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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17章 文 / 百夜

    寧雲晉頭都大了,繞來繞去問題又繞了回來。如果直接跟他說出自己的身世,也許能讓這人有所顧忌,但那卻是將寧府置於死地。要知道私自撫養皇子,一旦被人扣上頂居心叵測的罪名,那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而且那更會將父親陷入不忠不義的境地,雖然他救了自己,但是他同樣違背了皇帝的命令,這是不忠!皇上信任他才將這件事關重大的大事交給他辦,而他沒做到,這便是不義。

    若是文禛往好的方向想,寧家或許能夠逃過一劫,可是偏偏因為這個陰陽差錯,使得他愛上自己的親生兒子,誰知道文禛會不會由於這個原因惱羞成怒,拿寧府開刀。

    文禛看著寧雲晉臉上的猶豫不定,只當他又想到了那些有的沒的徒添煩惱的事情,他猛地抓住寧雲晉地手腕,認真地道,「不要考慮那些事情,你只問問你的心,對朕到底又是怎麼樣的想法?你敢對天發誓說,一點心動都沒有嗎?」

    寧雲晉的心裡更加糾結,若真的要說自己對文禛的追求一點都沒有動心,那是不可能的!從文禛千里迢迢趕來救自己,並且獨自面對畢滄浪的時候,他原本以為能堅守住的那顆心就被撼動了。

    文禛這樣一個人,撇除掉他的皇帝身份,在人群中也彷彿是可以發光般的存在。他的外表無可挑剔,偏偏還才華橫溢、武功高強、博聞廣記,又擅長把握人的心思,當這人存心想要討人歡心的時候,讓人簡直沒有抵擋的能力。

    男人天生都是仰慕強者的,而文禛在自己心裡又更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是自己的父親,更是自己效忠的皇帝,自己兩世的所做所為即使並不相同,但是說穿了還不都是想要獲得他的肯定嗎!?

    寧雲晉曾經無數次幻想過這樣的畫面,自己日後會變得越來越出色,成為備受矚目的大宗師,然後在文禛臨老被那些不肖子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時候,再告訴這人自己才是他的嫡長子,到那時候文禛的表情一定會十分的有趣!

    這雖然只是自己偶爾無聊的時候歪歪出來的想法,卻也說明文禛是他心裡的一根刺。看到自己漸漸獲得他的肯定與認同,甚至為了自己做出那麼多違背常規的事情,寧雲晉心底要是再沒有絲毫震動,那才不科學。

    雖然糾結著兩人的身份,感動著他的付出,但是心裡也有著一絲竊喜與虛榮——自己曾經只能仰望的人為了自己神魂顛倒,只要是男人就會忍不住豎起孔雀尾巴。

    而且自己的情況實在特殊,加上這一世已經活了三輩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算年齡才好!

    一張白紙上才能任人塗抹色彩。人的性格與思維同樣如此,對寧雲晉來說,記憶最深刻的自然是第一世,那一世的文禛才是他的父親。到了這世,他幾經輪迴,加起來的年齡比文禛不知道大了多少,因此對於眼前這個文禛反而如同平輩之交似的。

    「我……」他望著文禛閃亮的眼睛,嘴唇開闔著,卻始終難以說出誓言。

    文禛自然看得出來他的猶豫和心中的掙扎,直到這一刻他的心才真正的落地。即使剛剛他說得信心滿滿,可實際上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因為他看不透寧雲晉的真心。

    他乘勝追擊道,「如今這裡沒有皇帝和臣子,若是找不到出去的辦法,我們可能真的會死在這個地方。在我們生命最後的時刻,就算只是安慰我而已,你都不願意說出心底的話嗎?」

    「你真夠卑鄙的。」寧雲晉惱怒道,「嘴裡說著什麼不逼我,三年為限,做的又是另一套。」

    在這種事上還講究君子之風,那不是看著心上人飛走嗎?文禛絲毫不覺得慚愧。

    看文禛還在等著自己的答案,又想到如今的困境,寧雲晉決定破罐子破摔,而且他知道以文禛的執著,根本不會放開自己,既然自己又狠不下心來真的傷害他,反倒真的對他有了異樣的好感,倒不如索性……是男人就不該婆婆媽媽的,他心一狠便道,「好吧我承認自己對你也有好感,可我沒有和你在一起的勇氣。你坐擁三宮六院,我卻連個承嗣的人都沒有,憑什麼我要犧牲大好前途跟著你走歪路。」

    文禛的心真是冰火兩重天,寧雲晉的前半句讓他心裡歡喜到極點,可是後面的那句卻讓他彷彿置身冰窟。

    要知道這也是文禛一直以來的擔心,這孩子太出色了,即使他不為官也同樣能夠名揚天下,絕對比跟自己在一起落得個佞臣之名要好!子嗣問題更是一個解不開的結,即便祭天者的子嗣艱難,可是卻不代表作為一個男人沒有留下後代的想法,可若寧雲晉真的答應了自己,自己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他去抱胭脂俗粉的女人。

