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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你在攆本王? 文 / 瘋狂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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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念清歌一拂身子,視線落在偏殿,有些不敢正面看他:「靜竹公主那裡已經安排妥當了嗎?需不需要清歌的幫忙?我看靜竹公主也沒幹過什麼活兒,王爺還是去偏殿那裡陪靜竹公主吧。」

    「你在攆本王。」離辰逸的臉陡然變的陰沉,聲音變的蕭冷,視線落在她白希脖頸上淺淺的吻痕,眉頭一簇:「他臨.幸你了?」

    他的話總是這麼直白,讓念清歌措手不及,來不及思考,她有些侷促的解釋:「沒有,你聽我」

    「不必!」離辰逸大掌擎在空中:「你跟我解釋什麼?你跟我沒有一銅板的關係!」

    他情緒有些激動,聲音不自覺的拔高,弄得宮人們紛紛朝殿內看去,離辰逸擰緊了英眉:「滾出去,主子說話有你們什麼事。」

    緊攥的拳頭青筋凸起,他高大的身子擋住了殿外大片的陽光,將一片陰霾帶到了念清歌面前,她那清澈如水的眸子就那樣定定的望著他,看的他發毛,許久,念清歌的櫻唇輕啟:「你總是這樣。」

    「本王願意!」離辰逸倔強道:「骨子裡就這樣,誰也改不了。」

    「出去!」念清歌指著殿外。

    離辰逸大步逼近她,箍住她的手腕:「念清歌,別以為成了皇上的愛妃就不一樣了,我告訴你,當初把你從冷宮弄出來不是白弄的。」

    鸚鵡的叫聲戛然而止。

    離辰逸陰沉的臉繃在那裡,眼底是冷酷的情愫,他指著念清歌:「不要跟本王耍你那些小性子,你的重見天日少不了本王的功勞,本王可以把你從冷宮救出來,照樣能把你送回去。」

    說罷。

    離辰逸拂袖而去。

    鸚鵡在籠子裡撲騰著翅膀:「王爺,王爺,王爺。」

    *

    水離殿。

    「皇上駕到。」德公公尖細的嗓音響起。

    離妃一襲白色的錦紗勾絲長裙,裙擺上嵌著展翅欲飛的蝴蝶,梳了一個花冠,髮髻上插著一隻雪貝玉花步搖,將她清麗的氣質襯托的愈發完美,她的身上蘊著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兒,這股子香味兒是離漾從未聞過的。

    「真香。」離漾享受的稱讚:「愛妃用的是什麼香料,怎的朕從未聞過。」

    離妃親暱的挽著離漾的手臂:「回皇上,這香料是臣妾自己調製的,可是臣妾學藝不精,調製的不算成功,讓皇上失望了。」

    「水兒聰明伶俐,怎會讓朕失望,朕很喜歡這個味道。」離漾攬過她纖細的腰肢安撫著她:「你怎的今日研究起香料了?」

    「臣妾見皇后娘娘的含香姑娘整日都泡在香噴噴的香料裡,臣妾好生羨慕,所以也想自己學一學,可是臣妾手腳粗笨,怎麼學也學不會,還弄髒了好幾件衣裳。」離妃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撒嬌的意味,說完以後小鳥依人的窩在了離漾的懷裡。

    「水兒真想學習調製香料?」離漾扳過她的肩膀問。

    離妃水眸濃濃,小雞啄米的點頭:「嗯,臣妾真的很想學習香料,臣妾在宮中好生無聊,快要悶死了,臣妾也不能總是纏著皇上來陪伴臣妾,所以想找一些事情來做。」

    「那朕去皇后那裡把含香要來,讓她教你學習調製香料,如何?」離漾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g溺的問。

    離妃面有猶豫,抓住離漾的大掌給予自己安慰,小心翼翼地問:「皇上,這不太好吧,畢竟含香姑娘是皇后娘娘的貼身婢女,我若去朝皇后娘娘要來,皇后娘娘定會生氣的。」

    「朕去。」離漾落地有聲。

    離妃只要提出任何一個不過分的要求離漾幾乎都會有求必應,離漾親自去翊坤宮要了含香,皇后只是端莊一笑,含糊的說了一句不捨得,就大大方方的讓離漾把含香領走了。

    望著離漾遠去的明黃色身影,皇后靠在殿門口:「桂嬤嬤,本宮的計劃又成功了一步。」

    「是,老天爺都眷顧皇后娘娘。」桂嬤嬤道。

    *

    含香如願以償來到了水離殿,離妃性子溫和,望著忙裡忙外,乖巧聽話的含香淡淡一笑:「含香姑娘,本宮這裡自然是比不上翊坤宮的,若受了什麼委屈你定告訴本宮,本宮一定為你做主,待本宮學會了一些香料的調製,本宮再把你放回去。」

