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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文 / 元九月

    喬傾國每當做夢就回回想起喬征所說的種種關於魏夢瑤的美好,這樣一個會唱黃梅戲的美麗的女人,步行款款的出現在自己所構建的優美夢境,給你講美麗的童話,和她一起暢遊,在夢中,自己一直是長不大的模樣,有時後面還會尾隨著一個小尾巴,那就是喬傾國,在夢中沒有荊家,沒有喬征,只有三個人,一起誰在綠油油的草地上,而嘴角一直是笑著的。

    「喬傾國,你要遲到了。」什麼叫一語驚醒夢中人,就像是現在,荊蕭然居高臨下的看著前一秒還留著哈喇子的自己,喬傾國馬上彈起,開啟戰鬥洗漱模式,當喬傾國衝進浴時,就聽到荊蕭然說了一句:「平時看你都沒表情,看來都浪費在做夢的時候了。」說著就走了出去。喬傾國也就撇撇嘴,心想,你也沒有浪費在我這種平民階級啊。

    在學習方面,如果說拖後腿的那絕對是喬傾國擔當了,雖然喬傾城有時在人情世故方面天真單純的可以,但是在學習方面絕地是甩了喬傾國十幾條高速公路,而荊蕭然已經是在凌絕頂,俯瞰喬傾國這些眾山小了,所以每當期末,喬傾國感覺自己就是在火爐裡的烙餅,非要烙的渾身通紅到黑才可以,因為所有的家長都在關注你、關注你、關注你~

    並不是說喬傾國有多笨,只能說她不夠努力,像荊蕭然那種是從小在補習班裡灌溉著長大的,估計,哪天讓他無所事事的活一天,他會難受的抓狂,而喬傾城雖然躲過了幾年的明槍暗箭,但是近幾年,在尹婉怡的強大壓力下,也緊跟著荊蕭然的步伐,堅定不移的走上了那康莊大道,但在這方面喬傾國真的是堅定不移的秉持著**自主的中心思想,將反帝反封建進行到底了,但是每當快要期末試,她就會懷疑自己的決斷,考慮要不要打入敵人內部,進行策反,但事實證明,打敗她的不是死要面子,而是至極的懶惰,所以她依舊是渾渾噩噩的上著她的高中平行班。

    荊家對荊蕭然的培養是下了很大的工夫,因為就這一個獨子,很紅苗正的荊家,一切向黨的規章制度看齊,絕不超生,因此這個兒子成則成,敗則敗,培養的荊蕭然真可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學習成績一路絕塵而去,甩下了一干眾生,因此在期末這種巨大的路障阻撓下,荊蕭然臨危受命,全副武裝的接受了黨和國家了重擔,幫喬傾國這個凡夫俗子補課。

    其實之前喬征幫喬傾國請了一個家教老師,名牌大學的在讀學生,但是由於垂涎荊蕭然和喬傾城的美貌,上課屢屢走神,被荊蕭然所發覺,然後逼走了那個老師,說起荊蕭然逼走那個老師的方法也是絕了,他每次在老師上課時就問她很難的問題,然後每當那位老師答不出來時,他在立馬講述這道題的解題思路,逼得那位有色心沒色膽的老師硬生生的辭了職,之後他可能略感對不起喬傾國,也可能害怕喬傾國拉低他的生存環境,於是扛起了這個輔導她的重任。

    由於過去喬傾國實在是不思進取,導致功課拉下的不是一星半點,所以這課荊蕭然補的也是相當的吃力,白天陪喬傾國去喬傾國任課老師那裡去要複習大綱,老師倒是很熱情高興,喬傾國心裡默想,果然老師都喜歡學習好的學生,如果自己來,不定怎麼被提點教育呢。

    出了辦公室,喬傾國對荊蕭然說,「老師挺喜歡你的,你不用這麼低三下四,」突然荊蕭然一個凌厲的眼神射了過來,拿著厚厚的複習大綱一下子拍到了喬傾國的腦袋上,喬傾國一下子感覺整個世界晃了一下,荊蕭然用鮮少憤怒的口氣吼了一聲:「我是為了誰才這麼低聲下氣。」晚上看著喬傾國低頭看著書但是眼睛已經是閉上的,荊蕭然就覺得無語問蒼天,剛想拿著書敲醒喬傾國,但是又害怕真把喬傾國敲笨了,自己又要麻煩,然後他就說了一句:「這些打先欠著,考完再算賬,」然後拿了一杯涼水順著喬傾城的頭澆了下去,然後,喬傾城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在迷迷糊糊中身體先於頭腦的指揮,一個胳膊向後一搗,正好擊中荊蕭然的心臟部位,待喬傾國反應過來,荊蕭然已經躺在了地上,對她怒目而視,還有要罵她的趨勢,但是可能良好的修養讓他還沒有足夠的詞彙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不停的說:「你、你、你~~」喬傾國害怕他真的掛了,馬上去拉他,邊說:「對不起、對不起,是你先拿水澆我,我正當防衛,」荊蕭然只有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說:「白癡,繼續。」