    文禛的喉頭滾動著,即使知道自己在這一點上太過自私,卻始終沒辦法說出能放他大婚繁衍子嗣的事。

    寧雲晉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也就是有心理準備,不會再在這一點上糾纏。他認真的道,「都說相愛容易相處難,即使我答應與你在一起,可也不代表我們能走到最後。咱們都不是女人,沒有誰離了誰就活不下去的說法。所以我要你答應兩個條件。」

    得到寧雲晉的肯定,讓文禛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不過習慣使然,他並沒有被驚喜沖昏頭腦忙不迭的應下來,反而問道,「說說看?」

    「第一,那三年之約還是繼續下去,我爹最近身體不好,還是不要拿這件事刺激他了,在那之後如果我們還在一起,是要公開或是繼續隱瞞都隨便你。」寧雲晉掰著手指,望著文禛,見他點頭,才繼續說第二個條件,「再有,我要你發誓,只要寧家沒有做出投敵叛國、十惡不赦的事情,你不能因為我們兩人之間的任何事遷怒與他們。」

    「說到底你即使答應與我在一起,也不看好咱倆能白首。」文禛的心裡像是被他潑了一盆涼水,他只當寧雲晉怕以後兩人感情出問題之後牽涉到寧府,卻不知道已經被人挖了個坑。

    他十分霸氣地將寧雲晉的手緊握著,放到自己嘴邊,道,「這兩個條件朕都答應,朕也會讓你看到,你擔心的這些根本不會發生。」

    充滿自信露出邪笑的文禛實在很有點言情小說專用的男豬腳,頗有幾分霸氣狷狂,可惜寧雲晉才不會被這一點區區美色就迷惑,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先發誓。」

    文禛毫不猶豫地發了一個毒誓,寧雲晉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坑完了親爹,保住了養父一家,這讓他鬆了口氣。父親這一輩子就做過收養自己這件出格的事情,總不能讓他因為這樣就被自己牽連。

    他還正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文禛卻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歡喜,一把擁住他,尋著他的唇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這一吻比先前更加激烈,寧雲晉開啟牙關,主動與文禛靈蛇般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的回應讓文禛幾乎為之瘋狂,兩人都不是稚兒,只是寧雲晉第一次嘗試這種被動的位置,難免有些青澀。

    等到這一吻結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分開之後兩人都喘著粗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要知道他們都是內息綿長的人,能有這樣的反應,可以想像有多不容易。

    終於將自己喜歡了這麼久的人收入囊中,文禛抓著他的手彷彿看不夠似的。

    寧雲晉覺得這樣明顯智商欠費的文禛簡直不忍直視,非常不解風情地道,「你難道還真想被困死在這裡不成,趁著天色還沒變黑,趕緊找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好不容易才得償所願,文禛自然也不願意一輩子這麼短,連忙與寧雲晉一起開始研究這個詭異的水潭。

    從畢滄浪兩次不同地行動路線,兩人可以確定水潭中可以通行的石柱是在時刻變化著的。他們試了不少方法,也摸索不出規律,只是若是將水潭一分為二的話,左邊下沉的石柱絕對不會從右邊升起,由此可以判定陣盤應該是類似陰陽五行。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兩人也沒有研究出所以然,只得靠著小島上的一塊山石坐了下來。文禛捨不得讓寧雲晉坐在冰涼的地面上,索性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這樣親暱的姿勢讓剛開始接受兩人關係的寧雲晉有些彆扭,可這人皮沙發確實比硬邦邦又冷冰冰的地面舒服很多,人類貪圖享受的本能很快就指引著他坦然了。

    整個山洞變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甚至聽不到蟲鳴鳥叫,最清晰的聲音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在這樣的環境裡面格外容易使得覺得沮喪,增加負面情緒。

    寧雲晉望著洞頂,恨不得能找到一絲光源就好。雖然穿的是畢滄浪提供的衣服,但是他的荷包還在,裡面有火折子。可是在這充滿甲烷的水潭邊他哪敢真的點燃。

    「今天是二十七號吧?」

    少年的身材柔韌,即使穿著厚厚的冬衣也掩不住那纖細的腰肢。擁著懷裡的人,文禛既滿足又有些心猿意馬,可在這樣的環境裡實在不適合做那些風月之事,他只好閉目養神。

    聽到寧雲晉的問話,他想也不想便道,「嗯,朕找到你那天是二十三。」

    「今天是月底,難怪月亮的光都灑不進來。」寧雲晉悶悶地道,「都不知道這水潭的陣法是怎麼變化的,難不成我們真的會死這裡?」

    他說話的時候扭動了一□體,屁股擦著文禛雙腿之間磨蹭,腰間卻不知道什麼東西硌了文禛一下,這真是痛並快樂著,讓文禛忍不住悶哼了一下。

    「什麼東西好硬?」文禛邊說手已經摸索著探到了寧雲晉的腰上,隔著衣料他判斷出來拿東西的形狀,「那玉璜?」

    寧雲晉也反手摸了一把,將那玉璜拿在手裡,「這應該是老師說過的祭神玄玉璜吧?」他異想天開地道,「據說這寶物要一對才能起全效,你說畢滄浪會不會為了這東西再回來一趟?」

