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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同學相聚(二) 文 / 人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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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個女孩並肩躺在竹床上,一人一把芭蕉扇慢慢悠著.遠天上星星點點,家家門前乘涼的人越來越少,她們各自說著自己學校裡的趣事,如夜鶯在夜色下低低細語。

    等到只有她們倆人在了,她們才開始聊起了貼心話。鍾月春猶豫了再三,還是把埋在心裡的話給閨中好友吐露出來:

    「,他又給我打電話了,祝賀我高考成功,還說要送禮物給我,支助我的學費,我不知怎麼辦?」

    葉賢一聽就坐了起來,「月春,你與他還沒斷?你,唉,你呀你。」

    「早斷了,你知道的,上高中後我們就斷了,但不知為什麼,總忘不了他。那天我高考完了回家,剛下車就碰到了他,我裝不認識他,但他走過來向我問好,祝賀我.我沒有理他。過幾天他又給我打電話說可以幫我,他說他的同學在省考試院負責招生工作,我立即拒絕了。你知道,我若考上了大學,按規矩家裡要辦酒席,村裡人、親戚要來送禮,還要請初中高中老師來吃酒,家裡不知道我們的事,一定會請他來,你說怎麼辦?」

    「你不要理他就行了,不能再讓他有可乘之機了。那時你太幼稚不懂事不懂男人,現在你也看明白了,他只是利用你少女的無知,玩弄你的感情罷了。」

    葉賢的話也許有道理,但這種事,旁觀者不清只有深陷其中的二個人知道。說實話,雖然他玩弄了她,但她仍懷念那一段刻骨銘心的美好時光,仍讓她一個人的時候念想起,有了一份早戀的情感經歷,也讓她的心智成熟、豐富了很多。不像葉賢仍可憐得如同一張白紙。

    葉賢則想,像鍾月春這樣十幾歲的少女,對愛朦朧而胸懷美好願境,但正是少女的這一點,卻被那個初中語老師利用了,讓她經歷了一段師生窗外戀,差一點毀了她的一生。好在她及時醒悟了,掙脫了出來,才有了今天考上大學的機會.而任何一個女孩子,與之發生第一次性關係的男人都會令她記憶深刻,一生也忘不了。何況那個老師也曾經給予過她一段攝魂奪魄的甜蜜時光,更讓她難以忘懷。

    關關之鳩,在河之舟;窈窕淑女,君子好裘。哪個少女不懷春,不讓心目中的男人充滿新奇與夢想,只不過像鍾月春這樣漂亮水嫩得掐出蜜汁來的少女太惹人憐愛了,太逗人喜愛了,太早熟一些罷了。

    有一種女孩,天生骨子裡就有一股媚氣妖惑男人,讓男人想入非非。而這天生的嬌媚並不是女孩的錯。只有那些充滿色心的男人才把持不住。

    當初,對朦朧少女情懷滿懷美好憧憬的鍾月春把這些特別的青春感受點點滴滴、絲絲微微地寫入了少女日記中,而葉賢又是她最貼心的朋友,所以葉賢才有幸洞悉這個從小到大在一起的姐妹的不一般的情感之路。

    一個懷春的女中學生,一個成熟儒年青有才情的已婚男人,就這樣頑強地撞入了少女的心房,演譯出了一段畸情而又讓人感歎的校園師生戀、窗外情。

    鍾月春是很聽從葉賢規勸的。從小到大,她就受葉賢指揮,雖然她比葉賢年齡大一歲,個兒高些,家裡環境比葉賢要好些,但葉賢比她更聰明乖巧,柔弱的外表下有一股堅韌的性格,凡事是非分明、一絲不茍,對人和善熱情寬容但原則性強,極有主見,小小年紀頭腦異常冷靜,不像鍾月春隨環境、喜好、情緒而隨意性強,更主要的是葉賢學習成績一貫拔尖,鍾月春總不能超越她。

    鍾月春喜歡與她在一起,能得到生活上學習上的很多幫助和啟發。鍾月春愛貪玩、愛丟三拉四,而葉賢很用功。但有一點鐘月春比葉賢強,她不怕男生,敢於同男生打架,有時弱小的時賢受了男生欺負,鍾月春會勇敢地站出來為她抱不平,罵得男生無地自容。

    當她發現自己深受的那個男人李東陽又與另一個女生有曖昧關係而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時,是葉賢堅決地將她從泥潭中拖了出來,讓她徹底清醒了,還犧牲自己寶貴的中考備考時間為她補課,輔導她一起考上了高中。雖然鍾月春只是勉強過了線,但她十分感激她。

    這次葉賢說了話,她也丟掉了與他單獨見面的幼稚幻想,讓她清醒地認清了那個勾起她**之火的自我。

    鍾月春再不是那個什麼她不懂的傻女孩了.成熟的男人真是可怕,用他的威嚴征服你、溫柔感化你、以及男人魅力慢慢誘惑你、挑動你,使得不懂男人害羞而幼稚的女孩不得不喪失自尊,收斂羞恥,不得不剝下矜持的面紗,把自己的隱秘交出去,在男人的魔力面前變得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想到倆人過去的種種,歷歷在目如昨夜,她的臉發燙,自己已經快20歲了,成熟得如秋天的水蜜桃,對男女之事更是渴望,**的享受愉悅而快樂.雖然她以前有些恨那個花心的男人,但現在已慢慢淡化了,有的只是甜美的回味。是他教會了她做一個快樂的女人。多少個夜晚,她都在腦中清晰地回放過一幕幕與那個男人**蝕骨欲死欲仙的場景。要再次堅決地掐滅這快要熊熊燃燒的**之火是多麼難啊。

    她遇見他的那個夜晚,躺在床上時,她感到他仍是那麼年青、灑脫、帥氣,一點也不顯老,他才35歲,而且更加成熟、沉穩、儒。她接聽他電話的那個夜晚,她又想到了放縱自己,把禁錮了四年的**釋放出來。她想生命中最艱難最辛苦的高中時代總算過去了,總算考出了對得起父母和自己、世俗的好成績,也該鬆一口氣了,重溫那段美好時光有什麼不好,現在想來,不能這樣,如葉賢說的一樣,注定沒有好結局。她告誡自己,一遍又一遍,在心底裡。

    她們感到了身體的冰涼,該回房睡覺了。房裡比外面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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