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5.論人肉的滋味酸軟和女人征服世界觀 文 / 采爝
(謝謝ユ劍ュ,十二幻,艾少少的打賞~~)
皇天不負有心人,當他們像是蝗蟲過境似得橫掃整片無人車之後,這邊一點,那邊一點,倒是還湊得好幾小桶的汽油。
「上車!」
在一間黯黑的小屋子裡,四個人繞著一張方桌子僵硬挺著背坐著,都是年紀不大的男女,桌面上每個人的身前都擺著一份精緻的肉排,可是卻沒有人先動手,甚至一個男生看了眼那份肉排就不動聲色的往後靠了一點。
「幹嘛,幹嘛不吃!」一個打扮乾淨的中年男人挺著肚子從一扇門外走了進來,手裡端著盤子走了進來,嘴角帶著笑意,看著這些年輕人,「這些你們都是你們應該得到的獎勵,吃。」
自己則是走到了主位,推開椅子坐了下來。
「怎麼,要我一口一口的幫你們喂麼。」中年男人司徒凱聲音不大,重重的咬著「喂」字,就連勾起的嘴角都往下沉,本來一臉富貴相沒有了,眼角都是逼人的陰狠。
屋子裡沒有人說話,一個酒紅色頭髮的女人坐在最角落,看了眼司徒凱,再看了眼放在自己身前的肉排,從桌面上拿出紙巾,不顧著其他人詭異的眼神,就像是身處在最頂級豪華的牛排餐廳裡,動作舉止就像是禮儀得體的小姐,將手裡的紙巾放在膝蓋上,拿起刀叉。開始切割肉排。
司徒凱眼裡閃過一抹暗光,但是嘴裡卻是讚賞有加,「哈哈。我就是喜歡念心這點!看到沒有,吃吃吃,吃完午飯再出去看看有沒有獵物。」
說著自己就拿起刀叉,開始吃了起來,還將盤子裡裝著的肉餅推到了飯桌中間,示意每個人拿一塊。
酒紅色短髮的念心低垂著頭,嘴裡咀嚼著肉塊。眼睛直直的看著盤子裡的肉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一口口的將嘴裡的肉嚥了下去,嘲諷的勾起嘴角,之前書上說人肉是酸的,其實味道還不錯。
坐在她身邊的男生低頭偷偷的將嘴裡的肉塊吐在褲子上時。眼角看到了何念心的嘴角,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一頓以沉默為主題的午餐結束了,當其他人看到司徒凱放下叉子,拿起紙巾小心的擦拭著自己的嘴角時,都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這場折磨終於結束了。
「好,大家都放下手裡的叉子吧,念心幫我收拾收拾,其他人就出去看看有沒有獵物吧。」司徒凱放下手裡的紙巾看到正在站起來的某個人。慢悠悠的開口道。
念心看著身邊的一個個同伴從自己面前離開,眼裡都是帶著既是害怕又是擔心的小眼神,當然也有人眼裡閃著不屑和得意。念心沒有什麼表示,她知道,在那天之後,自己的所有表情就像是被狗吃進肚子了一樣,再也回不來了。
「味道還滿意麼,說起來我好久沒有下廚了。都有些生疏了。」司徒凱笑著將方桌上的肉餅拿起一塊,想要遞給念心。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念心身體僵硬,終於露出了一抹人樣兒,會害怕會憤怒,也不介意念心沒有接過自己的肉餅,笑呵呵將肉餅扔回了盤子裡。
念心看著地板,微微垂著眼睛,心裡默念著數字,但是腦子裡卻奇怪的回想著那個肉塊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雖然吃了快一個月了,可是自己還是有些不適應,每每吃了進去,不到半個小時就都會吐出來。
司徒凱看著念心低垂著脖子,燭光從她的脖子裡晃過,再下去就是好看的後背,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意。
「我先走了。」感覺到自己的胃一陣翻湧,念心擔心自己會全部的吐在這個虛偽噁心的人身上,雖然會感到一時的快意,但是自己要對他做的,遠遠不只是這些。
司徒凱冷笑,看著消失的背影,心裡一陣翻湧,將手慢慢伸下去
室內只留下一陣粗喘的聲音
肖白一行人往糧倉開去,的確是情況比之前所在的任何城市都要好,甚至因為地域開闊的原因,肖白等人有時候無法找到一個可以夜宿的地方,都會選擇在一個開闊的地方停車,將車子圍成一個三角形,讓人在中間休息,幾個人輪休夜守。
「今晚我先守夜吧,你們休息。」肖白手裡抱著劍,坐在一輛車的頂部,轉身對著陳氏兄弟說著。
陳林神經粗,也不覺得怎麼樣,甚至還覺得這個打算其實對肖白一個女人而言挺好的,現在守著等會兒就可以睡覺了,可是他們這幾個男人就要守著下半夜,愣生生的從睡夢里拉起來,瞌睡蟲還完全沒有跑掉,就要強打著精神看著周圍,就有一次吳玉生在守夜的時候,打了瞌睡,結果那次就來了喪屍,不過好在半夜醒來起夜的吳桐回來的時候發現了,避免了傷亡。
可是作為一個醫生的陳發則是隱約感覺到了肖白似乎在糾結著什麼,發呆的時間也變得逐日劇增,就像是現在
