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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百零四)九王趙構 文 / 江畔青蛙

    林風過了涼州沒有停留,直接去了京師,雖然金人南下的消息傳了出來,但是京師沒有出現恐慌,只是京師的周圍多了不少的軍隊調動,也有少數的富人悄悄的離開了京師。

    林風漫步在京師的大街上,細細的看著,想提前尋找出花語樓,不過有一家叫省錢林的客棧且引起了林風的注意,客棧本就是花錢,盡然有省錢的,林風看了眼,牽馬走了過去,一旁的店小二早迎了上來,接過韁繩,另一小二將林風引了進去。

    店內裝飾的極為考究,處處顯的富貴,裡面的客人不少,但一看著排場,林風就知道這裡絕對是個銷金窟,而不是什麼省錢林。

    林風將一片金葉子丟在櫃檯,要了一間天字號上房,房間佈置的很典,有一種古韻,屋內看上去都是一塵不染,不少的物件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林風不禁歎息,也不知道自己的一枚金葉子,可以住幾個晚上。

    林風剛把行李放下,就聽見了敲門聲,只見一小二托著一紅漆木盤站在門外,木盤裡有酒有肉,還有五個白面饅頭。見林風開門,小二走了進來,將木盤放在桌上,簡短的說了一些客棧的事,就走了出去。

    林風向來對吃沒有什麼講究,有什麼就吃什麼,看了眼

    酒菜,還真有點餓。林風慢慢的吃了起來,只是樓下,櫃檯的掌櫃,拿著林風丟下的金葉子,急急的往酒樓後面的小院而去,小院不大,但很寧靜,幾顆古木大樹,很好的將小院隱藏起來。從外面根本就發現不了這樣的一個小院,掌櫃在進小院的木門前敲了三下,只見一女子喜沖沖的過來開門,見是掌櫃,臉色馬上就平靜下來。

    「老爺還沒有回來?」

    「沒有,只是今日,有一住店的客人很奇怪,不是用銀子,而是這樣的金葉子。」

    掌櫃說完,就將金葉子遞到美麗女子的手裡。

    女子看了一眼,說道:「似乎有些眼熟,什麼時候見過?」

    掌櫃笑著說道:「你忘了?前幾日,一隊商隊,手裡沒有現銀子時,就是用這種金葉子結賬的。」

    「想起來了,那些商隊是從沙漠裡來的,這人就算不是那裡的人,也一定是從沙漠裡來,老爺回來前,一定要盯著他,有什麼要求,也盡量滿足。」

    掌櫃說道:「小的知道了,這就過去。」

    「對了哪人什麼樣子?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掌櫃說道:「樣貌普通,二十來歲,衣服也很樸實,看一眼就會忘記,不過背上倒是背著一樣東西,被黑布包著,像是琴匣之類,不過也只是猜的。」

    女子點了點頭,見掌櫃離開,掩好木門,又坐到樹下的躺椅上,靜靜的看書,時不時的對幾句上好的詩詞頌詠。一隻素手想去拿桌上的茶杯,且無意中碰到了桌上的金葉子,心裡一陣歎息,三弟?你什麼時候回來,兄弟們都想你了。

    此時,通往京師的官道上,兩匹快馬正急急的往京師而來,二人都是一臉的焦急。

    不過在離京師還有一段距離是,二人且是進了一片林子,在林子的深處,有一池清潭,清潭邊有一間小屋。不過在進林子之時,二人都感覺出脊背發冷,好像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自己。不過林子裡且是一片寂靜,唯能聽見風吹動著樹葉沙沙的聲音。

    二人走的很平靜,可是越接近小木屋,也感覺出蕭殺之氣越濃,要是自己有什麼不鬼之心,立馬就會飛出數百支利箭將自己洞穿,就在二人接近小木屋十丈之地,不知道從何處閃出一人,三十來歲,一看就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其中一人從懷裡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遞了過去,中年男人細細的看了一眼,將手裡的令牌還了會去。

    「跟我來!」

    中年男人的聲音很冷,也不管二人是否聽見,轉身就走,在木屋小門上輕敲了四下,木門吱呀的一聲就開了,中年男子站在門口。

    「進去吧!」

    二人相視一點頭,走了進去,木屋裡光線很暗,在屋子的盡頭的一把躺椅上有一人,順著躺椅上下的搖晃,看就見面容,不過,遠遠就感覺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壓。

