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章 +49 文 / 滿地梨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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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艾利瓦教授同行，李延年一路上都沒有和莫倫通訊，畢竟莫倫的名聲在聯盟太過響亮，萬一不小心嚇到自己這位老師就不好了。艾利瓦教授脫下了老師的長袍，坐在宇宙飛船的觀景台上和李延年侃侃而談，從大宇宙新星爆發、聯盟的建立和帝國的歷史一直聊到第一次機甲戰爭，話題一個接著一個，愣是沒有讓李延年感受到半分的空間躍遷的不適。要知道上一次他乘坐宇宙飛船進行空間躍遷時身體還難受的不得了，這一次也不知道是他的體能真的變好了還是受到了艾利瓦教授的影響，一丁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而且時間過的飛快，到達首都星時他們還沒有討論完帝國機甲戰隊的編制體系。
艾利瓦教授有自己的打算，到達首都星之後和與李延年告別了，說是已經通過天網在至臻軍校附近找到了一間合適的公寓，稍微收拾一下就能入住。他沒有邀請李延年一起去，著實讓他鬆了口氣。
半分鐘後，莫倫的飛行器到了。
「那位艾利瓦老師已經走了嗎？」莫倫刻意在平台外停留了幾分鐘，時間把握的剛剛好。
李延年坐在他身邊，點點頭：「是啊，艾利瓦教授給我講了足足四個多小時的帝國戰爭史，我覺得我現在要是去考這門課，a肯定沒問題！」
莫倫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耳鬢，覺得小孩的頭髮又長長了些，額頭和耳鬢的黑髮都微微貼在他的臉上，襯得五官線條比之前還要柔和，一幅無憂無慮的樣子，看起來仍然是個沒長大的少年。
「我已經找人查過了，艾利瓦教授在貝勒斯任教已經很多年，從學校的資料來看的確是個學識淵博的人。他沒有親人，沒有戀人更沒有孩子，有一點非常奇怪，他在貝勒斯當老師之前的檔案十分模糊，有些消息都不符實，查無實證。」
「這是什麼意思？」李延年側了側頭，不滿意莫倫揪著他頭髮的舉動，眼睛瞪的圓圓的，抬手用力拍了他的胳膊一下。
這點力道對於莫倫來說跟貓撓似的，非但沒打擊到他，還讓他勾起嘴角生出了逗弄李延年的心思。他把飛行器調整到自動駕駛的模式，身子往他那邊傾斜，長長的手臂稍微一伸展，就把李延年整個給攏進了懷裡。本來他還想把小孩抱在自己身上坐著，但看他一副快要炸毛的表情，只好退而求其次，伸手從身後將他抱住，低頭把臉貼在他的後脖子上說話。
「艾利瓦在十年前的資料是偽造的，這就是說他確實有秘密。不過最近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他的工作生活都很正常，也沒有參加任何社會活動，會突然離開貝勒斯也許真像他所說的是對這份工作感到了厭倦，但也有可能是有其他原因。」莫倫一邊說，一邊把注意力放在了李延年後脖子上的那一小撮發尾上。
李延年因為頭髮長得過長，在後腦勺與後脖子間的凹陷處形成了一小撮尖尖的發尾，形狀十分可愛，細長的一綹微微上翹，乍一看還以為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髮型。
莫倫像是上了癮般用手指撩撥著這一綹頭髮，還來回揉搓了好幾次，卻意外地發現本該有所反抗的李延年竟然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欺負，一雙眼睛跟哭過一樣紅紅的潤潤的，倔強地抿著嘴貌似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莫倫發現了新大陸，更加好奇地用力扯了這一綹頭髮一下，就聽見李延年好像小貓似的哼哼了兩聲，比普通的□□要低啞些，但是莫名帶著一股子惱怒和羞赧的味道。
