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117 殺戮 文 / 檸檬笑

    司徒墨離隨即起身,舒展著手臂,抬眸看著玉汝恆神色淡然,他忽然一個旋身,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將她抱入了懷中,頸項間噴薄著他若有似無的淡淡氣息,玉汝恆秀眉輕蹙,「你這是做什麼?」

    司徒墨離又用了幾分的力度,緊緊地擁著她,「小玉子,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可以,不過你先放開我。」玉汝恆不喜歡這樣被抱著的感覺。

    司徒墨離卻搖頭道,「就這樣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低很柔,就像是來自於靈魂深處的乞求,很脆弱,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覺得這樣的司徒墨離是她不曾見過的,也許是這些時間的相處,也許是,她重生之後遇到的種種,她忽然覺得自己總是遇到許多措手不及的事情,還有曾經不會遇到過的感情的糾葛。

    玉汝恆抬眸注視著司徒墨離的雙眸,那清朗的眸子內似是蘊藏著許多她看不透的光芒,可是,唯獨看著她的時候,卻是無限的柔情。

    她只是這樣的看著他,「司徒墨離,你不應該如此。」

    司徒墨離的心微微一顫,「心不由己。」

    玉汝恆抬起手輕撫著他的臉龐,這樣的一張臉,這樣的人,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的心很小很小,能容納的真的不多,對於除了雲輕之外的人,她能夠放在心上的只有申屠凌,除此之外,她真的不想再將心思放在感情上面。

    司徒墨離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下,他只是這樣安靜地看著她,緊緊地抱著她,「小玉子,我只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你可明白?」

    玉汝恆輕輕地點頭,看向司徒墨離,「明白,可是,我不能給你任何的回應。」

    司徒墨離嘴角一勾,染上一抹明朗的笑容,「你明白就好,我會等。」

    玉汝恆的手微微一頓,緩緩地放下,低聲道,「倘若要等一輩子呢?」

    「我也會等。」司徒墨離的眼眸閃過異常堅定的眸光,「讓我陪在你的身邊好不好?」

    玉汝恆深吸了口氣,雲輕,當初你的心情也是如此嗎?即便我沒有任何的回應,你也會這樣等我一輩子嗎?我想,是的。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絕司徒墨離,當對上這雙明亮的眸子,她知道,司徒墨離向來是說到做到,也許,時間會告訴她答案。

    「回答完了,總該放手了吧?」玉汝恆收回視線,語氣依舊是那般的淡然。

    司徒墨離卻不依不饒,將下顎抵在她的肩頭,「不要。」

    玉汝恆卻噗嗤笑出聲來,「離世子何時變得如此小孩子氣了?」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手。」司徒墨離的話說得別具深意,他是在告訴她,他是不會放棄等她的。

    玉汝恆的心微微一動,卻還是將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來,現在,不是談兒女情長的時候,對於申屠凌,她已經有了很多的虧欠,對於雲輕她有著太多的遺憾,她不想再給司徒墨離增添無奈。

    玉汝恆並未掙開,任由著他抱著,現在她能夠為他做的只有這些。

    司徒墨離抱著玉汝恆,那清朗的眸子劃過一抹狡黠,這不過是虜獲她芳心的第一步,反正來日方長。

    「對了,你讓千瑾辰獨自一人待在山下,是為了什麼?」司徒墨離自然知曉什麼叫做適可而止,這才不捨地鬆開玉汝恆,隨即坐在團蒲上,低聲問道。

    玉汝恆嘴角一勾,「景帝如今住在雲林寺,有人自然會再將之前的火燒得更旺一些。」

    「好一招引蛇出洞。」司徒墨離抬眸看著她,「不過,這把火是陽王燒,還是蕭嵇呢?」

    玉汝恆隨即坐下,斟滿茶遞給他,「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景帝倘若死了,對誰有利。」

    「今夜豈不是有好戲看了?」司徒墨離笑吟吟地開口。

    「也許。」玉汝恆似乎覺得事情並不那麼簡單,「離世子可是還看出了什麼端倪?」

    司徒墨離將上好的紫砂茶杯放在手中,輕輕地嗅著茶香,外罩著一層白色紗衣,映襯著淡青色的青竹錦袍,越發的俊不凡,他的眸光總是似有若無地瞅著玉汝恆,「我只知道這普濟大師不簡單。」

    玉汝恆見他話中有話,不過是淡然挑眉,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又斟滿了一杯,屋內瀰漫著檀香清的氣息,融合著沁人心脾的茶香,能夠讓人心曠神怡,凝神靜氣,二人端坐著,「何以見得?」

    「看你的眼神。」司徒墨離對此事依舊耿耿於懷。

    玉汝恆卻表現的甚是無所謂,「那你又讀出了什麼?」

    「別有深意。」司徒墨離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抬眸看著她,也許,他從一開始所認識的玉汝恆便是一種假象,她到底是何身份呢?又到底與大冶國有什麼關係呢?

