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盛世絕寵:霸上深情總裁

正文 第602章 全新發現 文 / 迷迭之巔

    秦雲雪長得實在是太美麗了,尤其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令人覺得,即使是對她說一句重話,那都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更何況,秦雲雪又開始大哭起來,嘴裡不停地說著遺書兩個字,就更讓人覺得不忍了。

    「怎麼辦?遺書都被浸泡成這個樣子了,上面的字跡是用鋼筆寫的,完全劃開了,根本看不清上面寫了什麼。」范子萱為難地說道。

    「我知道!」秦雲雪趕緊說道,「我知道遺書上面寫了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們。」

    「一會兒再說吧,我們先取證。」我說道,說完之後,便開始拿出工具箱裡的工具,開始調查取證。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秦雲端先用厚厚的膠布,將浴室的所有門窗全部都從內部封死了,然後便躺在了浴缸內自殺,浴缸內全部都是血,看起來十分嚇人。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秦雲端死的時候,並沒有與人發生過打鬥,而刀片上面,也只有她一個人的指紋。

    看上去確實像是一場自殺,但我卻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有哪裡非常的怪異,我卻又說不出來。

    采證完後我回到了警察局,這時候,警察局的人說道,從現場的情況來看,秦雲端先用厚厚的膠布,將浴室的所有門窗全部都從內部封死了,然後便躺在了浴缸內自殺,浴缸內全部都是血,看起來十分嚇人。

    死者的身上穿的就是那件碎花裙子,現場沒有拖移的痕跡,也沒有第二個人的指紋等。

    看起來就好像是死者先將整個密室都封好了,然後在躺在浴室中自殺一樣。

    我們取了一些膠布,裝好了之後,放在了密封袋內,又在死者的房間裡找到了那個阿迪達斯的帽子,和陶瓷手鏈。

    好像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秦雲端,而死者則是畏罪自殺,可是我卻總覺得有哪裡有些不對勁。

    警察將秦雲雪帶回了警察局問話,很快,警察便將她複述的遺書帶了回來。

    遺書上的大致內容是,陸修讓她去殺了景婉澤,但是現在想殘忍的殺她滅口,她因為害怕刑罰,畏罪自殺了。

    這份遺書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大家都沒有多想。

    秦雲端的遺書上還說,是由於景婉澤知道了公司的一些機密,以這個來要挾陸修跟她結婚,陸修不能忍受景婉澤的威脅,一怒之下便命令秦雲端將她給殺了。

    我覺得這個遺書有兩個疑點,陸修是個公眾人物,而且非常有錢,他以前混過****,必然有些法子能夠秘而不宣地除掉景婉澤,他為什麼非要通過秦雲端來殺了她呢?

    再說了,秦雲端只是一個秘書,成長於一個中產階級家庭,父母都是著名大學的教授,身世十分乾淨,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懂得如何去攀爬窗戶,甚至神不知鬼不覺地去殺一個人,殺了人之後,讓法醫無法在她體內檢測出任何的毒素?

    另一個疑點就是,景婉澤怎麼能偷到公司的機密?據我對她的瞭解,她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而且脾氣十分暴躁,她有這樣的腦子去偷盜公司的機密嗎?

    再說了,陸修會是這麼不小心的人?

    綜上所述,我覺得這份遺書有可能不是秦雲端寫的。

    范子萱正在化驗房間中的東西,從采證的結果上看,浴室似乎真的是第一案發現場,因為在浴室之外,並沒有發現其他地方有血跡。

    「范子萱,那份遺書放在哪裡?就是被水浸泡過的那一份。」我走過去問道。

    「在我桌上對著的那堆物品的最下面,你找那個幹什麼?秦雲雪不是已經將遺書複述出來了嗎?」范子萱奇怪地問道。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想化驗一下,免得將謀殺案定義為了自殺案。」我嚴肅地說道。

    「不是吧?」范子萱一驚,「你是想做遺書的字跡比對?可是上面的字跡已經融化開了,根本做不了字跡比對,上面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一個字。」

