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商場狼妻:惡整帝王

正文 050 還有一個曾經 文 / 鈅玄

    「我沒事。」不想讓雪無痕擔心,初月搖搖頭,看來有些以前的事,慕念之並沒有完全告訴自己。

    「回去吧。」雪無痕看出初月的魂不守舍只是靜靜的攬緊了她,拉著她一起回房間。

    不知為何,一路上初月都不自在,總感覺背後就有人在看著自己,那種灼熱感讓人疑神疑鬼卻又找不到源頭,那個男人到底有多不簡單,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若是要直接去問林思言,她是斷然不會告訴自己的,但若是還要等機會那也很難,畢竟他們已經有所察覺,下次就不知道他們會防備的多厲害了。

    「娘。」

    第二天一早,初月便給慕念之熬了湯藥送過去,不止是關心她的病情,昨夜的事一直在腦海中揮散不去。

    「月兒。」

    慕念之醒的很早,見初月進來笑著坐起身,今天的慕念之氣色好了很多。

    「又給我送湯啊,夠了,下次不要再熬了。」

    「娘你身子虛嘛,多喝點。」

    慕念之雖有些不情願,卻仍是一臉的笑容,溫柔至極。

    「月兒這麼早來找我,可還有別的事嗎?」

    像是看穿了初月一開口便被她戳中心事,慕念之笑著將湯藥送進口中。

    「娘真聰明,是有些以前的事想問問娘。」掏出懷裡的紙條,那個大大的月字還在紙中央,慕念之猶豫了一下接了過去。

    「娘,你可記得,這是誰的筆跡?你有沒有見過?」

    慕念之喝茶的動作停住,眼神有些慌亂。

    「沒有,月兒,你,你從哪找來的,怎麼只有一個字,這是誰寫的?」

    慕念之雖有些慌亂,但隨後還是很平靜的鎮定了下來,看這樣子,初月便明白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揮了揮手,讓那兩個丫鬟都下去,房間裡只剩下慕念之與初月。

    「娘,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吧,寫這個字的人想要我的命,我必須知道他是誰。」

    對慕念之來說,初月是最重要的,不用自己做威脅,慕念之也肯定不會開口,初月歎了口氣,只好編了一段話。

    「他想要你的命?」

    慕念之的瞳孔放大了幾分,看著初月張張嘴想說什麼又閉住了,搖搖晃晃的拿起湯匙喝了口湯。

    「月,月兒,他真想要你的命?」

    「娘我何必騙你,我昨晚看二嫂鬼鬼祟祟的在外面溜躂,便跟去看她想做什麼,誰知她與一個男人在一起私會,那男人發現了我,便對我出手,他武功高強,我不是他對手,幸虧無痕及時出現,我才得以逃脫,他臨走之際匆匆留下這張紙,還揚言要殺了我,我不知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所以無奈才來問娘,我以前有沒有得罪過一個男人?」

    慕念之聽著初月的話皺起了眉,看樣子她絕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娘,你知道就告訴我吧。」

    「月兒。」慕念之的臉色又差了幾分,「你聽娘的,不要再去招惹林思言,她想幹什麼由她去便是,有什麼男人你也別管。」

    「娘你說什麼?你早知道林思言在外面有男人?你也知道他是誰?」初月有些震驚,慕念之到底知道多少事。

    「是,三個月前我就發現她不對勁了。」

    「娘,那你告訴我,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月兒你別問了,總之你聽娘的,娘不會讓你受傷害。」

    「你明知道他是誰為什麼不告訴我?娘你覺得這麼做有意義嗎,我不知道只會加重我的危險而已,那個男人若是想殺我,可以隨時取我的命,我不知該怎麼防備他,不知何時防備他,娘你是不是想我死啊!」

    慕念之猛地抬頭,有些激動的搖了搖頭。

    「月兒你說什麼啊,娘怎麼會想讓你死,只是,這娘真的不能告訴你!」

    「娘你若是為我好,就將那人告訴我,我不會有事的,無痕不會讓我有事。」

    初月的目光很堅定,慕念之頓了頓,似乎在猶豫。

    「娘你是不是想等我死了才在我墳前告訴我!」

    拖得有些久,初月實在有些不耐煩,惱怒的吼了一聲,慕念之沒說話,一直沒有放鬆的眼皮垂了下去。

    「月兒,你真的不記得他了嗎,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嗎?」慕念之的聲音帶走幾分哀傷,臉色依舊難看。

