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能做 文 / 邪不緋
夜晚的城市透著淒涼和寒冷,原本熟悉的景色可能會在未來變成你即將工作的地點,那時候你或許會忙到再也不能看著四周,抬頭望向天空。
夜離沒想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會這麼冷,身上單薄的黑色連帽衫根本抵禦不了寒風。
一陣風吹過,夜離的身體就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
李莎友餘光撇見夜離有些狼狽的模樣,塗著大紅色口紅的唇不禁微微上翹。
從身後的大背包裡找出了件比較厚的外套,李莎友就隨手丟在了夜離頭上。
衣服有些大,一下子就蓋住了夜離的頭,夜離把衣服扯下來,頭髮便有些亂了。
加上了一件衣服,夜離明顯的就覺得暖和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什麼話,只有移動的步子摩擦著地面的聲音。如果是平常,夜離是不會注意到這些的,只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在哪裡,可是這會兒她卻覺得很彆扭,第一次想要開口跟什麼人說點什麼。
可是又能說什麼呢?
腦裡浮現出那天李莎友喝酒幽幽叫罵的模樣,又浮現了李莎友在人群之中憤怒蠻橫地傷害著別人的模樣。
張狂肆意,目中無人,帶著自己的高傲,這樣的女孩在別的女孩眼裡,怎麼看都不討喜。
「沒有誰理所應當的該幫著誰,你那天又為了我打架,我給你錢你說你不需要我的施捨,那你想要從我這裡要走什麼嗎?」夜離開口就是那麼的直白。
李莎友這一次停住了腳步。
她窸窸窣窣的從包裡拿出了白色的嬌子,食指和中指間夾起了根煙,點燃便開始抽了起來,紅唇吐出白色的煙霧。
她撩了撩散落在眼前的頭髮。
「剛開始接近你,是因為你是孤兒。」
「你被別人圍攻,覺得挺可憐的。」
「我想過可以跟你做好朋友,即使你很冷淡,可是你把我拖回寢室又給蓋被子的,不可否認你挺溫柔的,說話又直白不會繞圈子套來套去,心機你也不屑玩,我也不想矯情的誇你多好,不過我想啊,要是你跟我做朋友我們肯定默契特高。」
「如果我家沒遇見破產這種事兒,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好朋友,可我們注定,不能做好朋友。」
李莎友說話說的斷斷續續的,期間還抽了幾口煙,等話畢的時候,她的煙也抽完了。
夜離心裡有些欣喜。可她卻不明白,她說的最後一句到底是什麼意思。
人和人總是會想和彼此繫上什麼羈絆來約束自己,這樣就可以充實自己的內心,也可以讓生活不那麼無聊。
她不是聖人,聽見李莎友這麼說,也是有些渴望的。
李莎友轉過身來,一張秀美的臉上滿是愁容與歉意,看著夜離的眼神裡都閃動著深深的愧疚。
「對不起。」李莎友沙啞著聲音這麼說道。
夜離剛想開口問為什麼,就被什麼東西蒙住了嘴和鼻子,突然禁錮住她的力氣大的讓她掙脫不開,腦袋慢慢的開始眩暈,眼前的李莎友變成了好幾個,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就合上了眼,深深的墮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