「別動那裡！莫倫你住手……」李延年本想大聲呵斥，卻沒想到一開口聲音就軟了，反而顯得他有些刻意，登時就噤了聲，只能使勁瞪著眼睛不說話。
莫倫又試了幾次，發覺李延年這裡應該是格外敏感，心裡微微挑動起一絲難以言喻的火花。他幽深地看著小孩極力側過去的臉頰，把頭埋在他鎖骨前低低一笑：「再忍耐十五分鐘就到家了，一定好好滿足你。」
李延年因為敏感帶被無意中開發出來被莫倫誤以為谷欠求不滿，臉騰的就紅成一片，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不，不……准胡說！」
可惜語氣和力道都不對，跟撒嬌差不多，把莫倫惹的更多了幾分笑意，說什麼也不肯再放過他，低頭就在那一綹頭發生根的地方舔了舔，直接導致李延年徹底腿軟身體發酥，全身的力氣使不出來，只好躺下好好享受，乾脆伸手勾住莫倫的脖子，兩人交換了一個深吻。
回到小島別墅沒來得及吃飯，莫倫就抱著李延年進了臥室，直到兩個小時後才頭髮濕漉漉地走出來。
李延年已經懶得對他的猴急行為吐槽，身為一個被標記過的嚮導，他多少也能體會到莫倫對自己的這種佔有谷欠。而且隨著他們之間的接觸越來越親密，契合度越高，抑制劑越來越難以發揮作用。一旦信息素含量上來了，就必須用身體結合的原始方式進行化解，憋得久了很容易出問題。好在他現在也逐漸接受了自己和莫倫的伴侶關係，何況莫倫能在床上讓他舒服，雖然有時候需求過大了點，但因為他最近身體素質提高了許多，這也就不足為慮。
兩人多日未見，自然有許多話要說，但大多數話題也都是圍繞著機甲和至臻軍校，關於林飛這個人，莫倫有意多說了些，尤其提到了他的機甲改裝能力。
「滅天的武器系統就是飛改裝過的，主要的彈道艙不在表面而是可以隱藏的，能夠避免被敵人有針對性的攻擊。不過最厲害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給滅天增加了一個防禦性能，能在遭受100碼內距離的攻擊時吸收10%的傷害。」莫倫提起自己這位損友還是讚賞有加的，也希望他能和李延年處的好，將來要是願意為他也做一次機甲改造就更好了。
李延年聽了果然很驚訝，「據說現在聯盟防禦力最好的機甲都不能達到這個水平！他是怎麼做到的？」
「
「據說是使用了一種非常稀有的活性金屬，這種金屬不遭受攻擊的情況下會融合成一個小金屬塊，以金屬零件的形態存在，但一到遭受到一定距離內的攻擊就會分散為活性金屬因子，覆蓋在滅天的外殼上，實現整體性防禦。」莫倫對這種活性金屬的來歷並不清楚，這是林飛的秘密，而對這份研究成果他目前都沒公佈於眾的打算。
「至臻軍校真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李延年忍不住感慨，看到莫倫已經吃完了宵夜趕忙站起來拉起他的手，「走走，陪我打一場！就當是給明天的考試熱身。」
他們的休閒活動，總歸也還是不能離開機甲的。
隔天李延年獨自乘坐飛行器來到至臻軍校，漆黑巍峨的校門好像一座被特意雕琢過的山梁，粗壯雄偉，由兩側的機甲雕塑簇擁著，氣勢威嚴地迎接著各方學子。
李延年找到引導機器人指路，順利進入學院區，隨後根據個人終端上收到的教學樓地址，在一座看起來十分另類的建築門前停了下來。他將飛行器停靠在附近的平台上，步行走進來，一進門就被導師機器人的大嗓門給嚇了一跳。
「考試中心，你的學生編號是多少？嗯？怎麼你不是本校的學生，噢，你是來參加轉學考試的！請這邊來我親愛的小朋友，你的頭髮可真是太黑了，跟林飛那個混蛋的頭髮的顏色居然是一樣的！」
李延年噗嗤一聲笑出來，導師機器人的吐槽功能這麼傑出，你的頂頭上司知道嗎？不過能允許他這麼說話卻完全不制止，可見林飛應該是個性格十分豁達灑脫的人。
