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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百八十九)獨闖天牢 文 / 江畔青蛙

    一條胳膊,齊肩而斷,掉落在地。

    柱子上的男子一聲怒吼,「你殺了我吧!」

    蒙面男子淡淡一笑,說道:「我會的,不過在殺你之前,我要玩好了,才會動手。你想好了怎麼說嗎?」

    傷口留著血,不過蒙面男子隔空彈出一道真氣,止住了,但劇烈的疼痛,且讓柱子上的男子大汗淋漓。

    「不說!我死也不說!」

    「有骨氣!」

    蒙面男子淡淡的一句,聲音且很冷,隨即又是一刀,柱子上的男子立馬就昏了過去。男子的另一隻胳膊也被砍了下來,不過依舊被蒙面男子用真氣封住傷口,沒有讓血流出。

    「真是玩不起,還只兩刀,千刀萬剮才開始了!」

    聽到蒙面男子的話,地上的十多人都瑟瑟的發抖,幾個膽小的都昏了過去,空氣裡還有了一絲不好的味道。

    幾個人搶著說道:「我們說!我們什麼都說。」

    蒙面男子一聲吼道,「我還沒有問你們,都給我閉嘴!」

    四下裡立馬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拿刀男子用刀面在柱子上的男子的臉上拍了拍,不見他醒來,淡淡一笑,可馬上又是一刀,將這人一隻腳砍了下來。

    「啊!」

    一連兩聲,讓臭味更重了一些,蒙面男子看了過去,淡淡一笑,說道:「盡然嚇死了兩個,你醒了,現在可以說了嗎?」

    柱子上的男人嘶啞的說道:「我說!我說!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蒙面男子輕聲說道:「早點說也不會受罪,蠢女人,這裡交給你了,我出透透氣。」

    說完,男子就走了出去,屋外一絲清冷。

    柱子上的男子看著眼前蒙面的女子說道,「我們是大將軍派來的,就是要監視赫連雪的。」

    蒙面女子問道:「你們抓的那些人關在什麼地方?」

    「皇城的天牢裡。」

    「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柱子上的人淒苦的一笑,說道:「都在這,都被你們抓住了。」

    「你們除了監視,就沒有別的什麼事了嗎?」

    「有,就是將你們一網打盡。現在可以給我個痛快了嗎?」

    蒙面女子一笑,說道:「可以!」

    拾起丟在地上的刀,一刀砍了過去,一個人頭就落在地上。然後慢慢的走向另外的幾人,其中的幾個已經醒了,蒙面女子用刀指著其中的一人,說道:「他說是都是真的嗎?要是有什麼沒有說的話,你就給他補充一下。」

    那人顫抖的說道:「說的···都是···真的,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第二天天黑前,我們沒有回去,沙裡行將軍就會帶人過來。」

    「為什麼?」

    「因為我們沒有回去,就說明叛賊一個都沒有離開,都在我們的監視範圍內。」

    「好!很好!」

    屋外的蒙面男子也聽的清清楚楚,將手上的酒壺裡最後的一口酒喝盡,將空酒壺扔了出去,然後回身走進屋裡,冷冷的看一眼眾人。

    地上的人見到蒙面男子的目光,都瑟瑟的發抖,蒙面男子開口說道:「要是我放你們回去,你們知道怎麼說嗎?」

    「知道!知道!······」

    蒙面男子指其中的一人說道:「那你說說看!」

    「我回去就說,他們都離開了,頭兒跟過去了。」

    蒙面男子搖頭說道:「不,你們應當這樣說,他們都在赫連雪的府上,一個也沒有離開,頭兒怕出現意外,讓我們早些動手。」

    地上的男子吃驚的看著蒙面男子,蒙面男子一笑,「難道你們沒有聽明白!」

    「···聽···明白···了!」

    「放了!我們走!」

    蒙面女子嘴裡念了聲,「放了!」雖不情願,還是將其中一人身上的繩子砍斷,然過就跟了出去。

    女子追上二人,問道:「去那?」

    二人沒有說話,只是在清冷的大街上急急的走著。不多時就來到了一處拐角,四下的看了一眼,說道:「蠢女人,你去告訴赫連雪,就說屠夫將軍已經知道他的背叛,並且讓你與格格拉的人馬都去赫連雪的府上,還要告訴他,沙裡行的大軍馬上就會到,你看看他有什麼反應,要是風平浪靜的問你,你就告訴他,死守將軍府。」