    「的確是。」玉汝恆並不擔心那普濟大師會說些什麼,反而看向司徒墨離,此刻他的雙眸似乎有些飄渺出神,他在想什麼?

    「小玉子,你是前來復仇的?」很長時間,他都需要一個答案。

    「對。」玉汝恆毫不否認,「我要親手殺了申屠尊。」

    「殺他不難。」司徒墨離勾唇一笑,「以你如今的武功,與他亦是可以打成平手。」

    玉汝恆搖著頭,「這樣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

    「你與他到底有多深的仇恨呢?」

    司徒墨離不免好奇,他動用了嘯月宮最隱秘的消息網,所得到的不過是她的真實身份,只是,白家與申屠尊有仇,與大冶國卻沒有往來,而小玉子似乎對大冶國有著很深的感情。

    「不共戴天之仇。」玉汝恆說出了如此重的話,可見,到時候必定會鬥得你死我活。

    司徒墨離一向喜歡給申屠尊添堵,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是他想要好好守護的,他不再繼續追問,只是說道,「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會陪著你。」

    玉汝恆抬眸看著司徒墨離,「也許你有一日會想明白。」

    司徒墨離低頭掩去眼角的失落,抬眸是笑得依舊是風流無匹,「小玉子可是在這處歇息?」

    玉汝恆抬眸看著天色,「我等景帝。」

    「那我去歇息了。」司徒墨離也不介意,而是起身踏出了廂房,去了隔壁的廂房。

    玉汝恆依舊端坐著,不一會,便聽到叩門聲,雲景行已經緩步入內,抬眸正好對上她淺笑的容顏,那清冷的雙眸劃過一抹淡淡地柔光。

    「與普濟大師論經說法,可有頓悟?」玉汝恆放下手中的茶杯,並未起身。

    雲景行隨即坐在她的對面,玉汝恆重新斟滿茶遞給他,山上夜晚露氣甚重,他週身散發著寒氣,雙手也泛著紅,將茶杯握在掌心,輕輕地摩挲著,平淡地開口,「的確有所頓悟。」

    玉汝恆微微點頭,「可用過齋飯?」

    「用了一些。」雲景行抬眸看向玉汝恆,「小玉子打算何時離開?」

    「景帝此言?」玉汝恆不禁問道。

    「離開大遠。」雲景行看著玉汝恆,「普濟大師說你乃帝王之相。」

    玉汝恆微微一頓,始終看著雲景行,不由得一笑,「景帝認為呢?」

    雲景行不過是輕輕地顫動著細密的睫毛,雙手依舊捧著茶杯,「你若想離開,我不會阻攔。」

    玉汝恆勾唇一笑,「如今還不是時候。」

    雲景行的手指微微地蜷了一下,「看來終究是要走的。」

    「嗯。」玉汝恆點頭,「景帝其實一早便知曉。」

    「知曉你不會一輩子待在我的身邊。」雲景行重新抬眸對上她細長溫和的雙眸,嘴角扯起一抹說不清的苦笑。

    玉汝恆輕輕地斂眸,她是要離開,等到將大冶國隱藏的勢力重新奪回來之後,等到富春與魅影在大冶國佈置妥當之後,她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雲景行輕呷了一口,明明是清香甘冽,可是,他卻品出了苦澀,他將茶杯放下,「今夜我在你這處歇息可好?」

    「好。」玉汝恆點頭道,「我會親自去一趟南風國,尋找仙草。」

    「嗯。」雲景行點頭,卻不再說什麼。

    直至深夜,司徒墨離只是躺在床榻上,一手撐著後腦,一手放在胸前,睜著雙眸望著天頂發呆。

    玉汝恆躺在雲景行的身旁,她的內心是平靜著的,仇恨比起任何的事情都重要。

    一道驚雷響起,外面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偌大的雨,玉汝恆只是側眸看著雲景行,緩緩地將他冰涼的手握著,這樣的雨夜,倘若不發生點什麼,便白費了她的心思。

    不一會,便看見無數的黑影落下,踩著泥濘雨水,快速地向他們所住的廂房衝來,並未驚動寺內其他的僧眾。

    玉汝恆自然而然地感應到了強烈地殺氣,她涼薄的唇勾勒出冷冽地笑意,而此時,雲景行正好毒發,「他們的時間掐算的還真準。」

    只聽「砰」的一聲,門被踹開,接著便看見無數的黑影披著蓑衣衝了進來,手握著森寒的劍,直直地向床榻衝來。

    玉汝恆抱緊雲景行,在那黑影還未靠近時,整個人廂房的等燈忽然亮起,便看見這些殺手面前站著一排身著著白色短裝的人,手握著長刀,一時間廂房內佈滿了殺氣,司徒墨離只是躺著,聽著隔壁屋內的動靜,神情愜意地噙著笑意緩緩地合上雙眸,耐心地等待著。