    「范子萱,這你就錯了,紙是一種很特殊的多層結構纖維,讓遇到水的時候,表面上的物質會往更深層的纖維層滲透,所以只要做一個多層掃瞄,就能將原先的字跡全部還原。」

    「哇!不愧是高級化驗師誒,你懂得可真多!」范子萱佩服地說道。

    「沒有啦,你知道我以前是在毒品與毒物分析組做事,對這些只是稍有涉獵。」我謙虛地笑了笑。

    將那揉成一團的**的紙找出來之後,我將它展開舖平在一塊玻璃板上,然後用吹風機吹乾,接著便將它用儀器進行了多層次的掃瞄。

    掃瞄結果出來後,上面的字跡十分清晰,我鬆了一口氣,將它打印了出來,同時找出了從秦雲端家中帶來的她的日記,將它們一同送去了負責從事遺書鑒定的同事那裡。

    那個同事是個靦腆的男人,甚至不敢看我。

    「這份遺書字跡比對要多久才能出來?」我問道。

    「很快的。」他笑了笑,將兩份件掃瞄進了電腦。

    很快,電腦發出嘀嘀嘀的聲音,證明兩份件的筆跡不是出自一個人。

    「這麼快就比對好了?」我驚訝地問道。

    「字跡比對跟其他的化驗不同,每一個人寫字的時候,字體結構之間的間距,用筆的力度等等,都是不一樣的,只要將兩份件按照同比大小重疊,就能看出是不是一個人寫的字了。」他低聲解

    釋道。

    「我明白了,謝謝你,你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看來,這次秦雲端的死也是一個謀殺!」我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拿著他打印出來的報告走了出去,直奔范子萱。

    「結果出來了?」范子萱剛好做完一個化驗,微笑著朝我看了過來。

    「做完了。」我將報告放在她的桌面上。

    范子萱看了一眼報告,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剛剛我這邊也有一個發現,粘在門上的膠布有一側有兩層粘貼的痕跡,也就是說,膠布最開始都粘貼了一次,後來又粘貼了一半在門上,為了造成這是一個密室的假象。但實際上,如果這真的是一個密室,那麼撞開門的時候,膠布會有劇烈撕裂的痕跡,但是從找到的膠布的痕跡來看,這些撕裂跟門框比對過,不像是門框造成的撕裂,反倒像是用手拉扯造成的撕裂。」

    「也就是說,兇手最開始粘貼了一層膠布,然後撕裂膠布,將之一側粘貼在了門上,使我們以為這是一個密室?」我撐著下巴問道。

    「沒錯,現在我們可以等法醫的鑒定結果了。」范子萱點頭說道。

    「那我們現在去找韓夢,將這件事情報告給她吧。」我趕緊說道。

    同范子萱一起來到韓夢辦公室的時候,剛好法醫科的同事也來了。

    「我們可以聽聽嗎?」我問道。

    「可以。」韓夢點了點頭。

    「死者秦雲端,女,24歲,從死者的肝溫來看,死亡時間大概是昨晚二十點,死者初步斷定是由於深脈血管割斷導致的死亡,死者生前曾經發生過激烈的打鬥,可是卻沒有在指甲縫中發現任何的皮屑,不過檢測到了漂白水的成分。」

    「漂白水?用來破壞dna的?」我問道。

    「這位小姐真是博學多才,沒錯,漂白水是用來破壞dna的。我原本以為這是一起自殺,但是在檢測到漂白水之後,我才覺得這可能是一起謀殺。而且深脈割斷後,半個小時後就會死亡,同樣,人死之後,半個小時血液才停止流動。很顯然,兇手先是與死者發生過激烈的打鬥,後來在殺害了她之後,便用漂白水清洗乾淨了留下的痕跡。」

    「是不是在死者的體內,也檢測不到任何毒素?」我接著問道。

    「沒錯,」法醫點點頭,又對韓夢說道,「具體的就是這樣了,詳細的報告在這裡,希望能對你們有所幫助。」

    法醫退了出去,我和范子萱對視一看,異口同聲地對韓夢說道:「看來,我們還需要再采證一次。」

    「不過這次你們的采證需要換個地點,去陸修的公司和家裡進行采證。」韓夢雙手交疊,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沉聲說道。

    「什麼意思?」我心中一慌,差點站不穩。

    「很簡單,方才張泉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們的懷疑目標又鎖定在了陸修身上。死者是當天晚上二十點死亡的,而在那天的十九點十分,陸修曾經去過一趟死者的家中,直到二十點十分,他才離開,這一個小時之內,他完全有可能作案。」

    「絕對不可能是他!」我堅定地說道。

    「那需要你去尋找答案了,魚謠,我相信你是個公正的人,是絕對不會偏私的,你說是吧?」韓夢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她的笑容讓我有很大的壓力,但我還是露出了一個得體的微笑,攥緊了手指說道:「沒錯,長官,我一定會公平公正的。」

    我打聽到,現在,警方對陸修的懷疑是,他先是讓秦雲端殺害了景婉澤,後來,我們注意到了秦雲端穿著的那件衣服,發現了兇手可能是她,陸修害怕秦雲端將幕後主謀的他供出來,於是再次殺了秦雲端。

    陸修再次被叫道了警察局,但是這次警察局卻不允許他再被保釋了。

    陸修的說辭是這樣的,那天晚上,他去秦雲端家裡拿一份資料,十分鐘後就出來了,在車庫取車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摀住了鼻子,暈了過去。

