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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0章 我想你想了好久了 文 / 清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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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淺陌的房門外,南宮翊跟南希一起守在門口。靜悄悄的夜晚,夜風肆意的吹刮,周圍的人們都已經去休息了,這裡倒是顯得冷冷清清。

    南宮翊在門口等了一會,感覺蘇淺陌進了浴室,他才準備轉身離開,偷偷的潛進去找她。

    但南宮翊都還來不及離開,就被人給纏住了。

    「你叫南風?」吉一身大紅色的長裙,似乎在宴會上喝了酒過來的,臉頰紅紅的,粉粉的,看起來很是嬌艷。

    她本就長得極好,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如今又穿了一身艷麗的衣衫,因為喝酒,面帶桃紅,那樣子當真是嬌艷欲滴,惹人愛憐。

    但南宮翊卻沒有看她一眼,只是撇撇嘴,在心裡叫了一句陰魂不散,低著頭回答,「是的,公主。」

    「名字還不錯,可惜這人就不怎麼樣了,哼,見了本公主,不會行禮?」吉冷哼一聲,不滿的看著南宮翊。

    南宮翊微微躬身,「參見吉公主,公主這個時候不在宴會上,怎麼來錦繡宮了?我家夫人身子不適,不見客,公主還是請回吧。」

    南宮翊的話語是委婉的,但是那語氣卻一點都不和善,顯然是在趕吉離開。

    吉不悅的瞇起眼睛,怒道,「你一個小小侍衛也敢這麼跟本公主說話?就是你家夫人也不敢,沒教養的奴才!」

    「在下是奴才,如何能跟公主你一樣有教養,在夜裡跑別人的宮殿大呼小叫呢?」南宮翊不客氣的反駁,聲音淡漠卻又帶著諷刺。

    吉語塞,瞪大了眼睛,生氣的看著南宮翊,纖細的手指指著他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拐彎抹角的罵本公主!」

    他這哪裡是拐彎抹角了?

    南宮翊歎口氣,道,「請公主明鑒,在下是直接罵的,可沒拐彎抹角,在下就知道公主是個爽快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就直說了。」

    「你,你……」吉氣得面色通紅,指著南宮翊,卻是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南宮翊才懶得跟吉在這裡爭執叫喚,別開頭不再理會吉,那固執的樣子,略帶著幾分高傲,分明是個侍衛,偏生他身上那一種無人可以抗拒的氣息,卻讓吉覺得很不舒服。

    憑什麼呢,一個小小的侍衛,她看得起他是他的榮幸,別人可是求都求不來的,他居然不識好歹,一再的挑戰她的耐性!

    吉,咬著牙,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抓住南宮翊的手,道,「好你個狂妄的侍衛,本公主就不信今日收拾不了你。」

    遇到吉這樣臉皮厚的無賴,南宮翊是徹底的無語了,他用力甩手,試圖甩開吉,但吉卻陰險的對著南宮翊丟來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看到那東西,南宮翊的瞳孔猛地收縮,也顧不得掙開吉,慌忙的的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朝著那黑乎乎的東西砍去。

    吉則是快速的收回手,那黑黑的東西也跟著她收了回去,速度之快,就是南宮翊也感到驚訝。

    見吉收回了那東西,南宮翊才感覺自己的手被拉住了,雖然是隔著袖子,卻還是讓他很不舒服,一把掙開了吉,低著頭語氣十分冰冷的道,「公主請自重。」

    這個吉當真是惹人討厭,居然想對他下蠱?

