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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非遇明主 文 / 廈門郎君

    老店家抬頭癡癡的看向了成向東,能夠令當今東勝國的左相見紙條就飛奔而來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當今的王上,一想到了這裡,老店家雙腿發軟,雙腳同時跪地,低下頭後,不敢再言語,而這幅情景也映了張虎的眼中,證明著他的猜想並沒有錯,雖然他們兄妹三人並不認識左明權,但是之前成向東來到他們面前時,他就看到了成向東腰間上配戴著一塊圓形的玉,這塊玉精細的刻著龍紋,試想一下,誰敢配戴這種龍紋的玉配,更何況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市集街上行走,除了王沒有其他人,一想到了這裡,張虎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接著跪在了成向東面前說道:「草民叩見王上!」

    張虎的這一席話驚動了所有人,不單單只是他的兩名兄弟,就連市集街上的許多百姓們也都聽得一清二楚,是啊,就連左相大人都被他使喚過來將張相的親生兒子抓了去,除了當今王還能有誰有這般的權力,市集街上的百姓們紛紛的下了跪,口中更是不約而同的喊起了『叩見王上!』四個大字,張龍與張虞二人一見也連忙下了跪,低頭不語。

    成向東這下可苦了,沒想到自己的一個舉動竟然不小心露出了身份,連忙將身邊的四人扶了起來,說道:「諸位快快請起,百姓們也都起來吧,本王只是微服出宮並不想打擾大家的生活,是本王太大意了。」

    但是所有人都不敢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未曾見過王上的真面目,更者傳聞王上是天上天神的兒子,其君容更不得窺視,這樣會觸犯了天威,成向東這一苦悶啊,最後在茶館裡好說歹說,這才讓所有人起來,並交代他們不得四處喧揚,百姓們這才散了去,但是還是有著許多人仍在附近觀望著成向東,成向東很是無耐,但也由不得他,於是回過頭又和張龍他們說起話來,只是此時張龍他們並沒有辦法象先前那樣子開口聊天,因為之前他們並不知道成向東的真實身份,而如今知道成向東的身份後,更是不可能這般自在的說話。

    成向東一見如此,於是吩咐他們三人跟他一同離開此地,而唯獨心裡不平靜的還有老店家一人,王非但在他的茶館裡坐下來喝了茶水,而且還給他兩個銀幣,就連那蓋著印章的紙條也沒有帶走,雖然他很想將這些東西還給王上,但是蜂擁而至的人潮將他的茶館濟得滿滿的,說是要坐在他的茶館喝茶,一下子他的茶館紅火了起來,雖然他此時並不想這樣,但是人流越來越多,自己連擠都擠不出去,沒一會兒自己館中的水也沒了,可是這些人都死活不肯走,更者有人直接出高價,只為了坐在剛才王上坐的那個位置,沾沾龍氣,無耐之下只好隨他們去,而他身後的兩三個夥計更是忙得不可開交,雖然忙得最後都發起脾氣來了,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心想等晚上收攤的時候自己也要坐上一坐那王上坐過的椅子。

    成向東帶著張龍三人來走出了城外來到了一座涼亭,接著問起了張虎:「張虎,你是如何得知我是王上的?」

    張虎不敢目視的彎腰拱手說道:「回王上,一個月前我等曾經在不遠處遇到一名教書先生,此人當時被一隻妖獸所困,好在我兄妹三人將他救下,之後我們又將他安心的帶回家中,這先生才智過人,是他叫我們到王城市集街上的,只要一遇見身配戴龍玉者便是王上。」

    「哦!」

    成向東一聽便沉思了起來,心想此人為何會知曉他的路程,我的微服離宮只有國師知曉,就連兩個丞相也不知,他是如何得知的?一想到了這裡又問:「這名教書先生是何姓名?」

    「回王上,他姓賽,單名一個『長』字。」

    「賽長!」

    成向東拉長了語調說著,想了一會兒又問:「他是如何知曉我會經過市集街的?」

    「我等也曾問過,但是他卻說此乃天機不可外洩。」

    「竟然如此,你等可否帶我前去尋找那人。」

    「是,請王上隨我等來!」

    成向東四人一行走上了一個時辰後就來到了一個村子,過了村子外圍沒多遠就看見一處菜園,當成向東四人還未到菜園時,就看見園內三人跪在地上,直到他們四人來到面前時,那三人當中的男子說道:「菜園子賽長叩見王上!」

