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古代地主婆

正文 第89章 因家事劉小虎暴起 文 / 希行

    、、、、、、、、、、

    聽皇帝說,最早發現麥災以及直言大棚不益推廣的人,竟是那個被休了的曹氏,曹後滿臉驚訝,怔了半日,才喃喃道:「倒也是如此,咱們最早吃的蔬菜可不就是她在家種的,種地的門道,她定是精通的。」說著一面皺起眉,有些懊悔的道,「如此,哀家倒是拆散了一對佳偶!官家,不如哀家再豁出臉面,准他們復合可好?」

    皇帝聽了笑了,說道:「娘娘,劉大人家裡已經娶了妻,曹氏回來,你讓她處於何地?」

    曹後連聲歎氣,說道:「她就為了一個妾,鬧成這樣,哪裡肯去做妾?」於是心裡更是愁,連聲道這可怎麼辦?

    皇帝可見不得後這樣,如今正病著,豈能再添憂思,忙說道:「不如咱們托當地官員,替她找一個好人家再嫁了,到時候娘娘再給些賞賜,就給足了她的臉面,到了人家也不會因再嫁而受委屈,如此可好?」

    曹後聽了,愁眉暫解,點頭道:「如此也好,可是,一定得做正妻,她那脾氣,最好找個小門小戶的人家,唉,都怪哀家當時聽你母親說老二家的事,一時急了,也沒細查這曹氏人,就做了這糊塗事。」說著歎氣,終是心裡不忍,皇帝看了就很後悔,只說不該告訴娘娘這些,倒成了孫兒的罪過,如此這般,曹後才好了許多,一面又囑咐自己也給些賞賜,算是給那孩配個不是。

    「娘娘可折煞她了。」皇帝笑道,但起身依著做去了,皇宮裡封裝整齊的賞賜浩浩蕩蕩的運了出去,先是送到李蓉府上,李蓉帶著一家老小跪迎了,又讓過宣旨的監喫茶,因監笑道如今李大人的字可是漲了許多,李蓉便吩咐當庭擺了紙筆,為監寫了一副吉慶延年的祝詞,喜得監忙謝過收了。

    「大人還要到成安宣旨?」看那監眉開眼笑的坐了,李蓉讓過茶,說道。

    監點頭,說:「成安縣令的,以及曹氏的,明日就送去。」這監最是為人活絡,不待再問就道,「大人,可有什麼囑咐托咱捎去?」

    李蓉便笑了,說道:「不瞞大人,那曹氏如今不再成安,而是在下官的家鄉,江寧。」

    那監看他含笑欲說又止的樣,如何不明白,立刻識趣道:「那咱就得說一句了,大人,咱要是兩頭都跑了,來回最少也得一個多月,不知能不能勞煩大人替咱走著一趟?咱回去稟告了官家,記得大人的好。」

    李蓉便哈哈笑了,伸手拍了拍那監的手,道:「如此,多謝大人美言。」同時一塊美玉落入監的袖內,那監笑著不語,留下曹氏那份賞賜,告辭要走,李蓉又吩咐家人端出一盤銀錢,監受寵若驚道:「可不敢,大人,已經給過賞賜,怎敢再要?」

    「這是替曹氏給的,大人可要收著,不然,下官可就不替大人走著一趟。」李蓉故作不滿,說道,引得那監哈哈大笑,讓手下接了,再謝過滿意而去。

    等送走皇宮的人,李蓉先請母親在堂前坐了,又讓過寡居的長嫂,自己才坐了,董娟娘帶著一眾侍妾賀喜,隨後是大管家以及管事婆們,最後是幾號家丁奴婢,齊刷刷的跪了一院,喜得李蓉母親又是哭又是笑,拉著李蓉的手道:「我的兒,你爹在地下也能瞑目了,讓那些成日家說我們二郎沒前途的人,打嘴去吧。」

    寡嫂帶著一個傻頭傻腦木楞楞的十歲左右的兒,款款過來,微微行禮道:「叔叔光耀了李家的門楣,大侄就靠你了。」說著抬眼瞟了李蓉一眼,忽聽李母在一旁說道,「媳婦,我日常說你,你年紀還輕,何苦守著?我們李家不是那腐朽人家,你如要再走一,自然當姑娘打發你。」