    哼,北疆人最是擅長巫蠱之術,南宮翊一早就防著吉公主了,但也沒想到吉公主這麼狂妄,居然光明正大的要對他下蠱。

    吉生氣的看著南宮翊,怒道,「你敢甩開本公主的手……」

    「男女授受不親,還望公主莫要如此為難在下。」南宮翊淡漠的回答,語氣中卻明顯帶著厭惡。

    「你……本公主看得起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再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本公主不客氣了!」吉惱羞成怒,似乎已經對這個不聽話的侍衛沒有了耐性。

    「那還真是多謝公主看得起了。在下何德何能,竟讓公主如此抬舉?」南宮翊淡漠的回答,那態度,哪裡是感謝,說是不屑還差不多。

    但吉公主向來狂妄慣了,也確實是從來都只有別人捧著她的份兒,聽到南宮翊的話,以為他意識到了他們之間身份的差距,害怕了,便得意的笑道,「你知道就好,能讓本公主抬舉的人可不多。」

    「那在下拜託公主,連在下也一起看不起吧,在下可承受不起公主的『看得起』。」南宮翊不冷不熱的說著,聲音裡滿是嘲諷。

    吉公主這才明白,南宮翊方才哪裡是真的怕了她,分明就是在嘲諷她。

    該死的,區區一個國師的護衛,竟也如此囂張,這浩連國的人,未免也太欺負人了,真當她吉的好欺負的嗎?

    吉公主憤怒的看著南宮翊,見南宮翊如此鹽油不進,軟硬不吃,她終於徹底被激怒了。

    「好,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本公主就成全你。」吉說著,就朝著南宮翊衝了過去,她武功不錯,招式又獨特,出招狠絕,分明就是不打不罷休的架勢。

    南宮翊嘴角抽了抽,無心跟她過招,正打算讓南希來應付這難纏的女人,卻又聽吉公主道,「南風,有本事你就贏了本公主,若你贏了,本公主保證今後不再纏著你。」

    南宮翊微微蹙眉,意識到這個吉的難纏之處,他歎口氣,冷笑一聲,「好,公主最好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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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語畢,南宮翊抬手迎上了吉公主。

    吉見南宮翊迎戰了,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飛快的跟南宮翊打了起來。

    只是,讓吉失望的是,本以為這個叫南風的侍衛只是一個侍衛,武功應該不會好到哪裡去,但實際上眼前這個男人的武功卻是高深莫測,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南宮翊手中的長劍就擊落了吉手中的彎刀,直直的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吉的臉色變得蒼白,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狠狠的看著南宮翊沒,似乎恨不得將他給吃了。

    這個該死的侍衛,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她,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擊敗了,可惡,可惡,她這些年苦練武術,跟阿達爾也能打上十多分鐘,怎麼在這個臭侍衛面前就……

    「你……」

    吉還想說完,但南宮翊已經收回自己的劍,低頭道了一句,「得罪了。」然後轉身,一下子消失在了房門口,也不知去了何處。

    看到南宮翊離開,吉的眉頭緊皺著,但想起了什麼的時候,卻又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冷哼,「南風,你很快就會來求本公主的。」

    說完這一句,吉轉身離開了錦繡宮。

    蘇淺陌回了屋子等不到南宮翊,心想可能是南宮翊暫時沒辦法脫身,就先去了浴室裡,打算沐浴梳洗一翻再去休息。

    今天去普陀寺奔波了一天,蘇淺陌感覺全身都髒兮兮的,不洗實在不舒服。

    因為想著一會南宮翊可能會進來,蘇淺陌沒有讓人伺候,一個人脫去了衣衫,鑽進了浴池中,美美的泡了起來。

    溫暖的水將身體包裹著,一池新鮮的花瓣,散發著芳香,氤氳霧氣中,她就像是絕美的仙子,舉手投足之間就能驚心動魄,撩心撩肺。

    這浴池的窗戶有一處只是關著並未上鎖的,蘇淺陌故意如此,是為了方便南宮翊進來的時候不驚動其他人。

    蘇淺陌背對著那窗戶,正洗的舒服,背後突然傳來了幾道輕微的響聲,聲音雖然很輕,以蘇淺陌的武功卻能聽的清楚。

    對於這樣的聲音,蘇淺陌已經習以為常,南宮翊每次進來的時候都是這樣,躡手躡腳的,就跟做賊似得。

    不過,讓南宮翊一直偽裝成南風跟在她身邊,也確實是委屈了他了,本來是夫妻,如今卻只能偷偷摸摸的見面,偷偷摸摸的親熱,也難怪南宮翊這些日子總是吃醋生氣。

    蘇淺陌沒有說話,身後有些不規律的呼吸聲,讓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就這麼安靜的坐在浴池裡,等著南宮翊靠近。

