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三義 文 / 廈門郎君
高坐在王位的他,很難去想像戰爭的殘酷,但是見到這名老者卻是深有體會一名失去親人的痛苦,先王雖然在政績上沒有任何的作為,對於這個國家來說也是相當的遭糕,但對他這個兒子卻是無從挑剔的好,就拿他十多年前他離家出走來說,先王並沒有因此而遷怒於他,更沒有因為此事而沒有讓他繼承王位,先王有兩個兒子三個女兒,最小的就是我,哥哥東方府比起他來還要精明能幹,但先王在世之時就立下遺詔,可見先王對自己的厚愛,哥哥東方府也因此疏離了自己,更是在我登基時大鬧王宮,接著不到三個月後又舉兵開始造反,我本打算就此打注,心想讓他偏安一偶,但是沒想到他卻變本加厲的大舉進兵,我的王位並不重要,但是百姓何苦,黎民何安。
想到了這裡,成向東大歎了一口氣,端起了放在桌上早已放涼的茶水喝了一口,喝完後取出了一些銅幣放在了桌上正要走,忽然間聽到了市集街口傳來吵鬧聲,這吵鬧聲越來越大,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見三名兩男一女正趕著七八個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那七八個人當中有一名男子身穿著華貴服飾,成向東一眼就認出了那人就是張天啟的四公子張光京。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對張天啟的厚愛,取了七八個老婆,生了四個兒子,十七個女兒,這四個兒子當中只有老三張光榮最為老厚,學識也算淵博,只可惜他是張天啟的兒子,不然招入宮中當個大臣也是不錯的選擇,而這四子張光京就不一樣了,聽說從小就不學無術,連武功也是平平,但是自從張天啟當了丞相之後,他的流氓性子就更加的囂張起來。
成向東看著張光京被那三人修理的樣子,心裡也十分的痛快,也很想上前去修理一頓這些人,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後又停了下來。
臉上一青一腫的張光京就像落家狗一樣,哀求著那三人:「大哥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爹是當今的丞相,只要你肯放過我,我一定給他說個好話,讓你們去當官,哦不,當個武將也很好。」
那三人中的女子長得十分的清秀,身穿著白衣,白衣上圍繡著一枝梅花剎是好看,兩耳邊上更是繫上了雪白的絨球,朱紅的小櫻唇鑲嵌在清秀的臉上,在人海茫茫的街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成向東心想一定是那張光京看中了那女子的美色,動了色心想要調戲於她,結果反倒是被她身旁的那兩名魁梧的男子教訓了一頓。
沒多久那女子的舉動讓成向東看傻了眼,只見那女子手中拔出一柄長劍一劍刺下向了張光京的右腿,狠狠的說道:「哼!別以為你爹是當今的丞相,我們就不敢動你,我顧三娘就是最恨你們這種浪蕩的公子哥,仗著自己有著強大的靠山就為虎作倀,你別以為你調戲了多少的良家婦女我們不知道,告訴你,我們兄妹三弟已經等了你好多天了,今天正好碰見於你,正好為民除害。」
張光京被刺中一見後,痛得在地上慘叫著打滾了起來,眼眶中更是不時的泛出淚花來,在一旁的那幾名手下更是嚇得不敢吭聲,圍在不遠處的觀眾們更是高興的大叫著好,大叫著解氣,平常就沒少受這些人的欺負,今天終於他們也遇到了鐵板,也該讓他們付出點代價了。
那女子一劍刺中張光京令成向東也十分的驚訝,雖然張光京的所作所為他也是耳聞,但是這裡畢竟是天子腳下的王城,光天化日之下技兵器傷人是不被允許的,除非你是非常強大的存在,而觀這女子的實力也只有武霸的階段,並不算怎麼強,而兩旁兩名男子的實力也都是在武霸的階段,只不過實力要比她強上很多就是了。
就在那女子再次舉起手中的劍刺向張光京時,身邊的其中一名男子阻止她,說道:「好了,三妹,休要致他於死地。」
「大哥,此人已是作惡多時,如果饒了他,曰後他再犯豈不是浪費我等這幾日之苦。」
「三妹說得對,大哥,我也認同三妹的說法,此人太惡,應該受到懲處。」
說話的是另一名男子。
那名最年長的人搖搖頭說道:「你們的話說得沒錯,只不過這是裡是鑄濤城,天子的王城,我們冒然殺當今的丞相之兒殺死,將會亡命天涯。」
「大哥,難道你忘了爹臨終前的遺言了嗎,要扶弱除強啊。」
女子說道。
「我沒忘,但眼下此人殺不得。」