    「要不是呢?」

    蒙面男子看了眼女人,說道:「蠢女人!要不是,你就殺了,然後控制將軍府,直到我到來。」

    「好!時間不多了,我現在就去安排,還有!雖然你是大將軍,但以後不要叫我蠢女人。」

    蒙面女子說完,就憤憤的離開。

    「我們現在做什麼?」另一個蒙面男子說道。

    「你還能出城嗎?」

    「能!」

    「好!你拿著這個去沙湖部落,告訴那裡的人,一切按計劃行事,

    明天黎明必須到珈藍,並且攻打南城門。」

    「好!」

    蒙面人果斷的答了一聲,就快步的離開。

    「該去天牢了!」

    黑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

    珈藍的天牢是在皇城的地下,要想進入天牢,就必須計入皇城,可是皇城戒備森嚴,要想進入,是何等的困難。可就在四更過後,一道黑影悄悄的向皇城而去。

    皇宮裡還亮著燈,一滿臉橫肉的男子看著桌上的書,突然,男子看了眼大門,淡淡一笑。

    「你來了?」

    要是林風在此,一定認得出進來的男子,正是波利恩大帝。

    波利恩大帝說道:「能不來嗎?要不是我的女兒在這,我還真不想來。」

    「好久不見,還是老樣子,只不過臉上多了幾道疤痕。」

    來人一笑,「要不是這幾道疤痕,只怕我早就不會站在你的面前了,還是不要敘舊了,說吧!怎樣才可放了我的女兒。」

    「你去大牢,等我坐上珈藍的王座,你們就自由了。」

    「珈藍的大軍都在你的手裡,難道你現在還怕放我們離開嗎?」

    「怕,至少現在,沙湖部落還沒有真正的歸順,只要先委屈你了,來人!送他去公主那裡,並且叫人下去準備,三日後,本將軍要與波利絲公主大婚。」

    王座上的男人一陣大笑,四下湧出不少的侍衛,只是同時,王座上的男人沒有發現,這個滿臉傷疤的男人,嘴角上也掛著一絲邪邪的笑容。

    滿臉疤痕的男人,沒有反抗,任由他們戴上鐐銬,然後穿過宮殿後的過道,順著斜坡往下,越走越黑暗。很遠才有一盞油燈,藉著微弱的燈光,一個個牢房裡關押著臉色蒼白的男人。

    在地牢的盡頭停了下來,給這個男人的待遇還算不錯,是單獨的一間牢房,男人被推了進去。

    等侍衛走後,隔壁的牆上就傳來了有節奏的敲打上,其實男人在過來時,就看清幾個被關押之人的位置,自己的旁邊就關押著巴爾、和事老二人,而自己的對面就是波利絲公主,和一個從沙湖部落帶來的小丫鬟。其他的一些兄弟都分別關在不同的地方,不過都在這一層的地牢裡,就走過的地方來說,滿臉疤痕的男人感覺這應當是地牢的最低層。

    很快隔壁牢房傳來了敲打聲,疤痕男人只是很輕的敲了三下,然後就在一旁的枯草上睡覺。牢房很快就安靜下來,對面牢房的波利絲,見這疤痕男子如此的輕鬆,只好坐了回去。

    其實在這地牢裡,一般的人是分不清白天與黑夜的,可就在疤痕男子睜開眼睛之時,對面的牢房空了,疤痕男子淡淡一笑,從自己的鞋子的底部抽一塊長鐵片,不一會兒就將自己的鐐銬打開。看了一下看守,微微一笑,很輕鬆的打開牢門,就走了出去,每走過一間牢房,就打開一間,可是他所做的一切並沒有人發現。直到走到最後一層,一個前來換崗的看守,發現了刀疤男子,才引起了整個地牢的慌亂,最先衝到刀疤男子身後的是和事老與巴爾一干人,並且都奪下了看守的武器。

    刀疤男淡淡一笑,說道:「走!我們去皇宮,一切都敢結束了!」

    皇宮的王座上,一男子狠狠的將面前的桌子砸斷,大聲吼道:「說!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半天過去了,三千人馬,還拿不下一個赫連雪的將軍府,還有!沙裡行的人馬,為什麼還沒有奪回南城門,難道這一切都要本將軍親自去嗎?明日就是本將軍大喜之日。」

    四下一片肅靜,不過波利絲公主且緩緩的走了出來,來到大殿之上,看著王座上的人,冷笑道:「哈德!你還只是一個大將軍,就坐上了王座,你還真是大膽!」

    哈德看著波利絲,眼裡有了殺氣,看著眾人,說道:「誰放他出來的?」

    「我!這是我的宮殿,難道我出來還要你答應不成?」

    人未到,聲先至。

    聽到波利恩的聲音,哈德的臉更加的陰沉。

    波利恩緩緩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幾個死刑犯,巴爾與和事老一干人馬,且不知了去向。

    波利恩看著大殿上的眾人,走到波利絲的身邊,笑道:「三年了,想不到我的女兒還是如此的美麗,這些大臣也沒有走幾個,哈德!你做的不錯。」

    哈德一陣狂笑,說道:「波利恩!你是波利恩?你只不過是個亂臣賊子,來人去,請真的波利恩大帝過來!」

    就在此時,只見一侍衛急急跑了進來,說道:「稟報大將軍!南城門已經奪了過來,不過城外來了三千馬賊,沙湖部落的人也在其中。」

    不過一些大臣且都低聲的議論起來,今天早上的傳聞都是真的,波利絲公主是真的回來了。

    哈德聽見侍衛的話,臉色微微的舒緩,又一個侍衛跑了進來,說道:「稟報大將軍,赫連叛賊的府邸已經攻破,不過只抓了三十多人,赫連雪不知去向。」

    就在此時,沙裡行也走了進來,看著哈德說道:「回大將軍!地牢裡的叛賊已經控制了。」

    「好!真好!」

    哈德一陣狂笑,從王座上走了下來,走到波利絲的跟前,伸出一隻手,將波利絲的下巴抬了起來,細細的看了一會兒,又將手放了回去,看著一旁的波利恩。

    「你說那個王座是不是我可以坐?」

    沒等波利恩回話

    ,四下的人除了波利恩帶出的人,都跪了下來,齊聲說道:「我偉大至高無上的珈藍王,請寬恕我們的罪,我們將永遠忠誠珈藍!」

    波利恩且是平淡,不過波利絲的臉色且是蒼白,低頭說了一句,「該死的林風,害死我了!」

    眾人沒有發現,波利恩且是聽的明白,嘴角浮現一絲邪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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