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家庭變故(七) 文 / 人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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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你的選擇是正確的,我為你的清醒而高興。你終於從四年陰暗生活中走出來了。我們這些大學生也許智商比常人高,但情商卻比一般人要低。我建議你看一看美國斯佩裡寫的《情感智商》,對提高你的情商會有很多啟發。斯佩裡說人的情商表現在五個方面:高度自覺的精神,控制情緒低潮的能力,樂觀主義精神,不斷進取的精神以及善於同情與移情。我們要塑造陽光心態,學會正確對待自己,正確對待他人,我們未來的人生路仍會陽光燦爛。」
鍾月春在她的評論寫道:
重視親情,是每個中國人的傳統美德,可是靜的姨父卻借親情之名誘騙初涉世事的外甥女,滿足個人私慾。這樣的做法叫人憤怒,同時我們也為靜的軟弱、隱忍、墮落惋惜。我們相信她能從這一片陰霾中走出來,重新開創自己的一片光明天空。
剛剛進入城市剛剛成人的靜報恩沒有錯,但不能以這樣的方式以傷害自己的青春身心為代價。靜的心情和經歷我們能夠理解,也許每個少女在這樣的事情面前都會無所適從,但還是應當以正確的手段甚至法律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權利。
和身體受到的傷害相比,心靈的傷害往往影響更甚,與成年後受到的心靈傷害相比,年少的心靈傷害則因為缺乏正確判斷力抵禦力而更加難以消除。
所以,小時候的某些遭遇常常成為我們長大後總在心中隱隱作痛的東西,影響一個女孩的一生。有的人因此而沉淪,也有的人因此而進步。電影《哈里波特》中有一句話:重要的不是你本身的能力,而是你做出的選擇。未來,根植於過去和現在,但並不等於過去和現在。
靜的前方還有很多選擇,每個選擇就是一次新的開始。
這一次採訪讓鍾月春感到很累。
戴子昂的奔馳車已等在女生樓下。她一坐進去,就直喊累了太累了。她仰靠在柔軟的車座上。這些天發生的事影響了她,使她的心情也沉重起來,影響了她與戴子昂的激情。
戴子昂要帶她去按摩放鬆。她一下坐起,「是異性還是同性?」
戴子昂笑了,「當然是同性。我帶你去享受享受高級白領女人的生活樂趣。全套的,還美容。」
鍾月春自信無比地說:「我這麼年輕,還需要美容嗎?」
「no,no.不是那種意義的美容,而是肌膚護理,青春女孩也應該做這個,我為你辦一張會員卡吧,你累了可以定期去美容。」
「我是心累,心累,懂嗎?」
戴子昂騰出一隻手摸了她的頭,「小小年齡,怎麼說這麼老成的話,弄得像個怨婦似的。」
「你不懂,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那麼我們去找個輕鬆的地方坐坐?」
「算了,我們還是……」她斜著眼看著戴子昂英俊的眼媚笑。
戴子昂明白了,他加速了起來。
他們回到家裡,戴子昂抱起鍾月春就吻。
鍾月春將高跟鞋踢落在客廳,在戴子昂懷裡癢癢地笑。
戴子昂將她放在床上揉搓。已一個多星期沒在一起了,他們都激情萬丈。
但鍾月春說:「no,』sgo……」
她把搭在床頭靠墊上的手指向衛生間。
「好吶,我去放水。咱們來唐明皇給貴妃裸浴。」
戴子昂去衛生間放水,回來時鐘月春已睡著了。這孩子是真累了。
他在床邊侍下來,仔細端祥小美人的優睡姿。回想這一個多月來與她在一起的情景,的確是很輕鬆很快樂的一段時光,沒有一點心的壓力和負擔,就像他緊張忙碌之餘的一杯奶茶,一瓶美酒,一首輕音樂,是他的生活調味劑。
其實論風情和風韻,鍾月春比不過他的那個出國女友,可她有另一種迷人的手段,她像一個羞澀的孩子,他在她身上感覺到了另一種純粹的美麗,沒有絲毫**的成分,自然和美,沒有心計的折磨。
他把床頭燈調到最小,在柔和曖昧的橘黃色燈影下,鍾月春的嫩臉泛著紅潤的光澤,如晨光下剛從樹上摘下的紅蘋果,有一層毛茸茸的蠟釉一般的光亮。她的肌膚是無如倫比的,像百合花一樣清香。此時她恬靜如嬰,枕邊一堆烏雲,彷彿嬌弱不勝的睡蓮花。如花少女,一點也不假。
他禁不住俯下頭,親她玫瑰般的臉頰,他的手滑過她柔軟的身體,像滑過一匹最細軟的帶著芳香的絲緞。
鍾月春被他弄醒了,但她不想睜開眼,假裝睡著,任由他撥動,任由自己沉醉在幻覺中。
他的手如蛇般漫遊在黑暗的原野,滑過高山,停止在山巔,如一面旌旗在山尖搖曳生風。游過平原,溜進草木茂盛的山間,暢飲山溪間一泓清靜幽的甘泉。山溪間水流淙淙,幾條小蛇在溪流間迂迴遊蕩流連忘返。
他像一個年青的鋼琴家,將一腔激情融化在指端,在她身體上演奏一首首舒緩暢快的鋼琴小夜曲。琴在他的手指下發出了優美的聲音,就像一個好女人在好男人身下發出優美的**一樣。鋼琴曲又轉化成了一曲《黃河大合唱》:「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鍾月春已沒法裝下去了。他只用那千變萬化的手指就讓她達到了頂峰,喉管裡衝出了**般的咆哮。
山洪爆發了,將堵在山野間的
的一切沖洩出來,一洩千里……
鍾月春睜開眼,不相信似地看著這個如小孩般的男人,臉上飛過一朵朵雲彩,如陽光下盛開的火紅玫瑰璀璨奪目。
與戴子昂毒熱的目光相撞了一股火光讓她羞澀地閉了眼迴避他熱烈的目光。
她欠起身子,「你好壞,趁人之危。我要起來,抱我去洗澡。」
戴子昂抱起如泥般軟綿的人兒。鍾月春羞得低了頭,不敢看他的眼。
戴子昂突然想起徐志摩的詩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鍾月春眼神迷離了,幽幽地喟歎一聲:「你讓我怎麼辦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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