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章 到底是誰智商低+無法容忍的事情 文 / 三千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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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男人因為凌曉的話，紛紛陷入靜寂之中。
而在這期間，凌曉深深地看向伊澤。後者瞳孔微微一縮，而後朝她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並且完全同意「她的意思」。
在得到肯定的回應後，凌曉不動聲色地別過眼，看向索爾，冷靜地說：「現在不是我們想怎麼樣，而是你們想怎麼樣。」
索爾皺眉：「你什麼意思？」
凌曉輕嗤了聲：「把我朋友這麼綁過來，你們想就這麼算了？」
索爾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鬆了口氣，有的談就好。其實如若是他，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留下活口的，畢竟亞伯的父親有權有勢，雖說在真正的大人物眼裡大概不值一提，然而對付個把小人物算是綽綽有餘。一旦放虎歸山，後果就不堪設想。而就這幾個人的穿著和言行來看，實在不像是什麼有來頭的，否則他之前也不會擄人。
但話又說回來，這樣才是正常的反應。
畢竟他們的年紀看起來不大，心慈手軟也是正常的，而且剛才那兩個被達到的二級力修，不也還活著麼，可見他們下不了狠手。
不過，對方如果真要對手，他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身為經驗豐富的三級力修，他看得明白，這三個少年少女中最厲害的應該是那個白衣服的傻大個，其次是那個少女，至於那個騎坐在少爺身上的少年，雖然身體還算敏捷，但應該不是修習者。
索爾有自信——這三人加起來都不是他對手。
於是他說：「我就是個保鏢，這事情你得和我家少爺談。」
「你家少爺？」凌曉低頭，看向已經徹底成為豬頭的亞伯，冷笑道，「就是他？」
「是的。」
她於是拍了拍豬頭的臉：「你怎麼說？」
「……」
「怎麼？還嫌被打得不夠？」凌曉冷笑。
說話間，她再次抬起了手。
亞伯的脖子一縮，支支吾吾地說：「你……你不是不准我說話麼？」因為臉完全被打腫牙也掉的差不多的緣故，他說的話很有些模糊。
伊澤聽完，「哧哧」地笑出了聲來。
索爾也差點沒忍住，心裡想這大少爺也真是人才，腦子完全沒長在頭裡。
「廢話少說。」凌曉按住他腦袋，很是直接地問道，「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你想要多少？」
凌曉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是你能給我們多少。」
「給給給！」亞伯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只要你們肯放了我，多少錢我都給！」說著，他晃了晃自己的腕表，「現在就能轉賬！」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這群傻缺，等勞資回了家，就是你們的死期！」。
「你當我傻？」凌曉順手又是一巴掌，「萬一你轉賬的時候報警怎麼辦？」
聽到前半句亞伯還緊張了一把，後半句的時候他快哭瞎了——都聽說女人長得漂亮就沒腦，原來就真的！就現在這情形，他敢報警嗎？那是給自己找麻煩。不過腦子不夠用就好，好忽悠！
「那你想怎麼辦？」他特真誠地問。
「給我們寫張借條。」
「寫寫寫！」只要能活命，別說寫借條，就算讓他舔她的腳趾頭也樂意！
凌曉是不知道這貨此時的想法，否則估計一腳丫子就能把他當場給踩死。舔她的腳？呵呵，真是想得美！
接下來，她直接從這位亞伯大少爺的身上撕了塊布，放到他面前。
亞伯費力地伸出一隻手，猶豫著說：「沒筆。」
