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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驅魔師 文 / 廈門郎君

    衛海被分在了第二場比試,第一場很快就結束了,這就足以證明實力相差太多,當衛海上場上時,他卻看見神針門的陸鐮和他在一組,打鬥開始的時候,衛海並沒有打算與他對敵,慢慢的打敗了身邊的兩天人後,場地上只剩下四人,心想只要不去惹他就可以了,於是選擇了另外一個人,可是卻沒想到陸鐮竟然同時射出三道暗器同時射向他們三人,衛海連忙閃躲,可是另外兩人就沒有這麼的運氣,但是麻煩的事不止這個,當衛海閃躲後,看台上的神針門門主陸長風一驚,皺起了眉頭,他不敢相信兒子的獨門絕學竟然輕易的讓人閃開,一旁的朱門忠則是看笑話的看了一眼陸長風,接著又朝著衛海的方向看去,而這個也正是衛海日後被人暗算的條件之一。

    陸鐮見衛海躲過了他的暗器,頓時惱怒,不由分說的舉拳打了過來,衛海並沒有打算與此人搏鬥,而他也知道看台上陸長風和朱忠門等人也在注視著他,一邊假裝與鐮打鬥著,一邊閃躲,更是故意讓陸鐮在自己的身上打了幾拳,而陸鐮雖然知道對方被他打得抱頭鼠竄,可是對方卻依舊沒有認輸,於是便暗下了殺心,輕功一展,退回了場的另一邊上,接著只見他右臂夾在腰間,手指擺出蘭花式,一道藍色的寒冷瞬間映在指間,接著只聽見他說道:「你見過真正的絕門獨技嗎?」

    衛海雙眼凝視著,身子一動不動,眼看著那個藍色寒冷之氣慢慢變大,接著又慢慢的變小,小到只有一個指頭般的大小,這才是真正的破甲旋風指,比起之前兩起,這個才是真正的絕式,不過衛海知道此人的內力還不算深厚,或者說他的實力還達不到真正的完全的將絕式運用到爐火純青,可是他要怎麼樣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裝得險些遇害呢,想了一會兒始終得不到答案,而就在陸鐮將要發現暗器時,忽然傳來了數道閃電擊落的聲音,看台上的所有人都將視線移到源處,只見在另一場地上展開了一場更為震撼的較量。

    數十道閃電瘋狂的打擊著場地,辟里啪啦的作響,地面上的石頭承受不住閃電的打擊生生被炸成了一點點的焦黑吭洞,而在場上的二人在密集的閃電之中迅速的奔走,這讓在場觀看的所有人都為他們捏了一把冷汗——咒師,這是所有人心中產生的一個名字,很多人都只聽過這個名字,卻沒有見過本人,又或者沒有見過咒師打鬥的場面,更沒有見過打鬥的兩人都是咒師。

    夜晚的打鬥在閃電的渲染之下顯得格外光彩,卻又如同煉獄般的場景,兩名都是咒師,而且巧合是竟然還都使用風與電的咒師,大部份人只看見天空中落下無數道閃電打擊著早已殘破不堪的地面,只有一小部份的人卻清楚的看到二人臉色已經死灰,而且在嘴角上都留著未干的鮮血,咒師這個名詞無論是在什麼地方,都是恐怖的存在,當南宮信等人一見到場面上竟然有兩名咒師,而且都是驅魔師,觀看其打鬥畫面,更是知道這二人是咒師中的翹楚,連忙與白鳳說了一些話後,白鳳施展了一下輕功,立即飛到了場外,接著憑空出現一支白色的羽毛捏在劍指之間,朝著戰鬥圈中射了進去,只見那支羽毛轉眼間變成了兩支羽毛,同時射向了打鬥的二人,而這場戰鬥也在他的功勞之下才停止了下來。

    兩名咒師同時被羽毛射中了肩膀,並同時收起了閃電,雙雙跪在了殘破的地面上喘息著,白見兩人已經沒有了打鬥之意,這才說了話:「二位咒師,休要傷了和氣,不管你二人有何往日的恩怨,還請忍下一時。」

    兩名咒師都沒有說話,不過觀看二人的眼色,不像是有仇恨的,更像是一較高下,其中一名說道:「我叫風雷,你呢!」

    「雷雲,呵,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到你這樣的高手,真是快哉。」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為,真是不打不相識。」

    所有人一聽差點沒掉了下巴,感情人家是友好比試,但是太過誇張了吧,為了較量一下,結果差點連命都要搭進去,經過了二人的相互認識後,二人就如同兄弟般的親近,服下丹藥後二人同時走出了場地,來到白鳳面前恭敬的拜了一下,白鳳也是一笑,讚賞著二人的實力,不用說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與明白,這二人都將直接進入這百名之中的護送隊之中,看台上的所有人都交頭接耳,臉上儘是笑容,當然除了陸長風外,雖然陸鐮的絕式因為兩名咒師的激烈打鬥而停了下來,但是他的眼神卻緊緊的盯著場內的衛海,幸運的衛海在咒師的打鬥中脫了險,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下,也趕緊離開了場地,由於咒師之間的打鬥太過精彩,造成接下來的打鬥無趣了許多,很多的一百名的選手就出來了,當然衛海也在其中。

