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妃傾天下:太子第一千次追妻

正文 第99章 墨傾憐的身世 文 / 月吟傾夕顏

    「這是一個很重要關係到家族存亡的秘密,而我的想法就是王媚兒確實為毀滅墨墨家而來,潛伏在墨家多年,只為把墨家弄個身敗名裂。」墨輕宏說的頭頭是道,先吊足了墨傾月的胃口再給她糖吃。

    可是墨傾月在這種重大事件面前就吃這一套,沒有急著催,只是點了點頭,示意他接著說,她願意聽。

    不過那只是墨輕宏的想法,不一定就是那個樣子,自己猜想的有這時候還需要很大的考證,不能夠單方面的就斷定這怎麼樣怎麼樣,那很有可能不是事實。

    墨輕宏開始裝起大爺來,並不急著說,墨傾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覺得特別無語,這人怎麼這麼無聊,有底牌就開始耍大牌,他以為他是誰,他不說那句話她就不信她一定會死了,真是搞笑,對於這種人你除了無視還能夠說啥。

    興許是覺得墨傾月沒有來求他繼續說下去,他自己也有些無聊了,乾脆不去逗了,直接道:「其實就是,墨傾憐根本就不是父親的女兒,她是王媚兒和另一個人私生的!」

    墨傾月表示難以接受,因為王媚兒不可能犯這麼致命的錯誤,這種bug太過於小兒科,只要到時候一查就會知道,最直接的方法是滴血認親,不過根據科學依據滴血認親這種方法其實是不可靠的,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除了滴血認親也沒有什麼好方法了。

    墨輕宏的樣子絕不像是開玩笑,更不會是騙她,他沒有理由騙她,如果真像墨輕宏所說,那麼王媚兒這輩子都完了,以至於她的兩個女兒都會受到牽連,特別是墨傾憐,她怕是很難接受她只是個下賤的人的孩子吧。

    墨傾月覺得還是應該考證一下再下結論,於是問道:「你可有什麼依據?或是什麼可以證實的證據?你雖然聽到了,可口說無憑也是白費,說不定你現在去說還有可能會給她們掩藏證據的契機,屆時你再想推翻她們,那麼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王媚兒一向狡猾,露出了一次尾巴一般不會再露出第二次。」

    她分析的頭頭是道,墨輕宏突然愣住了,好好想想的確是墨傾月說的這樣,他這麼魯莽的說出來,還會提醒她們去隱藏證據,幸好今天王媚兒不在,只是當著墨傾憐說,墨傾憐應該只當他是垂死掙扎,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當真。

    還好還好,不然他真是白忙活了。

    「我沒有什麼證據,不過到墨傾憐及笄大禮那日,會見分曉的。」墨輕宏自信的說道,似乎已經想像到了在場的所有墨家的人的表情,恐怕很精彩呢。

    墨傾月卻沒有墨輕宏這麼高興,到底她不似他心思那麼淺,她已經不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了,沉吟了許些,道:「別高興的太早,王媚兒既然在早些時候就已經再想辦法,那麼她在那天就一定不會讓穿幫的事情發生,她定是有她的辦法,而且還不止一個辦法,她是最會想萬全之策的人,為了自己,她有什麼是做不到的?所以,想要在那天揭穿她,明顯不太可能。」

    墨輕宏已經準備大笑了,聽到墨傾月的這些話後卻生生的把笑聲吞進肚子裡,臉色突然就變得不好看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墨傾月瞧著墨輕宏的臉色,果然遺傳了柳韻的容貌,算是英俊,就是太過於好強,性子依舊沒有柳韻那麼成熟,果然只有墨傾憐比較入眼,能與她做對手,只可惜,墨傾憐還沒資格呢,她連墨百揚的女兒這個最基本的條件都沒有。

    怎麼說呢,現在墨傾月可以說是幸災樂禍,又可以說是惋惜,墨傾憐是優秀,只可惜這身份實在上不了檯面,事情揭穿之後她可能會被處死,可能會被趕出將軍府,因為自己的母親做出這麼不道德的事情,她一生都會被人看不起,而且她還是一個私生子,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完都完了。

    墨傾月只能說一切有因有果,一切皆是因果輪迴,她所受到的一切,都是報應。

    她頓了頓,接著道:「我們不一定要在那天之前知道王媚兒用什麼方法隱藏墨傾憐的身世,我以前知道有一種水,它可以使任何的血液都融合在一起,不知道王媚兒會不會用這個辦法,但是換祭祀的水不是那麼容易的,王媚兒應該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去這樣做,而且這樣做的風險很大,倘若這樣,我還真的猜不出來王媚兒有什麼方法,或者,我們等到那天,自會見分曉。」