    按照他的說法,捂著他鼻子的是個很高的女人,大概有1。76米,從身後摀住他的。

    幾十分鐘後,他醒了過來,離開了這裡。

    我從陸修的別墅中,找到了那件他當天穿過的西服,在西服的衣領上,找到了哥羅芳的成分。

    哥羅芳是一種迷藥,藥性很強。

    化驗到哥羅芳的成分,也不能證明陸修說的就是真話,必須要證明在這段時間裡,還有其他人進入過秦雲端的公寓才行。

    我們調查了那天晚上出行的所有車輛,但卻沒有找到一輛陌生的車輛。

    無奈之下,我請來了法證科專門負責開鎖的同事,在廣袤的車庫內一輛輛的查找著,終於找到了一輛被撬過的車。

    而據車主所言,當天晚上,他們全都在家,並沒有出門。

    將閉路電視的畫面放大之後,所有人都震驚了,開著失主車輛的居然又是那個女人,帶著一個帽子,手腕上有一串陶瓷珠子手鏈。

    她在十八點的時候離開了這片的小區,在十九點四十分的時候回到了這裡。

    不過奇怪的是,秦雲端的窗戶邊並沒有找到攀爬過的痕跡,事發的當晚,秦雲雪去接待了一個大學同學,和大學同學一起住在賓館,她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能不通過攀爬進入秦雲端家的,要麼是擁有秦雲端家中鑰匙的人,要麼是和秦雲端極為熟悉的人。

    那到底會是誰呢?

    />去陸修的公司和別墅調查後,我拿了陸修的筆記本,法證科的同事進行了筆跡比對,證明筆跡完全不是出自同一個人。

    雖然有筆跡和哥羅芳作為物證,但這兩件物證太過單薄,還是無法證明陸修是清白的。

    我歎了口氣,連吃飯都沒有胃口了。

    在證據不夠充分的情況下,我和范子萱只能再去取證。

    秦雲雪已經不住在那裡了,那間公寓被貼上了封條。

    我們去的時候,公寓的對面開了門,一個中年阿姨踢著門口的垃圾不悅地說道:「真是的,總是往我門口堆垃圾,當我好欺負是吧?難道你扔個垃圾會死嗎?」

    我的目光落在那堆垃圾上,問道:「你好,請問你門口這堆垃圾都是這戶人家扔的嗎?」

    「怎麼不是?我們一家都出去一周了!不是那戶人家扔的,難道還是我們扔的嗎?」她沒好氣地說道。

    我和范子萱走了過去,從箱子裡拿出密封袋,帶上膠手套,開始取證。

    取好東西之後,我們回到了法證科。

    本來沒抱什麼希望,可是當化驗結果出來的時候,我還是大吃了一驚,對范子萱大喊道:「我知道景婉澤和秦雲端是怎麼死的了!是蓖麻種子水!」

    「那是什麼?」范子萱不解地問道。

    我笑了起來,快要喜極而泣:「這是蓖麻毒素,蓖麻毒素(ricin,wa)是一種具有兩條肽鏈的高毒性的植物蛋白。它主要存在於蓖麻籽中。由於其毒性強烈,診斷、治療困難,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美軍就將其作為候選化學戰劑進行了廣泛研究,並曾生產了1700公斤的蓖麻毒素粗品。它的毒性是氰化物的6000倍,中毒後,此類毒素會被人體的蛋白質破壞,因此極難在死者體內找到這種毒素。」

    「蓖麻毒素是我在快遞的盒子上化驗出來的,想必當時裝著蓖麻種子水的瓶子發生了側漏,導致盒子上沾染了一些,」我接著說道,「同時,我還在上面檢測到了杏仁茶的成分,想必兇手是將蓖麻種子水混合到了杏仁茶裡面。」

    「原來如此,」范子萱鬆了一口氣,欣慰地笑了笑,「看來,我們只要去查了一查快遞到底是誰寄來的,就能找到兇手了。」

    我們將化驗報告交上去之後,韓夢很快便通知了警方。

    警方按照地址找到了寄快遞的地方,可惜,從那個閉路電視拍攝到的場面來看,過來寄快遞的依舊是一個帶著帽子的女人,她的手腕上有帶著一串陶瓷杯子項鏈。

    由於證據基本充分,警方不再扣押陸修。

    我鬆了一口氣,和他離開七年之後,第一次感覺自己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需要陸修保護的寧純然了,現在的我已經能夠保護他了。

