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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婚後 文 / 淺笑三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子裡,撩的人心癢難耐,加上不安分的唇舌一直輕舔著他的喉結,子畫終於忍耐不住笑出聲來:「熙寧,你什麼時候跟小狼學了,這麼愛舔人。」

    什麼旖旎的氣氛都被散了個乾淨,安熙寧囧著臉道:「我們這是在親熱!親熱你懂嗎?」

    子畫不理他,自顧自地拿過床頭放置的手帕擦了起來,還抱怨道:「全是你的口水。」

    這是被嫌棄了!?

    安熙寧一把奪過手帕扔出帳外,身體狠狠地向子畫壓去,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向下探去,被碰觸到的地方帶來如電流般的戰慄,子畫此時是真笑不出來了,而且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況十分不妙,在安熙寧還衣衫齊整之時,他已經被除了個乾淨,想伸手去拉衣服,卻被身上的人壓著動彈不得,想出聲喝止之時,唇舌又快一步被對方捕獲。

    主動權全被安熙寧掌握,子畫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輾轉反側,呻吟哭泣,突然,他的眼睛驀然睜大:「熙寧!」

    聲音裡帶著驚慌,安熙寧不忍,親親他的鬢角安撫道:「沒事,都交給我。」

    子畫遲疑著,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知安熙寧碰到了哪裡,他突然全身僵硬起來,臉上似痛苦似歡欣,額角微微冒出汗來,臉頰殷紅,貝齒緊緊咬住下唇仍止不住洩出一絲呻∼吟。

    身下的床單已經被他捏的發皺,好半晌後,子畫突然鬆懈下來,全身像從水中撈出一般,雙目失神地看著床頂,耳邊「嗡嗡」直響,完全想不了其它。

    安熙寧頗為自豪,親親子畫的唇角問道:「喜歡嗎?」

    「不喜歡……」聲音不穩,帶著點哭腔,一點都沒有信服力。

    安熙寧不管他的口是心非,壞笑道:「剛才是你舒服了,現在可輪到我了。」

    子畫疑惑轉頭:「難道還沒完?」

    安熙寧要被他氣笑了,咬了他一口道:「當然沒完,夜還那麼長,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子畫糾結片刻,終於下定決心道:「那我像你剛才那樣幫你?」

    「不,」安熙寧拒絕,一臉曖昧地將他重新壓倒,「我們來玩點別的。」

    床榻輕搖,被翻紅浪,床帷裡隱約有壓抑的輕泣聲傳出,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突然,從床帳中探出一隻手來,五指緊緊扣著床沿,骨節纖長,一段雪臂上不知為何綴了幾點紅痕,如寒冬紅梅綻放在雪色之中,只是沒過多久,他就被床裡伸出的另一隻手捉住,十指緊扣拖回了床帷之中。

    新房內龍鳳紅燭仍靜靜亮著,照著牆上的大紅喜字,一室的曖昧與旖旎。

    安熙寧醒來時,帳內仍是一片昏暗,他此時精神極好,多年以來的念想終於如願以償,只覺全身舒暢,壓抑全消。

    手臂上的重量熟悉又陌生,安熙寧不敢多動,怕擾了身邊人的美夢,小心翼翼地側過身,安熙寧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熟睡中的子畫,昨晚想必真的累到他了,到現在都還沒醒,眉頭輕輕皺著,眼角還帶著點濕潤。

    安熙寧又有些蠢蠢欲動了,尤其是看到子畫因為被蹂躪多次而微微腫起的唇瓣時,但作為一個合格體貼好夫君,那必須是不能在自家親親已經很累的情況下再行禽獸之事。

    於是,沾沾自喜的安熙寧偷偷地伸著食指凌空虛摹著子畫的臉龐,越看越是喜歡,心裡就跟抹了蜜似的。他上輩子跋扈嬌縱,不願受任何人束縛,因而發現自己對子畫生情後第一反應便是拒絕與逃離,直到臨死前心都不曾安穩,所謂害人害己說的便是他,幸而上天大恩,才讓他有重來的機會,否則他都不知道,原來他所求的也只是與心愛之人白頭偕老。

    安熙寧知道自己莽撞,只知武力鬥狠,所以他從不去窺視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但子畫不同,就算知道他是仙人,他也想抓住他,與他共攜一生。

    想的太過入神,以致對子畫的醒來毫無所覺。

    「現在什麼時辰?」

    聲音傳來時安熙寧才猛然回神,看子畫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心有不忍,哄他道:「還早呢,你再睡會。」

