子急你又不是不曉得,要不是看著昨個是十三單日子,昨兒個就來了。」孫大虎笑著道,被孫玉霞橫了一眼:「性子急怎麼了?有意見呀?」
「哪敢,哪敢,急點好!」孫大虎陪著笑,拎著行禮趕緊去了閣樓。
既然人都來齊了,吃過晌午飯後。錦曦便張羅著開始準備了。在正式售賣之前,錦曦決計要把售賣的早點,每樣都提前做些出來,大傢伙先嘗嘗看滋味,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再逐一改正。等到正式售賣的時候,就胸有成竹了。
錦曦的早點鋪子,不叫孫記也不叫梁記謀,而是叫『千里香』早點鋪,這一帶位處大月國偏南的地方。基本售賣的早點花樣,除了這一帶居民習慣了的饅頭,包子。油條,粥,麵條,水餃餛燉外,錦曦還想引進一些北方特色的煎餅煎包和烙餅。除此外,她還想出了很多來自現代的,極具特色的糕點小吃。
孫玉霞忙著蒸包子饅頭,琴丫負責包餃子餛燉,孫大虎圍著圍裙,在那揉面擀皮。錦曦則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專心致志的推動著面前的一口小磨。
這口小磨是為了開早點鋪子專門去望海縣城買的,錦曦今個給自己分派的任務。就是把面前的芝麻,花生,玉米粒,紅豆等好幾種食材,研磨出細細的粉末。
孫玉霞果真是灶房的好手。做什麼像什麼,那饅頭光滑鬆軟。包子也是飽滿的很,上面的褶皺一條條很漂亮,水餃很精緻,一隻隻玲瓏剔透,餛燉就更是滑膩的像是包了一口雲在嘴裡。
孫大虎炸起油條來也不含糊,又脆又酥,油而不膩,口感極好。
「小姨,姨夫,找你倆過來幫忙,我呃真是找對了人,你兩這手藝做的,不曉得的還以為你們是老行家呢!」錦曦發自內心的誇讚。
「就是啊,玉霞姐做的這包子,比這鋪子前掌櫃做的要好吃,尤其是這灌湯包,好鮮美啊!」琴丫吃的滿嘴流油道。
「小姨,咱剛開張,每天售賣的早點多做些花樣出來,但每樣都別做多,算是投石問路,看看這一帶的顧客口味都好哪些,等到摸清了他們的喜好,咱就有方向了。」錦曦道。
「曦兒這話說的在理。」孫大虎點頭道,梁俞忠在一旁笑。
「那曦兒說說看,咱頭一天都做些什麼?」孫玉喜問。
錦曦想了想,道:「無外乎就是包子饅頭,水餃餛燉麵條和粥。」
「那簡單。」孫玉霞道。
錦曦笑了笑,繼續道:「饅頭我們不止要做白面饅頭,還要做玉米饅頭,蕎麥饅頭。」
孫玉霞點點頭:「嗯,蕎麥饅頭我自個也愛吃。」
「包子要做青菜餡兒的,肉餡兒的,酸菜豆腐餡兒的,蘿蔔粉絲餡兒,三鮮兒餡兒的,還有豆沙餡兒的,暫就想到這些,回頭咱再補充。」錦曦繼續道:「除了蒸包,還要油煎包,兩面煎成金黃色,帶點殼的那種,再撒上一點蔥花葉子。餃子也一樣,除了蒸餃,水餃,還要煎餃,餛燉除了水煮,要可以油炸!」
上一世工作的學校附近有家沙縣小吃,錦曦去那嘗過一回油炸餛燉,就再也忘不掉了,還想著再去嘗一回,就被老天爺給塞到這個時空來了。
「曦兒,我這就嘴饞了,怎麼辦呀!」琴丫雙眼放光道:「可你說的那麼多,那些些花樣和作法,我頭皮都麻了,那得多費功夫多難呀,還不曉得能不能撈回本錢呢!」
孫玉霞咯咯笑了,道:「灶房這塊沒啥難事,不就是變著花樣的弄吃的麼,只要有功夫,料子齊全,還有什麼弄不出來的!」
「沒錯,小姨這話說的好,只要我們肯想肯做,一定能做出長橋鎮最有特色的早點來,到那時,還愁賺不到銀子嘛!」錦曦撫掌道,說到開業的事宜和接下來的安排設想,錦曦眼中情不自禁明亮起來,目光灼灼的,她這樣高昂積極的情緒,這樣運籌帷幄的盤算,無疑為眾人撥開出一副錦繡璀璨的前景,更是點燃了孫玉霞她們內心深處,那股潛藏的奮鬥和希望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