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那些慘不忍睹的日子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感謝百度! 文 / 宋鼎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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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爺顯然是沒有一點悔改之意,繼續講著道理:

    「我們是一個大生了,如果我們每天都在校裡好好地習,不讓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畢業了,我們也就無異於井底之蛙了!」

    「現在是上時期,你的主要任務是好好習,你爸媽掏錢讓你來校是幹啥來了?」導員問著吳爺,我在一旁也沒辦法插嘴,只好隔岸觀虎鬥。

    「我爸說校的飯好吃,讓我長個兒來了!」吳爺很有底氣的說。

    這回,導員是徹底沒話說了,雙眼瞪的滴溜圓看著吳爺。

    我看她是徹底沒轍了。

    「據我瞭解,你們好像是經常逃課吧?一年五千塊錢呢,你就上這裡『長個兒』來了,我看還不如回家長個兒去。」導員的語氣有些激動了。

    我估計吳爺也是感覺理虧,但是一慣的叛逆,驅使他繼續小聲地說了句:「在家有畢業證我就在家呆著了。」

    「你爸電話多少,要不要我給你爸打個電話,當面問問他,他兒在這裡長個兒長的快破天了,趕緊領回去。」這回我們站在那裡,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時候我倒感覺吳爺這樣做不應該了,因為人家說什麼也是導員,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退一步說,人家也那麼大歲數了(額,大了六七歲呢),你這麼跟人家對著幹,有點有悖於中華民族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但事情到了這一步我想已經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所以,就只能任憑「雨打風吹去」了。

    導員見我們都不說話了,也沒有說話的意思,這也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我正在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心中輕喊著:「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我就像是一個等著宣判的死囚犯一樣,然後就會聽到「關押大牢,秋後問斬」的命令,之後我便聲嘶力竭的喊著饒命,直到被斬前聲嘶力竭的一聲「啊!」。我腦中出現這樣的場景,不禁打了一哆嗦,想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你們回去給我好好反思,每人寫千字檢查。到時候全班公開宣讀。」導員終於給我們機會盡早結束這一切,這個懲罰對我來說已經不錯了。

    可是吳爺似乎還不服氣,我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別再頂了,頂到最後,有害無益。

    「沒聽到麼?」導員見我們沒人說話,問道。

    「聽到了。」我們沒精打采的回答。

    「好了,你們走吧,後天我要看你們寫的檢查!」我們如臨大赦一般逃離了那地獄般的地方。外面的空氣比那裡邊的好的多,我們先笑了個夠以後才說話。

    「剛才老表現怎麼樣?是不是很有王者風範?」吳爺很牛逼的問。

    「王者風範?沒看到,我只看到了王八之氣。」我倒想打擊他一下了。

    「我打!」吳爺喊了一聲,順勢就打了我一下胳膊。

    我抱著胳膊,哇哇的喊著疼。

    鬧完之後,就開始愁了。

    「這檢查怎麼寫啊?這以前也沒寫過啊!」我問著。我也不是在說假話,雖然高中那麼不聽管教,但是向來是很講道理的。用雷老虎的話說:「我草帥向來是以德服人。」

    大錯誤沒犯過,小錯誤一大堆,這樣的生是最難處理的,你要是處理了,顯得老師苛刻,不處理吧,還難以讓他老實。我就是這樣的人,所以這個檢查還真不會寫。

    「瞎掰唄,這還不好寫。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找好多理由為自己辯護,像什麼祖國尚未統一,台灣尚未收復,習壓力過大什麼的都可以寫,你寫你蛋疼也行。實在不行……」

    吳爺還賣起關來了,看我沒興趣聽,他來了一個停頓。我等著下呢,他還吊起我的胃口不放下了。

    「說啊!」我催他道。

    「實在不行,一下,你就知道(給做一下宣傳廣告,就不收廣告費了,我這人,助人為樂嘛)!」

    我:「……」

    「對了,讓我們寫多少字著?」吳爺問我。

    「額……好像是……五千吧?我也忘了。」我是真的忘了,當時我還在想著秋後問斬的事情呢,沒注意這個到底是個什麼數字。

    「啊?不會吧?我也沒聽啊!搞什麼灰機啊!」吳爺也不安起來。

    「我就記得是幾千著,好像字數挺多的。」我說道。

    吳爺這鬱悶了:「草!那我們怎麼寫啊!寫多少啊?真他媽鬱悶!」

    「千吧!只多不少,不能再少了。」我推算著。

    「你以為是賣菜啊?還只多不少!這個可以能!」

    「這個真不能。」這兩個無聊的人,對起台詞兒來了。

    ※※※

    回到宿舍的時候,他們都在吃飯了,小花看我們回來,很是無奈地說:

    「這回我盡力了,你們點兒低了,沒辦法。」

    「以前都是你幫我們答到啊?」吳爺問。

    「有時候是,有時候我不在了就另找人。我也不容易啊,每次都換好多種聲音幫你答到。」

    小花說著我們聽著。

    「那我們還得好好感謝你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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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那可不得,這必須的嘛。」小花感覺自己的苦日到頭了,好心終於要有回報了,頓時很高興的樣。

