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蕭澈你瞎說什麼 文 / 短頭髮的卷卷
蕭澈清冽的聲音響起,「蘇葵!本王不允許別的男人抱著你睡啊!即使是本王的皇兄也不行!」
蘇葵正在琢磨著琴譜,瀑布似的黎發慵懶地披在柔弱無骨的香肩上,曼妙的玉體被一身淡藍色的長裙包裹著。
「怎麼了?」蘇葵翻著書頁,淡漠回應。
「四哥他是不是每天都來你宮裡過夜?」蕭澈劍眉緊蹙,問道。
「是。可是景王只是為了緩解我的寒毒,君子之為從未越矩。」蘇葵對上蕭澈的眸子,淡然一笑。
「不行!他說到底都是個男人,就算是解寒毒也應該是本王為你暖體!」
蘇葵被說得一下子臉彭得又紅了起來,放下了書,瞪了他一眼,「蕭澈!你瞎說什麼呢!」
「你是我的人。」蕭澈緊緊抓住蘇葵的皓腕,凝視著她,燦若星辰的眸子裡彷彿有說不盡的話語。
蘇葵無奈地歎了口氣,拉下他灼熱的手,「蕭澈我跟你說了幾次了!我不是!」
蕭澈冷哼一聲長袖一拂,忽然「嗖」一聲一支飛快的箭經過蘇葵的眼前死死地射在了宮柱上,蘇葵解下紙條——欲見琉玄速來摘星閣。
「上面寫的什麼?」
蘇葵馬上不假思索地把紙條塞進嘴巴不然他看到,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麼。」
「快說!不然我把菱兒去殺了!」
「你永遠都只會用人命威脅我嘛?!」
「對啊!因為我知道你看重人命啊……」他玩味一笑。
「你殺呀!你殺去呀!」蘇葵賭氣般地朝他吼道,冷冷地鄙夷了一聲。
蕭澈劍眉微蹙,長袖一拂,瀟灑地大步流星往宮外走去,蘇葵急忙喊住,「蕭澈!你回來……」
……
蒔花樓。
「琉玄,你快看這是我摘的花,好看嗎?」李如煙捧著幾多顏色淡的花對琉玄說。
琉玄的的眼前的景像開始模糊起來漸漸地出現一個人影,兩張面容漸漸重在了一起,一瞬間他便覺得頭疼欲裂。
「琉玄……你怎麼了?」李如煙連忙扔下花跑過去扶他。
「沒事。」他頓了一會兒,「如煙姑娘,我以前是不是有深愛的人?」
李如煙望著眼前的少年金褐色發耀眼奪目,陽光下蒙著一層閃亮的光澤。臉上有著一副連女生都為之嫉妒的立體五官,飛揚的眉,堅挺的鼻,感覺如同神造般絲絲入扣。她心一顫動。
「應當是有吧?可是你早已經不記得她了是嗎?」李如煙微微一笑眼眸裡閃著淚光。
琉玄再次感覺自己的腦裡有無數的畫面紛至沓來卻怎麼也看不清那些臉,記不得那個人的名字。
「沒事……不要想了。」李如煙撫上琉玄的側臉,「余公子還在等你。」
晨曦的微光如霧般籠罩在蘇葵精緻的面容上,蕭景澤只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側身望著沉睡中的蘇葵,撫開她額前的碎發輕輕一吻。畫面那份溫柔動人非言語所能描繪,蕭景澤那雙幽深黑沉的眼眸裡甚至出現著一抹從未有過的陽光。
蘇葵其實早就有知覺了只是被他盯得不好意思還是默默地裝睡著吧……
「四哥!」蕭澈響亮的聲音正好給蘇葵醒來的機會,她佯裝被嚇醒睜開了美目。
「澈兒,有什麼事嗎?」蕭景澤緩緩起身,悠然地問。
「四哥!蘇葵好歹也是一個女子,你這樣以後讓別人怎麼看她?不是夫妻怎麼可以同床而眠?」
「七弟一大早如此著急便是為了此事?」他倒了杯茶,望著打扮整齊俊朗的蕭澈說。
「澈王難道忘記了蘇葵是青樓女子嗎?」蘇葵淺淺一笑,撫順了黎發,「早已難矜名節。」她覺得自己跟蕭澈在一起才更加不安全。
蕭景澤的劍眉難以讓人察覺地皺了一下。
他無話可說,礙於景王的面子不好發作,衣袖一拂憤然離去。
蕭景澤心想,蘇葵是否是為了讓自己好好活下去才氣走澈兒,還是……他一臉深意,冷若冰霜地望了一眼在墨跡墨跡起床的蘇葵,即便她是青樓女子他也一點也不在乎。
蘇葵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那麼依賴與景澤了,感覺有點焦躁和悸動,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正午。
「蘇葵姑娘,景王命你去他宮中用膳。」
「菱兒,你覺得景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我不知道,只是他不因自己的喜惡降罪於我們。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蘇葵怔住了,抿嘴一笑,「這傢伙那麼腹黑哪裡好了?」
「蘇葵姑娘有所不知,景王自己過得生活都特別拮据也不喜歡很多人圍著伺候。而且每年讓我們的親人來看我們四次,出去遊玩定然會帶一些有意思的玩意兒送給我們。」菱兒情不自禁地一臉開心滿意地說了一些,看起來是真話,她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停了下來。
「他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只不過是一些收買人心的小把戲而已,蘇葵心中冷笑。
「是的,對於宮中的人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而且……景王長得好看且景
王忙著政事未有王妃……好多宮女對他都暗生情愫……」菱兒臉紅了起來,蘇葵無奈地笑了笑都是小女孩啊……哈哈……
「菱兒斗膽,多言一句難道……蘇葵姑娘……看不出來景王對你有意嗎?」
蘇葵不緊不慢地收起了琴說,「菱兒你誤會了。景王他才不會的……」那個腹黑男簡直可怕好麼?
午膳畢。
「今日晚上蘇葵想熬夜看些書,景王請自行好生歇息。」
「嗯?你這是在趕本王走嗎?」蕭景澤劍眉微蹙,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對他過,問題是他竟然自己還一點不生氣。
蘇葵微微欠身,淡然道,「蘇葵不敢……只是今夜的書很重要,蘇葵是害怕景王會覺得那書太無聊。」
蕭景澤懶得與她爭辯揮了揮手示意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