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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皇上的手好涼 文 / 瘋狂的蚊子

    暗夜的情調讓人心裡直犯癢癢,念清歌的小臉兒一窘:「不想。」

    「不想?」離漾將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刺繡著騰雲金龍的胸膛上,讓他感受著自己劇烈的心臟跳動的聲音,他深眸包含著濃情定定的望著閣窗內的清歌:「可是朕想你了,怎麼辦?」

    那魅惑醇厚的聲音如在她的心頭澆灌了濃烈的酒,讓念清歌有些醺醺欲醉,細雨下的清歌如一株飽受了滋潤的玉百合,望了離漾一眼:「皇上是天子,天子怎樣都不犯法,想臣妾自然也是不犯法的。」

    「婉兒總是這麼可愛。」離漾粗糲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細嫩的手背,她纖細的手腕上凝著寫雨珠,離漾有些心疼:「怎的這麼晚了還不歇息,竟然有閒情逸致在這兒賞雨。」

    念清歌望了一眼離漾身後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雨滴,淡淡道:「臣妾覺得今日的雨格外清甜,空氣也好了許多,想起了《漁歌子》中的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的詩句,心中不禁有感而發所以便想著坐在塌上感受一下那種意境,雖然臣妾身在皇宮之中,但是偶爾還是會做做夢,覺得自己處於美麗的山水意境中,靜靜的坐在江邊垂釣。」

    「哦?」離漾頗有興味兒,她清澈的聲音如泉水一樣甘甜,那嚮往期待的眼神彷彿將離漾自然而然的帶入了另一番境地裡,離漾的龍眸飄遠,恍若二人沉溺在皇宮之外,唇角微勾:「婉兒很嚮往那樣的生活?」

    念清歌艷羨的神情裡緩緩垂落下來,唇角勾起一抹澀澀的笑容,輕輕點頭,而後淡淡道:「皇上莫怪,臣妾只是想想罷了。」不難聽出,念清歌的語氣中有略微的失望。

    離漾默不作聲,薄唇緊抿,念清歌額前細碎的劉海兒被細雨打濕,他騰起一隻手替她輕輕的撩撥,露出光潔的額頭,清歌只覺得一陣涼意淬不及防的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眼皮輕掀,離漾放大的俊臉抵在她的眼前,他涼薄的唇邊輕柔的吻在了她的額上,她的心,如那一個個小水窪似的在心裡擊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他的柔情,讓她難擋。

    「皇上」念清歌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驚擾了這份寧靜:「旁邊還有人呢。」

    清歌不知,旁邊的人兒早已識趣的退了下去。

    雨天的夜,這個吻清涼且溫熱。

    半晌,離漾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橘色的燭光反襯在二人的背影上,兩個人的黑影*的交織著,清歌精緻的小臉兒抹了一絲紅暈,臉頰上冰涼的雨水彷彿都不能將她的熱度消褪。