    「多謝離妃娘娘。」含香一拂身子。

    「嗯,你去忙吧,用過午膳後,本宮傳你。」離妃將她打發了下去。

    「是。」含香識趣的退了下去。

    離妃有些乏了,坐在妝奩前,山梅為她摘掉了厚重的髮冠,步搖:「娘娘,你說皇后會這麼好心的把含香讓給咱們?她起初把含香留在自己宮中,不就是為了讓皇上心裡有個盼頭,然後好天天去她翊坤宮麼。」

    「呵——」離妃執起帕子拭掉了唇脂,望著銅鏡中自己的素顏幽幽地說:「她可是皇后,怎麼可能只顧著眼前這麼一丁點兒利益,她那點花花心思本宮早就看出來了,表面上是藉著含香那丫頭的小小姿色來勾.引皇上,實際呢,另有一番打算,現在含香來本宮的殿中,她不定怎麼偷著樂呢。」

    「娘娘,此話怎講?」山梅聽的迷迷糊糊的。

    離妃素手撫上自己的眉眼,幽幽地說:「那個含香也是個短

    命的。」

    午睡過後。

    離妃提出來想在晚膳前收集一些花瓣兒,採摘回來用於做熏香的材料,她一襲嫩黃色的長裙,梳著簡單的髮髻,髮髻上的珠寶卻是那麼的奪目耀眼,化著淡淡的梨花妝,她搖曳著玉步來到御花園前,享受的感受著春日帶來的美好和芳香。

    「含香,你來看看哪一種花瓣兒適合做熏香?」離妃溫和熱情的招呼著她。

    含香落落大方的上前,指著每一種花說出它們的特徵和優缺點。

    兩個人討論的興致正濃時。

    身後忽地響起一道尖酸的聲音:「哎呦,我說這御花園怎麼這麼香呢,原來是皇后娘娘跟前兒的大紅人在呢。」

    聞聲望去。

    百里芷幽幽的邁著步子朝這邊走來,身邊是數個宮人,婢女們,她一襲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裙,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裙擺上勾勒著金色的百花,梳著傲氣凌人的牡丹髮髻,髮髻上插著金鑲玉嵌寶牡丹流蘇步搖,纖細的手腕上帶了一副金起花鐲子,耳朵上是今年上供的最新的金珠串燈籠耳環,她今日化了個妖嬈的孔雀妝,眼角那裡勾勒的很長,濃濃的遠山黛愈發襯托出她高傲冷然的貴妃氣質。

    恍神的功夫,百里芷早已來到她們眼前,粗粗的將穿戴簡樸的含香打量了一圈,又左右瞧了瞧:「哎呦,皇后娘娘不在啊,本宮還以為皇后也在呢。」

    百里芷純粹是在裝糊塗,她的眼線那麼多,怎麼可能不知道含香早就被皇上賜給了水離殿。

    「皇后不在。」離妃淡淡道:「姐姐也來賞花,那本宮去其他地方。」

    一聽這話,百里芷不樂意了:「跟我那麼親的稱姐道妹的,反過來見到我就躲的遠遠的,離妃你也夠有意思的了。」

    「本宮不是這個意思。」離妃覺得她完全是在無理取鬧,拉著含香:「我們去那邊看看。」

    百里芷幽幽的攔在她們面前:「怎麼我一來你們就要走了呢?」說著,將視線落在含香身上:「宮裡天天出了這麼多野花,本宮還不願意在這兒呆呢,春柳,我們走。」

    含香知道她說的是自己,望著百里芷的背影,咬著唇,眼底蘊著一抹厭惡。

    這個眼神被離妃看在眼底,心裡幽幽的想:這個含香才不是個善茬子呢,皇后真的以為自己能掌控的了她麼?

    從御花園採集過花瓣兒後就回水離殿用了晚膳。

    晚膳過後,山梅發現含香急匆匆的離開了水離殿,借口是去茅房。

    「娘娘,你怎麼不讓奴婢把她追回來啊。」山梅生氣:「第一日來就這麼沒規矩,以後娘娘還怎麼管教啊。」

    離妃冷哼一聲:「本宮沒想著管教她。」

    「啊?」山梅詫異:「那娘娘也不能讓她把咱水離殿當她家一樣啊。」

    拆掉髮髻上顎髮冠,摘掉耳朵的耳環,離妃勾唇一笑:「你不得給她機會去給她的主子通報一下情況啊。」

    *

    黑夜漫漫。

    一望無際的長廊,一抹倩影匆匆的來到了一個角落,此人正是含香:「桂嬤嬤,你告訴皇后,我會從今晚開始在離妃的熏香內添加麝香的。」

    桂嬤嬤露出陰險的笑容:「辦的漂亮,我會告訴皇后娘娘的,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嬤嬤,多謝皇后娘娘。」含香道:「那我先走了,不能出來的太久。」