    文禛歎了口氣道,「他只需要在洞口等上十來天,便可以直接來取了。」

    寧雲晉捏著那玉璜恨恨地道,「那我寧可將這玉璜丟到水潭也不便宜了他。」

    「你捨得嗎?」

    文禛一句反問讓寧雲晉頓時無語了,這樣的寶物若真的被毀,即使他死了也只怕會覺得可惜,畢滄浪賭的恐怕就是這一點。

    要知道這兩塊祭神玄玉璜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的神物,甚至超越了九鼎。

    在周朝以前,夏商兩代神話中的人物出沒頻繁,甚至有些乾脆與凡人生活在一起,而帝王祭祀的時候是真正能夠見到所謂的神,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商紂王,他因為得罪了女媧娘娘,最後被周朝推翻。

    而能夠起到這樣作用靠的就是這兩塊玉璜,只不過周武王並沒能從商紂王那裡找到這兩塊玉璜,因此自周朝開始便在也沒聽說過封神這樣的事情,真正的神人也徹底淡出了人類的生活。

    相傳這兩塊玉璜分為一陰一陽,陽的那一塊能夠治百病活死人,陰的那一塊則聚集了天地間最濃的陰氣,能夠釋放出致人死地的幻覺,雙璜合併之後更有種種奇妙的神通。

    寧雲晉與文禛雖然也有些自私自利的人,如果只是學商傑一樣將之作為隨葬品終年不見天日倒也罷了,真的要將之銷毀,還確實捨不得。

    他把玩著手上那塊璜道,「我覺得這塊是能治病的陽璜,這裡面傳出來的氣極其強勁濃郁的陽氣,畢滄浪需要的應該是這塊吧?」

    文禛回憶了一下搶璜時候的場景,嗤鼻道,「人體內部是左陰右陽,通常為了鎮邪會在左手放陽1物,右手放陰物,但是他只怕不知道血脈覺醒者是剛好相反的。」

    「這個大宗師真夠笨的。」寧雲晉不客氣地道。

    文禛彷彿能想像得到這小子臉上的靈動,忍不住將頭擱在寧雲晉的脖子上,從耳朵一路親吻舔舐,直到找的唇的方位,含弄著,吮吸著。都是血氣旺盛的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沒有一點反應就是寡人有疾了。

    寧雲晉感覺到一根硬硬的棒子抵在自己兩腿之間,他輕輕的在文禛下唇上面咬了一口,懊惱地道,「你硌著我了!」

    文禛喘著氣抓住他的手,一邊掰著他的手指,一邊嘶啞著聲音道,「幫我摸摸。」

    寧雲晉感覺到一雙賊手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還在朝著下方探去。而抓著自己的狼爪則引著自己的手,探到了文禛的腰腹之間。

    文禛的掌控欲實在不是他能與之相比擬的,但是寧雲晉卻對自己處於這樣被動的情況十分不滿。他壞心眼地道,「我的手可是摸過屍體的。」

    對於他的不解風情如今文禛已經十分淡定了,他渾然不在意地道,「沒事,我看到你用開水洗過了。」

    所謂的開水自然是來自水潭裡面,在確定這水並沒有毒質,他們兩個便用石器弄了一些清洗。

    半推半就間寧雲晉的衣袍已經大開,他的褲子更是被褪到了胯邊。

    文禛的一隻手在他光潔滑膩的身體上游弋著,從結實緊致的胸口,到柔韌的腰肢,在那彷彿粘手般充滿彈性的臀瓣上流連,接著從尾椎處以極為挑逗的手法將寧雲晉已經情動的硬挺抓在手裡。

    寧雲晉從來沒想到過會有一個人比自己更加熟悉自己的身體,每一個敏感的地方都恰到好處的被撫過,不輕不重,不疼不癢,卻正好搔到心窩子裡,彷彿身體內每一個敏感的開關都被一處處的點燃。

    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觸覺被無限放大,當胸前那兩點,那被稱為男人最無用的器官被文禛含在嘴裡,用舌尖j□j著的時候,他甚至感到了從尾椎竄到頭上的絕頂快感。