    「皇上打算一直站在窗外同臣妾說話?」念清歌美眸灼灼的凝著眼前這個絕代風華的男子,而後語氣一個嗔怪:「還是說皇上只是路過而已,一會兒便要去其他寢殿就寢呢?」

    「嗯。」離漾竟然應著念清歌的話,他龍眸瞇起,大掌鬆開清歌的小手,贊同的點點頭,道:「朕今日來的確是路過這裡的」

    聞言,念清歌的心有那麼一絲絲的失望。

    離漾望著她稍稍變色的小臉兒,唇角勾起一抹殲詐得逞的笑容,而後湊到她的耳畔,溫溫的說:「但是朕卻要留宿在婉兒的心中。」

    被調侃的念清歌心情如過山車一般,她望著一臉壞笑的離漾,嗔怪著別過頭:「皇上今晚的晚膳是吃了蜂蜜麼?」

    「婉兒猜猜看。」離漾的長睫微動。

    念清歌撇撇嘴:「臣妾猜不出來,也不想猜。」

    細雨愈下愈大,幾乎將離漾的全身都打濕了,念清歌陡然發覺過來,急忙推搡著離漾:「皇上不許站在閣窗外了,快進來,雨下大了。」

    「你關心朕?」離漾依舊紋絲不動的佇立在那裡,他頎長健碩的身子根本無法讓清歌推動。

    「皇上快些進來。」念清歌不理他的話,那片厚重的烏雲迅速的湧過來了,綿綿細雨也從中雨變成了大雨,聽到耳畔似乎有瀑布流動的聲音,離漾墨黑的髮絲全部濕漉漉的貼在了肩頭上,整張臉濕乎乎的,念清歌擔心他會染了風寒。

    「回答朕!」離漾倔強的不肯動彈,龍眸認真的盯著她:「婉兒,你是在關心朕?」

    「皇上」念清歌的性子有些焦灼,急急的拉著他的大掌:「皇上不要鬧了,先進來再說。」

    「不。」離漾倔強道:「先說再進去。」

    念清歌鬆開手:「臣妾不說。」

    離漾佇立在那裡:「那朕就一直站在這裡。」

    「是。」雨中的離漾如一條倔強的踩踏在雲端的金龍,念清歌拿他毫無辦法,沒想到他的性子也是如此固執,只好妥協作罷。

    「什麼?」離漾有些沒弄明白:「是什麼?」

    念清歌咬著唇瓣兒揪著裙擺:「臣妾臣妾是關心皇上的。」

    聽及。

    離漾的咧嘴笑了,笑的那麼真實和喜悅,他笑起來格外好看,格外迷人,如雨天後的彩虹,念清歌的心裡如吞了一塊兒蜜糖。

    忽地。

    離漾挽起了袖袍,雙手撐在閣窗上,龍眸盯著念清歌,道:「婉兒,你朝後面退去些。」

    「皇上要做什麼?」念清歌一邊後退一邊問道。

    離漾不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將自己的龍袍衣擺提起塞進了自己的腰封裡,而後身手敏捷的翻身一躍,迅速的翻進了閣窗裡。

    『呼』念清歌低呼一聲:「皇上怎的有

    門不走翻窗子?」

    離漾一邊將衣擺放下來一邊望著念清歌:「翻窗子是能夠快速見到你的最好法子。」

    他毫不避諱的深凝著念清歌,龍袍雖然有些褶皺卻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反倒有浪蕩公子的癡情味道,念清歌的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雲,有些羞澀的不敢直視離漾那如狼般閃耀的眸光,他捏住念清歌的香肩,聲音沉魅蘊著雨後的沙啞清涼:「方纔朕雖然站在你的閣窗外,我們之間只隔著一個窗子,但是卻覺得離婉兒很遠,朕不想從正門走,那樣朕還會走好遠的一段路才能看到婉兒。」

    「朕不想浪費一點的時間。」離漾越說越深情:「婉兒」

    不得不承認,離漾深情起來讓人無法推拒,後退,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深刻在她的心底,那樣堅不可摧,他如一個有毒的罌粟花會不知不覺的陷入他溫柔的陷阱裡。

    「臣妾竟不知道皇上這麼會哄人。」念清歌的聲音有些顫抖,說不激動那是假的。

    今夜的他實在和從前太不一樣了。

    溫柔的如上好的絲綢圍繞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這番話」離漾拉起她的小手,修長的手臂將念清歌撈過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念清歌輕輕的閉上眼睛,鼻息間竟是那清新的雨水味兒和他身上的龍涎香氣息,她享受著這種沉寂安詳的感覺,離漾那柔情似骨的聲音如魔咒般鑽入她的耳膜,她的心頭:「這番話只對你說過,從未和任何一個嬪妃說過,包括離妃。」

    念清歌僵硬在他懷裡。

    他在跟自己解釋,在跟自己強調這番話是唯一的屬於單單說給她聽的。

    他還說,這番話從未說給離妃聽過。

    是因為晌午的事情他才這樣說的嗎?

