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202 去哪 文 / 檸檬笑

    楚天大驚失色,未料到那人便這樣閃身離開,而黎穆染的劍法極快,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便被刺中,寶劍從他的胸口穿透,當即飛了出去。

    一旁的謀士嚇得向後退去,轉身便跑了。

    楚天睜大雙眸看著黎穆染,直至雙膝跪在地上,沒了氣息。

    黎穆染又吐了一口鮮血,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著地,嘴角卻掛著淡淡地笑容。

    玉汝恆落在城樓時,看見的便是如此的情形,她身形一頓,連忙上前半跪在地上扶著黎穆染,「穆兒……」

    黎穆染緩緩地轉眸,嘴角鮮血直流,他再也沒有任何的力氣支撐倒在了她的懷裡,抬起手輕撫著她的臉龐,「皇姐……我……我……」

    「穆兒……」玉汝恆不停地搖著頭,抬眸看向江銘玨,「救他。」

    江銘玨連忙蹲下檢查著他的傷勢,眸光一沉,轉眸看著楚天手中還緊握著的盒子,他起身站在楚天的面前拿過。

    玉汝恆低頭看著黎穆染,「穆兒,你為何如此傻?」

    黎穆染笑著搖頭,「皇姐,我……我……愛你,可是……太痛苦。」

    玉汝恆眼角滑過淚水,滴落在他的臉頰上,他只是看著她,漸漸地失去了意識,緩緩地合上雙眸。

    「穆兒……」玉汝恆大吼道,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

    江銘玨連忙上前看向黎穆染,又看向玉汝恆,「中毒太深,此毒太狠辣,我只有三成的把握。」

    「三成?」玉汝恆眼角淚痕未乾,抱緊黎穆染看著江銘玨,「但凡有一線生機,也要救他,我不能讓他死,不能。」

    「好。」江銘玨握緊她已經冰冷的手,與她一起將黎穆染扶起,待下了城樓,阿曼翻身下馬衝了過來。

    「穆染哥哥。」阿曼抬頭看著玉汝恆,「我真笨,我真傻。」

    玉汝恆如今沒有其他的心思,只是看著黎穆染,握緊他的手,她的心情極為複雜,而如今只想著他能夠活過來,至於其他的,她真的不願去想。

    絲竹與松竹二人得知黎穆染重傷昏迷,皆是一臉的驚訝,連忙趕了過來,便看見玉汝恆正站在屋外,江銘玨正在屋內診治。

    二人連忙行禮道,「屬下參見主子。」

    黎穆染轉眸看著絲竹與松竹,「都起來吧。」

    「是。」松竹與絲竹領命起身,卻不敢多言,只是安靜地站在她的身邊。

    過了許久,門依舊未打開,玉汝恆只是靜靜地站著不動,絲竹端來了熱茶遞給她,「主子,您歇會,王爺不會有事,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等著您,即便當初得知您……他當初也遭人暗算受了重傷,昏迷時不斷地著您,差點自尋短見,倘若不是收到您最後留給他的信,怕是如今早已經跟著去了。」

    玉汝恆一手撐著一邊的几案,一手隱藏與袖中緊握著,絲竹將茶盞放在一旁,轉身離開,去而復返,手中拿著一幅畫卷,「主子,這是王爺所畫。」

    玉汝恆接過,展開卻是她如今的容貌,身著著曾經暗帝的鳳袍,那眉宇間卻是淡淡地溫柔,她緊閉著雙眸,將畫卷合起,心在這一刻猶如針扎般疼痛,她到底該如何做?

