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118 癡傻 文 / 檸檬笑

    「小玉子認為那大冶國的人是何人所派?我看並非是黎緋所為。」司徒墨離搖晃著手中的折扇,低聲道。

    玉汝恆抬眸看著遠方,「不是她,卻與她脫不了干係。」

    「小玉子可有懷疑的人?」司徒墨離將手中的折扇收起,輕輕地放在掌心上拍打著。

    「你心中清楚。」玉汝恆轉眸看著他,只是立在原地不動。

    林威趕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普濟大師對於雲林寺昨夜遇襲竟然沒有任何的回應,雲景行已經下了山,站在玉汝恆的身旁,她的身上除了衣擺處與鞋面上沾染著的血跡,其他地方連一絲血跡都未有,林威帶著人先是向玉汝恆行了一禮,接著便上了山,檢查屍體,皆是一刀致命,不過那手腕卻被割開,鮮血染紅了石階兩旁的只剩下樹幹的相思樹,血腥味混合著泥土的芬芳,有股怪異的味道,不過,讓他看著甚是詭異。

    這裡不過是第一撥的屍體,寺門外的十步之遙的地方堆放著另一撥的屍體,比起山下的好不到哪裡去,身上多處的傷痕,面目全非,手腳筋都被挑斷,手法狠毒,只是,這兩撥的人懷中都有統一的令牌,依舊是善春堂的,這讓林威越發地覺得奇怪。

    重新下了山之後,命人將屍體抬了下來,光是如此,便已經到了夜深,雲景行坐在馬車內,玉汝恆依舊站在馬車外,司徒墨離斜靠在馬車旁,嘴角的笑意深深,月色下他的身形越發的頎長,風姿卓然,「小玉子,你是在等誰?」

    「蕭嵇。」玉汝恆想著如此重大之事,竟然不見蕭嵇,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我以為你是在等陽王。」司徒墨離說此話的時候,還不忘向遠處瞟了一眼,很顯然,不遠處正有一雙眼睛盯著。

    「等他做什麼?」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正向她走來的林威,面色淡然,隱約還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而出的冷冽之氣。

    林威微微躬身,「玉公子,不知這石階上的刺客是死在何人之手?」

    「我。」玉汝恆平淡地開口。

    林威微微一頓,適才他便覺得驚訝,不過,再看向玉汝恆,眼神明顯閃過一陣錯愕,這處將近有千人,竟然是她一人殺死,而她毫髮無損,這樣的身手,出現在如此清瘦的公子身上,的確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

    隨著他下來的衙役亦是看了一眼玉汝恆,那一雙雙眼睛裡面充滿著不可置信,還有驚恐之色。

    玉汝恆不動聲色,「景帝遇襲,毛知縣如今在何處?蕭丞相又在何處?」

    林威連忙收起心思,「這……卑職已經著人前去通報……」

    「這不過是開始,倘若還有不知趣的,我定然不會留全屍。」玉汝恆的語氣甚是低沉,聲調不高,足矣穿透整座山,她說罷之後,轉身便上了馬車。

    司徒墨離亦是跟著玉汝恆鑽入馬車,一時間林威立在原地,似是被冷風席捲了全身,冷得直哆嗦,他知道,玉汝恆適才說的話不是危言聳聽。

    「頭兒,這……」一旁的手下覺得那男子長得甚是俊美,可是,那手段也甚是毒辣,整整千人,而且,都是高手,竟然就被她這樣捅了刀子,不留一個活口。

    「回衙門。」林威慢慢地回過神來,那馬車已經消失在夜色中,他轉身看著裝了滿滿十輛馬車的屍體,眉頭緊皺,此事,已經不是他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