    眼眶酸酸的,他胸膛前的刺繡已經模糊,念清歌吸了吸鼻子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番話,窩在他的懷裡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耳膜嗡嗡的震動著,小手情不自禁的環住了他精壯的腰,細細軟軟的喚著:「離漾」

    離漾怔愣一下。

    「可以這樣叫你嗎?」念清歌溫柔的問著。

    「那你告訴朕為何不喜歡叫朕皇上?」離漾的大掌撫在她的後背上,單薄的中衣下能夠感受她精緻的蝴蝶骨,後背同時也是念清歌比較敏.感的地方,她微微顫抖的身子有些溫熱,離漾的掌心覆在中間靜靜的聽她說。

    念清歌的小腦袋在他的懷裡動了動,思忖了好半天才悶悶地說:「臣妾總覺得喚皇上好疏遠,在臣妾的心裡總覺得那些大臣們和子民百姓們才應該叫你皇上,而臣妾是皇上的妃子,所以臣妾想換一個更親暱的稱呼。」

    「婉兒」離漾的下巴抵在念清歌的頭上,聞著她髮絲的香氣:「隨你怎麼開心怎麼叫,好不好?」

    念清歌點點頭。

    「皇上的衣裳都濕了。」念清歌的小手捏著離漾的龍袍,手心一片潮濕,她輕輕推開離漾,雙腿窩在美人榻上,一邊替他寬衣一邊責備地說:「沒想到皇上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若是染了風寒可怎麼才好,若在這樣以後下雨天就不要來臣妾這裡了。」

    離漾捏起她小巧的下巴:「朕的婉兒凶起來也是這麼美麗。」

    她拍掉他的大掌:「臣妾可沒跟皇上說笑。」

    「好好好。」離漾由著她的性子來,話裡蘊著chong溺:「婉兒怎麼說怎麼是,不過婉兒可不能不讓朕下雨天來,朕最喜歡下雨天的時候來找婉兒。」

    「為何?」念清歌疑惑的抬頭,他龍袍上的暗扣全部被解開,她將他明黃色的龍袍褪嚇體貼的掛在了一旁木架上,只穿著月白色中衣的離漾溫和了好多,恍若一塊兒白玉,她情不自禁的將雙手貼在他的肌膚上。

    他的胸膛是溫熱的。

    離漾調皮的捧起她的手心敏捷的吻了一下,捧起她的小臉兒將自己的鼻尖親暱的對著她的鼻尖輕輕的蹭著,熱氣噴灑她的臉頰上,聲音曖.昧而又魅惑:「因為下雨天的時候,朕更加喜歡和你做」

    那個『做』字他說的意味深長,尾音拖得好長好長,讓人引起無數的遐想。

    「皇上真是個壞胚子。」念清歌的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嗤道:「若是在這樣逗弄臣妾,臣妾可就要下逐客令了。」