    「好,這周請你去通宵!」吳爺說道。

    「啊?不要了吧?要不我不要獎勵了,你們自己去吧!」小花向來是寧願在宿舍看一整晚的小說,也不願意在網吧坐一夜。

    「這回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了!」吳爺y蕩的說著,好像是某類居心不良的男犯罪嫌疑人對某被害姑娘說的話。

    「不要啊!對了,怎麼處理你們了?」小花問我們。

    我們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給他們聽,他們的第一反應都是把飯噴了出來。這可是正宗的笑噴飯的事情了。

    川川若有所思的說:「那你們完了,據我對導員的瞭解,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你們得小心了。檢討看你們怎麼寫。」

    「唉!以前吶,我總是怕寫檢討,現在有在,一口氣寫千字,不費勁!」我現在怎麼那麼感謝李彥宏同志能開創一個這麼利國利民的東西。

    要是我有感動中國特殊獎,一定會每年都頒給他!

    「那你吧,看看這千字你寫成個神馬東東。」有時候,川川還是很會打擊人的。

    ※※※

    經過導員這一突然襲擊後,我們都老老實實的在教室上課了,這回要是再被查到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無聊至的時候就坐到董玉蘭她們宿舍那裡扯點兒淡屁。

    「誒?楊,你怎麼又在習啊?」我很好奇,很多時候看她都是在默默奮鬥。

    「好好習,天天向上嘛。」傻傻的笑著答。

    「多無聊啊,咱們說說話。」我是實在無聊了。

    「別打擾我們家楊習好不好?我們樣咬考研究生得。」黑山老妖插嘴道。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這麼不懂規矩。」我喝斥道。

    「誰小孩了?好,老大,他欺負我。」黑山老妖的一大必殺技就是喊她們腦大。

    董玉蘭聞聲望來,看到我在那裡,就瞪了我一眼,我可怕她那個透過玻璃異常狡詐的眼睛了。

    所以低下頭調整位置躲開她那犀利的目光。

    「怎麼樣?怕了吧?」老妖這才是名副其實的狐假虎威。

    「成,你行,我怕了你了,以後你說啥是啥行了吧?以後你說雞蛋是樹上長的我就說它有系把兒,行了吧(註:系把兒,具體哪幾個字我也不清楚,就是蘋果或者梨連接樹上的那個梗兒。我們那裡是這麼叫的,不知道吧?)?」

    「這還差不多,哈哈。」老妖是東北人,說話跟我們那裡基本上是大同小異。

    額,是我們那裡和東北話大同小異。

    所以她能聽得懂我說的是啥。

    「你們老大真是屬安乃近的(註:安乃近,一種藥物,起到止痛、解熱和鎮定作用,故大部分常見病都可以吃此藥,都知道不?知道?額……那我多嘴了)!」

    我小聲地嘀咕著。

    「安乃近?安乃近是什麼東東?為什麼腦大應該叫安乃近呢?」楊問我。

    「安乃近就是什麼病都管的藥。寓意就是什麼事都管的人。」我小聲跟樣解釋道。

    楊捂著嘴笑起來。我在想,有那麼好笑麼?笑點也低了。

    笑過之後,楊來了興致對我說:「我給你出個題吧,看看笨笨能不能答上來,要是答不上來,就……就承認自己笨。」

    「切,笨也是你笨啊!我怎麼可能答不上來,除非你考我英語,不然,我一定能答上來。」我說的異常驕傲。

    「那好!聽好了啊!說啊,這個蠢字下邊有兩個蟲。」說著,在本上寫了一個「蠢」字。「看到這下邊的兩個蟲了麼?好好看看,問題來了,你說這兩個蟲哪個是公的,哪個是母的?」樣傻傻的晃著腦袋問我。

    我看半天這個字,這誰知道啊!又不是蚊,喝人血的就是母的,這怎麼分辨啊!看著寫出來都一樣,是在是不知道了,我放棄了。

    「不知道!你說哪個是公的哪個是母的?」我問她。

    「說你笨你懶得聽吧!這麼簡單的題都答不上來,叫我一聲師傅,我就告訴你!」楊現在還拿起來了。

    「不叫,你也不知道,還問我幹什麼啊?」我故意這麼說。

    「我怎麼不知道,男左女右嘛,這麼簡單的問題……」楊剛說一半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啦,「你好狡猾啊!激將法,哼!」

    「這不是狡猾,這是你笨!就像烏鴉嘴裡的肉,要不是他自己笨,怎麼會到狐狸那裡?」我解釋道。

    「切!不跟你玩啦!淨刺激我!」楊嘟著嘴說。

    「不生氣哈!來,我也出一個問題,你要是答不下來我也告訴你,公平交易,怎麼樣?再說,曾經曰過:來而不往非禮也嘛!」我說道,想盡量挽回自己的面和找一下心理平衡。

    「好吧!你說……」楊真相是小孩,哎!沒辦法,這麼傻得人一看就是高中一直習過來的,都不知道人心險惡……

    「聽好了啊,說有一塊蛋糕,但是有五個小朋友,只能動刀,要分平均,要怎麼分啊?」我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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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還要平均啊!怎麼分啊!刀,不可能啊!」說著在本上畫了一個大餅,然後研究起來怎麼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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