凌曉又賞了他一耳光，順帶又對著他鼻子來了一拳頭：「現在有了。」
「……」
於是亞伯苦逼兮兮地用自己鼻子和嘴裡流出的血寫了張血跡斑斑的欠條，按下拇指印後，他長舒了口氣，滿眼期待地看向凌曉：「現在能放了我吧？」
凌曉沖伊澤點了點頭，後者便從亞伯的身上起了身，順帶把這位大少爺扯起來，就想把人往前送。
索爾正準備上來接人，突然聽到對方那少年說——
「等下！」
伊澤瞪著索爾：「一看你的樣子就是在場的人中最厲害的，我把他給了你，你再對我們動手怎麼辦？那我們不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亞伯暗罵：這群人的智商怎麼這個時候tmd又突然上線了！說好的弱智呢？！
索爾也是無語：「那你想怎麼樣？」
「這樣吧，你先把自己的雙手雙腳弄脫臼。」
「你這要求太過分了吧？」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伊澤笑嘻嘻地說，「我這兄弟是二級力修，他說你比他強，那大叔你至少也是三級。哪怕手腳脫臼，想恢復也就是幾分鐘的事。」
索爾一想也是，而且壓根不需要幾分鐘那麼長，只需要先恢復雙手，他們就不再會是他的對手。
商討完畢後，路亞走到璐娜身邊，將即將甦醒的少女抱了起來。
索爾和亞伯一看更加放心了，這是幾人中最強的戰力，眼
眼下居然抱了人，顯然不可能再發動進攻，看來這幾人相當誠心。
而後，路亞抱著璐娜最先朝門口走去，凌曉跟在他身後，挾持著亞伯的伊澤在最後。
幾人在門口站好，隨後，伊澤朝索爾挑了挑下巴：「該你了。」
索爾也不磨嘰，當機立斷地就互撞自己的雙手雙|腿。
眾人只聽到「卡嚓」幾聲脆響，就看到面前的中年男子頹然跪地，一副委頓的樣子。
伊澤與凌曉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緊接著，前者挾持著亞伯，緩步朝前走著。
索爾苦笑，他都這樣了，這群人還小心謹慎個什麼勁啊！而且，雖說依照他現在的身體素質並不怕手腳脫臼，但這種滋味還是很痛的。
三步，兩步……
雙方持續地接近著。
而後，伊澤突然伸出手，將亞伯直接朝索爾的身上推過去。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這一推，剛好遮蔽住了他的視線。
幾乎在同時，亞伯喊道：「索爾，給我馬上殺了他們！」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還是剛才這幾個弱智的話提醒了他，是啊，他想報復何必等以後，只要他一回到索爾身邊，立即就能下這樣的命令，反正他們加起來都不會是三級力修的對手。
然而，索爾卻注定不會回應他了，因為在亞伯發出第一個音的同時，他的頭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心中一凜：不好，中計了！
可尚來不及做出反應，頭就又是一疼！
然後，他就再沒有時間做出任何反應了。
因為……
一把小刀已經快速地劃過了他的脖子，這動作太快也太準，索爾甚至沒來得及感到疼痛，就看到了那一大片飛濺的鮮血。以至於一瞬間，他甚至有種這少年的動作其實很溫柔的錯覺。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這血從何而來——它來自於他的脖中。
而後，索爾只見那少年甩了下手中的刀，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笑容很暖，眼神卻冷到了極致。而他握在手中的那柄沾滿了鮮血的刀，索爾也覺得異常眼熟。隨即才想起，對了，不就是原本架在少爺脖子上那把？在威脅了那麼多次後，這少年終於用他劃破了一個人的喉嚨。
可是卻不是少爺，而是他。
索爾終於明白了，這群人從頭到尾的目標都不是亞伯，而是他——即使是三級力修，被割喉也還是會死的。
所以，他就快死了。
這突如其來的轉折，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其中最甚的，毫無疑問是亞伯。只一瞬間，他就從天堂掉回了地獄，還連下十八層。哪怕再蠢，他也意識到了自己接下來將面臨的命運，他連連搖頭，手腳並用地就想跑：「別……不——啊！」