    這貨那晚上果然沒少佔自己便宜!他模模糊糊地在心裡吐著槽,有些混沌的腦袋在感覺自己的手被文禛引著觸摸到一團火熱之後,頓時好像被燙到了似的,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文禛的手強硬而堅定的將他的手按在了那早就蓄勢已久,甚至已經開始脹痛的火熱之上,然後左右手齊動,用相同的頻率摩擦著。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雙不屬於自己的手碰觸著,絕頂的快感很快就溢滿了身體與腦海。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寧雲晉空著的那隻手已經搭在文禛的手上,兩人的呼吸與動作的頻率都開始一致,接著兩人同時一聲低吼,寧雲晉感覺到一股粘濕的熱液被射到自己的手心。

    激情退卻之後,兩人用之前留下的涼水淨了手。再次被文禛擁住的時候,寧雲晉這次便沒有了之前的彆扭感,他很沒有節操的想到,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動物,一起打過炮關係就能親密許多。

    漸漸的寧雲晉就覺得不對勁了,他的衣服還鬆散的穿著,先前這水潭附近熱,所以並沒有感覺,可是如今他居然感到有些冷。

    他推了推文禛,問道,「你有沒有覺得溫度下降了?」

    文禛頓時坐直了身體,驚道,「確實比之前涼了不少!」

    寧雲晉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與文禛兩人牽著手謹慎的摸索到水潭邊,先是扯了一根衣帶浸到水裡。當摸到那衣帶入手冰涼,他驚喜地道,「這水潭的水是涼的了!」

    文禛將手伸入潭裡,他撥弄著水道,「很冷,這地下水只怕是雪水融的。」

    「這水沒有浮力,游只怕游不過去。不過我們現在即使踏到錯的石柱也不用怕掉到水裡……」剛說了兩句,寧雲晉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無奈地道,「不行,沒有足夠的光線根本看不清石柱的位置。」

    文禛更進一步分析道,「這地方只怕是冷熱泉交匯的地方,白天熱泉佔上風,晚上則換成冷泉佔上風,可這並不意味著熱水不存在。」

    寧雲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確實,熱水的那個孔肯定還在出水,若是碰到那注水,不死也要脫層皮。」

    空歡喜一場之後,兩人只好又退回原位。他們依偎著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兒,第一縷光線灑進山洞的時候,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醒了。

    一直嘗試到飢腸轆轆,已經很久沒進食的兩人面面相覷,強烈的危機感蒙上了心頭。

    文禛怒道,「禮部那幫子人真是越來越混賬了。他們的占卜朕日後再也不信了!」

    「你這次出征他們佔出來的結果是什麼?」寧雲晉知道文禛身為皇帝的一舉一動都是要進過占卜問卦的,必須要是吉兆才能辦事。不過真正血脈能力強的都在宗廟享受著奉供,哪會去禮部,而血脈能力者弱想要占卜強者,那十有八1九是不准的。

    這制度是襲自前朝,那時候的皇帝不是血脈覺醒者都可以,根本就沒有影響,等到本朝學得有模有樣,才發現根本不合時宜。前面兩任皇帝出門次數少,大婚也少,還沒出什麼岔子,輪到文禛之後就開始接連出問題。

    文禛想起這個事情就生氣,他抱怨道,「說是此行逢凶化吉,心想事成,乃是上吉。不行,若朕能回去,這規矩一定要改。」

    寧雲晉嗤笑道,「要說還是有點准的,至少沒被大宗師一掌拍死……」

    文禛望著他,怒氣也消融了一些,「而且還得到了你!」

    「難道他們就卜出這麼兩句?」寧雲晉好奇的問。

    「還有兩句莫名其妙的話。」文禛道,「日出東方,美玉呈祥。」

    寧雲晉心中一動,將那玉璜掏出來,放在陽光下。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那玉璜的色澤漸漸變得越來越光亮水潤,彷彿在散發著螢光。

    他將手放到那玉璜的光潤附近,先是感覺到有一股氣與自己外洩的氣場正漸漸融合在一起。

    寧雲晉原本只是靠著與文禛修煉來的內力與一種特殊的秘法壓制著五行散血散的作用,但這彷彿是不靠譜的蓄電池一樣,時不時要進行補充,而且外洩的氣場一直沒有辦法讓他停止,只是治標不治本的一種方法,遲早會洩光。

    可現在寧雲晉卻明顯感覺到那股氣讓自己的身體正在恢復,並且彷彿有著源源不絕的力量。他心中一動,對文禛道,「這東西不是禮器麼?我們兩個來起占吧!」

    文禛一聽眼睛就亮了,這石柱雖然多,但是以他們二人的能力又有這玉璜提供的能量,要想占卜出一條安全的路,並不是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找了個人過光棍節,差點趕不上更新了~擦汗!還有在最後關頭碼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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