    整整一日一夜,江銘玨才出來,整個臉色泛著慘白,玉汝恆心疼不已,連忙上前扶著他,「你怎麼樣了?」

    江銘玨微微搖頭,「你去看看他吧,毒解了,可是,能不能醒過來便看他。」

    「你是說他?」玉汝恆的心狠狠地揪痛著。

    「嗯。」江銘玨虛弱地坐下。

    玉汝恆轉身將茶遞給他,抽出絹帕擦著他額頭的汗,「你去歇會。」

    「好。」江銘玨甚是疲累,接過茶輕呷了一口便放下。

    玉汝恆轉眸看向候在一旁的松竹,「松竹,扶他下去歇息。」

    「是。」松竹垂首應道,隨即便上前扶著江銘玨離開。

    玉汝恆目送著江銘玨離開,才抬步入了屋子,卻未看見江銘玨在轉過迴廊的那一刻彎腰吐了血,松竹大驚,連忙抽出江銘玨的手腕把脈,江銘玨擺手道,「無礙。」

    「江公子,您的身子?」松竹亦是察覺出了什麼,不免有些感動。

    「不過是消耗了些許內力。」江銘玨虛弱地向前走著,「她如今心力交瘁,此事便不要告訴她了。」

    「是。」松竹也明白江銘玨的意思,低聲應道。

    玉汝恆入了房間,看著床榻上安靜地躺著的黎穆染,她剛從鬼門關將他拽回來,如今卻又在鬼門關徘徊了一圈,她的心頭五味雜陳,卻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緩步上前坐在床榻旁,看著旁邊銅盆內的血,她似是想到了什麼,手微微一頓,抬起錦被看著他身上包紮的傷口,抬起手輕撫著他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頰,「你個孩子,怎得就如此固執呢?難道做親人不好嗎?」

    玉汝恆幽幽地歎著氣,她忽然想回到曾經的黎嫣,那個即便壓抑著情感無法釋放,卻也不會遇到重生之後如此多的感情糾葛來得讓她糾結。

    她起身,松竹已經端著銅盆走了進來,親自擰乾了棉帕遞給她,接著立在她的身邊。

    玉汝恆抬眸看著她,「當年挑了你們兩個陪著他,是為了不讓他太寂寞,更是能好好地保護他,未料到,如今卻還是讓他受傷了。」

    絲竹低頭,「主子,恕奴婢多言,王爺他對您自幼便心生愛慕,這些年來,他所做的努力,活著的意義都是為了您,奴婢知曉這並不是奴婢能議論之事,可是,奴婢實在是不想看見王爺他這樣痛苦一輩子。」

    玉汝恆只是看著黎穆染,沉默不語,過了良久之後,才低聲道,「你下去吧。」

    「是。」絲竹垂首應道,隨即便退了出去。

    玉汝恆只是坐在床榻旁凝視著黎穆染,到底是何時開始的呢?他從小便死心眼,未料到竟然將這心思隱藏了這麼久,倘若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當真是世事弄人。

    她握著有些涼的面帕擦著他的面龐,仔細地擦著他的手臂,接著便靠在一旁抬眸想著過往,玉汝恆啊玉汝恆,你當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直至深夜,她才醒來,而黎穆染依舊昏睡著,不見醒來的跡象,她隨即起身,緩步踏出了房間,絲竹一直守在屋外,「好好照顧穆兒。」

