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4章 警察許男 文 / 夜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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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從柳明家離開後,就去了酒店。柳明想留秦白在家裡住,不過秦白謝絕了,不是因為柳明家發生了一起血腥殺妻案,而是因為自己的經紀人九月已經在網上給自己訂好了酒店,自己直接去就行了。
有個經紀人,就是這麼方便。
在去酒店的路上,秦白也在想柳明說的催眠究竟可不可行,因為一旦真的是催眠,那麼一切都好解釋了,甚至可以得出薛雪還沒有死的答案。不過柳明作為一個心理治療師,他都說不可能了,還有人能做到嗎?
如果真有人能做到,那麼這人無疑是世界上一個頂級的催眠大師,可是頂級的催眠大師會來幹這樣的事?誰又有能力請動這樣的催眠大師?要知道越是頂級的催眠大師,越不可能用催眠去殺人,都是有自己的職業道德和原則底線,再多的錢都不會動心。
雖然不相信是催眠,但秦白還是給九月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去找一個權威的催眠大師,咨詢一下這事可不可行。就當是排除心裡的一個疑惑吧。
到了酒店,秦白找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間,洗了個澡,就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於是摸出手機給石毅的同事介紹的那個警察打去。約好了,在酒店大堂見面。畢竟秦白剛剛來s市,不熟悉這裡,所以只得說自己在什麼地方,讓對方過來。
身高一米八幾的秦白身形碩長,一襲黑色裝束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區等著,一雙目光是緊盯著門口,打量走進來的每一個人。
約好的五點半見。
現在都快六點了,也不見人,秦白有點不耐煩了,正要摸出手機打過去,身邊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
拿著手機的秦白,下意識側頭一看,是一個紮著高馬尾,穿著t恤和牛仔褲的美女,頭上還有一副壓著頭髮的墨鏡,年紀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秦白左右看了一下,發現這休息區除了不遠處的一對情侶和一個老人外,在無別人,不由指著自己鼻子問這個美女:「叫我?」
美女有些詫異地看了秦白一眼,又往秦白周邊瞧瞧,似乎判別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是……秦白?」
「嗯,你是……」秦白突然想到了什麼,有點錯愕的站了起來:「……陳學海的同學?」
美女臉上的詫異表情轉眼就消失得乾乾淨淨,她伸出一隻手來跟秦白握手。
「許男,刑警隊的。」秦白感覺到了這隻手的力度,熱情又不失分寸。
坐在許男開來的越野車裡,秦白有意無意的看一眼開車的許男,心想尼瑪這明明是一個男人的名字,怎麼是一個美女?而且來s市之前,石毅手下的小陳也沒有給自己說他的同學是個女人啊。害自己在酒店休息區只盯著男人看,擦。
「是不是在想我的名字像男人?」開車的許男含著笑,從後視鏡裡看了秦白一眼。
秦白下意識嗯了一聲。
「不止是你一個人這麼想,很多人都這樣認為,而且我的同事都叫我男人,哈哈,我早已習慣了。」
秦白看得出來這許男是那種性格豪爽的女生,也估計是個嫉惡如仇的女暴龍類型。
車子在路上行駛著,秦白漫無目的地掃視著窗外的街景,不時將目光停留在某個一閃而過的人臉上。那些人的生活與他無關,這讓秦白感到安全,也讓他有足夠的空間去揣測對方的一切。
從餘光裡,秦白感到許男正從內視鏡裡偷偷地觀察自己。秦白笑了笑,他很清楚許男從見面開始就一直在懷疑他名偵探的身份,畢竟年紀如此年輕,竟能破獲轟動全國的張凱一案。不過無所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結婚了沒有?」
「沒有。」秦白回過頭來,有點錯愕,心想尼瑪幹嘛問自己結婚沒有?難道她想把她自己介紹給我?
「哦,那你今年多大?」許男馬上抓住了這個機會。
「在過三個月,二十三。」秦白沖後視鏡裡的許男笑笑,「許姐你呢?」
「是該叫我聲許姐,二十六。」許男移開目光,誇讚的說:「了不得了不得。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前途無量啊。」
「哪裡哪裡。」秦白有些臉紅。
「呵呵,錯不了的。」許男大笑起來,「張凱一案雖不怎麼離奇,但影響之廣,我們警界可是無人不知,就是現在因為張凱一案的那份警示條例還在我的抽屜裡,甚至是人手一份,這次能見到你本人,真是出乎我意外。」
「瞎貓碰上死耗子,純屬運氣。」秦白謙虛了一下,笑問:「對了許姐,你知道柳明這個案子嗎?」
許男嗯了一聲點頭:「知道。不是我偵辦的,所以你問我,呵呵,是白問。但是呢,我多少也聽說一點,覺得你可能會白跑一趟。」
「怎麼說?」秦白問。
半小時後,車停在一家酒樓外。
由於許男不是偵辦柳明妻子失蹤一案的負責人,所以她給不了秦白想要的,但她認識偵辦柳明妻子失蹤一案的吳大海。又由於秦白想要看當初的第一手資料,這就要調取檔案,要知道除了警務人員,外人根本接觸不了這些東西。還有一個,警方都沒有破出來,如果你秦白破出來了,那麼不是打s市警方的臉嗎?所以是絕對不會給你秦白看的。
不給看怎麼辦呢?只得請客
客吃飯,都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加上有許男做中間人,或許這事就成了。
當然,秦白也早就想到了這些,所以已準備好了今晚出血的準備。今晚在許男的邀請下,來了八人。其中六人是偵辦柳明一案的刑警,外加一名檔案室管理員。加上許男和秦白,一共九人。
「小白白,你酒量怎麼樣?」許男在門口拉住小白問。
秦白下意識點頭,看著徐男說:「還行,怎麼了許姐?」
「那你等會兒一定要說不會喝酒,就算喝,也喝個五分醉,然後就裝醉裝糊塗睡覺,聽到沒有?」
「為什麼?」秦白無語,心想自己要是裝醉,還怎麼詢問一系列有關案情的問題?
「想看到資料,就聽我的。」許男丟下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就進了包房。
門口的秦白想不通許男的話,不過更讓秦白無語的是,這許男怎麼叫自己小白白?尼瑪聽上去怎麼感覺有點曖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