伊澤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相較於血液飛濺的割喉，他還是更喜歡這種殺人方式。但沒辦法，力修的身體素質很強，在那短短的一瞬時間裡，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擰斷索爾的脖子，用刀就不一樣了。雖然聽說有的力修能修習到刀槍不入的地步，但這顯然不是三級力修能做到的。
他垂眸看著懷中的死人，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臉上定格著驚懼和不可思議，彷彿沒想到自己會在今天死在這裡。毫無疑問，他還沒享受夠呢。
然後現實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他心中輕嗤了聲，隨手將手中的人丟到一邊，一轉身，就看到剛才做出了不可思議之事的少女正雙手抱著頭跪在地上，臉色蒼白，雙眸緊閉，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好像馬上就要死去。
他原本還猜測她到底是怎麼做到讓一個三級力修在短時間失去戰鬥力的，現在看來，她付出的代價顯然不小。
「你沒事吧？」伊澤在相繼乾脆地解決了那兩個失去戰鬥力的二級力修後，走到凌曉身邊，在她面前蹲下身，卻沒有擅自碰她。
凌曉抱著頭又沉默了幾秒後，才緩緩放下手，與此同時，睜開漆黑的眼眸回視對方：「沒事。」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看起來比剛才好多了，「那兩個人呢？」
「都死了。」
「那就好。」
聽到這個答覆後，她由衷地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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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索爾所想的那樣，從一開始，凌曉的目標就是他。因為從看到亞伯的那一瞬間起，她就意識到了一件事——這位花花大少不可能放過他們。
那名三級力修既然能在他的命令下擄走了璐娜，想必也不介意因為命令而殺人。
但是，正面對抗，毫無勝算。身體素質的壓制姑且不說，武技也是一個大問題。沒錯，實力達到三級的力修，可以輕鬆地使用武技。這人跟在這種富家大少爺身邊當保鏢，毫無疑問是為了金錢，既然如此，又怎麼可能不會武技？
如果說最初讓那兩個兩級力修喪失戰鬥能力只是為了控制局勢的話，那麼之後，凌曉在給伊澤那個眼神時，就已經下了最後的決定——幹掉他們。
剛才亞伯說出的話，也毫無疑問地證明了這個決定的正確性。從一開始起，就沒有什麼和平解決的方法。
但是，直接動手肯定是不行的，哪怕那兩個可能成為阻礙的二級力修已經被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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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偷襲。
在武力被全面壓制的情況下，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精神技能了。
凌曉從未和三級力修對戰過，尤其索爾還和她一樣是一級精修，她不確定在中了精神鞭撻後，他是完全無法再動手呢，還是依舊能拼著痛砸他們一臉武技。
於是，她和伊澤非常默契地一應一和地演戲，最終目的不過是為了讓索爾暫且失去行動力，無法在發現自己被偷襲的時候立即使用出武技。
索爾果然如他們所願的那般把自己弄到手腳脫臼。
讓實力最強的路亞先出去，由實力最弱的伊澤前去送人，也不過是為了讓他進一步放鬆警惕。
而在放人的那個瞬間，索爾的警惕心終於達到了最薄弱的狀態！