    隨即,便帶著人,拖著車離開了雲林寺。

    一道黑影忽然落下,一旁的屬下低聲道,「王爺,這玉汝恆當真是個狠角色。」

    「本王喜歡。」雲霄陽已經來了好一會,他知道玉汝恆一早便知曉他在這處,適才那番話亦是給他的警告。

    「王爺,如今該怎麼辦?」屬下不禁問道。

    「回京都。」雲霄陽笑著說道。

    「那這處的事情?」屬下低聲問道。

    「不是有蕭丞相在嗎?」雲霄陽冷冽的雙眸閃過一抹笑意。

    馬車內,玉汝恆看著雲景行,低聲道,「蕭嵇膽子也太大。」

    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見她的確是在生氣,隨即湊上前去,「小玉子,你對蕭嵇好像很在乎。」

    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嗯。」

    「你看上他了?」司徒墨離眼眸閃動,俊的容顏溢滿了憂傷。

    玉汝恆抬起手將他推開,「別鬧。」

    司徒墨離順勢靠在她的身上,「小玉子,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玉汝恆低聲道,「要是看上,一早便看上了。」

    「一早?」司徒墨離抬眸看著她,「你跟他不是昨兒個才剛見面嗎?」

    「嗯。」玉汝恆點頭,「昨兒個第一次見。」

    「那你的意思是你昨兒個就看上他了?」司徒墨離騰地坐直,盯著她似是要看出個究竟。

    玉汝恆扶額望天,「難道除了看上,就沒有其他的了?」

    「小玉子,蕭嵇這個人看著溫,不過城府極深,黑心黑肺的,你最好不要招惹他。」司徒墨離提醒著玉汝恆。

    「此話應當是在說你吧。」玉汝恆抬眸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你不也是黑心黑肺的。

    司徒墨離怔愣了片刻,輕輕地挑眉,「我跟他可不一樣。」

    玉汝恆也不再

    說什麼,如今有些乏累,只是緩緩地合起雙眸閉目養神,司徒墨離隨即坐在一旁,將腿伸直,拿過一個靠墊放在自己的雙腿上,將玉汝恆一拉,讓她靠在自己靠墊上,「累了便歇會。」

    玉汝恆也不推脫,當真是累極,便合眸睡去。

    雲景行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沒有開口,不過是緩緩地收回視線,坐在一旁小憩。

    馬車並未回客棧,而是逕自去了縣衙,蕭嵇依舊坐在大堂內,毛知縣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玉汝恆與雲景行下了馬車之後,司徒墨離跟在她的身旁,千瑾辰依舊在縣衙外等著。

    待行至大堂內後,便看見蕭嵇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什麼,玉汝恆也不多言,只是站在原地等著。

    毛知縣似是感覺到了什麼,轉眸待看見雲景行時,連忙轉身行禮,「微臣參見景帝。」

    蕭嵇這才抬起頭,卻不慌不忙地從椅子上起身,向前躬身道,「臣參見景帝。」

    「蕭丞相好大的架子。」玉汝恆在一旁冷冷地開口。

    「不知玉公子此言何意?」蕭嵇對上玉汝恆溫和的雙眸,那雙眸子迸射出的寒意殺氣十足。

    「景帝在雲林寺遇刺,一早便傳了消息給你,你卻遲遲未去,難道不是好大的架子?」玉汝恆的語氣咄咄相逼,儼然一副興師問罪之態。

    蕭嵇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恆,「此事怕是與玉公子無關吧?玉公子雖然是景帝身邊的人,並未有任何的官職,即便興師問罪,也不應當是玉公子。」

    「寡人給了他權利。」雲景行卻此刻淡淡地開口,那話語中的意思顯而易見,玉汝恆說的話便是他所說的。

    蕭嵇垂首道,「臣並未前去,亦是因為查出了疑點,如今當務之急,臣是要徹查刺客一事。」

    雲景行清冷地雙眸平靜無波地看了一眼蕭嵇,「今兒個乃是第三日,蕭愛卿既然查出了一些眉目,那便繼續。」

    玉汝恆看了一眼蕭嵇,轉眸看向雲景行,便看見他轉身向外走去。

    司徒墨離好整以暇地扯著玉汝恆的衣袖,三人便出了縣衙。

    毛知縣始終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如今該如何是好?