    「不行,早上還早進宮給你父皇母后問安。」

    安熙寧替他掩好被子,現在雖是春季,但晝夜溫差大,早上時還是有些冷的,做好後才道:「昨晚父皇已經讓小硯台傳話了,免了我們今日的問安,明早再去也一樣。」

    「那就好。」

    眼看子畫又要睡去,安熙寧喃喃道:「子畫,我以前做錯過很多事,但請你相信,我都會努力去改。」

    子畫眼皮都沒抬:「又在說什麼胡話,我要睡覺。」

    安熙寧閉了嘴,將手從子畫脖子下抽出:「我去讓人給你準備早膳。」

    子畫含糊地應了一聲,然後沉沉地睡去,安熙寧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隨手拿過一件衣服披上,走出門後招來一早就在門邊等候的小硯台:「你去吩咐廚房準備些清淡易消化的早點,等子畫起來後再送上來。」

    「是王爺,奴才這就讓人去準備。」

    「慢著,再替本王準備些熱水送來,本王要沐浴更衣。」

    吩咐完後安熙寧重新回了屋,昨晚情動之時未曾注意,脫下的一部分衣物都被扔在了地上,他與子畫的內衣褲全糾結成一團,就如昨晚的他們一樣。

    安熙寧的心情大好,一件件撿起放好,甚至在子畫的衣物上

    發現了一灘污跡,想是昨晚不小心沾到的,就是不知是他的還是子畫的,亦或是……兩人的。

    收拾完衣物後,門就被敲響了,安熙寧去開了門,外面站著幾個小太監並兩個宮女,拿著洗漱類的東西,見到他時皆要見禮問安。

    安熙寧擺了擺手止了他們開口:「不必見禮了,都進去給本王放好,腳步輕些,別擾了正君休息。」

    「是,奴才遵命。」

    子畫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想起昨夜的放縱,他就一陣耳紅心跳,安熙寧平時就是一莽夫,沒想到到了床上,不但是個莽夫,還是個不要臉的,雖然最後他也很開心,但還是不能原諒。

    現在時辰已是不早,子畫正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只要一動時就全身發痛,尤其是腰部,完全軟棉無力,身後難以言齒的部位還火辣辣的,這些全是拜那個莽夫所賜,子畫不由咬牙切齒:「安熙寧,我讓你好看!」

    話音剛落,安熙寧便哼著小曲一身清爽地從隔間裡走了出來,他剛洗完澡,因為在屋裡也就沒了顧忌,只穿了一條單薄的白色褻褲,上身全裸著,蜜色的肌膚,結實的肌理,看的子畫又是一陣臉熱。

    安熙寧見子畫臉一陣紅一陣白,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的魅力所迷,得意洋洋地走到床前秀著自己的肌肉,拋個媚眼問道:「子畫,是不是今早發覺我特別英俊,特別讓你心動。」

    他說著還特意將褻褲往下拉了拉,以展示自己的威武,結果樂極生悲,一條被單當頭向他拋來,將他罩在了底下,等他好不容易從下面掙扎出來,就聽子畫一字一頓道:「傷風敗俗!無恥!」

    他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安熙寧一時呆愣當場,張著嘴半晌說不出話,手卡在褲腰帶上要落不落,整個人都風中凌亂了。

    「子,子畫……」

    子畫一個眼風掃來,眼底眉梢都充滿了不爽:「還不快扶我起來。」

    安熙寧如夢方醒,馬上狗腿地去扶子畫,但子畫如今是全身酸痛,被他碰到就更加不爽,又明裡暗裡發了好一頓小脾氣,安熙寧這個罪魁禍首只能低著頭任由他出氣,等扶他下了床後才可憐兮兮道:「子畫,現在你舒服了嗎?」

    「不舒服,看到你就更不舒服!」子畫越想越氣,一把甩開了安熙寧的攙扶,結果剛一甩開,他的腿就一陣發軟,靠著床柱就要往下滑。

    安熙寧立馬眼疾手快地將他拉住,半抱在胸前:「子畫你先回床上,我給你捏捏放鬆下。」

    子畫本想拒絕但最終仍是抵不過身體的酸痛,依言躺在了床上,安熙寧心神蕩漾,心上人橫躺在自己面前,怎麼想怎麼激動,動一動十指他便上了去。

    不得不說安熙寧按摩的手法還是不錯的,於是候在門外的丫鬟太監們便聽到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對話。

    「子畫,是這裡嗎?」

    「是,你重點。」

    「好,這樣行嗎?」

    「還行吧,往下,再往下點,對,就是這裡。」

    「子畫,你腰真軟。」

    「閉嘴,啊……你,你輕點,太重了。」

    幾個臉皮薄的已經在捂嘴笑了,其中一個小丫鬟道:「沒想到咱家王爺這麼勇猛,正君都快受不住了。」

    「可不是?要我說以正君的模樣,哪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都在嘀咕什麼?」小硯台帶了人來,一看丫鬟太監們的神色立即就明白了八分,心裡叫苦不迭,「都給本總管讓開一些,有膽子聽牆腳,有膽子挨板子嗎?」

    看著丫鬟太監們作魚獸散,小硯台苦著臉站到門前為兩個膽大的主子守門,真是苦了他這個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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