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打胎 文 / 花鎏金
白飄兒沒想到能夠和周禮再見面,還是以護士和病人的方式,至少白飄兒是有些意外,更讓白飄兒意外的是周禮居然還能記得她,更更讓白飄兒意外的是周禮居然是帶女朋友來打胎的。」周禮,你和初中那會兒差別好大。」」哦?」周禮挑著好看的眉毛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飄兒說「那我初中那會是什麼個損樣?」白飄兒嚥了一口口水討好的笑著說「那會兒你就像是個陶瓷娃娃,乾淨,乖巧。」「那我現在呢?」看著拖著下巴一副乖巧樣子的周禮,白飄兒覺得好像回到了初中他聽她講故事一樣,可又好像有些不一樣,「喂,問你話呢。」周禮看著一臉糾結樣的白飄兒忍不住用胳膊倒了倒她,小聲的嘀咕了句」還和那會一樣「」啊?你說什麼?「周禮白了她一眼說」問你我現在是什麼樣?「」不是,不是,是後面那句。」周禮喝了口啤酒,不耐煩的說「你說不說。」「哦哦,現在覺得你是破了的陶瓷娃娃。」「哈哈哈。」周禮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逗了,跺著腳說「飄兒啊,你真逗,來,老同學敬你一杯。」白飄兒看著抬頭喝酒的周禮,覺得他好像很痛苦,白飄兒有些後悔這樣比喻他了,畢竟沒有哪個男的會希望有人說他像個陶瓷娃娃,「不是,周禮,我不是那個意思。」周禮看著白飄兒冷笑」那你幾個意思。」白飄兒急了說「不是,不是,真不是,我的意思是,是……」看著一臉後悔著急像的白飄兒,周禮又一次哈哈大笑了起來,又抬頭猛喝了口啤酒,然後對著白飄兒滿眼笑意的說「真好。」白飄兒傻了,當時就愣住了,心想「呀,這孩子喜歡受虐的啊。」周禮揉了揉她的頭髮說「得,吃飽了那咱就撤吧。「然後借力,猛按了下起了身。白飄兒氣的哇哇大叫。
初秋的晚上是有些冷的,在吹來陣陣秋風,白飄兒緊了緊衣服,那邊周禮看見了動作極為優的脫下外套,白飄兒掙了掙不肯穿,周禮白了她一眼冷冷的說「沒病。」然後加快了步伐。白飄兒看著那削瘦的背影,覺得周禮這些年過的一定一定很不好,不然也不會從原先的壯小伙瘦成竹竿,白飄兒覺得鼻子有些酸,吸了吸鼻子,也加快了步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嗯?「對於周禮忽然的發問白飄兒有些愣」是不是很像劊子手「周禮停了下來,看著白飄兒笑著說」就像劊子手一樣,親手殺死了一個孩子。「白飄兒沒有想到周禮會和她說這件事,吃飯時並不是不想問,只是想到兩人剛見面,感情還沒好到要掏心窩的程度,再來白飄兒認為自己或許只是周禮生命中路人甲乙丙其中之一,看著強扯著嘴角微笑的周禮,白飄兒有些心疼,黑眼圈很嚴重,定是很長時間沒有睡好覺了,蒼白的皮膚,不正常的紅暈,學醫的她第一反應就是他有可能發熱了,還是高熱,白飄兒忙著用手試了下體溫,又氣又急」你現在說那些悔話有什麼用,你發熱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