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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紙 幣不是交子 文 / 啃肉兔

    ps:

    趙禎的眼光順著紀綱的視線,慢慢地移動了自己腳下,貌似突然發現自己腳底下居然有個人,驚得一下跳開,可能是跳開的時候腳用了點力,紀玉很無辜地躺槍了。

    「哦,不好意思,我說腳下怎麼不平呢!沒有踩痛你吧!看你這不小心的,走個路都能摔成這樣,快回去好好休息,落下什麼病根可不好!」趙禎那一臉歉意而又真誠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裝的。

    「您說得對!老夫這就帶犬子回去休息!」紀綱趕忙扶起兒子,皮笑肉不笑地應道。

    看到紀綱扶著兒子的背影,趙禎很細心地提醒了一句:「下次講道理記得找我額!」

    然後……紀綱跟他兒子就飛奔而去了。

    「好像忘了點什麼?」趙禎正在絞盡腦汁思考,看到還拿著紙鈔呆呆的商販,他才突然醒悟過來,拉過展昭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展昭領命朝著紀綱離去的方向追去。

    「老丈您快回去吧!有我們在,他們不過找你麻煩。」張柔正在安慰受傷的老丈,看到展昭離開,朝趙禎心有靈犀地點了點頭。

    「感謝恩人吶!你們都是好人吶!」要不是張柔硬扶著,這商販非得跪下磕幾個頭。他還想把錢留給趙禎等人,趙禎他們肯定是不會要的。

    常言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商販老丈突然得到這麼大一筆錢,對他來說是福是禍還真不一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為此,張柔特意帶他去把錢存到了思奇錢莊的揚州分部,免得有人趁火打劫。

    「我們不是給錢了嗎?你們還想怎麼滴?到底有完沒完啊?」紀綱扶著兒子,帶著一群殘兵敗將走在回家的路上。那叫一個淒淒慘慘慼慼!事實證明在人家傷口上撒鹽是件很拉仇恨的事情,紀綱已經很傷心了。沒想到那個瘟神又堵住了自己的去路,他再也忍不住,對著展昭就咆哮。

    「淡定!淡定!我這次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展昭面帶微笑地說道,他覺得自己很友善。不知道對方為何反應這麼激烈。

    「那你還有什麼事?」紀綱覺得只要不找自己要錢,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躲什麼躲?我又不打你,就是給你看個東西!」

    紀綱作為一州防禦使,官職其實也不算小了,而且手底下也有千把號官兵,雖然都是些烏合之眾,但不管咋說也是兵。按說以他的條件在揚州還混得開的,就連頂頭上司知州大人也會看在自己岳父的面子上給自己三分面子,怎奈家裡面那位確實霸道。讓他有苦難言,每次被自己老婆欺負完都只有在老百姓面前找回自尊,這也養成了他欺軟怕硬的性格。

    今天這情況。可以說是紀綱在外面吃過的最大的一個虧,要說他不想報復,趙禎都不信。欺軟怕硬的人都一個特點,那就是在他欺負人之前會缺人對方是不是自己能夠欺負的主,突然冒出來的趙禎一行人讓他拿不定注意。正在他猶豫不決地時候,展昭遞給他的令牌讓他嚇得把兒子都扔到了地上。恭恭敬敬地還回令牌。

    「看清楚啦?」展昭結果令牌淡淡地問道。

    「下……下官看清楚了!」紀綱彎著腰戰戰兢兢地答道。

    「看清楚了就好!我要是你就啥也不幹,乖乖地呆在家裡面。」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紀綱忙不迭聲地說道。等他抬起頭,眼前哪還有展昭的身影。

    「人呢?」紀綱轉身向四周的手下詢問。

    「嗖地一下就飛走了。」他的一個親信對著牆壁比劃著說道。

    「都散了,回去好好呆著,最近都不要給本官出去惹事!」紀綱揮揮手,斥退了自己的手下。

    看著老爹今天居然這麼沉得住氣,絕口不提為自己報仇的事,紀玉就急了:「老爹,你今個是怎麼啦?您看兒子我被他們打得這麼慘,您可得給我報仇,我要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對了,那個妞留給我來對付就好了。」

    不知道為啥,紀綱今天看自己的兒子是看哪哪不得勁,紀玉一張口,他就忍不住給他劈頭蓋臉地又打了一頓,似乎邊打還要邊罵才解氣:「讓你一天就知道花天酒地,讓你一天就知道招蜂引蝶,讓你一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停!老傢伙,不要以為你是我爹我就不敢還手哈!你再打我,我就告訴我娘去了啊!」紀玉也很窩火,別人打自己,老爹也打自己,這世道還沒有地說理了。

    「你這個孽子!今天叫你娘也不好使,看我不打死你,現在你還想著報仇,你知不知道今天惹到了啥人?」紀綱雖然叫喚得很凶,卻並沒有下重手,不管咋樣總歸是自己的兒子,打著自己也心疼。

    「啥人?」紀綱看自己老爹今天很反常,難得謙虛一回。

    「御前帶刀侍衛統領」紀綱冷冷地答道。

    「不就是御……等等,您說的是御前帶刀侍衛統領?」

    紀綱默默地點了點頭。

    「嗚嗚……他們咋這麼不講究呢?堂堂御前帶刀侍衛統領,幹嘛非跟咱過不去呀!嗚嗚……」

    紀綱很煩躁地抓起兒子就往家走,他可不像自己兒子那麼無知,不過他也挺羨慕自己兒子現在這樣,起碼無知不會讓他感到多害怕。以他的官職,自然是知道御前帶刀侍衛都是幹啥的,說得不好聽一點他們就是皇上的影子。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則保不齊自己先瘋了……