    墨輕宏只有聽的份,不斷的點頭,憤怒的道:「那個賤種,根本就沒資格,不就是長著一張美麗的臉麼,比她長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想分家產,門都沒有!還在父親面前裝可憐說我污蔑她,我到時候一定要拆穿她和王媚兒那隻狐狸精的見不得人的事情!」

    「都說了別那麼衝動,吃虧的還是你自己,對了,你剛剛說在父親面前,也就是說她已經聽到你說出事實了?」墨傾月突然就感覺不好了,墨傾憐不會像墨傾心心思那麼單純的,她聽到了後果就嚴重了。

    墨輕宏覺得奇怪又覺得氣憤,道:「當然聽到了,我現在在這裡受罰就是因為父親不相信,她也在那裡裝可憐,否則我又不會因為其他什麼事被罰。父親也是,就聽信她的一面之詞,明明可以證實,他硬要說我亂說,太不公平了。」

    墨傾月這次是真的覺得墨輕宏沒救了,估計現在王媚兒已經知道了墨輕宏知道她秘密的事情了,要麼她會來個殺人滅口,要麼她會更謹慎,尾巴越抓不住,想要利用這件事情給她致命的打擊真是太難了。

    墨傾月質問道:「你為什麼要說出來?你以為墨傾憐像墨傾心那樣簡單,就那麼容易對付?她會去證實,比如說去問王媚兒,你這樣和直接在王媚兒面前說有什麼區別?」

    她真的是無語了,看著墨輕宏一件恍然大悟悔不當初的模樣,感覺要打到王媚兒果然不能夠有豬一樣的隊友,還得自己來。

    「當時一時心急,沒有

    有想到這麼多,那,那現在該怎麼辦啊?」墨輕宏開始著急了起來,已經把墨傾月看成一個很好的分析師了,像是把什麼東西都看透了一樣,令他產生了依賴心理。

    墨傾月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似在給他說,又似在給自己說,淡漠道:「怎麼辦?隨機應變吧。」

    說完她也不做停留,逕直走了出去。

    墨輕宏一直處於呆滯狀態,最後狠狠地拿起靈位前的被子蠟燭,往地下摔去。

    ……

    一縷淡淡的煙飄散在空中,飽含香料,淡淡的幽香卻讓人心曠神怡。

    王媚兒坐在高坐上,閉上眼睛正在小憩,臉上是溫和而又平淡的笑容,這樣的神情根本看不出她的內心是有多麼大的反差,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外面有吵鬧聲,接著是一個人急著走近的聲音,格外清亮,王媚兒臉上的神情未動分毫,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有人走近。

    等到腳步聲停下的時候,就停在離她不遠處的時候,她才微微的動了動眉毛,似詫異般的睜開了眼,平靜的凝視著面前的人。

    那人正是她安插在墨傾憐身邊,也是她最信任的劉嬤嬤,劉嬤嬤進入她的院子都有一個特權,那就是見到劉嬤嬤就如同見到王媚兒,下人們必須畢恭畢敬的。

    所以劉嬤嬤只要過來,都沒有人敢攔住她,她直接就進來找王媚兒了,上一次和王媚兒一起談論墨傾憐的身世的人,也是她,她和王媚兒真的算是知己知彼。

    劉嬤嬤看到王媚兒睜開了眼,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表示尊敬,雖然她現在根本就不用這些虛禮,但是多年來養成的東西已經改不掉了,突然改掉還是很不習慣。

    王媚兒立刻就坐了起來,沒有半分的懶散,彷彿剛剛在睡覺的不是她。

    她望著她道:「嬤嬤?你怎麼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倘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一般來說劉嬤嬤是不會來主動找她的,看著墨傾憐要緊,可這次太陽打西邊出來,一時讓王媚兒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主子,墨傾憐有要事求見。」劉嬤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只是一個傳達命令的人,臉上的冷咧都可以凍死一個人,她似乎也沒有什麼情緒,就像一台機器。

    「憐兒?她來幹什麼……」王媚兒自顧自的呢喃著,微微埋頭,過了一會兒才抬頭道:「讓她進來吧。」

    劉嬤嬤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轉身走出去通告墨傾憐,不一會兒墨傾憐便進來了。

    墨傾憐生的一副好皮囊,遺傳了王媚兒的所有優點,走路的姿勢也是十分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整個人看上去就仙氣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她從外面走來,對著王媚兒盈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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