    含香回到水離殿的時候,離妃正準備歇息,她見含香回來把她喚住:「含香,你來一下。」

    她步子款款來到離妃面前,一拂身子:「離妃娘娘有何吩咐?」

    離妃慵懶的伸展了下手臂,佯裝一副疲倦的模樣:「這幾日本宮一直乏的很,睡眠也不是特別好,你有沒有安神的熏香為本宮點一柱?」

    含香一聽,立刻應道:「回娘娘,奴婢這裡有助於安神的熏香,娘娘大可以放心歇息,奴婢這就為您點上。」

    「嗯。」離妃欠了欠身,將紗幔落下:「本宮歇息了,你退下吧。」

    「是。」含香頜首。

    夜半。

    離妃今日歇息的很早,離漾中途來過,不過看離妃已經歇息了便也沒有多做停留,恰巧忙完的含香碰上了離漾,她驚愕一下,一拂身子:「皇上吉祥,娘娘已經歇息了。」

    「朕看到了。」離漾點頭,空氣中凝著一抹勾.人心扉的馨香,他湊近含香:「你很香。」

    深夜寂靜,一句稱讚的話讓含香惷心怒放,藉著朦朧的月光看向離漾,他那挺拔的身軀,如畫的眉眼,高蜓的鼻樑,薄薄的唇瓣,恍若黑夜中璀璨的夜明珠,每每看他,含香的心都會止不住的加速和跳動,只一眼,早已暗許芳心。

    她羨慕,準確的來說是嫉妒那些嬪妃,她也想當離漾的女人,也想被他冊封為妃,她答應皇后的惡毒要求不僅僅是為了屈於她的權勢,也是為了給自己博得一次機會。

    含香的小臉兒一紅,有些緊張,聲音柔軟:「多謝皇上誇獎。」

    望了一眼夜色,離漾道:「朕先回去了,你好生照顧離妃,改日你調製一些熏香送到朕的玄鳴殿來。」

    含香一聽,興奮不已:「是,奴婢遵命。」

    望著離漾遠去的挺拔身影,含香興奮

    的無法言喻。

    *

    日復一日。

    時間匆匆如流水,靜竹公主每日在宮中閒的發慌,不是找離辰逸鬥鬥嘴就是逗逗念清歌的鸚鵡。

    含香也在水離殿每日都按照皇后的吩咐每晚都給離妃點熏香。

    一日。

    離妃望著裊裊升起又染染熄滅的熏香,將山梅叫過來:「讓你每日把殘餘的熏香粉末兒收起來,你都保管好了麼?」

    「回小主,都保管好了。」山梅道,而後疑惑的問:「小主,奴婢想不明白為何要留著這些熏香殘沫。」

    離妃描著新晉的口脂,淡淡道:「自然有用。」

    夜半。

    離妃照例早早的睡下了,這幾日她睡得十分安穩,含香隔著紗幔輕輕的喚她,見她沒有任何反應了安心的捧著那一小盒熏香離開了水離殿。

    乘著月色,含香的步子愈發的快來到了心心念的玄鳴殿,門外是德公公當值,見來人,德公公攔下來:「你不是水離殿的含香姑娘,這麼晚來了來找皇上有什麼事?」

    含香指了指懷裡的小盒:「德公公好,是皇上說讓我做完了熏香給他送過來。」

    「哦,你隨奴才進來吧。」德公公領著含香進了玄鳴殿。

    德公公望了一眼佈滿氤氳之氣的殿內,頜首道:「含香姑娘,你在這兒稍等片刻,皇上正在沐浴,稍後就出來了。」

    含香點點頭:「沒事,奴婢在這兒等一會兒。」

    德公公退下。

    她細細的環視了一圈華貴的玄鳴殿。

    光滑的地面是上好的白玉鋪成的,檀木木雕的龍柱上雕刻著攀巖而上的金龍,一眼望去,如同身在仙境裡一般,因離漾在沐浴而漂浮在空中的氤氳之氣籠罩著有些夢幻的宮殿,那搖曳的燭光閃著微弱的光芒,細小的微風吹過,那蠟燭忽然間滅了。

    含香打了一個哆嗦,但也沒敢尖叫,畢竟是在皇上的寢宮。

    「皇上,皇上」含香輕輕的喚著,見沒人回應,她的視線落在了檀木桌上香爐上,心裡揣了個鬼心思,現在恰好是個好時機,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香爐前,將袖袍裡的另一個帶有催.情效果的熏香塞進了香爐內,而後緩緩點燃,很快的,玄鳴殿燃起了裊裊的煙霧,散發著勾.人的熏香。