    身後的人似乎愣住了,居然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挪動。

    蘇淺陌覺得好笑,這南宮翊今兒是怎麼了,往日裡他不都喜歡一進來就直接跑到她身邊來拉著她親近的麼?

    身後那人終於挪動了腳步,一步步的靠近浴池,腳步聲很輕微,卻有些漂浮,尤其是急促的呼吸聲,讓蘇淺陌覺得很陌生。

    陌生這個詞一浮現出來,蘇淺陌立刻就瞇起了眼睛,渾身警惕著,抬手將不遠處的衣衫抓來,猛地披在身上,一個旋身,身上帶著水滴,嬌柔的身子宛如仙人一般,從鋪滿了花瓣的浴池裡飛身而起,一身白色的袍子,依舞翩躚,美艷動人。

    來人嚥了一口唾沫,先看看著蘇淺陌裸露在空氣中的光潔後背,他就感覺渾身慾火不能自拔了,如今蘇淺陌以這樣唯美動人的姿勢從浴池中飛起來,那畫面簡直美得驚心動魄,叫人連魂魄也被吸了去。

    不等那人回過神來,蘇淺陌已經赤腳站在了浴池邊,目光犀利的看向了來人。

    「什麼人!」蘇淺陌低喝一聲,透過氤氳的霧氣,她總算看清了那人的臉,冷笑道,「金來皇這個時候闖進本夫人的浴室,意欲何為?」

    金司延回過神來,彎起嘴角,風流倜儻的笑著,「夫人如此美艷動人,實在叫人心動。朕自昨晚一見,便對夫人思之成疾,夜不能寐,故而今日前來閨閣尋夫人一敘,不想夫人正在沐浴,是朕失禮了。」

    他嘴裡說的富麗堂皇的,可那雙色瞇瞇的眼睛卻一直盯著蘇淺陌,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更是讓蘇淺陌惱怒不已。

    「多謝金來皇看的起來,只是你堂堂金來國皇帝如今卻潛入浩連國國師夫人的閨房中偷看本夫人沐浴,要是傳出去,外人會如何看你,又如何看本夫人?」蘇淺陌聲色厲荏,那嚴肅的樣子,讓金司延越發的覺得有趣了。

    他笑著上前兩步,一雙眼睛始終落在蘇淺陌的身上,「夫人多慮了,朕昨日不是說了嗎?貴國國師命不久矣,你今後便是孤身一人了,朕憐惜你,為免你回去浩連之後受人指點傷心難過,若你願意,便跟朕回金來如何?朕定會好好待你,你想要做皇后朕也許了你。」

    蘇淺陌覺得很是好笑,這些人為何都這麼自以為是呢?一個個的都要許她皇后的位置,她蘇淺陌若是在乎這個皇后的位置,當初慕辰灝要休她的時候,就不會這麼爽快的點頭了。更不會在當初慕辰灝要許她皇后之位的時候,狠狠拒絕了。

    是,這個時代,權力就是一切,對絕大多數的人來說,皇后這個位置是巨大的誘惑,但這並不包括蘇淺陌。

    「多謝金來皇抬舉,只可惜蘇淺陌這一輩子只嫁南宮翊一人,他是生也好,是死也罷,絕不二嫁。金來皇有心思打本夫人的主意,還不如好好想想我們皇上會送什麼美人給你,彌補之前藍郡主的損失吧。」蘇淺陌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聲音卻是冰冷的,沒有一