    自從荊蕭然幫喬傾國補課後,荊蕭然就把「白癡」掛在了嘴邊上,甚至由於複習的很晚,喬傾國早晨沒有起來,荊蕭然就回再屢次敲門未果時,拿著鑰匙衝進喬傾國的放房間,然後站在喬傾國的床前,大喊:「白癡,醒醒,」每當這時,喬傾國就會立馬從那個床上翻身而起,然後,喬傾城也會睡眼朦朧的衝過來說:「哥,你不能老這麼喊姐姐,她會變得更白癡的。」

    喬傾國心中就會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待略微一清醒,看清了眼下的局勢,對喬傾城說:「你是我親弟嗎,」再看看自己穿睡衣的村樣,瞅瞅荊蕭然這衣冠禽獸就說:「你這麼看我睡覺,是不是有企圖。」荊蕭然直接就嗆了一句:「你覺得我會對一個睡覺打呼的女人有企圖嗎。」喬傾國說:「我打呼嚕了嗎,」荊蕭然「打的可嗨皮了,」「快點,不想等你。」等到荊蕭然走出去,喬傾國又問了喬傾城一遍:「我打了嗎。」喬傾城無奈的說:「不知道,我進來,你已經醒了。」

    喬傾國一直都知道,有很多的女生明戀或暗戀荊蕭然,生活中總存在著這種花癡的群體,喬傾國也算是其中一員,但是她喜歡的類型並不是荊蕭然這種非人類,她一直就是那些年的狗血劇情的一員,暗戀著那個同桌的你,只是那個同桌的你,心裡只有學習,一天天按著規章制度上學,放學,算是乖乖牌,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得喬傾國的心,就比如上課的時候,喬傾國處於走神中,被老班提起來回答問題時,這個善心的同桌會偷偷告訴她答案,就這樣,在少女芳心大開時,總會有那麼一丁點的錯覺,他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等等等。但是像喬傾國這種廢柴也只有暗戀的份,讓她快馬加鞭的上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自同學們知道喬傾國天天和荊蕭然一起上下學,多

    多多的人來問她們是什麼關係,喬傾國被問到時,怕人家誤會,其實是更害怕坐在身邊的人誤會,因此,頭腦打開的說:「我二姨家比我大幾天的哥哥,就是幫我開家長會的那個二姨,」然後提問的同學就會說:「怪不得,怪不得荊蕭然長得難麼帥的慘絕人寰,真的是基因好啊。」

    此時,喬傾城是相當感謝尹婉怡每次不辭辛苦的與兩個班的老師會師,不過真的是撒了一個謊,就要無數的謊話來圓,結果就是,每天總會有人問喬傾國荊蕭然的電話號碼,剛開始喬傾國還無所謂的告訴人家。

    但是,突然有一天荊蕭然換了手機號,對喬傾國說「你再告訴別人,就死定了,白癡」,但是有時別人的盛情不是想拒絕就可以拒絕的,就像現在,在吃人嘴短那人手軟之後明白的別人的目的時,喬傾國只能說:「哎呀,被算計了。」就這樣,喬傾國熱情的招待同學一起回家做功課,就這樣,順風順水的幾次,人道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荊蕭然一下子惱了,因為有個女生跑到他房間,正好碰到荊蕭然洗澡出來,那個女生花癡了幾秒鐘後,就聽到荊蕭然說:「看夠了沒,看夠了就滾。」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荊蕭然守著一干長輩和喬傾城的面就對喬傾國說:「喬傾國,你是豬嗎。」聲音之大,讓大人們都驚了一下子,讓正在低頭啃飯的喬傾國的心臟差點罷工了,喬傾國也只犯了錯誤,十惡不赦,因此死豬不怕開水燙狗腿的說「哈哈,餓了吧,我幫你盛湯」率先反應過來的喬傾城說「姐,我以你為恥」隨後尹婉怡出來當和事老說「沒事沒事,倆都這麼大了,別像個孩子似的」然後荊蕭然就在吃飯時間,一直面色不善的盯著喬傾國,讓喬傾國的雞皮疙瘩硬生生的脫了一層。

    然後,在和荊蕭然同校的漫長歲月中,再也不敢為此等殺頭的事情熱鬧荊蕭然這尊大神,以後再有人來陷害她時,她就一臉決絕的說:「荊蕭然不喜歡別人向她示愛」然後女生們就都呈現出一種暴殄天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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