    「是。」絲竹垂首應道。

    玉汝恆抬步向外走去,直至行至江銘玨的房間,遠遠便聞到一股血腥味,接著看見松竹匆匆走了出來,正好撞見她,臉上閃過一抹驚訝,隨即跪下,「奴才參見主子。」

    「他怎麼了?」玉汝恆沉聲問道。

    松竹到了此時便知曉不能隱瞞,「回來便一直吐血,奴才正依著江公子說的配方前去熬藥。」

    「去吧。」玉汝恆的心不停地顫抖著,輕輕揮手,便入了屋子。

    她從未像現在這般的無力,不論是因為黎穆染對她的愛,還是對江銘玨的舊疾,她都倍感無力,顯得束手無策。

    她一步一步地行至床榻旁,江銘玨劇烈地咳嗽著,抬眸看見是她,連忙轉身背對著她,「你怎得過來了?」

    玉汝恆踢了靴子上了床榻,自身後環著他,緊緊地抱著他,「小不點,對不起,我沒有護好你。」

    江銘玨握著錦帕的手緊了緊,他緩緩地轉身,忍著咳嗽看著她,「是我沒用,身子不爭氣。」

    玉汝恆忽然從他的手中撈過錦帕,上面的血跡灼傷了她的雙眸,她恨不得將眼前的錦帕撕成粉碎,「小不點,我不會讓你有事,任何人都休想將你從我身邊奪走。」

    江銘玨低頭注視著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其實她都知道,可是,她卻不能說出口,他太過於敏感,倘若她告訴他,其實她一切都知道,他定然會離開她。

    她微微抬頭吻上他的唇,輕輕地吸允著,江銘玨一瞬間忘記了咳嗽,雙手不自覺地環上她的腰際,緊緊地摟著,拉近了彼此的距離,沒有任何的空隙,纏綿的深吻,讓他們暫時忘記了一切,只是這樣擁有著彼此。

    玉汝恆捏著他的臉頰,「若是下次你再咳嗽,我便用這個法子。」

    「好。」江銘玨求之不得。

    玉汝恆隨即起身,下了床榻,將錦被蓋在他的身上,不一會,松竹便端著藥走了進來,她看著他服下藥之後才放下心來,直至陪著他歇下,她才起身離開。

    松竹候在屋外,見她出來,連忙跪下,「主子,奴才不該瞞您。」

    「好好照顧他。」玉汝恆雙眸微冷,似是下了某種決心。

    「是。」松竹亦是能感覺到玉汝恆散發出的寒光,他忽然覺得眼前的玉汝恆儼然是曾經的黎嫣。

    玉汝恆抬步離開,阿曼此刻正站在床榻旁看著黎穆染,見她入內,笑著上前,「嫣兒,我……」

    玉汝恆上前握著阿曼的手,「你不用自責,此事不怪你。」

    阿曼微微點頭,但還是流了淚,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嫣兒,我求求你,不要再讓他痛苦了,即便他醒了,也還是會死。」

    玉汝恆彎腰扶起阿曼,「我知道該怎麼做。」

    阿曼見她臉上透著冷然,微微一頓,有著短暫的失神,「嫣兒,你……」

    玉汝恆低笑一聲,「如今大局初定,我自然該回到以前的我。」

    「那……」阿曼顯然有些恍惚,對於如今的玉汝恆,比起曾經的黎嫣,多了些柔和,還有些隱忍,倘若回到當初的黎嫣,那黎穆染便更沒有機會。

    玉汝恆上前扶著阿曼,「一切我自有安排。」

    「好。」阿曼知曉她的性子,自然已經有了決定,她多說無益。

    阿曼離開之後,玉汝恆隨即上前坐在床榻旁,低頭看著黎穆染,便靠在床榻旁閉目養神。

    黎穆染醒來時,已是深夜,他看著屋內有些昏暗的燭光,抬眸看著床榻旁靠著的玉汝恆,他的心泛著痛,撐著虛弱的身體緩緩地起身,安靜地坐在她的對面注視著她,容顏依舊蒼白,他輕輕地抬起手,想要撫過她的容顏,最終卻無力地收回,他輕輕地下了床榻,艱難地穿好衣袍,轉身行至床榻旁,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淺吻,眼角的淚水不知何時滴落而下,他連忙轉頭,一步一步地轉身離開。