    一絲溫度。

    金司延沒想到蘇淺陌會這麼直白的拒絕了他,甚至沒有一點猶豫的點頭了。這讓他驚訝,也讓他憤怒,「夫人,朕說的可是皇后,我金來國皇后的位置目前可還空著呢。」

    蘇淺陌輕笑,「金來皇,我沒聽錯,你也沒聽錯,金來皇如今不是應該在宴會中嗎?此乃本夫人閨房,還望金來皇速速離開。」

    蘇淺陌已經沒有了耐性,直接下了逐客令。

    金司延的雙眼微微瞇起,咬著牙道,「南宮夫人,你當真要如此拒絕朕?難道朕皇后的位子還比不上你如今區區一個國師夫人的位置?」

    「金來皇以為,浩連國皇后的位置跟金來國皇后的位置相比,哪個對女人更有誘惑力呢?當初我們皇上可都被我拒絕過。」蘇淺陌笑了笑,聲音淡,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說的是事實。

    這是金司延唯一的感覺,可是……

    「朕怎麼只聽說過浩連皇曾廢棄了夫人你的後位,不曾聽說他何時又許了你後位呢?」金司延笑著問。

    蘇淺陌也笑了,道,「金來皇真會說笑,你如今在此處跟我說的這些,別人能知道麼?」

    金司延一愣,臉色陡然變得難看了。

    蘇淺陌卻不再跟他多言,直接道,「金來皇請回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惹人非議。何況本夫人還是有夫之婦。」

    蘇淺陌這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讓金司延憤怒無比,他一個箭步,直接衝到了蘇淺陌跟前,道,「若是朕一定要得到你呢?」

    蘇淺陌退後兩步,嘴角勾起,笑道,「金來皇三思。」

    見蘇淺陌只會耍嘴皮子,也沒啥本事的樣子,金司延冷哼一聲,膽子又大了些,道,「朕已經不止三思,而是四思五思了,朕就是要你。」

    說罷,金司延再次逼近蘇淺陌,那雙陰沉的眸子,帶著幾分**,讓人畏懼。

    蘇淺陌凝眸,退後兩步,「你最好不要再靠近,否則……」

    金司延不屑的笑道,「否則如何呢?」

    蘇淺陌身上就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袍子,有些地方,身上的水珠已經濕透了袍子,貼在身子上,顯得她的身子更加嬌柔,玲瓏的身段,無處不在吸引著金司延。

    如今的她,不過是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一頭長髮披散在腦後,就連髮釵也沒有,這樣的她,如何有反抗的餘地?

    金司延確定蘇淺陌無法反抗,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再怎麼樣,也只有任由他玩弄的份兒。

    金司延繼續往前走,一雙眼睛裡寫滿了**,就像是發情的公狗,搖頭擺尾的樣子,叫蘇淺陌感覺噁心至極。

    她蹙眉,心中有些迷茫,這個金司延昨晚能潛入夕月宮而不被他們任何人發現,說明武功高深,及其會隱藏自己,不該是好色成性的草包。可如今這模樣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蘇淺陌思考的時候,金司延已經逼近了蘇淺陌,一雙手伸出,就要去抓蘇淺陌的肩膀。

    蘇淺陌沒有退讓,也沒有閃躲,就那樣站在那裡,一雙冰冷的眼睛看著金司延,不卑不亢,不喜不怒。

    金司延只當蘇淺陌是妥協了,他知道這個女人很聰明,如今就算她反抗,結果也是一樣,甚至還可能會受皮肉之苦,還不如乖乖的讓他疼愛呢。

    他嘻嘻的笑著,那猥瑣的樣子,叫人倒胃口,蘇淺陌險些忍不住要吐出來。

    只是,金司延的手馬上就要碰到蘇淺陌的那一刻,卻是生生的停住了。他只覺得脖子上傳來一道冰冷的感覺,嚥了一口口水,渾身都變得寒冷了。

    「金來皇若是再往前一步,我便讓你人頭落地。」金司延的身後,傳來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

    那聲音就像是從冰窖裡傳出的,讓金司延看到渾身冰冷。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他自認武功高強,極少遇到對手,雖然不是沒有對手,但卻沒有一次向這一次這樣,敵人來到他身後將劍放在他的脖子上了都沒發現的。

    他確實是被蘇淺陌給迷住了,一心想要得到這個女人,但他不管是在何時,都始終保持警惕,沒有一刻鬆懈。這個侍衛,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吉那個死女人,怎麼就沒纏住門口的侍衛呢?