    蕭嵇並未有任何的異樣,轉身隨即坐在書案旁,繼續忙碌著。

    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小玉子,這蕭嵇適才的話是擺明了,他是奉旨查案,至於景帝有何損傷,與他無關。」

    「臭小子。」玉汝恆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

    司徒墨離微微一頓,不知她為何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歪著頭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玉汝恆對上司徒墨離探究的雙眸,低聲道,「再多話,滾出去。」

    「小玉子,原來你也有如此火爆的一面啊。」司徒墨離似是發現了驚奇的事情,雙眸更是閃爍著熠熠的光芒。

    玉汝恆抬起手捏著他的鼻子,「當真想讓我將你踹下去不成?」

    「痛。」司徒墨離連忙從玉汝恆的手中奪過他被捏的通紅的鼻子,抬眸看著她,「小玉子,你這是跟誰置氣呢?」

    玉汝恆深吸了一口氣,「沒什麼。」

    「我不信。」司徒墨離知道玉汝恆的忍耐力機強,此時的她顯然在因著一個人生氣,他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不動聲色的雲景行,顯然不是,想起適才蕭嵇的說過的話,低聲道,「你該不會跟蕭嵇置氣吧?」

    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我跟他置什麼氣?別胡思亂想。」

    司徒墨離覺得自己最近越發地多疑了,吸了吸鼻子,便坐在她的身旁,不知不覺,已經到達客棧,玉汝恆率先下了馬車,雲景行走下馬車,司徒墨離適才已經跟著玉汝恆上了樓。

    掌櫃的連忙迎上前來,「小的參見景帝。」

    雲景行不過是微微頷首,便上了樓,緩步行至自己的房間,翩然坐下,抬起手輕揉著眉頭。

    玉汝恆剛踏入客房,司徒墨離緊追不捨地走了進去,她逕自坐下,倒了一杯茶仰頭喝下,司徒墨離看著她如此,「小玉子,你倘若心中有火,衝著我發好了。」

    玉汝恆隨即坐下,盯著司徒墨離看了半晌,「昨夜第一撥的人是陽王派來的,第二撥是誰派來的?」

    「蕭嵇?」司徒墨離斬釘截鐵地回道。

    「不是他。」玉汝恆低聲道,「大冶國的暗衛是他派來的。」

    「他怎會有大冶國的暗衛?」司徒墨離不禁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他跟偷襲你的人有關?」

    「嗯。」玉汝恆點頭,低聲道,「對,而且,他既然是雲霄寒的人,為何又與黎緋暗中勾結呢?」

    「看來此事越來越有趣了。」司徒墨離湊近玉汝恆,「此事景帝可是知道?」

    「這世上怕是沒有他不知道的。」玉汝恆看得出雲景行必定是一早便知道的,否則,他也不會表現地如此地平靜。

    司徒墨離沉吟了片刻,「那便等明日看看蕭嵇如何處置了。」

    「大遠國的水比我想像的還要深。」玉汝恆有些不確定起來,到底來到大遠國是對還是錯。

    司徒墨離看出了玉汝恆的猶豫,他握著她的手,「不必擔心,還有我。」

    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眼

    眸微動,「好了,我乏了,早點歇息吧。」

    「我要在你這處歇息。」司徒墨離不依不饒道。

    玉汝恆擺手道,「隨便。」接著起身前去洗漱。

    司徒墨離高興地斜靠在軟榻上,一手撐著後腦,一手把玩著腰間的玉珮,似是在想著什麼。

    雲景行獨自躺在床榻上,卻是輾轉難眠,腦海中始終浮現出的便是玉汝恆在雲林寺說過的話,還有她將相思豆埋在神樹下的情形,她到底知道些什麼?