    「吱呀!」木門有一聲的關了起來,也傳來了躺椅上男人的聲音。

    「辛苦二位了,從邊關回來,帶來了什麼消息?都起來說話吧!」

    二人如臨大赫,緩緩的站起身來,同時說道:「能為九王辦事,屬下萬死不辭!」

    九王說道:「說說北邊的情況吧?」

    其中以人說道:「金人已經出兵,不過在出兵前,金人的使者到了燕山府,屬下無能,沒有具體的探查到他們的目的,還有四平城也謠傳,有一大將要降金。」

    九王沉思了一會,說道:「你們不要回邊關了,帶著我的令牌回河北吧!並把這封信交給湯懷,他會給你安排的。」

    此人一聽,急忙上前,接過九王手裡的信,就在此時,門外守著的中年男人,開門進來,逕直走向九王,並在九王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見九王點頭,然後就走了出去。

    「你們也走吧!」

    「屬下領命!」二人同時躬身退了出去,就在退到門口之時,見一宦官站在門外,見二人出來,方才進去。

    「寧公公來了!快上茶,看座!」

    中年男子端了一把椅子放在九王的身邊,然後又倒了一杯茶,就退了出去。

    寧公公見

    此人出去,方開口說話,「公主不見了。」

    九王一驚,整個人從躺椅上立了起來,看著寧公公說道:「多久的事?」

    寧公公說道:「半個月前,還有皇上讓張邦昌大人暗中派人去了金國,看來是想求和。」

    「其他人呢?」

    「都不安分!」

    寧公公沒有一一的說,雖然只說了四字,可每一字都說的很有力。

    「看來都在為自己謀劃,國難當頭,盡然沒有人想到國家,我皇兄呢?」

    「開始理政!」

    「看來父皇是想······?」

    寧公公打斷了九王的還開口說道:「九王,也不全是您想的那樣,還有幾位大臣在為國家效力,李綱李大人,陳東大人都在為京師的防務奔走,並且希望皇上能用韓世忠、岳飛等人。」

    九王冷笑一聲,說道:「只怕有秦檜、李邦顏之流,父皇也未必聽的進去,李師師那妖女長伴父皇身邊,如今已經無心理政,一切都交給皇兄打理,到是稱了他們的心意,也罷!要是有了小妹的消息,寧公公一定要及時的通知我。」

    寧公公不解的看著九王,說道:「公主殿下,雖然說不見了,不過依本宮看來,應當是自己離開了,前些日子,公主殿下好像從童貫那裡聽到了什麼?」

    九王問道:「童貫現在在何處?」

    「河澗府!」

    九王自語道:「難道是有了那個男人的消息,他還活著?」

    寧公公說道:「九王說的是?」

    「不說他呢?」

    「不過童貫幾次上書皇上,說身體有瘍,想回京治病,不過一時還未給他答覆。」

    「只不過是想找個借口回京罷了,今日童貫,早沒有往日雄風了,人沒有了鬥志,就危險了,看來要動些手段了,有些人應當去養老了。」

    寧公公臉上生出一絲細密的汗水,看著九王,小心的說道:「奴才知道怎麼做了?」

    九王說道:「這個不用你,你只要把耳朵給我張大點就好了,最好把我皇兄給釘牢了,特別是他的幾個門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屬下知道!」

    九王想了想,站起身來說道:「有幾人知道我離開了河北?」

    「皇城裡就我們的人知道!」

    「你回去後就告訴他們,說我回去了。張顯在那裡?」

    「張將軍在種師道的帳下,昨日剛剛回京,不過馬上就要走了,好像是去種師道的府上,給種大人拿藥?還有······」

    「還有什麼?」

    「種大人早年打的一口上好的棺材,也要帶回邊關!」

    「種師道這是唱的那一出啊?你馬上回去,告訴張顯,我會在出城的路上等他,寧公公!本王送你!」

    寧公公驚道:「老奴不敢!」

    九王一笑,說道:「寧公公!您荊州府老家的人本王都給您安排好了,不必多慮,本王一切都看在眼你,定少不了你的好處,對了,蔡京大人已經告老回家了?」

    「且有此事!」

    二人說著,已經來到了木屋外,見木屋的十丈外,停著一輛馬車,還有五個禁軍軍士。九王趙構將寧公公送上了馬車,看著站在門外的中年男子,說道,「蘇屠,我們也走吧!見一下張顯,就離開吧!放火把這裡燒了吧!」

    叫蘇屠的中年男子,應聲就去做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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