    紀綱

    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趙禎此刻根本就沒有再去關注他。在他看來啥年代都免不了官二代橫行霸道,如果每次都要當皇帝的來管那還不得把自己累死,讓展昭去警告他只是為了防止他打擊報復,至於他有沒有問題自然是刑部該去做的事情。

    以上是趙禎的官方說法,其實是因為他忙著陪老婆——沒空。

    「老婆,剛才那個叫紀綱的傢伙拿的紙鈔是你弄出來的吧?」趙禎知道北宋有一種叫交子的東西,只是他長這麼大一直呆在皇宮。既然無緣得見。

    「嗯哼!」

    「老婆真厲害!」

    「雖然你說的是真話,但是咱們應該低調一點……每天誇我幾次意思意思就行啦!」

    「謹遵懿旨!」

    「討厭啦啦!」

    「老婆。說真的,咱們都知道紙幣的重要性。據我所知,四川地區通行鐵錢,鐵錢值低量重。使用極為不便,現在已經靠交子在流通了。但現在還有些問題沒有得到解決,主要是防偽和推廣,朝廷大臣們對此還頗有爭議。歷史上,交子正是應為這些原因最後退出了歷史舞台,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不知道你弄這個紙幣如何?」

    「放心啦!你老婆我玩的就是經濟,你都知道的問題我能不知道麼!我身上正好帶了一些,你看看。我可是仿照咱們天朝的貨幣弄的,紙張主要成份是短棉絨,紙張光潔、堅韌、耐折、挺度好。並有一定的抗化學腐蝕性,可以在較長的時間內使用而不易損壞。即使放在衣物裡被洗,干後一樣能夠使用。不說別的,就是這個紙我都費了好大勁才弄出來的,當然還得感謝那些墨者,他們的技能真不是吹的,我相信以現在國人的技術水平。我這個紙張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張柔拿出一張紙幣當著趙禎的面,自豪地介紹著。這也得虧她上輩子的知識功底,否則她還真沒把握幹這事。

    「喲西!喲西!老婆大大地了不起!你滴良民大大滴,技術統統滴交出來滴乾活。」趙禎模仿這電視裡面那小鬼子的模樣,逗得張柔大笑不已。

    「哼哼!這可是我最大的嫁妝了,你要是表現不好,想都別想!為了造這紙幣,我還悄悄弄了造紙廠,都沒有對外公佈過,這些紙張雖然還比不上我們那個時代,但現在來說是綽綽有餘的。老公你看,除了我的這個紙特殊以外,還在紙幣上設置了編號、複雜的花紋還有水印等等……你以後還可以在上面加上幾條金龍或是頭像什麼的。只要嚴格控制技術,嚴厲打擊仿造犯罪和控制發行過程,我相信咱大宋流行紙幣的時間並不遙遠!」

    「老婆你是專家你說了算,等回京我們著手處理這個問題,我看咱們就以現在的思奇錢莊為基礎,建立咱們大宋的金融體系,收回各地紙鈔印製權利,中央統一印刷,全國統一發行,到時候你來負責金融這塊,反正我是最煩這玩意了,我還是比較喜歡造武器……」趙禎也是還是個男孩子,起碼這一世是的,男孩子說道武器都會很嚮往。

    「討厭了啦!人家才不要當磚家了啦!」張柔故意在那嗲聲嗲氣地賣萌,譴責趙禎想到武器就忽略了自己,就像那些看到老公刷遊戲據充滿怨念的女人一樣。

    「老婆,咱能說人話麼?賣萌撒嬌發嗲都是可恥的。」趙禎打了個哆嗦,義正言辭地對張柔說道。

    「切,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看到個神劇,說啥會撒嬌的女人有好運啥玩意的。」隨著張柔的眼皮翻動,又掉了一地的白眼球。

    趙禎對此無言以對,只能在心中默默發誓:「以後一定要管好大宋的化管理部門,絕對不能讓那些神劇為禍人間!」

    「對了,老婆!先前我注意到你帶來那個郎中貌似挺牛的哇!那個被撞傷的商販都吐血了,我看他上去東摸摸西瞧瞧,那人很快就好轉了,中醫能有著速度,真的挺不錯的……」

    「咋滴?你都那麼多御醫了,還想打他的注意?老娘告訴你啊,門都木有!」張柔一臉警惕地看著趙禎,要是他敢說個不字,非撓他滿臉桃花開。

    想當初,自己為了找幾個大神來衝門面,那可是費了老鼻子勁了,好不容易才弄到那麼一兩個高手,你一來就想要走,就算咱們是兩口子也沒得商量,姐還得靠他們治病救人行善積德呢!

    「哪……哪能呢!你老公我是那麼不講究的人麼!我就是想到了一個計劃,想跟你商議商議。」為了不冒犯雌威,趙禎趕忙表面立場。

    雖然張柔那大眼睛裡面滿滿都是懷疑,但她還是好奇的問道:「什麼計劃?」

    「嘿嘿……等回金陵,老公在跟你細說!」

    「……」

    張柔無語地看著他那欠抽的表情,要不是看他小弟都在邊上,真想現在就撓他個滿臉桃花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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