    他側著身子,卻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轉身便看見玉汝恆走了進來,正彎著腰看著他,「睡不著。」

    玉汝恆微微一頓,指尖一彈,燭光緩緩地亮起,灑在他戴著面紗的容顏上,四目相對,卻也是相對無言。

    她隨即坐在床榻旁,雲景行緩緩地坐起,「小玉子可知道那雲林寺石階兩旁的相思樹的故事?」

    「景帝想說什麼?」玉汝恆對上那雙清冷的雙眸,心猛地跳動了一下,輕聲問道。

    「曾經有一個人,愛上了一個女子,可是,那女子因為許多原因,明知道他愛她,可是,卻總是不敢靠近,他幾乎將這天下所有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每次都會帶許多的東西去見她,告訴他這一路的趣事,雲林寺兩旁的相思樹是他親自種下的,當相思樹第一次長出相思豆的時候,他也是將每一棵相思樹上的相思豆摘下來放在錦袋中,然後將相思豆埋在了神樹下。」雲景行幽幽地說道,語氣是那般的輕柔。

    玉汝恆眼眸閃過淚光,壓抑著自己呼之欲出的情緒,深深地吸了口氣,「這世上還有這樣的癡傻之人。」

    「是啊。」雲景行勾唇一笑,「我也覺得很可笑。」

    「這個人呢?」玉汝恆的心顫動著,抬眸看著雲景行,輕聲問道。

    「走了,再也不回來了。」雲景行淡淡地說道。

    玉汝恆又是一怔,「這個人景帝認識?」

    「不過是個故事罷了。」雲景行看著玉汝恆,見她眼眶透著紅,熱淚盈眶,抬起手指輕撫著她的眼角,「你也覺得很感人對不對?」

    「嗯。」玉汝恆點頭,「我沒想到還有跟我一樣傻的人。」

    雲景行將她輕輕地抱在懷中,低聲道,「是很傻。」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心中卻在吶喊著,「雲輕,是你嗎?」

    雲景行緊閉著雙眸,眼角有些濕潤,他低頭看著懷中的玉汝恆,其實,他也像那個傻人一樣,做過同樣傻的事情。

    玉汝恆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不要太過於激動,她抬眸看著雲景行,曾經,他說過自己不是雲輕,也不認識他,可是,雪豹卻認定是他,這其中難道出現了什麼變數?她看著那張已經被毀掉的容顏,她一定要前往南風國一趟,這容貌恢復了,她便知道他是不是雲輕。

    雲景行再一次地毒發了,可是,這次玉汝恆卻看到了他的疼痛好像比之前更加地厲害,即便是強忍著,卻還是將自己的唇瓣咬出了血,她雙手環著他顯得清瘦的腰際,輕撫著他的後背,仰著頭,看著那鮮血滲出染紅了唇瓣,她忽然湊近,吻上了他的唇。

    雲景行緊閉的雙眸忽然間睜開,看著面前的玉汝恆,抱緊她的手臂越發地用力,玉汝恆滑入他的檀口,為了防止他咬斷自己的舌,亦是探到了他的舌尖,輕輕地糾纏在一起,雲景行忍不住地顫抖著,渾身更是越發地抖動起來。

    玉汝恆只覺得她的鼻翼間充斥著血腥味,不知過了多久,雲景行才漸漸地沒有了力氣,不過那雙眸子卻閃爍著璀璨奪目的光芒,緊緊地盯著她,不願移開。

    玉汝恆低喘著氣,靠在他的懷中,在那一刻,她真的以為雲輕在她的身邊。

    她隨即起身,看著雲景行表現地異常的安靜,只是她的唇卻被咬破,紅腫不堪。

    玉汝恆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為他蓋好錦被,轉身便踏出了屋子,雲景行輕輕地抬起手,指尖抵在自己的唇瓣上,嘴角上揚,皎潔的月光下,他的笑容猶如瀲灩的華光,清幽迷人。

