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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章 登徒子 萬更第一發∼ 文 / 容朕想想

    甄雲嫵說她因為想來送生日賀禮給她,不小心丟了耳墜,尋耳墜之時卻「不小心」發現了扎滿銀針的木偶。

    皇上派人來棲棠居搜查時。說是發現了甄雲嫵的耳墜,可為何……如今少的竟是她的耳墜?

    「香吹,你現在帶人進來找,仔細找!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把這屋內的另一隻耳墜找出來!」

    錦棠堅信此刻她的屋內定然還有一隻耳墜。要麼是她的,要麼……就是甄雲嫵的。

    可是,元德為什麼要拿走她妝奩盒子裡的耳墜而冒稱是甄雲嫵的?

    到底是因為想要偷懶,應付了事,還是……有人吩咐他這麼做的?那個人會是誰?皇上?太子?還是傅千辰?

    「小姐,在這裡!」

    一個挽著丫環髻的小丫環伏在屋內梳妝台的角落,手裡舉起一隻粉白色的耳墜。

    小丫環小跑著把耳墜送到了錦棠面前。

    「拿來。」

    錦棠把耳墜放在眼前,細細打量。卻看不出眼前這耳墜到底是她的。還是甄雲嫵的。

    要麼……是她不小心把耳墜掉在梳妝台的角落了,要麼……那就是甄雲嫵的。

    如果是甄雲嫵的,元德……為何要在她的妝奩盒子中拿走她與甄雲嫵一模一樣的耳墜交到皇帝手裡?

    「小姐,您把那耳墜拿給奴婢瞧瞧。」

    香吹見錦棠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結果來,便上前從錦棠手中拿過那耳墜。細細看著。

    小姐的首飾一直都是她在收管,她對這些東西是再熟悉不過了。

    「這耳墜不是小姐的!」

    香吹皺了皺眉,說得卻十分肯定,「因著這耳墜是甄小姐去年所贈,小姐一直極為珍愛,又因小姐一向不喜著金銀戴首飾,這耳墜也就戴過幾次,該是新得很。可這只耳墜面上光色都有些暗啞,顯得舊得很。所以肯定不是小姐的,該是那……甄家小姐的。」

    果然……

    錦棠揮手讓眾丫環下去,吩咐香吹賞賜了十兩銀子給找到耳墜的丫環。

    本該是重要證物的耳墜,此刻卻在她手上,交到皇上的竟是甄雲嫵送給她的。

    到底是皇上……還是元德有心包庇甄府?

    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她要如何去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踵而來的事讓錦棠有些心力交瘁。團縱肝亡。

    「姜小姐若是需要人幫助,衛某……可是個不錯的選擇。」

    棲棠居裡突然出現一陣略帶戲謔的聲音。那聲音的主人不是衛闌鈺還有誰!

    「大膽!」

    姜錦棠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四下看了看卻不見人影,細細分辨下發現說話的正是衛闌鈺,忍不住咬牙切齒,低低吼了一聲,「衛闌鈺!」

    「這還是姜小姐第一次直呼衛某姓名,不甚榮幸。」

    衛闌鈺的聲音響在房梁之上,錦棠抬眼望去,正好對上他滿帶笑意的眼。

    「衛將軍竟有做樑上君子的癖好!」

    這混賬東西!他是怎麼混進來的?難道剛才香吹給她上藥的時候……他,他也看到了?

    怒氣叢生,錦棠控制不住聲量,漲紅了一張臉沖房樑上坐得極為瀟灑的衛闌鈺吼道。

    「即是君子,又有什麼做不得的?只是姜小姐,如今這大家閨秀的姿態,嘖嘖嘖,怕是忘了呢。」

    衛闌鈺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嘖嘖出聲。挑起眉頭,極為滿意地看著姜錦棠震怒的模樣。

    這惡趣味喏……

    「衛將軍既然做得小人,那錦棠不做大家閨秀又有什麼奇怪的?」

    姜錦棠壓低了聲音,重重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火氣。如果把旁人招惹來,衛闌鈺出現在她的閨房裡,縱然她有八張嘴也是解釋不清了。

    「明人不說暗話,衛將軍,你究竟想做什麼!」

    錦棠咬牙切齒,一張臉被氣得通紅。

    這個斷袖將軍,難不成是和溫忱吵了架,受了氣,所以打算在她這兒洩火?

    「我想做什麼?」

    衛闌鈺輕笑一聲,一個旋身就從房樑上飄到了錦棠跟前。衛闌鈺低下頭靠近錦棠,高挺的鼻子堪堪觸到錦棠的臉,呼吸吞吐時的熱氣絲毫不剩的打在錦棠臉上,原本紅似晚霞的臉,現在幾乎能滴出血來。

    「衛將軍自重!」

    錦棠猛地向後一退,衛闌鈺究竟想做什麼!

    「衛將軍此番動作,若是讓溫將軍知道了,只怕又要和衛將軍吵嘴了。所以,請將軍自重!」

    錦棠心中暗自決定,日後定要藏一把匕首在身上,若衛闌鈺再如此,定然狠狠刺在他身上!

    衛闌鈺聽了錦棠的話,瞇了瞇眼,語氣危險:「姜小姐此話……不知是何意?」

    小騙子竟還以為他是斷袖?