    金司延變臉的速度極快,不過數秒,臉上的驚愕和沉重就斂去了,像是沒事一般,咧嘴一笑,道,「侍衛大哥,有話好好說。」

    「金來皇不是不想多說,想要對我家夫人動手麼?」南宮翊的聲寒冷無比,渾身釋放出來的凜冽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金司延笑了笑,道,「侍衛大哥誤會了,朕只是想跟夫人敘敘舊罷了,怎麼說的這麼難聽呢?」

    「我家夫人跟金來皇可沒有什麼舊好敘的。」南宮翊冷哼。

    他剛擺脫吉公主那個難纏的,好不容易跑來找蘇淺陌,不想一進來就看到金司延在逼近蘇淺陌,簡直是氣得都要冒煙了。一個吉已經夠讓他心煩,如今這個不長眼睛的色胚子還想染指他的女人?

    找死!

    金司延被一個侍衛這麼冷言冷語的對待,心裡頭非常不爽,終於收起臉上的笑容,神氣的道,「區區國師的侍衛,也敢這麼對朕,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南宮翊冷哼,「只要對我家夫人不敬,就算你是皇帝,我也一樣不放過。」

    「你就不怕朕把你的腦袋給砍了?」金司延怒喝。

    南宮翊冷笑,「金來皇覺得,是我砍掉你的腦袋比較快,還是你砍掉我的比較快?要試試看麼?」

    「你若是敢動朕,就等著浩連國被我金來國瘋狂的打擊報復吧。哼,到時候你家夫人和國師都是罪人。」

    「金來皇的意思是,只要我願意承擔這後果,你就死的甘心了是麼?」南宮翊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寒光,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殺了這個**熏心的狗東西。

    金司延感覺到南宮翊身上強烈的殺氣,不由的慌了,咬牙道,「你敢?你要是敢動朕,朕死了之後,第一個要死的就是你。」

    「有金來皇陪葬,在下死了又有什麼可遺憾的?」南宮翊挑眉,那囂張的樣子,讓金司延氣紅了眼睛。

    蘇淺陌看到南宮翊進來,總算鬆了一口氣,道,「金來皇,我說過不要再往前的,你就是不信。」

    金司延憤怒至極,狠狠的瞪著蘇淺陌。

    南宮翊見狀,手中的劍微微一用力,就在金司延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血痕。

    金司延顫抖了一下,心中更是憤怒無比,這個該死的侍衛,居然真的敢對他動手?該死!

    「金來皇可要聽好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今後要是再打我家夫人的主意,就準備好讓整個金來國跟你陪葬吧。」南宮翊說完,抬手狠狠的敲在了金司延的脖子上。

    金司延雙眼一翻,無力的倒了下去。

    沒有人接住金司延,他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道沉悶的聲音。

    蘇淺陌眉頭皺了皺,看著南宮翊生氣的樣子,問,「怎麼處置他?」

    南宮翊冷哼一聲,抬腳狠狠的在金司延身上踹了兩腳,然後來到蘇淺陌跟前,道,「今晚錦繡宮進了賊,綁起來,帶去宴會大殿,告訴歐陽錦。」

    蘇淺陌失笑,不愧是南宮翊,真是心狠手辣啊。

    不過,這也是金司延找死,如此色膽包天,不給他一點教訓怎麼行呢?