林飛的辦公室就在二樓的盡頭，導師機器人嚷嚷著絕對不要和那個混蛋見面之類的話火速閃了，留下李延年獨自往前走。
推開金屬辦公室大門，他看到了一個在辦公桌前伏案工作的華裔男人。這個男人身材高瘦，長長的黑髮在腦後不羈地束成一條馬尾，雪白的教師袍幾乎拖地，正歪著腦袋趴在全系屏幕前審閱學生的設計圖紙。
「您好林飛老師，李延年前來報告！」身為軍校生，基本的禮節就是行軍禮，李延年來參加轉學考試也不能例外。
林飛早早就得到消息了，這會兒卻坐在椅子上絲毫未動，他有心考考李延年的耐心，刻意裝作冷淡不說話。直到五分鐘過去了，未見李延年有一點焦躁，他才施施然轉過身來。
「不錯，挺穩重的，耐得住性子。」林飛仔細打量面前的男孩，對於他和自己同樣長著一頭黑髮和黑眼睛表示出好感，「你先參加筆試還是先開始實戰考試？事先聲明，實戰考試如果分數不夠，其他兩門課考的再好都是沒用的。至臻從來就不缺學術型的高材生，但我們目前更需要實戰型的學生，所以……」
「我先進行實戰考試，林老師。」李延年摩拳擦掌好久了，一刻都不想等，其他兩門不用考我都是一定能過的。
林飛對他這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不以為然，李延年在銀河之光擂台賽上奪得了冠軍是一回事，能獲得莫倫的喜歡和稱讚是一回事，但能不能達到至臻的入學要求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是不可能因為莫倫的關係就手下留情，相反，正因為他是莫倫的徒弟，更加加深了他加大實戰考試難度的決心。
很快兩人來到了實戰訓練場，採用礦石星球上的礦砂修建的訓練場看起來略顯森然可怖，完全和平坦搭不上邊的複雜地形更是讓李延年大開眼界。
林飛不廢話，立刻給他貼上考試芯片，啟動了機甲綁定系統。
進入系統後，機甲庫智腦也迅速反應，開始為他隨機挑選機甲。一分鐘後，機械傳動帶送來了型號不同的六架機甲，李延年作為指揮官可以挑選其中的任一一架進行駕駛。
但當他看到這些機甲的資料和型號時，臉上自信高昂的表情瞬間發生了微微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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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年的臉色之所以會發生細微的變化，是因為發現自己得到的六架機甲中有三架是殘缺的，剩下的三架其中之一是帝*隊的俘虜機甲，其他兩架則是早就被聯盟淘汰的星河一代。但他要面對的敵方機甲戰隊卻是由目前聯盟最先進的銀河八代組成的，無論是從機甲性能還是武器性能方面，他帶領的這支機甲戰隊都連一點獲勝的希望都沒有。
但也僅僅只是微微的驚訝，李延年就恢復了剛才樂觀自信且情緒高昂的神色，他五年的職業電子競技生涯不是白給的，曾經馴龍戰隊最困難的時候，他在常規賽上連續被剃了七次光頭，都沒有認輸，一直堅持到第二輪常規賽才漸漸追回了一些分數，最終頑強的留在了職業隊伍裡，沒有被淘汰下去。比起當初的困境，現在不過是給了他三架殘缺機甲，兩架過時機甲，以及一台俘虜機甲罷了，又不是不能用，只要這些機甲還能動，具有攻擊力，他就有信心能打好這一仗！
在觀察室裡翹著二郎腿看熱鬧的林飛看到李延年此刻的表情，嘴角不由的上揚，該說他真不愧是莫倫的徒弟麼，在這麼低劣的條件下還能露出這種囂張的表情，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他這次遇到的狀況比莫倫當年的更糟糕，三架殘缺機甲有的是缺了一條胳膊，有的是缺了一條腿，還有一架是缺了彈道艙不能儲存並發射炸彈，俘虜機甲的操作系統和聯盟的不一樣，另外兩架星河一代是第一代聯盟機甲，性能根本不能和銀河八代相比。差距這樣大，李延年準備怎麼打呢？