    寡嫂聽了低頭抹淚,說道:「娘,媳婦若是只一個人自然聽娘的勸,只是如今有了官哥,」說著將身旁的孩攬了攬,眼神在一旁含笑靜立的李蓉身上掠過,「我這輩也就有了指望,娘又對我好,弟妹們又敬著我,我哪裡都不去。」

    一行說拉住李母的手,道,「娘,該不是嫌棄媳婦了吧?」說的李母笑了,抹著眼淚道:「我的兒,難為你有這心。」

    董娟娘一直含笑在旁聽了,隱隱聽身後有侍妾嗤了聲,道:「還弟妹呢,我看叫姐妹倒不錯。」忙回身瞪了那人一眼,又說了一會話,李母帶著長媳長孫走了,屋裡的侍妾們便少了許多小心,一起擠在那皇家的賞賜前圍著指指點點的看。

    董娟娘對李蓉道:「官人,可是明日要走?」

    李蓉臉上帶笑點點頭,忽看到一個侍妾伸手去摸那一匹織錦,頓聲喝道:「拿開你的髒手!」順手抓起桌上的茶盅砸了過去,灑了那侍妾一身的水,嚇得跪在地上只發抖,其他的侍妾受驚紛紛靠到門邊,離那皇賞遠遠的。

    董娟娘似乎沒看到一般,說道:「那我去收拾你出門的衣裳。」還沒轉身就被李蓉環手抱住,引來一屋侍妾的艷羨。

    「二郎,」董娟娘臉皮發燙,看月娘早轟著一種侍妾出去了,心裡又是羞又是怕,身一輕被李蓉抱著轉到堂前的屏風後,掀了裙褪了褲面向下按在長榻上,伴著那令人戰慄的快感,董娟娘聽到李蓉在耳邊微喘的呢喃:「以後,你也不用守活寡,你可以像大嫂那樣……不拘找哪個男人……」

    跟李家的喜慶相比,劉家小院裡的氣氛明顯的壓抑,劉氏的屋裡瀰散著一股藥香氣,伴著劉氏幾聲咳嗽,被喚作雲兒的小丫頭,一臉不滿的端著縫紉筐掀簾出來,低聲嘟囔道:「一天到晚的做秀活,鎖著一箱的錢,竟然如此窮酸,早知道還不如賣給別家。」走得急了不提防與忙忙走過來的綠玉撞到一起,被綠玉揚手打了個嘴巴。

    「瞎了眼的小蹄!趕著投胎啊!」綠玉正帶著一肚的氣罵道,一面揚手又在雲兒身上捶了下。

    雲兒哪裡肯受,哇的一聲哭起來,一頭將綠玉撞個跟頭,綠玉跌倒壓住了趕上來的

    紅香裙角,紅香被嚇了一跳,一個趔趄絆倒慢慢走在她身後的宋玉樓,主僕人都摔在地上,那雲兒見了也顧不得哭,指著笑起來。

    宋玉樓氣的直哆嗦,看著被地面蹭破的袖口,一疊聲的喊給我打這個小蹄!綠玉紅香只怕動作慢了被宋玉樓打,爬起來挽著袖就沖雲兒過來,雲兒才不會傻的站在原地任她們打,轉身向劉氏屋內跑去,口中喊道奶奶救命啊,紅香綠玉是被宋玉樓打怕了,哪裡管劉氏不劉氏的,跟著進了屋,當著劉氏的面啪啪的打著雲兒,雲兒只往劉氏床上鑽。

    「反了反了!」劉氏剛吃完藥,被這一幕驚得差點吐出來,看個丫頭打成一團,撈起藥碗摔在地上,這才驚散了人。

    「奶奶,奶奶,她們打我。」雲兒立刻跪著爬到劉氏身邊,抱著腿哭的要死要活,紅香與綠玉哼了聲,也不行禮,說道:「奶奶別聽她胡沁!這蹄撞了夫人,也不賠禮,自己倒跑了。」