    直至踏出屋子,絲竹見他出來,臉上一喜,「王爺……您……」

    黎穆染抬手示意她不要出聲,抬步向外走去,絲竹跟在他的身後,直至行至大堂,他輕咳了幾聲,轉眸看著她,「日後你便跟在皇姐身邊。」

    「王爺?」絲竹驚訝地看著他。

    「倘若皇姐醒了,便告

    訴她,我走了,無歸期。」黎穆染說著便起身向外走去。

    絲竹連忙上前攔著,「王爺,您這樣……」

    黎穆染淺笑道,「事到如今,我留下又有何意?」

    絲竹垂眸已然明白,側著身子,「奴婢恭送王爺!」

    黎穆染抬眸看著天色未亮,蒼白的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抬步向外走去。

    玉汝恆在黎穆染醒來時便已經清醒,在他踏出房間的那一刻,她緩緩睜開雙眸,低頭看著那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淚痕,就像是一根針刺在了她的心上。

    她猛地起身,疾步向外走去,直至衝出大堂,迎上回來的絲竹,「黎穆染呢?」

    「王爺……他走了,王爺說,無歸期。」絲竹垂眸低聲道。

    玉汝恆冷哼一聲,「臭小子,每次都來這一套。」她說著抬步便向外走去。

    絲竹站在原地有些呆愣,目送著玉汝恆離開之後,才後知後覺,嘴角勾起一抹淺淺地笑容,轉眸卻看見松竹正向她走來,她臉上的笑意頓失,低頭轉身離開。

    松竹站在原地,適才她回眸的暖心一笑,如今還迴盪在他的腦海中,絲竹,你有多久不曾如此笑過了?

    黎穆染騎著馬漫步目的向前走著,一手勒著馬韁,一手掩唇輕咳,他抬眸看著前方,不由得一陣苦笑,天下之大,卻沒有他的歸處。

    不知走了多久,馬兒突然停了下來,他抬眸看著站在面前的玉汝恆,呆愣在馬背上,卻濕了眼眶,他連忙抬頭,只覺得酸澀無比,隨即下了馬,一步一步地走近她,低頭不語。

    玉汝恆站在他的面前亦是沉默不語,二人便這樣僵持著,直至日曬三竿,陽光灑在他們的身影拉出影子,他們依舊這樣對立不語。

    黎穆染止不住地咳嗽著,抬眸撞上她冷冽地雙眸,連忙收回,「皇姐,我……」

    玉汝恆突然抬起手,揮了過去,而黎穆染依舊歸然不動,任由著她打下去。

    那巴掌落在他的臉上,不是疼卻是柔軟,掌心的溫度貼在他的臉龐,他猛地抬眸對上她的雙眸,有些不知所措,「皇姐……」

    玉汝恆忽然上前將他一把拽了過來,緊緊地抱著他,「你想去哪?除了待在我的身邊,你還能去哪?」

    黎穆染呆愣著,久久無法回神,他是在做夢嗎?他無法相信眼前這溫暖的懷抱,無法相信眼前發生之事,他只是這樣任由著她抱著,不敢回應,生怕出聲,這一切不過是幻境。

    玉汝恆見他僵硬著站著,毫無反應,她向後退了一步,掌心扶著他消瘦的容顏,「為何不回話?」

    「皇姐……你……真的……要我留下?」黎穆染不確定地看著她,心早已經不受控制地跳動著。

    玉汝恆抬起手摸著他的青絲,「傻瓜。」

    黎穆染的雙眸閃爍著光芒,「皇姐,是真的嗎?你真的要讓我留下?」

    「怎麼,你還想走?」玉汝恆雙眸一沉,語氣冷了下來。

    黎穆染連忙搖著頭,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抱著,「不,我不要離開你,離開你還不如讓我死了。」

    玉汝恆輕拍著他的後背,「說什麼傻話。」

    黎穆染低頭突然吻上她的唇,是這樣的真實,他不是在做夢,不是……

    玉汝恆踮起腳回應著她,就讓她瘋狂一次,任性一次,什麼都不管不顧,讓她肆意而為這一生又如何?