林飛非常好奇莫倫要是看到自家寶貝徒弟被打的屁滾尿流會是什麼表情，想想就覺得過癮，立刻拿出個人終端接通他的通訊，笑著把鏡頭接通場地，不懷好意地笑道：「哎呀今天李延年的運氣不太好啊，嘖嘖嘖，六台機甲沒有一台是銀河系列不說，還有拖後腿的老式機甲和俘虜機甲，你說他會不會被打到哭鼻子？要不我和智腦商量一下，重新幫他隨即
挑選一批機甲？」
莫倫通過林飛看到場地中央的李延年，眉心團簇，但隨即舒展開眉梢，勾起嘴角笑了笑：「不用了。延年向來喜歡有挑戰的事情，這六架機甲雖然都有缺陷但同樣也有優點，你敢不敢跟我打賭，這一局對戰他能和銀河八代戰隊達成平局。」
林飛像聽到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莫倫你什麼時候也變得感情用事了？！他要對付的可是零瑕疵率的銀河八代機甲戰隊，就他那些機甲，哪一個能對抗的了？」
「看來你是不敢打賭了。」莫倫無所謂地聳聳肩。
「賭什麼？！如果李延年輸了，不是平局，你把你珍藏了那家帝國皇帝駕駛過的那架『流光』送給我！」林飛垂涎流光很久了，無奈它是莫倫的戰利品，明明留在倉庫裡一點用處都麼有，卻是任誰要都不給。
莫倫毫不猶豫地點了頭，「成交！要是延年達成了平局，你親自教他組裝機甲。」
「沒問題！」林飛就不信了，這個李延年能有這麼邪門。
李延年有十分鐘熟悉己方機甲的時間，但是這個時間太短了，只來得及讓他熟悉這六架機甲的基本情況。他仔細想了想，挑選了那架俘虜機甲自己操縱，三架殘缺機甲在攻擊力上不具備優勢，只能做輔助。至於那兩架星河一代，有自帶的履帶，看起來特別笨重落後，也不知道能有什麼用處。
他托著下巴站在鋪滿了礦砂的地面上凝視著不遠處的一條狹長隧道，以及一座岩石洞，突然有了主意。如果這裡是一馬平川的地形，那他還真的沒有辦法了，幸好至臻軍校在佈置場地方面是大手筆，這個全部使用了真實材料建造的訓練場地，真實地還原了不少首都星上沒有的地理環境，其中之一就是那條只有在礦石星球上看得到的狹長的充滿了礦粉和塵埃的隧道。
李延年打算把銀河八代戰隊引到那裡面去，限制他們的速度和力量，弱化他們的優勢，如此一來自己這邊的劣勢說不定也能轉化為優勢。
但要怎麼把他們一個個地引進去，逐一殲滅，他還沒有具體的戰術。
就在這時系統顯示考試即將開始，他不得不趕緊熟悉一下俘虜機甲的操縱模式，發現這居然是一架操縱模式完全和聯盟機甲相反的機械式操縱機甲，心裡頓時驚喜萬分！機械式操縱模式裡，許多命令需要左右手同時按下不同的按鍵，但如果左右手的按鍵位置完全調換過來，一般人短時間內根本無法適應。但李延年從小就會同時使用左右手，只是平時右手用的要多一點，旁人都不知道他其實也會使用左操縱鼠標。
集中精神後，李延年駕駛著銹跡斑斑的俘虜機甲便從場地中央走了出去，他將兩架星河一代留在了身後，帶著三架殘缺機甲都緩慢地朝隧道方向前進。
銀河七代戰隊的指揮者是智腦系統，智腦的第一個動作就是鎖定李延年的所有機甲，測算他們的戰鬥力和各項技能，然後綜合這些因素生成一個進攻方案。隨後，有三架銀河七代對著李延年衝過來，還有三架則瞄準兩架星河一代發射出能源彈。
李延年立刻下達命令，兩架星河一代瞬時開動履帶，躲開了能源彈，鑽進了黑漆漆的岩石洞。這個洞穴由無數形狀不規則的岩石堆砌，偏偏這種岩石塊還是吸光的，不能反射光源，這給機甲的行動帶來了極大的不便。即使是銀河八代，要在裡面行走十分困難，但因為智腦評兩架星河一代的戰鬥等級屬於d，也就是極容易攻擊的類型，尾隨其後的三架銀河八代仍然跟著他們進入了岩石洞。
而李延年這邊眼看要被追上了，立刻讓自己身邊的三架殘缺機甲紛紛撲倒在地，並且瞬間關閉機甲智腦系統！
林飛看到他這個舉動，一口咖啡噴在全息屏幕上，「這是要幹什麼？！」
莫倫倒是很快領悟到了李延年的意圖，說道：「……不幹嘛，裝死罷了。」
「裝死？！」林飛被氣笑了，「我們聯盟的機甲什麼時候有裝死功能了……我，我去！銀河八代為什麼不攻擊？！」