與此同時，凌曉毫不客氣地對他連來了兩發精神鞭撻，這是她目前所能做到的極限。雖說在那之後她頭疼欲裂，但就就結果而言，她的選擇無疑是正確的。
而伊澤，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
一切都只是毫秒之爭，比的就是「到底是伊澤的刀先劃過索爾的脖子，還是索爾先恢復行動力」，好在，最終的贏家是他們。
然而……
她沖依舊蹲在面前的少年揚了揚眉：「也虧你敢信我。」這傢伙和她的默契度真是美妙到難以言喻的地步。只一個眼神，幾個動作，就完全理解了她的含義，甚至做得比她想像的還要好。
伊澤回以她一個笑容：「因為我相信你不會拿自己的命來冒險。」
「這倒也是。」凌曉也是一笑。
他當然知道這件事，因為他們原本就是差不多人的啊。
就在此時，「睡美人」也終於醒了過來。
璐娜睜開朦朧的雙眼，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身處何地，而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孔又讓他一陣臉紅心跳。怎麼……怎麼回事？她剛才明明在找曉來著，然後……
發生了什麼？
「璐娜，你醒了？」
「……嗯，嗯。」璐娜點了點頭，後知後覺地發現居然被對方抱著，她聲若蚊蚋地說，「路、路亞，能把我放下來嗎？」
「啊？哦！」同樣剛意識到這件事的路亞也是一陣臉紅，手忙腳亂地將懷中的少女放下，雙手好像都不知道擺在那裡，只結結巴巴地說，「還、還好吧？」
屋中的凌曉非常不地翻了個白眼，她在這裡拚死拚活，這兩個傢伙倒好，直接秀氣了真愛，真想點火燒燒燒！
如此想著的她歪歪扭扭地站起身，旁邊的伊澤一把扶住她。她也沒客氣地道謝，只在他的攙扶下走到索爾的身邊，其餘人的狀態都已經變成了死亡，唯獨他，還是瀕死。
凌曉很是乾脆地抬起另一隻手，伊澤挑了下眉，會意地將那把沾滿了鮮血的彈簧刀遞到了她的手中。
倒在地上的索爾一見這幅場景，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可惜，失血過多已然讓他渾身疲軟。更別提，他的手腳還依舊處於脫臼狀態。
不甘心！
他不甘心！
他已經快攢夠錢買那本覬覦已久的武技！
學習了後，說不定就有機甲師願意聘他作為助手，再然後，他可以利用得到的金錢繼續修習修習，努力修習，四級，五級，六級……
他怎麼能死在這裡！
死在這種廢棄的屋子裡！
死在這兩個看來羸弱無比的少年少女手裡！
他不甘心！！！
凌曉聽著地上這男子喉間發出的絕望的「嗚」聲，看著他努力掙扎的動作，輕笑了聲，抬起那只握著刀的手，微笑著說：「不甘心？沒必要。因為人渣沒有活下去的價值。」從他為了些許金錢而無視一個個無辜少女遭逢噩運起，就早已沒有活著的資格了。
刀落！
下一秒，世界終於清靜了。
凌曉拔出刀，厭惡地看著手上的血，直接就著男子的身上擦拭了起來。無論多少次，她果然還是討厭這種黏糊又潮濕的觸感。不過頭兒也說過，討厭這種事比喜歡要強。
片刻後，她將擦拭乾淨的刀遞回給伊澤。
目光相對間，他們同時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更多的認同感——大概只有做了同一件「壞事」的人之間，才會油然生出這種淡淡的愉悅吧。
「接下來怎麼處理？」伊澤問。
「燒了吧。」
「說的也是。」伊澤贊同地點頭，一把火也許焚燒不了一切，卻能焚燒掉許多證據。
而更值得慶幸的是，這已經死去的幾人大概也懂得做壞事要避著人的道理，擄人後一路選擇的都是沒有監視器和少人的道路。所以，壓根沒人知道他們雙方在這裡彙集。
當然，凌曉還有另一重保險——她決定回去後把這件事告訴芙蘭。
沒理由這種擔子讓她一個人扛，而且也未必扛得起，既然如此，總得找個力氣更大的人來幫忙吧？更別提，她之所以做這一切，也是為了救她的養女璐娜。
之後，伊澤和凌曉一起處理完了「首尾」。
為了避免麻煩，這幾人身上的東西，他們一樣都沒有
有拿。
不久後，幾人七拐八拐地離開了巷子，重新出現在了繁華的街道上。