三人的爭論都落在了成向東的眼裡,雖然這三人實力並不是很強,但心地卻是非常善良,好打抱不平,如果此三人能為他所用豈不是很好,一想到了這裡,他又取出了一塊白銀,連忙招來了老店家,接著對著他的耳朵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店家皺了眉頭,搖了搖頭似乎不肯答案,成向東一見說道:「店家不必擔心,在下朝中有貴人,要不這樣,你取紙筆來。」
老店家扭不過成向東,之後取來紙筆,成向東在紙上寫著『速來』二字,接著憑空出現了一個黃色的錦囊,從錦囊之中拿出了一塊不大的印章,這塊印章是用壽山石所鑄,印章在白紙蓋了一個紅紅的印字,之後好說歹說的又給了老店家一塊銀幣,這才讓老店家前去辦事,見到老店家走後,成向東將印章放進錦囊之中,接著又憑空消失了,緊接著出現了一把棕色柄的扇子,撐開後慢慢的走到人群之中。
當他走近時,這才發現原來那名女子竟然長得如此出色,比起遠觀更為美麗,一時間竟然也出神入竅了,那女子一見對面來了一位翩翩公子,雖然相貌堂堂,長得一表人才,見此人好色般的看著自己,內心也頗不是滋味,雖然自己的美貌十分的出眾,但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看著自己,卻也十分的惱怒,正當她又要將手中劍指向成向東時,成向東回過了神,義正言詞的對著她們三人恭敬的說道:「三位少俠請了,方才在下見三位如此好義,心生配服,不知能否有這個榮興請三位前去茶館一敘。」
成向東說完更是不時的看
了那女子一眼,正好這一眼讓她也看見了,內心更是極為氣憤,怒道:「不去,我們又和你不認識。」
「呃,三妹,怎麼能如此說話。」
年紀最大的那名男子看了一眼女子後,轉過頭看向了成向東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公子,小妹魯莽了,在下張龍,我二弟張虎,她是我三妹名為張虞,敢問在下高姓?」
「在下成向東,乃城東人士,幸會三位。」
「原來是成公子,幸會了,只是我等三人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更何況此人乃是丞相之子,如果成公子與我等有任何的瓜葛,此人曰後一定會遷怒於你。」
成向東搖了搖頭又道:「三位少俠乃是路過之人,都能夠伸出正義之手,更何況是我城中人士,平日裡大家也沒少受此人之災,今三位仗義教訓此人,如果我等不以禮相待,曰後怎還敢見人,怎還敢說正道義。」
「這……」
張龍沉思了一會兒後又道:「也罷,公子請!」
「請!」
成向東向張龍三人引起了露天的茶館後坐了下來,聊了一會兒,官兵就趕來了,而帶領官兵的正是老店家與左明權,左明權一眼就認出了成向東,正當他要上前叩拜成向東時,成向東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洩露他的身份,左明權明瞭意識後就轉了身衝向了張光京等人,左明要一見張光京就知道成向東是有意如此安排,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立功,又或者直接告訴他,王上要對張天啟下手了,而且是從他最親的人下手。
左明權的額頭上有汗,這不僅僅是因為對方是張天啟的兒子,而且更重要的是王上要他站好自己的崗位,如果這件事情沒處理好,那麼他的官運也就到頭了,一邊是支手就遮住半邊天的丞相,另一邊是當今的王上,這該如何是好,就在他左右為難之際,卻聽見背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左大人難道尿急了不成,要不我來幫你收拾收拾。」
這道聲音對左明權來說,不單是熟悉這般簡單,這道聲音就是當今王上的話,他不知道為什麼王上會突然出現在市集街上,回想起這幾個月來王上的所作所謂,很明顯的是就是打算將他們這些不忠之臣,或者心思未定的老臣找個理由趕出王宮,但是一想到眼前被打成連爹媽都不認太認識的張光京,又擔心張天啟對付他,就在他躊躇不前時,身後又傳來了一句悄悄話:「左相難道覺得自己老得走不動了嗎?」
左明權一聽,頓時斗大的汗水滴在了地上,此時已是寒冬,可是他卻覺得身後的這道聲音的來源比起寒冬更為可怕,咬緊了一下牙,狠狠的嚷嚷道:「來人,將這些人為非作歹之徒全部拿下。」
官兵們很快的將張光京一干人等抓了去,左明權也跟著灰溜溜的跑了,圍觀的百姓們一見官府將這些人抓了去,個個高興的拍手鼓掌叫好,而在茶館中的四人更是大吃一驚,除了張龍三人外還有那老店家,吃驚的回過頭看著眼前的成向東,老店家發抖的看著手中的那張白紙,雖然自己不知道紙張中的印章刻印著什麼,但他知道當他跑到當今左相府邸時將這張紙拿給了管家後,沒多久就見到了左明權,左明權更是焦急的帶上了府中少許的官兵跑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