莫倫比他還瞭解銀河八代的構造和智腦系統，笑道：「銀河八代是通過掃瞄敵人的智腦系統來判斷對方是否死亡的，因為超現代機甲技術默認只有智腦死亡才是機甲的真正死亡，出於人道主義的要求，星際機甲法不允許在機甲智腦死亡後還對其實施攻擊。你怎麼沒有讀最新的星際機甲法麼？」
林飛向來只對技術和戰術之類的東西感興趣，什麼星際機甲法，這條條款在他眼裡簡直蠢斃了！
三架殘缺機甲的智腦系統和駕駛艙生命系統是連接在一起的，一般而言，不會有哪個機甲戰士去關閉它。但這是模擬實戰，六架機甲只有李延年一個大活人在駕駛艙裡，因此關閉其他機甲的智腦系統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他就是鑽了這種模擬實戰的空子，成功讓殘缺機甲躲避掉攻擊。
不過這樣一來，他就成了唯一的靶子。李延年以俘虜機甲抵抗三架銀河八代，怎麼看都只有被轟成渣渣的份兒。但他毫不膽怯，做了三件事挽救自己的生命：首先釋放保護罩在自己身上，其次祭出黑隕刀護住自己的腦袋，最後紮下馬步狠狠將雙腿陷入礦砂之中。
三架銀河八代的集火攻擊讓俘虜機甲損耗極快，李延年以防萬一在考試前就打開了遊戲角色面板，這時果斷扔出「天一生水」給自己加藍，強化精神力，將意識觸角釋放了出去。
意識觸角不能暗示和控制機甲，但是能夠感受到敵方機甲的內部損耗和能源使用情況。李延年眼尖地發現其中一個銀河八代的能源消耗快一些，立即把自己彈道艙內所有的能源彈和爆裂彈都對準他一個拋射了出去！
隨後，他給自己的機甲扔了一個3秒內增加20%防禦力的大招，在這3秒內硬是
抗住了三架銀河八代的集火攻擊。不得不說帝國製造的機甲在防禦性能上竟然比聯盟的要好，這架俘虜機甲就非常適合打防守反擊。3秒之後，被他集火打擊的那架銀河八代能源消耗到達80%，李延年果斷地扔出黑隕刀，對準他的脖子就砍了過去！
俘虜機甲的動作準確度十分給力，這一下結結實實砍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就聽卡擦一聲，他的脖子被砍斷了一半。
李延年不敢戀戰，趁著銀河八代的智腦指揮官重新計算數據，他火速逃離現場，奔著隧道就狂奔起來！這架俘虜機甲的速度比較接近銀河五代，李延年試了試，發現莫倫小跳和大跳也都能夠使用，便爆發了手速，一整套莫倫大跳三連跳轉接莫倫小跳，總算和三架銀河八代拉開了一定距離。
而這時，岩石洞裡的兩架星河一代充分發揮他們履帶的作用，深入洞穴將三架銀河八代卡在了岩石的縫隙裡！銀河八代想要離開就只能炸開洞穴，但那樣的話，他們也無法保障自己的安全，所以智腦給出的指令是暫時按兵不動。
這對李延年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不費吹灰之力就克制住三架銀河八代，這真是太走運了！
他看著眼前的隧道，幾乎拼盡了全力跑了進去。進去之後就登出機甲，關閉了俘虜機甲的智腦系統。這種看起來跟自殺沒有差別的行為是被教科書嚴格禁止的，但李延年不在乎，他今天就是要坑一把大的！反正考試中有規定，銀河八代一旦檢測出人類生命體征，是不會攻擊的，這麼大的規則漏洞他如果不利用得有多傻！
於是，全息屏幕前觀戰的林飛再一次噴了咖啡。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指著莫倫支吾了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對著場地大笑起來，「好好好，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機甲戰士，李延年確實有膽魄，而且也夠狡猾，這一招實在是聰明，他成功把一整隊銀河八代都給耍了！」
莫倫對這個結果沒有絲毫的意外，笑的既含蓄又驕傲，「延年肯定還有後招，這次打賭你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