    這一百名選手接著就被一隊的士兵領到了王城中的一處豪華住宅,兩人共住一個房間,衛海和一名和他同姓的叫衛全的男子住在了一起,不過此人話並不多,身上卻多有疤痕,看樣子應該是個久經沙場的人,仔細的觀察一下,卻見臉上除了少許的疤痕外,上唇也缺了一角,衛海知道這是一種天生的症狀,名為唇顎裂,當此人雙眼睜開時,又發現竟然還是鬥雞眼,可以說一整張臉都有點歪瓜劣棗,衛海心想難怪此人話少,原來是因為自悲引起的,不過既然人家沒找你麻煩,你也就別去找人麻煩了,衛海收斂了心神後也開始閉上了雙眼。

    正當他專心修煉之時,忽然感覺一股殺氣朝他迎來,這股殺氣他有點熟悉,就是陸鐮,衛海暗歎著這人怎麼還不死心,不就是不小心躲開了他的暗器嘛,幹嘛這麼認真,正在衛海埋怨這時,一道冷殺之氣瞬間飛馳而來,衛海連忙假裝練功,接著在右拳上凝聚著一道真氣,隨手一揮。

    當!

    那道暗器一下子就撞擊在了拳頭之上。

    「唉喲,疼死我啦,是哪個混蛋傢伙害我啊。」

    衛海假裝中招,痛哭的在地面上打滾,左手更是緊緊的握著右手,看似很痛,同住在房內的衛全連忙跑了過來,扶起了衛海焦急的說道:「兄弟,你怎麼樣了。」

    「啊,好疼啊,疼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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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見到衛海的右手被一股寒冰之氣凍住,連忙運起內力朝著衛海的右手而去,而就在這時,從屋外跑了許多人,其中一部份是士兵,士兵們見衛海的右手受了傷,而衛全正在為他療傷,也不敢打擾,直到兩刻鐘過後,衛全收了功,而衛海的傷也好上了許多,這才問起發生了什麼事,衛全則說之前他在修煉,並沒有看到是什麼東西將其打傷,而衛海的說法也是如此,一旁的另外一些武者一聽說竟然還有人在暗中打傷別人,個個都心慌的要求走人,而這些士兵哪裡敢得罪或者留得住這些人,於是便有人前去打了報告,沒多久國師白鳳便來到了這裡,當他觀看衛海的右手時就立即知曉是何暗器所傷,可是他並沒有表明些什麼,只是承諾不會再有此事發生,眾人這才安心的住了下來,白鳳離開駐店後便來到了王城內的一處客棧,他要見的不是別人,而是陸長風。

    盤座在床上的陸長風正在修煉著,當他知曉有人朝他房子裡走過來,隨手一掌便將房門打了開來,接著說道:「國師大人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要事?」

    「呵……陸門主,許久不見,你的功力又深厚了許多。」

    「呵,別說我了,難道國師大人的實力會少嗎?」

    白鳳還未到房門口,二人就聊了起來,但如果是有心人在現場的話,就不難聽出這從中的火藥味。

    「說吧,你來找我又是何事。」

    「不為別的,你的犬子今晚可以大放異彩了,就連本國師委派的驛館都要練一練傢伙。」

    「哦,怎麼說。」

    「哼,你應該知道這王族之中還有人對我有所不滿,而此次我極力被推為護嫁將軍,正是改掉以往這些人的臉色,可是你的兒子卻在驛館內傷人,好在救治及時,否則就連我也保不住你的兒子。」

    「原來是這樣,但不知道國師大人查出那個是何方人士了嗎?」

    「此人名為羅滿,無門無派,四處流蕩。」

    「就這樣?」

    「就這樣。」

    「既然白鳳大人如此瞞於在下,那麼今後的交易就勞煩大人自己跑一趟了。」

    「嗯,陸門主都這麼說了,在下也無可耐何,只希望貴公子在護送期間多多保重了。」

    陸長風一聽,頓時睜開了雙眼,一道殺氣瞬間籠照了整個客棧,而白鳳也不試弱弱,在陸長風透露出殺氣的同時,右手劍指中也現了一支羽毛,只不過這種羽毛卻是紅色的,紅得有點像血。

    二人對侍了一會兒,雙方同時收斂了起來,陸長風接著說道:「既然是我兒有錯在先,那麼在下就先行陪禮了,國師大人請放心,在下了一定會管教一下他,讓他好生收斂的,但是只要一直南昭界線,我怕是管不住他了。」

    「當然,既然是他國之地,就由不得你我二人作主了。」

    哈……

    哼!!

    二人同時哼哈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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