    玉汝恆轉身入了房間,司徒墨離已經睡下,她並未躺在床榻上,而是斜臥在軟榻上,睜著雙眸想著適才的事情,她到底是怎麼了?雲景行適才說的那個故事她很清楚,是雲輕,他跟雲輕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關係呢?為何她總是將他不由自主地當成雲輕呢?她輕輕地歎了口氣,睜開雙眸的時候,司徒墨離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的面前,雙眸閃過一抹冷光,還有幾絲嘲諷,「原來他毒發竟然有這樣的待遇。」

    玉汝恆看著他驀然地轉身,那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哀傷,玉汝恆想要說什麼,可是卻無從辯解,她的確做了,事實也如此,是她一時失神了。

    司徒墨離走了幾步,卻忽然轉身將她從軟榻上橫抱起來,「都回來了,還不好好歇息,坐在那處想什麼?還在想他嗎?」

    玉汝恆眨著雙眸,眨眼間已經被司徒墨離丟在了床榻上,錦被更是大力地蓋在了她的臉上,她扯開錦被,便看見司徒墨離背對著她,顯然很生氣。

    玉汝恆想要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終是不喜歡這樣的氣氛,「此處的事情解決之後,我要去一趟南風國。」

    「是為了景帝,還是想季無情了?」司徒墨離冷冷地開口,於其中更是帶了幾分的嘲諷。

    玉汝恆依舊語氣平靜地回道,「為了仙草。」

    「是嗎?」司徒墨離就是覺得很生氣,看到她每晚總是去陪著他,而且,她竟然跟他……,他冷笑一聲,「是啊

    ,他們跟你從一開始便有糾纏不清的關係,我算什麼呢?」

    玉汝恆盯著他的後背,低聲道,「那你認為你算什麼?」

    司徒墨離勾唇一笑,自嘲地說道,「我什麼都不算,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你可以跟他們相親相愛,對於我不過是可有可無而已。」

    玉汝恆不免有些頭疼,「我跟誰相親相愛了?」

    「難道你跟他們都沒有肌膚之親嗎?」司徒墨離猛地轉身,夜色中,他的雙眸甚是明亮,盯著玉汝恆看著,「你跟季無情沒有親過?你跟申屠凌沒有親過?你跟申屠尊沒有親過?你跟景帝沒有親過?」

    「我跟你也親過。」玉汝恆沉聲道。

    「我親你,是交易,他們呢?」司徒墨離揚聲一笑,接著又轉身,「我知道,是我活該,大腦不清楚,莫名其妙地怎麼就喜歡上你這麼個沒心沒肺的人,我這是自討苦吃。」

    玉汝恆聽得一陣頭皮發麻,再這樣下去,怕是一夜都不得安生了,她抓著司徒墨離的肩膀,將他拽了過來,湊近他盯著他。

    「你幹什麼?」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那溫和的雙眸,還有緩緩靠近的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氣息,他心中莫名發出的怒氣也漸漸地消散了不少,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地激動,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在她的面前,他竟然變得如此的卑微,如此一想,心越發地揪痛著,用力轉身,便要下床榻。

    玉汝恆又是用力一拽,他倒在了床榻上,感覺到唇瓣上的柔軟,他眼眸閃過驚訝,瞪大雙眸對上那細長的明眸,心在此刻已經漏了一拍。

    「這算不算親過了?」玉汝恆離開他的唇,與他對視著,低聲問道。

    司徒墨離眨著雙眸,點頭應道,「嗯。」

    玉汝恆隨即躺在他的身側,「這不是交易,不許再胡鬧,趕緊睡覺。」

    司徒墨離又拚命地眨了一下眼,躺在床榻上有著片刻的怔愣……

    ------題外話------

    吼吼,今天素親耐噠歌兒的生日,生日快樂!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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