    可是那個戴帽子的女人到底是誰呢?她做得太乾淨了,乾淨到讓人根本找不到一點追查她的線索。

    她連寄快遞的時候,都能想到戴著手套,這種縝密的心思,想必是個高智商罪犯。

    那堆垃圾只剩下一雙鞋子沒有化驗了,范子萱歎了口氣:「我最討厭化驗鞋子了,萬一人家有腳臭,我連飯都吃不下,要不這東西咱們就別化驗了吧?」

    「算了,我來化驗吧。」我戴上手套,將鞋子從密封袋中拿了出來。

    這雙鞋子的底部沾了灰塵,灰塵中檢驗出了山埃的成分,也就是電鍍廠用的氯化鉀。根據灰塵的受力面積來看,這雙鞋子肯定是被人穿過的,但是從磨損程度來看,主人穿它的次數並不多。

    這也不奇怪,因為這雙高跟鞋的鞋跟斷了。

    然而在鞋子內部,我卻化驗到了一個另我意外的東西。

    那是一份皮屑,但三天後,皮屑內的dna檢驗出來後,卻完全不是秦雲端的皮屑。

    那戶人家說,門口的這堆垃圾都是秦家扔的,而鞋子明顯穿過,從鞋子的碼數來看,居然也跟秦雲端是一個碼子,那麼也就是說——這雙鞋子可能是秦雲雪的!

    這就不得不令人玩味了,秦雲雪下肢癱瘓,根本不能走路,那她的皮屑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雙鞋子裡,而在這雙鞋子裡也沒有找到一點秦雲端的皮屑。

    下班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我拿著包包走出公司,剛好就遇到了陸修。

    他開著車停在門口,我的心中一陣雀躍,竟像是初戀的少女一般,心臟砰砰地跳動了起來。

    我走到他的面前,見他搖下窗戶,便裝作不在意地說道:「等人啊?」

    「等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覺得他今晚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你不是總懷疑我對你另有企圖嗎?而我也從不否認我對你另有企圖,那麼我這樣的女人,你還靠近幹什麼呢?不怕我再害得你生不如死嗎?」我揚起下巴,有些倨傲地說道。

    「先不談這個,我們去吃飯吧。」

    「為什麼不談?」我的語氣尖銳了起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就算面對那麼多拿著鐵棒的人,你都能義無反顧的衝上去,拿著刀子就砍,為什麼你現在變得像是一個懦夫一樣?你到底在害怕什麼?你到底在懷疑什麼?我都做到這個程度了,為什麼你還不明白?」

    他怔了怔,眼中閃過洶湧的暗流,然而到最後,他卻依然說道:「我心裡住了一個人。」

    我冷笑一聲,幾乎

    想抓著他的衣領,狠狠地揍他一頓,將他揍醒!

    為什麼連安梓淳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他就是看不明白呢?

    於是,我直接扯過了他的領帶,一手抓著他的頭,狠狠地吻了上去,帶著懲罰性的吻,咬的他的唇上滿是鮮血。

    我以為他會被動承受,沒想到到最後,他卻開始主動回應。

    這個吻結束後,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看我,便下意識地回過了頭,居然看到了馬路對面站著的安梓淳,他的手中拿著一束美國長枝玫瑰。

    鮮紅的玫瑰花開得十分嬌艷,被包裹在層層疊疊的砂紙中,精緻地就像一個夢。

    我扭過了頭,不去看他有些受傷的眼神,轉身上了車。

    車子開動的時候,我轉頭看向陸修,心裡有微微的失落:「陸修,是不是非要有人刺激你,你才能對我有反應?」

    方纔,他明明是看到安梓淳站在了我的身後,才開始回應我的。

    陸修沒有說話。

    「你說話啊!難道你真的變成一個懦夫了嗎?以前的時候,我們面前有那麼多的危險和障礙,我們都能毫不畏懼,為什麼你現在反而膽小怯弱了?」

    但是她沒有紅多久,便在一次拍戲中,因為威亞斷裂摔斷了雙腿,去美國接受治療,治療了好幾次都不成功,從此便被公司雪藏了。

    來到秦雲端的家中時,是她的妹妹秦雲雪接待我們的,秦雲雪的臉上帶著淚痕,眼睛腫的像是核桃一樣。

    范子萱比較心軟,安慰道:「節哀順變吧。」

    「我和姐姐從小感情就好,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自殺,嗚嗚嗚……」秦雲雪又哭了起來。

    我和范子萱開始采證,一絲不苟地工作了起來。

    這次的案子並不難,一樁密室自殺案,死者在洗手台上,用一瓶洗面奶壓下了遺書。

    秦雲雪拿著遺書給我們看,卻一不小心,輪椅滑動地太急,發生了側翻,使得她不小心摔進了旁邊低矮的魚缸內,渾身都濕透了。

    我和范子萱趕緊將她扶了起來,她渾身濕漉漉地,手中的遺書也全部都被水浸成了濕乎乎的一團,被她一捏,基本上看不出遺書上的字跡了。

    范子萱有些懊惱,但是並沒有對這個女孩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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