    接著三人同時對著成向東拜了一拜,成向東連忙上前扶道:「快快請起!」

    成向東仔細的看著賽長,發現此人身高頗高,清風道骨,雖然穿著十分的破舊,但眉宇之間卻透露出一股王輔之氣,連忙說道:「先生真是高才,本王領教了。」

    成向東誠心誠意的對著賽長鞠了個躬,賽長連忙稱不敢,接著將眾人帶走屋內,成向東坐在椅子上又問:「先生高才,但不知為何會知曉本王的行蹤?」

    「回王上,不是在下知曉王上的行蹤,而只是碰巧,也可以說是推測!」

    「碰巧!推測!」

    賽長接著回答:「是的王上,這十幾年來王上的善民親政,我東勝國的所有百姓是都感覺得到的,由其是近幾個月的舉試廣招天下才子為民處事,更是不可多得的好主意,於是在下推敲王上說不定哪日會微服私彷一下政績。」

    成向東被賽長的一翻話說得大吃一驚,他微服是沒錯,但是私彷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就連國師也不知情,而此人竟然能夠猜測得出自己的想法,可見此人的智慧非常,連朝中的老臣與那些青年才俊們也沒有一個能這般推敲出來,此人智慧過人,一定要將他招入門下。

    成向東的決意令他再次問道:「賽先生真是厲害,如此高才,之前為何不去應試,要不這樣,我書信一封,你將信件交給國師大人,他看了此信定會讓你納入。」

    賽長並沒有說話,而是沉思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很抱歉王上,草民不想去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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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所有人一聽,包括他的妻兒都是一驚,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就連成向東也是如此,既然此人有如此的高能,更應該入朝為官,為百姓們做點事情,但是為何他不想去?一想到了這裡成向東又問:「先生為何不想做官,難道做官不好嗎?為百姓之苦而難,為百姓之福而利!」

    成向東的話深深的打動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賽長,但是賽長卻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接著又看向了成向東說道:「三位少俠不知能否帶我妻兒去外面逛逛,園子裡有些新鮮的蔬菜,幫我們採摘回來!」

    這話雖然是對著成向東說的,但其實用意恐怕也只有他的小孩才不知道,張龍等人知道他有話要單獨和成向東說,於是點了點頭便帶著他的妻兒離開了茅屋,沒一會兒賽長再次下跪說道:「王上,草民接下來要說的,對於王上來講可能是死罪,如果王上要聽,就請王上恕草民家人無罪。」

    成向東不知道賽長要說些什麼,但是見他如此的認真,於是點了點頭,接著便聽到賽長說:「起初賽長也是想一心為朝庭做事的,為百姓謀福利,之前巧遇張氏三兄妹被他們所救,又聽說他們乃是張士誠大人的公子小姐,張士誠大人一心為國,可是他卻未遇明主,因此含恨而終,他們三人本想來王城尋找一線生機,好為張大人洗刷冤屈,可是卻被當朝著的張天啟丞相拒之門外,當然這不能全怪王上您,這都是先王所留下來的毒瘤,與您無關。當我聽到他們的來意後,我就想我的機會來了,借由著他們也想因此入朝為官,只是當草民見到王上您時,我就清楚的知道,您不是我要找的主公,就像剛才王上您問我為何不入朝為官是一個意思?」

    成向東聽到賽長講話說到一半就立即反駁道:「你的意思是本王是個暴君不成,將來也會讓忠臣含冤?」

    賽長搖了搖頭否定著,接著說道:「不,王上確實是個明君,但並不是草民所要的明君,不過其實草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當我第一眼見到王您時,我確實是這樣的感受。」

    賽長的這翻話再次震憾了成向東,他的意思無非就一點,擇木之禽得其良木,擇主之臣得遇明主,也就是說他並不是賽長想要的那種明君,難道他想前去其他國家當謀臣?

    「王上,請您放心,草民未曾想過去其他國家入朝,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成向東聽到賽長的話就放心了許多,但是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如果他不去其他三個國家,那麼他的明主是誰,難道還有第五個君主的產生?在成向東思考之餘,賽長也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他要的是什麼樣的明主,這段對話深深的埋藏在成向東心裡,不過隨著時間一久,這件事一直沉擱著,直到一千年後才想起這件事情來。

    離開了賽長的住處,成向東就問起了張龍三人,問他們有何打算,張龍三人都異口同聲的說著要跟隨著他,他想了一下,路途遙遠有人作伴倒也不錯,順便也觀察這三人是否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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