    只是……

    「這個金司延可沒有表面這麼簡單……」蘇淺陌有些擔心的看著南宮翊。

    「我要殺他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我的女人也想碰,沒要了他的狗命就已經是給他面子了。」南宮翊冷哼一聲,一把將蘇淺陌攬進回來,挑眉道,「你捨不得?」

    蘇淺陌白了他一眼,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的圈住了,動彈不得,只能鬱悶的道,「說什麼胡話呢?我怎麼可能會捨不得這種人渣?我是擔心他今後會報復咱們。」

    南宮翊笑了笑,道,「我不會給他機會。」

    說罷,南宮翊就對外面的南希叫道,「南希,聽到了沒有?」

    「是,主子。」南希鬼魅般的出現在了浴室裡,看著倒在了地上的金司延,抬手將他扛起來,靜候南宮翊的吩咐。

    「將他頭髮弄亂了。」南宮翊說著,又再次踢了金司延的腿一腳,道,「丟出去,想辦法弄醒,再當著封國侍衛的面,將他抓拿,帶去見歐陽錦,他知道會怎麼處理。」

    南希有些汗顏,他家主子真是黑心的,凡事跟夫人有關的事情,他總是會錙銖必較,所以,得罪了誰也絕對不能得罪夫人,這是真理。

    南希不敢有任何怨言,老老實實的點頭,扛著金司延離開了浴室。

    金司延一離開,整個浴室的氣氛就變得有些沉悶起來了,蘇淺陌知道南宮翊又生氣了,說實在她的心情也不是特別好,所以,也不想說什麼,轉身就想回房間。

    「陌兒,洗好了?」南宮翊突然從身後抱住了蘇淺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有些疲憊。

    蘇淺陌身上只穿了一件寬鬆的袍子,將她嬌柔的身體包裹著,南宮翊抱著她的時候,只感覺她柔若無骨,一抱住就不想再鬆手了。

    蘇淺陌點點頭,「嗯。」

    「我還沒洗。」南宮翊沙啞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那樣動聽,那樣撩人。

    蘇淺陌的心臟有些不規律的跳動著,臉紅了紅,道,「那你洗,我去榻上休息一會。」

    「我想要你陪我一起。」南宮翊溫熱的呼吸打在蘇淺陌的脖子上,癢癢的感覺,讓蘇淺陌更是一陣心跳加速。

    「翊……」她轉身,想要推開南宮翊,可南宮翊卻一把將她抱緊,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輕柔的品嚐起來。

    南宮翊身上特有的清香充斥著蘇淺陌的感官,嘴裡的香味,像是上癮的毒藥,一碰就讓人沉迷,讓人陶醉。

    蘇淺陌頓時覺得渾身無力,雙手撐在南宮翊的肩膀上,想要推開他,結果卻是更緊的抱住了他。

    南宮翊吻的很輕柔很細緻,就像是在品嚐珍貴的寶貝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在訴說著他濃烈的愛,將他的狂熱和溫柔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似乎在一步步的虜獲蘇淺陌的心,叫她完全無法反抗,甚至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陌兒,陪我洗,嗯?」南宮翊輕輕鬆開了蘇淺陌,在她的耳邊呵著熱氣,沙啞的聲音,叫人意亂情迷。

    她還能說不嗎?

    >蘇淺陌感覺自己已經醉了,就算原本不情願,如今也是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心思了。

    她紅著臉點點頭,雙手緊抱著南宮翊的腰,靠在他溫暖的胸膛,幸福的感覺來襲,讓她覺得一陣暈眩。

    南宮翊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輕輕鬆開蘇淺陌,用藥水將臉上的面具卸去,這才褪去衣衫,那動作快的驚人,蘇淺陌都還沒回過神來,他已經一把抱住蘇淺陌,將她身上礙事的袍子丟開,帶著她跳進了浴池中。

    「額……」蘇淺陌低呼一聲,滿池子的水花濺起,弄得渾身都是。

    「你弄出這麼大動靜,也不怕外面的人聽到?」蘇淺陌好笑的看著蘇淺陌,眼中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南宮翊笑著道,「外面不會有外人。」