    黎穆染欣喜若狂,只覺得整個人像是重新活了過來,他抱著玉汝恆原地旋轉,高興地笑著,笑得像個孩子。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臭小子,日後不許如此任性。」

    黎穆染忙不迭地點頭,他只是一順不順地看著她,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生怕他一眨眼,他便被打回了地獄。

    玉汝恆無奈地看著他,「看夠了嗎?」

    黎穆染拚命地搖著頭,「沒有,一輩子都看不夠。」

    玉汝恆扶額望天,冷聲道,「還真是孩子氣。」

    黎穆染卻將玉汝恆攬入懷中,「皇姐,我會聽你的話。」

    玉汝恆笑看著他,「回去吧,小不點舊疾復發,楚天解決了,如今便剩下黎荇,這幾日你也要好好養傷。」

    黎穆染連忙點頭,看著玉汝恆說道,「皇姐,你回來了。」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什麼?」

    「原來的皇姐回來了。」黎穆染高興地手舞足蹈,整個人有些飄飄欲仙起來。

    玉汝恆冷哼一聲,「我一直是我。」

    「不一樣。」黎穆染搖著頭,「以前的皇姐不會這般的優柔寡斷。」

    玉汝恆抬起手敲著他的額頭,「臭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

    黎穆染捂著被敲痛的頭,可憐兮兮地看著玉汝恆,「皇姐,你這樣打我一輩子我都高興。」

    「好了,別賣乖。」玉汝恆似是回到了從前,黎穆染還是從前的黎穆染。

    黎穆染將玉汝恆抱上馬,二人同乘一騎回到府衙,黎穆染臉上哪裡還有病懨懨的模樣,春風拂面地牽著玉汝恆的手入了府。

    阿曼正好看見他二人回來,見黎穆染笑意滿滿,再看向二人相握

    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她笑著上前,「原來的嫣兒做事向來不拖泥帶水,如今算是回來了。」

    玉汝恆低笑道,「是回來了。」玉汝恆骨子裡面透著的隱忍與顧慮,讓她反而少了以往的魄力,這幾年來,回頭看看,她才發現,自己做的太過於軟弱,即便運籌帷幄,卻因為前世的失敗,而變得謹小慎微,反而喪失了她曾經的銳氣。

    她不能再如此地猶豫下去,他們都是她的人,她要保護的人,她玉汝恆的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也不許任何人肆意踐踏,更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玉汝恆握緊黎穆染的手,冷聲命令道,「回去好好歇著。」

    「是。」黎穆染連忙乖順地應道,卻還是捨不得鬆開她的手。

    「還不去!」玉汝恆的語氣越發地低沉,透著與生俱來的威嚴。

    黎穆染一怔,連忙鬆開她的手,低著頭乖乖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對了,就是這樣。」阿曼突然想起曾經黎穆染也是這樣粘著黎嫣,最後被黎嫣訓斥一頓乖乖地離開,她大有幸災樂禍的意思,轉眸看向玉汝恆,「嫣兒,你回來真好。」

    玉汝恆低笑道,「你這幾日便待在我這處,部落那處我會處理。」

    「好。」阿曼欣然點頭。

    玉汝恆抬步向江銘玨的房間走去,他的氣色好了不少,已經可以下床,如今正靠在躺椅上望著窗外發呆,少了些許的靈氣。

    玉汝恆行至他的身旁,俯身蹭著他的額頭,親吻著他的唇,「冰城有一處神山,匯聚了黎氏先祖的靈氣,過兩日我們便回冰城。」

    「那這處?」江銘玨不禁問道。

    玉汝恆低聲道,「這處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你如今只管養好自己的身子,也許,你沒有告訴我,到底什麼法子能讓你痊癒?」

    江銘玨臉上閃過一抹羞赧,扭過頭去,「沒什麼。」

    玉汝恆擺正他的臉龐,逼他正視著自己,「難道是與我同房?」

    江銘玨的臉越發地紅,「一半。」

    「那還有什麼?」玉汝恆輕咬著他的唇,另一隻手已經緩緩地放在了他的小腹上,「難道是……」

    江銘玨連忙抓著她不安分的手,「就是……就是你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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