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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啊!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32、貪戀一番雲雨 文 / 墨子心

    外面天寒地凍,樓內溫馨迷離。

    「我的心說什麼了?」他開了口,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刺入她披著的長髮,輕輕梳理,感受著她髮絲的柔軟和冰涼。

    她羞澀埋下頭,低聲說:「你的心說……說你喜歡我!」

    「是嗎?」他笑著。

    「血兔,你的聲音真好聽!」她抬起頭,雙目含情似一汪春水一樣,癡癡望著他的銀眸,「你的聲音就像是春天時候的新雨,從瓦簷上滴下,落在我窗前種著的那一盆月橘的葉子上那樣動聽,那聲音很小很小,但是我可以聽到,很美很美,血兔,多和我說說話好嗎?我也喜歡你……的聲音。」最後一句斷斷續續、微弱如蚊蠅,說完時候,她垂下了眼睫,頷首,像是怕人看穿她的心思一樣。

    「你想聽我說什麼?」他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直面面對自己。

    「說什麼都好!無論你說什麼,我都喜歡聽……」她望著他的眼,戰戰兢兢,看上去很慌亂,小臉很紅。

    「……」他只看著她,情不自禁的吻向她的唇。

    「不要……血兔……」她喊著不要,卻沒有推開,在他的舌攻下,身體融化在了他的懷裡,任他抱上床榻,纏繞在了一起。

    雪下了很久才停,封閉的小樓裡,飄著歡愉的旖旎之氣,安靜得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我弄疼你了嗎?」他將被子往她的小身子上挪了挪,不顧自己光著的後背已經露在外面,擦掉她眼角的淚,手順著她的臉,一路撫摸向下,環住她柔軟的小身子。%&*";

    「不……血兔很溫柔……給你,我不怕疼……」她縮在被子裡,縮在他的胸膛。

    過了一會,她輕輕咽嗚起來,「我,可以聽到血兔的心聲,血兔你在我身體裡的時候,還想著另外兩個人,一個叫帝,一個叫血靈。」她抽泣了起來,一條條淚止不住的洶湧而出,從被子下鑽出頭,盯著他的銀眸淚眼婆娑地控訴:「為什麼?她們是誰?你明明是和我在一起,和我……在那個……為什麼還要想她們!為什麼!我不喜歡她們,讓她們從你的心裡出去!只准裝我一個!」掄起小拳頭捶打著他的心口,那樣子似乎真的想將他心裡的另外兩個人趕走一樣。

    「你好傻。」他沒有任何的動作,任她鬧著,看著她吃醋的模樣,淺淺笑了。

    「你笑什麼,看到我難過你很高興嗎?我討厭你!」她鼓著腮幫子轉過身,捲走所有的被子,讓他赤條條的露在冷空氣裡。

    「璃兒,帝也是你,血靈也是你,她們是你的前兩世,至始至終,我的心裡,只有一個人。」

    「真的?沒騙我?」她已經破涕為笑,轉過身。

    「真的!」

    「外面好冷吧,快進來。」她敞開被子接他進被窩。

    「璃兒的身體,好軟,好暖。」

    「我給你生很多很多寶寶,好不好?我們的寶寶應該都和你一樣,會有兩個長長的耳朵吧?血兔……」她纏上他的身體,貪上他帶給她的歡樂,主動逗著他。

    「今天是第一次,你很疼吧,過幾天再……」

    「我不怕疼,我就要血兔……我喜歡血兔……在我……裡面……」

    「璃兒……」

    「血兔,我好喜歡你。能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璃兒……」昔日的戀人與眼前的女子重合在一起,他情難自禁的俯身上去,吻向她的唇。

    徐姍姍剛放下手中的杯子便看著毛淨的臉在眼前放大,下一秒,唇瓣已經被人輕輕吮吸,認真的啃咬著,觸感瞬間如同一股電流貫穿了全身,身體本就無力,現在更是擊得她酥麻得提不上半點勁。

    她想說話,卻是連呼吸都困難,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但是影響不了男人,男人已經陷入了情醉之中,緊緊的捆著她的身體,令她動彈不了分毫,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

    尼瑪,這只死兔子要親死我嗎?如果有力氣,她一定要一腳將他踢飛。

    才一會的功夫,她只覺得天旋地轉,缺氧導致她幾乎要暈厥,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只有淺薄的意識仍然在。

    感覺到她幾乎快要斷了氣,毛淨放開了她的唇,稍稍鬆了箍著她的手臂,將她平放在了床上,人伏在她上面一手撐起身子,一手伸出粗礪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那觸感,與以前的她一樣。回憶起曾經與璃兒在一起的纏綿,他身上的yuwang之火燃燒得厲害,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他的血脈,迫使他想要將眼前的人佔為己有。

    「璃兒……」他呢喃著,輕輕吻了她的額頭,起身坐在了床邊,隱忍著身體的渴求,他知道現在的她,已經不是曾經的她,她已經換了身體,換了名字,換了身份。為了轉移心中難忍的炙熱,一陣幻化的竹葉飛舞,他變作了黑耳時候的形態,將那熱血賁張的衝動,轉換成妖氣施放。

    「血兔……」聞到熟悉的竹香,徐姍姍緩緩張開眼,迷迷糊糊看著他那一頭白髮,輕輕喊了出來。在狐妖的幻境中,當她變成那個古代少女的時候,那個少女的所有回憶都與她的重合了,她當時只以為那是幻覺,此時毛淨突然變身,她竟然不知不覺受到那幻境中女子的記憶所影響,喊他——血兔!更奇怪的是,身體在看到變了身的毛淨後,突然變得很空虛,想要得到填充,就像是劉璃喜歡血兔和她纏綿一樣。

    「璃兒?」毛淨驚看著床上的人,他從未告知過徐姍姍,他的另外一個名字叫血兔,叫他血兔的只有劉璃,帝和血靈叫他的是另外的兩個名字。

    「璃兒?我到底是劉璃還是徐姍姍?」她問著,也不知道是問自己還是問另外個人,就是使勁的想要理了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麼了,卻什麼都理不清楚,劉璃的記憶讓她混亂,分不清自己是誰。

    「都是,你是璃兒也是姍姍!」一千八百年的相思……他再也忍受不了這漫長空虛,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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