    半盞茶的時辰過去了

    一盞茶的時辰過去了

    含香長時間的觸感和嗅感也抵抗不住那催.情熏香的效果,開始燥熱起來,面容滾燙,眼前一片模糊,她只覺得前方朝自己緩緩走來一個上身赤.裸的男子,她的心底暗自驚喜:皇上,是皇上。

    內心裡的聲音告訴她一定要抓住他,一定要,只有被皇上臨.幸了才能在後宮有出頭之日,才能擺脫皇后的魔爪。

    她搖搖晃晃的朝那個男子走去,雙手抓住他健碩的肌膚,嘴裡喃喃,聲音魅惑:「皇上,我熱幫幫我要我,要我」

    如此露.骨直白的話聽在任何人的耳朵裡都是盛情的邀請,站在含香面前的男子從頭至尾一句話也沒說,直接褪掉自己的xie褲,扯掉含香的衣裳,將硬.挺的火龍毫不猶疑的刺穿了她的身子。

    夜,蕩漾。

    翌日清晨。

    含香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乾淨的屋子裡,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含香癡癡的坐著美夢。

    皇上終於臨.幸她了。

    她終於可以昂起頭走路了,終於可以不必奴婢奴婢的稱呼自己了。

    這一天,來之不易。

    她現在只等著皇上冊封她了,一想到這裡就難掩飾興奮喜悅的心情,匆匆的收拾好以後就跑了出去,她打算去御花園採一些花瓣兒塗在手指上。

    御花園熱鬧異常。

    靜竹公主在琉璃殿憋了好多天,今天念清歌終於答應帶她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透透風,靜竹一襲紅色的長裙,明媚的臉上總是掛著歡快的笑意,她左手捏著一個牡丹花,右手捏著一個芍葯花,一邊後退一邊跟念清歌說話:「婉昭儀,上次我聽沛柔說你宮中有一個很好的婢女被發配到了辛者庫,我們去看看她吧。」

    靜竹公主一心跟念清歌說話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有人莽撞的衝過來,當年清歌發現的時候,靜竹公主已經被衝過來的含香撞到了地上:「公主小心。」

    「哎呦,是誰撞了本公主?」靜竹那脾氣就是一火爆的小辣椒,從地上爬起來以後拍拍裙子上的灰塵,看向身後的含香:「你誰啊,走路沒長眼睛啊。」

    含香掃了一眼眼前的人,看靜竹那麼不講理,心中的落差感一下子出來了,想著自己以後就不是婢女了,所以也就趾高氣昂起來:「你是誰啊,你那麼走路被我撞到也是活該。」

    靜竹公主哪受過這股子氣啊,才想將自己的鞭子拿出來教訓教訓含香便被念清歌上前攔下了,她握住靜竹的手衝她搖了搖頭。

    「你是皇后娘娘跟前兒的含香吧。」念清歌望了她一眼,而後想起來了什麼:「你現在應該在離妃娘娘那裡吧。」

    這席話激起了含香更深的自卑感,她好像是一個*似的隨便哪個妃子看上她了就隨便調到哪個殿裡。

    「你誰啊。」含香佯裝不認識念清歌。

    >念清歌眉頭一簇,只覺得今日的含香和往常有一些不一樣,未等她先開口,沛柔上前一步:「她是琉璃殿的婉昭儀,見了小主還不行禮。」

    那個含香冷哼一聲:「你就是那個從未被皇上臨.幸的昭儀啊。」

    「」

    她話一出。

    眾人驚愕。

    念清歌的臉更是變的鐵青,這件事除了皇上和自己,還有沛柔和之桃知道,並無任何人知道,這個含香怎會知道那日皇上未臨.幸她。

    靜竹更是錯愕萬分,來到宮中許久了,這個美若天仙的婉昭儀竟然從未被皇上臨.幸過。

    「休得胡言!」念清歌眉頭擰緊,小手攥著裙擺:「難道不知道宮女是不得隨便議論,造謠主子的事情的?」

    含香昂起脖子:「你才不算小主,沒被皇上臨.幸過就是不算小主,你頂多和我一樣。」說到這兒,含香頓了頓,道:「不,你跟我不一樣,好歹我」

    「好歹你什麼?」念清歌總覺得含香有些不對勁兒,仔細的看著她,忽然發現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吻痕,心中一緊,難道她被皇上

    含香縮縮脖子:「跟你沒關係,總之我是不會跟你行禮的。」

    空氣凝固,念清歌覺得十分薄面,旁邊全是宮女們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她只覺得全身滾燙,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忽地。

    花叢後傳來一道醇厚嚴肅的聲音:「誰准你不跟婉昭儀行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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