順著肖白的眼神往前看去,陳發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吳玉生,而被人看著的吳玉生則是敏感的回頭,就發現陳發和肖白,大大的揮著手,就繼續和吳桐等人在收拾著這一路撿到的毯子之類的東西撲在地上,之前從溫佳琪那兒帶走的厚衣物都因為上回的喪屍群圍攻而不得不丟失了。
「肖白,我不知道這話當不當說。」陳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
肖白則是懶懶的擦著劍,這是她每天都會做的事兒,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一隻處於白天緊張之中的她稍微放鬆一點。掃了眼陳發,看到他認真的小眼神,肖白就想要磨磨自己的後牙槽。該死的,難道不知道閃著認真小眼神的男人最帥氣了麼~~
「說吧,反正現在不讓你說,你
你也遲早會說的。」對於陳發的恆心,肖白完全是體會到了,看著遠處慢慢下沉的太陽,肖白往一邊挪了挪位子。
陳發微笑。在一邊坐了下來,歎息著看著遠方的夕陽。感歎道,「只有看著太陽,才能夠想起一年前的世界。」
一年前,自己還是白加黑。沒有輪休的急診室醫生。而現在呢,卻是一個不停的和喪屍做鬥爭的無力之人,可是,只有當自己看到仍然不停的從東到西,再從西到東,內心才覺得平靜。
「夠了,別瞎比比了,逗得我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了。」肖白高冷的給他一個眼刀子,搓了搓自己的疙瘩。
「給。你這是冷的。」陳發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沒有直接披在她的身上,而是遞給了肖白。
嘖嘖。這麼紳士。
肖白也不唧唧歪歪,將衣服就披在自己身上,「說吧說吧,別折騰這些。」要不是覺得你和你哥哥是一對,我才不會一直看著嘴裡的肥肉不吃呢,哎。其實自己還蠻喜歡禁慾系的男生捏。
「你是不是喜歡吳玉生?」陳發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肖白擦拭著劍的動作一頓,將劍鋒指著陳發。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陳發嚇了一大跳!
肖白手裡這個可是寶貝,跟她這麼久,看她砍喪屍就跟是切西瓜似的,一刀一個准,也正是因為她永遠會走在他們這些人的前面,一個接著一個乾淨利落的動作,沒有尖叫,沒有心慈手軟,就像一個戰神!
「呵呵,我就是說說,挪來,挪開。」陳發小心翼翼的將劍鋒往一邊推開,確定推出去不會傷到自己,才鬆了口氣,繼續道,「如果不是,你怎麼解釋你最近的行為?!你看看,你一直發呆!還一直盯著吳玉生在發呆!」
肖白看了眼已經落山的夕陽,吧唧吧唧了嘴巴,自己最煩有人在自己面前提這個名字,不耐煩的撇嘴,「我生理期!」
勞資生理期特麼還不行麼!我生理內分泌紊亂特麼還不行麼!
陳發縮頭,「我是醫生,不要欺負我生理只靠95.」也不顧肖白的白眼,頂風作案,「我從來沒有聽過一個女人可以來一個月的生理期!一個月!」
言外之意,你別搞我啊,我可是妥妥的三甲醫院的醫生好麼!
「阿切。」肖白橫著劍,閉上一隻眼睛看著劍鋒,在森冷的劍鋒裡看到了自己的表情,另一隻眼睛裡充滿了冷漠,眨了眨眼睛,將劍收了起來,對準劍鞘插了進去,「你傻啊,你知道征服這個世界的物種是什麼麼?!」
陳發一愣,微微挑眉,這個簡直是神跳躍啊,從吳玉生談到大姨媽,再談到征服世界?
「微生物?」微生物那麼小,充滿了整個世界,比人還早出現在這個世界,或者是,「單細胞?菌類?」
肖白支著手從車頂跳了下去,晚風輕拂她的長髮,側臉裡她的嘴唇顯得很冷清,拍了拍手,「傻逼,是女人。」
難怪你注定要和你的哥哥兩個人搞基,因為你實在是嫁不出去的!!呸,你這個弱受,禁慾受!
「因為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所以你才說女人征服了世界?」陳發只記得這句話,還是因為自己的助手護士,經常手機看著起點的霸道總裁愛上我之類的精分,自己才記得這麼一句話。
肖白搖頭,眼睛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使得她一向高冷御姐范兒的臉變得更加詭異,「那是因為,你見過一個月連續流血七天,日也不休,還不死的物種麼。」
啊,這就是女人啊,連續流血七天還堅挺的活著的神奇生物啊!(未完待續)
ps:咳咳,總覺得自己寫的越來越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