    「小東西。」離漾反抓住她的手:「每次都對朕下逐客令。」

    「誰讓皇上總是那麼壞了。」念清歌『咯咯』的笑著,眉目一轉,打趣道:「若是皇上的臣子們知道皇上這般不正經一定笑死了。」

    說著,念清歌急忙翻了個身從離漾的身邊跑開了,離漾伸手去捉她,竟然捉了個空,拍了拍手掌,道:「那幫老臣怎會知道朕是這樣子的,他們又不在龍塌上和朕處理朝政。」

    一句話讓念清歌笑的前仰後合:「原來皇上有自知之明,早就知道自己不正經了啊,不過嘛,皇上若是和那些臣子們在龍榻處理朝政的話,那豈不是」

    「豈不是什麼?」離漾盯著念清歌壞笑的模樣問。

    念清歌機靈的將雙腿耷拉在美人榻上,準備做好逃跑的動作,她圓溜溜的水眸一轉,嬉笑道:「皇上豈不是有斷.袖.之.癖。」

    說罷,念清歌一副殲計得逞的樣子往下跑,誰知,纖腰上一緊,一雙似鉗子的大掌牢牢的將她拴住:「還想跑,想往哪兒跑?」

    「皇上先放開臣妾,臣妾就告訴皇上。」念清歌笑的

    直喘粗氣。

    「朕可不能上你這個小妖精的當。」離漾摟的更緊了,唇瓣兒在她身後壓在她的肩膀上,探出頭去含著她柔軟的耳垂,聲音模模糊糊:「你跑不了了。」

    「竟然敢說朕是斷.袖.之.癖。」離漾的雙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鑽進了她的中衣裡,撓著她腰間的細柔,念清歌最怕癢了,癢的她到處的躲,整個身子都癱軟到了離漾的懷裡,連連饒命:「皇上,皇上,臣妾口誤,口誤,不要弄了,哈哈,好癢。」

    趁勢。

    離漾雙手敏捷的將念清歌整個抱起,嬉笑的逗弄著她:「朕就讓你看看朕到底是不是斷.袖.之.癖。」

    說著,兩個人一起滾在了美人榻中間,離漾反應迅速的壓.在念清歌的身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二人四目對視,閣窗外的雨嘩啦啦的下著,恍若一首自然的韻律,離漾的呼吸凝重,黑曜的龍眸如染著黑墨的雲幔,瞳仁裡是念清歌妖紅的臉蛋兒,她中衣的衣襟鬆鬆垮垮的垂落了一些,露出了她白希嬌嫩的肌膚,離漾墨黑的髮絲垂在她的肌膚上,弄的她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她瑟縮著脖子,離漾凝著她安靜下來的嬌艷,情不自禁的將頭壓低:「告訴朕,你究竟有什麼魔力?」

    「臣妾又不是巫婆,哪來的魔力。」念清歌屏住呼吸,水眸望著他黑曜的眸子,他的眸子才是真正的有魔力,似乎快要將她吸進去了。

    「對,你不是巫婆。」離漾的聲音沉凝,瞳孔裡的火花跳躍著,跳躍著無法控制的情動:「你是妖精!」

    「妖精?」念清歌語調輕快的問著。

    「嗯。」

    「是那種專門吸食人類陽.氣的妖精麼?」念清歌魅惑的笑了,笑的如妖精般迷人,她眉眼彎彎,水眸潤潤,紅唇誘.人,即使不施粉黛依然能夠隨時隨地虜獲離漾的心。

    燭光搖曳,細雨滴答。

    不知不覺中,離漾早已情生意動,他若水般沉凝的聲音是那滿滿的情愫,龍眸染盡了風華的深愛:「不是也罷,是也好,若是婉兒願意,朕願意讓婉兒吸食朕的陽.氣。」

    最後一個字融化在了兩個人的唇瓣兒上,離漾細密綿長的吻落在她的紅唇上,輕輕的舔.舐著,允.吸著,念清歌體內情動的種子慢慢的生根發芽,慢慢的長大,長成了一株妖艷的花兒,她纖細的雙臂主動環繞著離漾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起這個吻來。

    衣衫落盡,細吻長情。

    美人榻上美人腰,英雄願為美人折腰。

    深夜漫漫,燭火微弱,二人*在涼爽的美人榻上,閣窗輕輕的闔上,紗幔半隱半敞,今夜的離漾格外溫柔,每一下動作都照顧著念清歌的感受,讓自己快樂的同時也讓念清歌感受著男女間魚.水.之.歡的愉悅感。

    歡.愛後的兩個人甜膩的膩在一起,離漾敞開手臂讓念清歌枕在他結實的胳膊上,輕薄的錦被故意往念清歌那邊拉了拉,害怕凍到她,大掌在她的身後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帶著饜足的聲音問著:「婉兒,舒服麼?」——

    兩更完畢,一共一萬字,碼吐血了。

    借我個肩膀我趴會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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