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那些慘不忍睹的日子

正文 第二十八章 點名風波 文 / 宋鼎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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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猶如朝陽,容不得片刻怠慢!」這句經典口號也並沒有被埋沒,被我們宿舍廣為發揚。

    在報名穿越火線之後,我們關於穿越火線的集體訓練也如火如荼的展開了。但是由於課程比較緊,這對於我們是沒有任何影響的,但是某些好生是無論如何也不逃課跟我們一起訓練,小花和川川就是這樣的「某些人」。

    川川自然是不會輕易逃課的,這我們能理解,班長嘛,以身作則還是應該的,到時小花不逃課,這就另我們很是詫異,小花對此的解釋是:

    「班級裡看書睡覺多愜意啊,還省錢。」小花如是說。

    「就你那樣的還會看什麼書?就會看h書!」吳爺反問道。

    「我的小說還沒看完呢啊!」徹底暈倒。

    「請你下次說清楚點兒,那是電書好不好?額……電書也是書。」我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了我的錯誤,急忙改口。

    小花嘿嘿的笑著回教室了,我們則又踏上了征程。有時候我們對小花還真沒有辦法,貌似他只對小說感興趣,要是讓他不,我看除非是世界末日啦!

    話說下週一穿越火線就開始初賽了,炫舞則是下週二,炫舞對我來說可以說是輕車熟了,比賽前練幾把就可以了,一個人怎麼都好說。可是穿越火線就不一樣了,因為這是個團體賽,講究的是一個團隊的配合和戰術,少了兩個人的隊伍,也不能根據戰術來確認誰適合打什麼角色。

    逃課的生活過久了,已然不再美好,當接到點名通知的時候,我們顯得手忙腳亂了。

    通知是川川以信息的形式傳到我們的手機裡,我和吳爺同時接到的。

    短信內容非常簡潔,就簡單的幾個字:

    稍後點名,速回。

    一個月了,一次點名都沒有,我們次真以為導員不會管呢,誰成想,今天卻來了一個突然襲擊,這下可亂了套。這第一次要是被抓住的話,一定會讓導員認為我們是經常逃課的,雖然我們事實上是經常逃課,但是也不想讓道遠也這麼認為不是!

    我們趕緊下了機,緊趕慢趕的回到教室門口。只聽裡面正在進行著「掃瞄」,聽著一個個陌生的名字,我和吳爺兩個人還真的不敢進去了。

    要知道,導員是很難對付的角色,這個早有耳聞,現在進去,無疑是往槍口上撞,最後不是死的很慘,就是遍體鱗傷。

    我們兩個就在外邊聽著點名。

    當叫到吳野的時候,吳爺差點在外面喊到。

    事情就在這時候出現了轉機,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從教室裡傳出來一個猥瑣的聲音:

    「到!」

    明顯的,我們聽到的是小花的聲音。

    我和吳爺相視笑了笑,原來這一個月來不是沒有點名,而是有人幫忙替了我們喊。

    一會兒點完名以後,我們竊竊的笑著,還沒等一會兒,老師卻發現了一些端倪。

    「我們班就那麼多人,怎麼點名到的加上缺的多了五個人啊?」不愧是老江湖啊,我們徹底的絕望了。

    不過唯一慶幸的是,還有個和我們一樣,都是別人替喊的,這回黃泉上也有幾個伴兒了。

    就這樣,又重新點了一次名這回沒有人替我們喊到了,再替喊到得花,性質就惡劣了。這回是無一倖免,我們這樣理所應當的被記錄在案了。

    唉!這回可夠我們受的了,不知道這老師要怎麼懲罰我們……

    當導員出來的時候,我和吳爺就尾隨其後,直到辦公室門口,她才轉過身來。

    「怎麼了?你們有事麼?」面對導員的提問,我們顯得很是為難。

    她一定認識我們,因為我們班就那幾個男生,但是她這麼一問,我卻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幸好吳爺臨危不懼的說道:「沒事兒,就是想跟你談談。」

    導員道:「談談?那就進來吧。」說著推開門,進了辦公室,我們跟著也進去了。

    導員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去。眼睛看著窗外。我們站著,等著她說話,她就看著窗外估計也在等著我們說話。

    這樣僵持了有一分鐘,導員平時嚴肅的臉上少見的帶著微笑開口了:「你們不是有話說麼?怎麼變啞巴拉啊?不說我回家了啊!」

    「額……老師,我們錯了。」我們看老師既然沒有發火,頓時心裡寬鬆了許多。

    「那你說說你們錯哪裡了?」導員抱著胳膊,問道。

    「額……我們錯……就錯在……不應該錯……」吳爺這句話說出口,我強忍著,差點笑出來。

    導員被吳爺這麼一說,也沒發現怎麼生氣,看來還是有一點肚量的。「你們沒上課,到底幹嘛去著?」導員中午問到正事兒上了。

    「我……我肚想吐了,就去了廁所。」吳爺真能編。我壓制著自己不笑出聲音來。

    「肚想吐?你不會就那麼巧就出去吐了吧?喝多了?那我看你也沒什麼異常啊!」導員果然不好糊弄,畢竟不是小孩。但是我聽得出來她理解錯了吳爺的意思。

    「額……老師……他說的是……大便……」我吞吞吐吐地解釋著。

    這下導員聽了我的話

    話,徹底的鬱悶了,這種被耍的感覺令誰都會很不爽。但是她還是沒有爆發。

    「你呢?你也不會去『吐』了吧?」明顯她被氣到了,從語氣到這個特殊的形容詞都能夠聽出來。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說去拉屎了,但是沒有那麼巧的事兩個人這個事兒都能趕到一塊兒來。

    我正愁著呢,沒想到吳爺就幫我解圍了:「他沒有去『吐』,」吳爺明顯是想氣老師,「他膀胱出汗去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膀胱出汗?」導員疑惑的問著。

    我邊笑邊解釋:「就是撒尿。」這回老師終於忍無可忍了,「你們都給我嚴肅點兒!笑什麼笑!」吳爺今天的牛b表現足以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沒事兒,就是隨便笑笑。」吳爺很不在乎的樣說著。

    「你什麼態?今天我不處理你們,我還真就沒辦法帶這個班了!」導員估計是早以暴跳丈了。

    她這句話一說,我心裡堅定了一個信念:這回完了。

    我拽了拽吳爺,示意吳爺少說兩句,要是這麼下去我們還真就死這裡了。

    「老師,我認為大了,不應該再給我們多的限制,我們說什麼也是二十多歲的大生了,這麼管我們也沒意思,是吧?」吳爺跟她講起了理論。

    「什麼?你以為我想管你們啊!你們要是出事兒了,我還不是要擔責任!我管你們還這樣呢,要是我不管你們,你們還不得頂上天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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