    劉氏被雲兒搖得頭暈,拍著桌讓她起來,一面又問怎麼回事?轉眼看到宋玉樓扶著頭進來了,沉臉道:「媳婦,你也不管管,只知道自己打扮的光鮮,看家裡人成什麼樣!」

    宋玉樓眼一紅,低著頭說媳婦知道了,劉氏又看到她蹭破的衣袖,不由心疼道:「這才做的衣裳又壞了?早跟你說別買那麼貴的料,不耐穿,偏不聽。」

    宋玉樓幾乎盈盈欲泣,但乖巧的點頭道:「娘教訓的是,媳婦記下了。」劉氏又指著紅香綠玉罵了一通,道:「一天到晚的打扮,留著那長指甲,能做的什麼活?要吃要喝的,不是罵廚就是打家院,如今連雲兒也打了,這都半年了,你們兩人統共還沒做出一雙鞋面,也不知養著你們做什麼!」罵的二女低頭不敢說話。

    到了晚間,宋玉樓也不吃吃飯梳頭,在床上躺著,聽紅香在外道:「老爺回來了。」劉小虎恩了聲,綠玉忙掀簾讓他進來,聞得一陣酒氣襲來,宋玉樓不由皺皺眉。

    「娘,怎麼這早睡了?」劉小虎笑著歪坐過來,將整個身壓在宋玉樓身上。

    宋玉樓被他壓得喘不過氣,起身推開,一面含淚說道:「你整日在外吃酒快活,哪裡還管我的死活?」

    看著眼前人兒雲鬢不整,花容倦淡,劉小虎撲哧一笑,伸手摟住寬慰道:「娘,可是怪小生冷落與你?小生給你配個不是,要不然下次我帶著娘赴宴去,就如同咱們當日那樣……」

    話沒說完,宋玉樓眼淚啪啪掉下來,哭道:「你就是嫌棄我以前唱過,如今事事要拿來取笑,娘笑我也就罷了,你也笑我……」

    劉小虎一怔,不知道自己哪裡說的造次了,忙替她抹淚,拉著她的手宋玉樓吃痛躲開,忙要過來一看,見手上幾個血口,「這是怎麼弄得?」

    宋玉樓忙抽回手不答,綠玉此時斷了點心進來,鼓著嘴道:「老爺,夫人今晚下廚做飯切的。」

    劉小虎便笑了,拿過她的手細細的吹,一面道:「你哪裡會做這個?平時彈琴的手,哪能拿的了菜刀,」說著又去看綠玉斷上的點心,笑道,「你又沒做過飯,可別吃壞了我們的肚……」

    宋玉樓聽了埋頭倒在被上哭起來,說道:「我知道我比不得姐姐,我只會穿衣打扮亂花錢,是個沒用的什麼都做不得……我收拾東西回大名府的好,也省的丟娘一個人在那裡。」

    劉小虎聽了心裡隱隱作痛,將手緊緊攥了攥,那酒席上眾人調笑的言語猶如還在耳邊,曹氏……李蓉……曹氏……宣旨……江寧府……,宋玉樓哭了半晌不見人來勸,訝異的起身一看,見劉小虎面色紫青,似乎魔怔一般,嚇得忙搖著喊名字。

    劉小虎回過神,強笑道:「玉樓,我的心意你知道,別這樣哄自己。」

    宋玉樓蹙著眉點點頭,嬌嬌的靠在劉小虎的身前,道:「二郎,你在外累著吧?公事這樣忙麼?有什麼打緊的?也該往自己家身上留點心……」說著想起什麼,喜道,「二郎,你尋個日,咱們回趟大名府,把咱們的地裡種上大棚……」

    不說這個倒罷,劉小虎皺眉道:「玉樓,你買那多地做什麼?如今正道麥快收的時節,可不能毀了麥田。」

    宋玉樓怯怯的低下頭,說道:「二郎,我……我只是想補貼家用……十方村的地給了姐姐……娘整日忙著做活……我……我想幫忙……」

    看她花般容貌,嬌啼嫩語,劉小虎心中一軟,歎了口氣,待要擁她入懷安慰,又想起那酒宴上眾人的說笑,咯得心裡生疼,只覺得胸口發悶,便站起身來,道:「你且睡吧,我去娘屋裡看看。」說罷不待宋玉樓說話轉身走了。

    宋玉樓呆望著門,將眼淚一收,將錦被攥了攥,喚過綠玉道:「你出去打聽打聽,看老爺在外可是被什麼混賬老婆纏住了?整日家心神不守的!」綠玉應了聲,小心翼翼的道:「夫人可要歇息?」被宋玉樓兜頭啐了一口,罵道:「歇你個屁!你老爺**日不挨女人身,你讓我早睡,你倒打扮的狐媚,安得什麼心!」