    看樣子是得把溫忱調遠些了,免得他帶累自己的名聲。

    「衛將軍不必自卑,你和溫將軍如果真心相愛,不用顧及旁人的

    想法……」

    錦棠話還未說完,身子就落入了一個健碩而又溫暖的懷抱。

    「我不是斷袖。」

    頭頂傳來一陣略帶笑意的聲音,胸前微微震動。

    錦棠有些愣。

    「現在可知道了?」

    衛闌鈺在錦棠趁還未回過神來之際鬆開了懷抱,還趁機揉亂了錦棠一頭黑髮。

    「你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

    錦棠竟沒有生氣,反而十分平靜。眸中顏色深沉,無喜無怒,竟有些淒涼……

    前世啊,傅千辰也喜歡這樣抱著她,揉亂她的發。無論是真是假,可那到底是她作為女子,與她丈夫最溫暖的溫存。

    可就是她的丈夫,她自認為的良人,害她含恨而終!傅千辰娶她,也不過是為了她身後的丞相府,是為了她身為丞相的爹爹罷了。

    衛闌鈺呢?衛闌鈺又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身為衛府唯一嫡子,他怎會不知道衛家家主和爹爹的想法?

    想來,也只是為了衛姜兩門的合作,是為了……討好她的爹爹罷了。

    人與人的相處,怎會半點不參雜質。

    「得到什麼?我不過想要一個答案罷了。」

    衛闌鈺看錦棠突然沉寂的表情,皺了皺眉,心中似是有口氣,有些脹痛難言。

    「你……對我可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衛闌鈺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歪著頭好整以暇的等著錦棠的答案。

    為何每次只要一談到情愛之事,小騙子的表情就會變成這個樣子?難不成被他說中了,她還真是喜歡八皇子?

    衛闌鈺瞇了瞇眼,他看上的人,若有人要來搶,管你什麼皇子王爺的,通通讓開!

    「我難道長得入不了你的眼?」

    衛闌鈺極不情願的說出這句話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雖是不像女子那樣塗脂抹粉,著金帶銀的,卻也對自己這張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臉極為滿意。

    錦棠仍是不語。

    她要說什麼?

    難不成告訴衛闌鈺,她是因為情愛而死過一次的人?重生歸來只為報仇!不願沾染情愛之毒?

    「莫非……你已有了心上人?」

    衛闌鈺眉頭緊鎖,收起了臉上的打趣神色,端得嚴肅。

    「……是!」

    錦棠看了看衛闌鈺的神色,一個念頭閃過。

    「可是八皇子?」

    「正是……」

    如果衛闌鈺能幫她牽制傅千辰,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可是真的?」

    衛闌鈺挑眉,這小騙子……怎得突然這麼老實?

    「的確……上次荷花宴一見,錦棠……便不能忘卻。」

    錦棠壓住心中作嘔的**,裝出一副嬌羞的少女模樣。

    「哈哈哈!」

    「你這小騙子,是當我看不出來嗎?」

    衛闌鈺低低的笑了一聲,極為瀟灑的甩袍,坐在凳子上,剛剛的嚴肅似乎只是曇花一現,笑意又重新染上眉梢。

    「你這小騙子。」

    衛闌鈺坐了下來,似是覺得口乾,直接端起桌上一杯水,一飲而盡,錦棠連阻止的話都還未說出口,就見衛闌鈺已經開始把玩空杯。

    「你是想借我的手,去阻攔傅千辰?」

    衛闌鈺抬眼看她,心中滿是瞭然。

    虧那小騙子還說得跟真的似的。

    「既然你不想說你為何恨甄雲嫵和傅千辰那我就不問。」

    衛闌鈺的聲音柔了下來,姜錦棠……他要定了!

    「既然你不希望傅千辰好過,那我自然會幫你。」

    「甄雲嫵陷害你的事,我會幫你找證據。」

    衛闌鈺的聲音在屋內徐徐響起,似是清泉擊打在河中圓潤的石頭上,那樣自然,又似一把夜裡的火,充滿希望。

    「你大可相信我,即便不信你自己,也該相信你的爹爹,姜丞相可是個聰明人。」

    衛闌鈺斂下眸子裡的神色,看來要讓錦棠相信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啊……

    提親之路,茫茫看不到頭啊。

    「可否把你手中的耳墜給我看看?」

    衛闌鈺起身,走到一直不言語的錦棠身前,捉起她的手,動作輕柔卻又強勢的拿走了耳墜。

    衛闌鈺的掌心乾燥,不像錦棠,手掌已被汗水打濕。

    衛闌鈺用自己的袍子擦了擦錦棠的手,動作輕柔。嫂索妙筆閣重生之嫡女反骨

    然後又轉身去錦棠的妝奩盒子裡拿出另外一隻錦棠的耳墜。

    仔細看了看,又放在鼻下嗅了嗅。

    有香味……

    衛闌鈺皺

    了皺眉,把耳墜放進了懷裡,「這對東西我帶回去了。」

    衛闌鈺走到錦棠跟前,又揉了揉她的頭髮,轉身抬腳就要走,走到門前又停了下來,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來。

    「你的膝蓋……用這個藥,兩天就會好了。」

    衛闌鈺有些匆匆,耳根發紅,不敢直視錦棠的眼,哪有半點之前的運籌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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