    「我想你,陌兒,我想你想了好久了。」南宮翊靠在蘇淺陌耳邊,低聲呢喃著,溫柔的聲音能將人的心都融化。

    蘇淺陌輕歎一聲,她真心覺得自己被南宮翊這傢伙給吃的死死的,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反抗他了。

    不是她不能反抗,而是打從心裡的不想反抗,甚至渴望著他。

    「南宮翊……」蘇淺陌抬起頭,長髮在水面上鋪散開,沒有束髮的她,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多了幾份嬌柔,撩撥人心。

    「嗯?」南宮翊雙手捧著她巴掌大的笑臉,一臉曖昧的看著她。

    「你真是毒藥。」蘇淺陌嘀咕了一句,就主動抱住他的脖子,送上熱吻。

    南宮翊滿意的一笑,摟緊她的腰,微微低頭,迎接她香甜的吻。

    溫暖的浴池裡,霧氣氤氳,宛如仙境。

    浴池裡,他們的長髮散落在水面上,襯著那滿池子鮮紅的花瓣,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浴池裡的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正投入的親吻著,氣氛十分和諧融洽。

    好一會,南宮翊才鬆開蘇淺陌,微微喘息著,一雙狹長的鳳眸已經染上了霧氣,看的人心動。

    蘇淺陌白皙的小臉已經紅的能滴出血來了,她別開臉不去看南宮翊撩人的模樣,道,「快洗。」

    南宮翊邪氣的一笑,手在蘇淺陌身上作怪,嘴裡說著,「陌兒比我還著急了麼?」

    「你胡說什麼呢,不要扭曲我的意思。」蘇淺陌抬眸瞪他,對上他明媚的笑臉的時候,心中的怒氣卻是瞬間就消散了。

    這個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讓人氣得跳腳,卻怎麼都沒辦法責怪他半分。

    「我懂的。」南宮翊曖昧的看著她耳邊說著,然後低頭,熾熱的吻落下……

    浴室裡瀰漫著濃濃的霧氣,整個屋子都是曖昧的氣息。

    沒一會,屋子裡就響起了一陣水花聲,一聲聲的,撩人心扉。

    門外的南希收拾完了金司延回來就聽到了屋子裡那一陣陣的聲音。

    上一次主子沒有得逞,他還以為自己能逃過一劫,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南希低頭歎息,一張臉卻是紅了。

    夜深了,錦繡宮裡靜悄悄的,唯有蘇淺陌房間裡不時傳出的聲音,撩撥著人的心臟,夜風拂過,將聲音吹淡,只剩下一片溫馨。

    相比錦繡宮的安靜和祥和,宴會大殿裡此刻卻是熱鬧無比。

    宴會正是熱鬧的時候,南希突然跟著一群侍衛身後,將五花大綁的金司延丟進了大殿。

    原本熱鬧的大殿裡,突然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歐陽錦眉頭緊皺,看著被丟在了地上不成人形,看起來狼狽不堪的男人,問他的侍衛首領,「怎麼回事?」

    「啟稟皇上,方才在南宮夫人的錦繡宮裡發現了這人鬼鬼祟祟的試圖,試圖……」那侍衛首領低著頭,卻是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一臉為難的樣子。

    聽到錦繡宮這三個字,歐陽錦瞥了那人一眼,冷冷的道,「說。」

    侍衛首領深呼吸,硬著頭皮道,「此人試圖在錦繡宮裡偷看南宮夫人沐浴,被南希護衛和屬下等人當場逮住了,請皇上發落。」

    偷看蘇淺陌沐浴?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歐陽錦的瞳孔猛地的收縮,目光陰狠的看著被丟在地上的人,沉聲道,「哦?什麼人居然如此膽大妄為,色膽包天?」

    「此人有些面生,當時被抓到的時候也是披頭散髮的,屬下一時未辨認出來。」侍衛首領低著頭回答。

    「來人,用水潑醒。」歐陽錦瞇起眼睛,聲音冰冷。

    想偷看蘇淺陌洗澡?這人簡直找死!