    罵的綠玉迎頭跪倒,連聲說不敢,宋玉樓也沒力氣打罵,啐了口道:「還不滾出去,將你老爺從那老不死的屋裡叫出來!晚了一刻,揭了你皮!」綠玉忙慌著出去了。

    劉氏屋裡依舊吊著那舊年的紗燈,劉小虎坐在下邊看了看,見劉氏吃過藥,忙端著水過去,一行道:「娘,這燈也該換了。」又看到床上擺著針線鞋腳,歎了口氣道,「娘別做這些,熬的身難受。」

    劉氏歎了口氣,審視劉小虎幾眼,見他眼帶醉意,臉上神情黯然,說道:「一大家十幾口人,單靠你的俸祿賞賜怎地行?又新買了十幾畝的莊戶地,你這個媳婦又是愛吃愛穿愛打扮,」說到這個,劉氏一肚悶氣,拉著劉小虎道,「一個月連做了七八套衣裳,新做的不過是沾了一點油,洗不下來,就扔了不

    要,也不在家呆著,整日打馬觀花遊街走巷,稍帶縱著那兩個丫鬟都不像樣,放著好好的粥不吃,一早一晚都要吃什麼奶,廚娘換了四五個,自己什麼都不做,讓她做個鞋面,答應的好好的,我都沒見她拿起一回針……」說著歎了口氣,幽幽道,「我往日總說曹大姐懶,她那是做的一家人的吃喝洗刷,還每個月給我一副鞋面,如今這個,整日閒著沒事……」

    話沒說完,就覺劉小虎把手一甩,站起身來道:「娘,以後這話就別說了。」

    劉氏一愣,瞪眼看著兒,見他面色鐵青,聲音裡壓著幾分火氣,口中說道:「娘,咱們家也不缺這幾個錢,玉樓她本就不會做這個,又不是買不起,何必總逼著做這個做那個?還總拿著她來比她?」說到這裡心裡一酸,胸膛起伏不停,「她當日既然那麼好,你又何苦趕她走?」

    劉氏聽了只覺胸口發悶,看著劉小虎半日,問道:「我趕她走?如何是我趕她走?要不是你非要讓這個玉樓進門,媳婦她能走麼?你如今到怪罪於我?你也不想想,當日是誰指著你媳婦……」

    「媳婦媳婦!她已經不是我的媳婦!也不再是你的媳婦!」劉小虎忽地一聲暴喝,一腳踹到身前的圓凳,撞在牆上發出駭人的聲音,劉氏被著突然的暴怒嚇得渾身一抖,眼睜睜看著劉小虎拂袖而去,竹簾因大力而晃動,摔打著木門發出啪啪的響聲,夏日的涼風趁機捲了進來,吹的屋裡的紗燈搖搖晃晃,劉氏怔怔看著地上自己忽悠悠的影,一口氣沒提上來,栽倒在床上,原本服侍她的小丫頭雲兒此時正坐在灶前,跟著個廚娘磕著瓜,說著唧唧抓抓。

    劉小虎帶著一腔說不清道不明的悶氣,捲著夏日的夜風走回自己的屋,宋玉樓只在腰間搭了半條被,裸著渾身雪白肌膚,胸前帶著大紅鴛鴦肚兜,腳下登著一雙大紅繡鞋,似睡非睡,劉小虎進來一眼看到,本身酒意未散,被她那紅紅白白只撩的渾身燥熱,幾下扯了衣裳,也不放帳,也不吹燈,將那婦人身上被一掀,俯身壓了上去,那婦人七八日沒挨過身,只覺得晦澀難耐,忍不住哀聲低求,那劉小虎一概不聽,將那婦人雙腿架起大力衝刺,雙手用力在身上抓揉,所過之處紫紅一片,興起時又俯在脖頸親咬,只咬的那婦人呼痛難受,身被衝擊的散了架一般,猛覺那劉小虎大口停在胸前,將粉乳一口含住用力一咬,婦人再受不過,挺身呼痛,就覺一股熱精澆身,劉小虎軟軟翻身過去,鼾聲隨起,宋玉樓看著身上一片狼藉,也不管劉小虎裸身睡在裡面,自己扯過被蓋好,捂著臉哀哀哭起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