注視著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不僅是璐娜，其他人也都很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而這位本性單純的少女，雖然之前一直和路亞待在門口，卻也大致明白這幾個人為了救自己，大概付出了什麼代價。
尤其是……
她注視著「曉」蒼白的臉色和她裙擺上無意中沾染到的一點不起眼的血跡，咬了咬唇，一時之間心緒極為複雜，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你臉色很難看，要去醫院看看嗎？」伊澤問凌曉。
凌曉搖頭：「不用了，回去休息下就行了。」
「送你？」
一眼就看透了對方「野望」的凌曉輕笑了聲，這傢伙還真是喜歡當神助攻啊。不過，算了，看在那傻大個一聽璐娜出事就拚命趕來，中途也沒偷懶的份上，就暫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
「成啊。」她於是抬起手，一副「還不趕緊來攙扶」的模樣。
伊澤笑嘻嘻地上前扶住她，他們兩人走在前面，路亞和璐娜則走在後面，幾個人就這樣一同朝卷筆刀會所走去。遠遠看去，完全不像剛殺了人的初始四人組，反倒像沒事在街上閒逛的兩對小情侶。
不過，也僅是像而已。
「伊澤！」
不遠處突然傳來這樣一聲叫喊，其中滿是憤怒之色。
凌曉明顯地覺察到，走在她身邊的少年身體僵了僵，隨即，她朝著聲發地看去，只見一個和他們差不多年紀的少女正怒氣沖沖地朝這邊走來。
「啪！」
才一過來，她就直接地給了伊澤一個耳光。
緊接著，她一個反手就向凌曉臉上打去。
這隻手，被剛挨了一個巴掌的伊澤緊緊地抓住了——他可很清楚，站在她身邊的這姑娘是有多凶殘有多傲慢，這一巴掌要真打實了，絕沒有什麼好結果。
可那少女無疑並不知曉這件事，她怒瞪著伊澤，咬牙道：「好！伊澤，你好得很！以後別再讓我見到你！」說最後一句話時，她已經有了哭音，然後狠狠地抽回手，轉身就跑走了。
後排的璐娜和路亞都被這變故給弄呆了。
凌曉則微皺了下眉，直接揮開伊澤扶著自己的手，後退了兩步，與他保持了適當距離後，問道：「女朋友？」
伊澤苦笑著點頭：「算是吧。」
「不去追？」
他搖頭：「算了，她總是這樣，我都習慣了。我繼續送你回——」
他的話沒說完，因為凌曉也直接給了他一耳光。
伊澤：「……」
這一耳光並不算重，卻還是讓他驚呆了。哪怕總被人誇讚聰明心眼多，他也是完全沒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挨打。
凌曉輕嗤了聲：「女人容易吃醋，難道不是因為男人沒有給她足夠的自信麼？出了這種誤會，不立即向正在哭泣的女朋友解釋也就算了，還想繼續送新認識的女孩回家？」她走到後排，一把拉住璐娜的手，將她給扯走了。
那傢伙喜歡做渣男，可不代表她喜歡做賤女。
凌曉知道自己剛才的做法有些失態和失禮，更別提她壓根不知道真實情況為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以前起她就對「小|三」這種事容忍度為零。她猜，這大概與她失去的那段五歲前的記憶有關，可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她的過去……
到底都遭遇過什麼事呢？
凌曉兀自思考著，不知不覺就走了神，而被拉扯著的璐娜為她的氣勢所懾，壓根沒敢說什麼。只偷偷回過頭，注視著那依舊呆呆看著這邊的傻大個，心中很有幾分不捨。
「別看啦。」伊澤一手捂著自己的臉，另一手拍了拍路亞的肩頭，「人都沒影了。」
路亞轉過頭，眼巴巴地看著他。
伊澤只覺得臉更疼了，他嘶了聲：「好吧，好吧，是我對不起你，之後努力補償你行麼？」
「真的？」
「真的。」
「好。」路亞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又問，「臉很疼麼？」
伊澤瞪他一眼：「你也挨個試試？」
說完，他又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吧。」
「幹嘛？」
「回去哄生·氣·的·女·朋·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