    玉汝恆低頭看著雲景行泛白的唇,雙臂緊緊地抱著她,似是要將她的腰折斷,她抬眸看著眼前黑白交錯的身影,眼看著外面的黑影越來越多,她表現得異常的冷靜。

    如此,又過了片刻,便看見一道身影落在她的身側,「少主,這次的刺客有兩撥。」

    「兩撥?」玉汝恆嘴角一勾,「看來越來越有趣了。」

    「少主,這一撥的刺客武功都不俗,不過,另一撥的更有來頭。」千瑾辰看了一眼抱著玉汝恆的雲景行,眼眸閃過一抹異樣,接著說道,「另一撥乃是大冶國的人,而且,明顯是衝著少主你來的。」

    玉汝恆眸光一凝,「大冶國?」

    「正是。」千瑾辰低聲道,「這些人乃是皇室暗衛。」

    玉汝恆嘴角微抿,「皇室暗衛?屬於誰的?」

    「這……」千瑾辰低聲道,「您看這個。」

    玉汝恆拿過千瑾辰手中的令牌,上面寫著「暗」字,「暗帝?」

    「是。」千瑾辰垂首道,「這大冶國暗帝的暗衛當年不是全部死了嗎?怎會在此出現呢?」

    「不,沒有全死。」玉汝恆緊緊地握著這塊令牌,「這些人不許殺了,活捉。」

    「是。」千瑾辰垂首應道,「可是,他們的武

    功……」

    「過來。」玉汝恆看著千瑾辰,附耳道。

    千瑾辰眸光一亮,「屬下明白。」

    「一定要速戰速決。」玉汝恆低聲道,「也許今夜會來第三撥。」

    「屬下這便去。」千瑾辰拱手領命,轉身便飛身離開。

    眼前屋內的黑影已經盡數被消滅,原本乾淨的青石地板已經被鮮血混合著雨水染成一片,她眸光一沉,低聲道,「將這些屍體清理出去。」

    「是。」白衣人領命,速度極快地將殺死的黑影抬了出去。

    玉汝恆轉眸看著雲景行,見他好了許多,低聲道,「你且好歇息。」

    「嗯。」雲景行緩緩地合上雙眸,已經沒有半分的力氣。

    玉汝恆卻起身,下了床榻,將帷幔放下,抬眸看著這一地的鮮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司徒墨離此時正斜倚在門邊,外面的雨勢已經漸小,他的身上卻沒有沾染一滴雨水,嘴角始終掛著一貫的微笑,抬步入內,特意地避開有血跡的地方,不過,踮著腳走了過來,「小玉子對大冶國的事情如此熟悉,連暗帝手中的暗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玉汝恆嘴角一勾,抬起手勾起司徒墨離胸前的青絲,纏繞在自己的指尖,接著用力一扯,司徒墨離吃痛地皺眉。

    「的確很清楚。」玉汝恆雖然說得很平靜,可是,司徒墨離卻注意到了她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疑惑。

    司徒墨離將她的手握著,將自己的青絲從她的指尖抽出,「就不能對我溫柔點。」

    玉汝恆聽著他的話,不由得一愣,忽然勾唇一笑,「哈哈,你這口氣,跟季無情倒是很像。」

    「哪裡像了?」司徒墨離冷哼一聲,「他是個死變態,本世子可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玉汝恆收斂笑意,「死變態?」

    「難道不是?」司徒墨離雙手環胸,「能夠待在申屠尊二十年,不被發現,而且,裝太監裝的那麼像。」

    玉汝恆低聲道,「你的意思是,我也是死變態了?」

    司徒墨離盯著玉汝恆看了半晌,「小玉子,你這話讓本世子不得不懷疑,你並非真的閹人。」

    「不是。」玉汝恆如今甚是坦白地回道。

    「如今終於肯說實話了。」司徒墨離上前將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本世子就知道你在騙我。」

    玉汝恆看著他,「現在自稱『本世子』了?」

    「小玉子,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司徒墨離避開適才那個話題,低聲問道。

    玉汝恆挑眉,「那離世子覺得我瞞著你什麼?」

    司徒墨離拿起一旁沾染上血跡的蘋果,手腕一動,接著便聽到一陣悶哼聲,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外面不遠處的樹上落下,當場斃命。