    「我若是記得就不會來問娘了。」

    「月兒,本來娘不想再提這事,但你非要知道我也不得不說,你欠他的實在太多了。」慕念之總算開口,但一開口就讓初月不解,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他叫齊旭堯,是我的大師兄與師姐的兒子,師姐生他時便難產而死,我當年去看師兄,因為覺得你們兩有些相像便給你們訂了娃娃親,你小時候很喜歡他,一直到你遇到祁王之前,你們都相處的很好,忘了嗎,以前你一直纏著我說長大了要嫁給他,旭堯這個孩子一直很懂事,雖然大師兄一直歸隱山林,但之前我們每年都會前去探望他們,五年前,你還沒有遇到祁王時,大師兄也病死了,旭堯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山裡的木屋,我叫他搬來與我們同住但他死活不肯,你那時還搬去陪了他幾天,那之後,也一直與旭堯斷斷續續的聯繫著,旭堯一向對

    官場沒興趣,也便沒有去考科舉,他在武術方面天分很高,相信師兄也是花了心血教他。」

    慕念之頓了頓,眼裡也開始有些追憶。

    「幾年前,你在路上遇到了祁王,也不知是為何,回來以後就似鬼使神差一般經常與他出去幽會,冷淡了旭堯,後來又不知為何竟然說要嫁給玄王,旭堯來找我,你卻總是不見,京城之前早有你跟祁王的風言風語,玄王聽說以後自然不待見你,旭堯聽聞你過的坎坷便來找我求我帶他去玄王府見你,雖然才過門幾天,但你卻不知為何十分牴觸旭堯,旭堯無論與你說什麼你都讓他走,出言還十分難聽,也不知是不是你真的討厭旭堯,過兩天我去看他的時候他的木屋竟然已經被人一把火燒了,還有旭堯也不知所蹤,你那時也已經被退婚回來,我去玄王府問,有下人說看見他進去,卻沒看見他出來,我猜想他也是凶多吉少,玄王殘暴是眾所周知的,雖然有一直派人尋他,卻也一直沒有消息。」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初月震驚,原來自己先前還有過這樣一段。

    「三個月前,我在院中散步的時候偶然發現林思言慌慌張張的不知想去哪裡,下意識我便跟著她,在別院裡我看見了旭堯。」

    「他是林思言的情人?」

    「不。」慕念之歎了口氣,「我當時站的很近,旭堯只是站在一邊,相信他受的刺激很深,林思言與別人在苟合,他在一旁觀看。」

    「變態!」初月皺眉,這麼說來,那晚房間裡應該有三個人才是,她心急看見林思言出去才以為只有兩個人,原來後面還有一個。

    「月兒,你不能這麼說,旭堯變成今日這樣全都是因為你!」慕念之皺了皺眉,延伸很認真,初月知道她有些生氣便開始沉默。

    「其實那日他發現了我,林思言走後他又折回來了。」

    「他說了什麼?」

    「旭堯當日是被玄王的侍衛打了,他們以為旭堯死了便拋棄在亂葬崗,誰知旭堯命大,撿回一條命,而後便一直歸隱沒有再出來了。」

    「那他現在出來是想幹什麼?」初月皺眉,齊旭堯應該不止是一個人那麼簡單吧。

    「林思言是他的人,他回來可能是想看看你吧。」慕念之歎了口氣,眼神有些躲閃。

    「娘,你在騙誰啊,你相信他的目的會只有這麼簡單嗎?」

    「月兒,你別再問了,你與旭堯發展到了什麼地步我一點也不知道,旭堯雖然恨你,但娘相信他還有理智,他不會傷害我們的。」慕念之的語氣很堅定,初月歎了口氣,慕念之似乎很相信他。

    「好了娘,我不問了。」

    「月兒,你若是再看見他,好好與說說話吧。」

    「我知道了。」

    幫慕念之關上門,剛出來卻碰到站在門外的雪無痕,雪無痕一臉關懷,拉著初月朝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你都聽到了?」

    「一半。」

    「什麼想法?是不是覺得以前我很風流?男人太多,有沒有嫌棄我?」

    仔細盯著雪無痕的表情,卻看不到一絲討厭。

    「怪你太完美太搶手。」雪無痕笑笑,「以前的事想不起來就別去想了。」

    「你怕我想起來啊?」抓起雪無痕的手,很少看到他這流冷汗的樣子。

    「月兒。」雪無痕笑了笑低下頭,將初月攬進了懷裡,「不管你以前如何,以後你只能是我雪無痕的女人。」

    霸道的語氣不失溫柔,其中還有幾分怕失去的恐懼,初月知道他心裡不安,溫順的點了點頭。

    雪無痕笑笑,執起初月的手與她一起走進亭子裡,大早上的還沒什麼太陽,今天的霧卻有點濃,隱約中看見初月似乎看見有人朝自己靠近,想仔細看看那人卻不見了。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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