    「是。」

    於是,昏迷中的金司延就這樣被人當著封國滿朝武和天下各國的使者們的面,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

    他猛然清醒過來,甩了甩頭,本能的叫道,「誰,哪個不長眼睛的居然敢潑朕冷水?」

    此話一出,現場的人無不驚愕萬分,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

    歐陽錦更是驚訝的看著那披頭散髮的人,瞳孔收縮,道,「你是……金來皇?」

    金司延甩甩頭,將那披散的頭髮甩開,露出了一張髒兮兮卻不難看出他高貴氣度的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金司延一雙憤怒的眼睛瞪著

    著歐陽錦,道,「封國皇上,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錦冷哼一聲,「朕還要問金來皇是怎麼回事呢。好端端的,金來皇怎麼就變成偷窺南宮夫人沐浴的毛賊了?我封國皇宮裡守衛森嚴,侍衛們沒能認出是金來皇你,便將你抓來了,還望金來皇不要責怪才是。」

    什麼?偷看蘇淺陌沐浴被人抓住了?

    金司延的臉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雖然他風流成性的名聲是天下人皆知的,但他人們也都只是道聽途說,可沒有人真的抓住過他的什麼把柄,今日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抓住了,這叫他已過皇帝的顏面往哪擱?

    金司延的臉色十分難看,低著頭,目光陰沉無比。

    「皇上確定朕做了那種事才被這些不長眼的侍衛抓住的嗎?朕乃一國之君,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如何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金司延咬著牙,試圖為自己辯解。

    但南希卻不給他翻身的機會,道,「金來皇,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在下雖然只是區區小護衛,但從不抓無辜之人,若非你對我家夫人失禮在先,在下如何會如此對你?」

    金司延扭頭狠狠瞪著南希,那陰沉的目光,似乎想要將南希給瞪出一個窟窿來。

    但南希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冰冷的站在那裡,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金司延那陰狠的目光一般。

    金司延見自己威脅沒用,當即解釋道,「朕固然風流,但去不會對一個有夫之婦失禮,今晚不過是聽說了南宮夫人身體不適,想要去看看她罷了。」

    「金來皇去看我家夫人為何不走正門而是朝著浴室的窗口跑呢?」南希冷笑。

    金司延面不紅心不跳的回答,「朕今晚喝多了,走錯了。怎麼,你看到朕偷看南宮夫人了?」

    「自然是看到了。」南希冷哼,「若是在下去晚兩步,我們家夫人的清白怕是就要被毀了。」

    聞此言,歐陽錦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看著金司延的目光也充滿了戾氣。

    這個該死的金司延,才來封國幾天,先是碰了藍怡,如今又想動蘇淺陌,簡直是可惡至極。他要動藍怡,歐陽錦沒意見,甚至覺得很解氣,但蘇淺陌卻是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的。

    不,除了南宮翊……

    歐陽錦低頭,心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而後抬起頭,對金司延道,「金來皇,你雖然是金來國皇上,但此處是封國,南宮夫人也不是你能觸碰的,今後還望你能收斂一些,否則就不要怪朕不客氣了。」

    「封國皇上要怎麼對朕不客氣呢?」金司延冷哼,心中氣惱無比。

    歐陽錦輕笑,「金來皇不要忘了,你如今是在我封國的土地上。」

    歐陽錦雖然是笑著說的,但那語氣卻是充滿了威脅的,這樣的威脅,如此直白,完全不顧忌金司延的顏面。

    金司延的臉色黑如鍋底,但是面對歐陽錦如此明目張膽的施壓,他完全沒有辦法反抗。

    今天的事情是他失策在先,怪不得別人。

    不過,蘇淺陌,南風?

    金司延低著頭,陰沉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陰狠。

    只要是朕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不管是皇位,還是蘇淺陌。

    至於那個叫南風的侍衛,吉公主不是很喜歡麼?哼哼,等著吧,今日的恥辱他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敢這麼對他,他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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