    他攤開自己的手掌,指尖上殘留著血跡,接著看向玉汝恆,「哎,這血的味道真不新鮮。」

    說著便拿出絹帕輕輕地擦著,修長的手指纏繞著絲綢,憑添了幾分的魅惑,玉汝恆看著他,「可是去看場好戲?」

    「你將景帝獨自留在這處,不怕他有閃失?」司徒墨離順帶著將手中的絲帕丟了出去,絲帕緩緩地落下,被地上的鮮血浸濕。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低聲道,「下一撥的人正在上山。」

    「這麼晚?」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牽著她的手,「小玉子,你大可以等天亮之後再動身,將他們引出來。」

    「那樹兩旁種著的相思樹不能被毀了。」玉汝恆抬眸看著外面已經停雨,低聲道。

    司徒墨離不免疑惑地看著玉汝恆,卻也不多說什麼,二人飛身離開了廂房,房門並未合起,屋內的血腥味已經沖淡了不少,雲景行躺在床榻上,緩緩地睜開雙眸,隨即起身,腦海中始終浮現著玉汝恆適才說過的話,「那樹兩旁種著的相思樹不能被毀了。」

    玉汝恆與司徒墨離出了雲林寺,便向山下走去,千瑾辰已經落在她的身旁,「少主,人已經全部擒獲,都是活著的。」

    「嗯,傳信給富春,讓他派人將這些人盡快帶回大冶國。」玉汝恆低聲道。

    「是。」千瑾辰雖然不知曉玉汝恆為何要將他們留下,不過,適才,他按著玉汝恆的法子,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們全部拿下,這讓他不得不佩服玉汝恆。

    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小玉子,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玉汝恆看著他,笑著問道。

    「日後就知道了。」司徒墨離也學著玉汝恆賣起了關子。

    玉汝恆眉梢微挑,「好。」

    二人隨即便慢慢地下山,玉汝恆每走一步,那眼眸中透射出的冷厲,比起如今的冷風刺骨越發的寒冷,石階兩旁的相思樹竟然全部被砍掉,司徒墨離走在她的身後,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冷意與殺氣,他知道,這些相思樹對於她來說有著特殊的情感,而且很重要。

    玉汝恆冷聲道,「我要用他們的血澆灌相思樹。」

    不一會,便看見從石階下衝來了近百名黑影,依著他們的武功,比起適才那一撥還要厲害,玉汝恆頭也不回地說道,「不許插手。」

    「好。」司徒墨離始終立在玉汝恆的身後,他知道,她一直

    在隱忍不發,如今,卻爆發出了嗜血的一面,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她,原來的她。

    玉汝恆手中多出了兩把短小精悍的短刀,一把是從雲景行那處搶來的,還有一把便是照著搶來的這把做的,正好是一對,最先衝上前來的一名黑影騰空而起,握著手中的長刀直直地向玉汝恆砍來,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瞇,一身艾白的錦袍,映襯在月光下透著刺骨的寒光,紅唇微抿,勾出嗜血的笑意,這是一場殺戮,在那長刀落下之前,玉汝恆已經搶先一步,手中的短刀在她的掌心輕輕一動,便直接刺入了那黑影的腰腹,她拔出短刀,那黑影腰腹的鮮血被洶湧而出,接著從半空跌落下來,玉汝恆看了一眼身後的司徒墨離,「將他的血都放出來,澆灌進去。」

    「好。」司徒墨離爽快地應道,他最喜歡殺人放血,看著眼前的相思樹,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恆,「小玉子放心,這相思樹一個都死不了。」

    玉汝恆的臉色依舊冰冷,一面下著石階,雙手快速地移動著,那黑影縱然武功高強,可是,卻抵不過玉汝恆的一招制勝,更是招招致命,便這樣一路殺了下去。

    司徒墨離卻緊跟在她的身後將那死去的黑影的手腕隔開,放在相思樹下,鮮血合著雨水浸入泥土,滋潤著數根,只可惜,這些相思樹如今只剩下樹幹,但是,司徒墨離卻有信心它們能夠活起來。

    直至將最後一人殺死,玉汝恆已經到了山下,她衣擺上沾染著鮮血,連帶著鞋面上亦是,她低頭看著兩把鋒利的短刀上竟然沒有留下一滴血跡,她隨即將那兩把短刀收起,抬眸看著這一條通往雲林寺的石階上佈滿了死屍,足足有上千人,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她眸光依舊沒有絲毫的溫度,千瑾辰已經站在她的身旁,「報官!」

    「是。」千瑾辰應道,便飛身而去。

    司徒墨離將最後一人的血放了出來,一臉興奮地站在玉汝恆的身旁,「小玉子,這陣仗還真是壯觀啊。」

    「我要讓他們知道,想要對我下手,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玉汝恆眸光冷冽,那語氣更是陰沉。

    ------題外話------

    祝親耐噠們聖誕節快樂,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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