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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獻計 文 / 廈門郎君

    葛蓋氣消後對著衛海說道:「阿海啊,我這就命人去辦理此事,你且稍等。」

    葛蓋說完後又叫了下管家老趙,接著書信一封交給了他又道:「老趙,你立即前去南宮雨王爺家中將此信交到他手中,就說老夫今夜擺設家宴款待他,請他務必要來,記住一定要交到他手中。」

    管家老趙收好信件後轉身就離開了大廳後,葛蓋問起了衛海:「阿海,不知道這樣可不可行。」

    衛海點了點頭笑道:「有爺爺你出馬,想必馬上成功啊,阿海在這裡多謝了。」

    「哎!都說了不要這麼客氣,以後啊這裡就是你的家,有空就多來我這裡坐坐,一會兒我吩咐下人去準備一下,咱們先喝兩口。」

    「呵,不了,爺爺你忘了,我也是修練之人。」

    葛蓋愣了一下後,笑道:「也對,十幾年了,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是個武修之人了,唉!」

    一個時辰過後,管家帶來了口信說南宮雨會準時赴宴,葛蓋點了點頭後就叫管家下去了,衛海一聽到有了眉目內心也頗為喜動,接著想起了之前的那兩名年輕人,又道:「對了爺爺,你的兩位公子……」

    葛蓋聽到衛海問起了自己的兩個兒子,於是又歎了氣說道:「老大叫葛正,老二叫葛飛,這些年我一直從商,又不斷打探消息,無瑕照看他們二人,他們的母親雙死得早,這日子久了就成這樣了,都怪我教子無方,我也曾想再續絃,但又怕此二子恨於我,因此我也未曾再續。」

    「既然如此,為何不讓他們二人前去書院讀書,將來考取功名,或是習武,將來也好有一身本事。」

    「是啊,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這兩個逆子,書院倒是沒少去,但是只要一去就把老師給整得……唉,我也曾教了幾名武師來教他們二人,但這二子太過玩劣,沒多久武師們都走了,之後就沒有人敢再來了,而那些名門哪裡會收我的這兩個孩子,他們的資骨太過平庸,沒人敢收。」

    「為何不去演武講堂呢?爺爺你可修書一封告知爺爺(衛東),讓他好生管教,相信爺爺(衛東)一定會處理此事的。」

    「這個想法,今早我也曾想過,但我這二字被頑劣,我怕我大哥他……」

    衛海想了想又道:「要不這樣,我再修書一封,告知我的師弟們,叫他們不與受二位公子的影響,平日裡也多多監督他們二人,這樣應該不成問題。」

    葛蓋一聽,大喜道:「如此甚好。」

    二人一直聊到了天黑,天黑後沒多久,南宮雨就應邀來到府裡。

    「哈……王爺,許久不見,您老的風采依舊啊。」

    「葛老太客氣了,你還不是一樣嗎!哈……」

    南宮雨客氣的又道,「不知道今日貴府裡是何喜事?」

    「王爺,這一來是我遇見了我的多年好友,二來就想到了老朽許久不見王爺,故爾今日擺下家宴好敘敘舊。」

    南宮雨樂呵的用手指指著葛蓋笑道:「呵呵,還是你有心啊,也不妄你我相識這麼多年啊,好,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是!王爺請隨我來。」

    葛蓋將南宮雨帶到了大廳中,衛海就一眼認出了南宮雨本人,但是時過境遷,他已成人面貌也變了許多,相信南宮雨此時一定認不出來。

    「來來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多年故友,這位是南宮王爺。」

    「在下衛劍,見過王爺。」

    「嗯!」

    南宮雨見衛海如此年輕,看著葛蓋疑問道:「哦,沒想到葛老你的故友竟然如此年輕。」

    「呵,王爺謬讚了,在下只是習得一些武術,因此看似年輕,其實在下也好多年歲了。」

    「哦,原來你也是武修之人?」

    「是的,不過只懂些皮毛而已。」

    葛蓋深怕南宮雨再問下去,連忙將他請到了座位上坐下了,這次的家宴他並沒有請其他人,加上他自己的兩名兒子外總的才五個人,一翻酒巡過後,葛蓋假裝無意間說起一件事,他說道:「對子王爺,聽聞我南昭公主即將遠嫁於西塞,不知是否真實?」

    南宮雨笑道:「嗯,原在先王時期就打算與西塞聯姻,只因先王駕崩故爾將此事拖延,近年來戰事頻繁,新王為了平復戰事當百姓過得安逸些,因此只得再次將此事提出,所幸西塞王也同意了此事。」

    「但是我曾聽聞當年先王是打算將公主許配給當年西塞王的三王子西門巖,可是我聽現先今王,是要公主嫁人是現今的西塞王西門烈,據說此人其貌不揚不說,而且極為霸道,動不動就殺人,我怕公主此去會不會……」

    南宮雨聽到這裡喝了口酒,歎道:「唉!倩兒公主我也是看她長大的,在幾位公主中,她們是最疼人心的了,而且也是最為優資的,我也不知道當今的王是怎麼想的,我與諸位大臣也曾經勸解,但不能改變其心意,就連本王的死對頭也因此下了獄,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南宮雨說完又倒上了一杯酒喝了下去,一旁的衛海聽了心裡也十分的難受,他萬萬也沒想到倩兒竟然被當成貨物的隨他人擺弄,難道她不懂得反抗嗎,就算是嫁了,但不能這麼隨便嫁啊,臉色難看的衛海想到了這裡又聽到南宮雨說:「對了葛老,你怎麼會突然說起這件事?」

    「呵!我是個商人,本就應該為國出點力,公主要遠嫁他地,在下也想出點力,只

    是不知道公主喜歡什麼樣的飾品,所以才會說起這事。」

    「哦。呵呵……」

    南宮雨再次笑著用起食指指了下葛蓋,又道:「你呀!是無利不起早,人家都說商人的話是不可信的,說吧,這次你又想要什麼。」

    葛蓋頓了頓後,拿起酒壺朝南宮雨的酒杯上倒滿,笑道:「呵呵!還是王爺老哥瞭解小弟我呀!王爺知道小弟我一直希望能打通西塞的經商之道,只是這些年一直未果,所以我……」

    「哈……我就知道。」

    在南宮雨笑著又道:「好吧,既然如此,我明天就進宮問下倩兒她喜歡什麼飾品,之後我便再加僕人告訴你。」

    葛蓋聽完假裝大喜,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南宮雨說道:「如引這樣,真是太好了,小弟敬王爺老哥一杯,他日如能如願,小弟一定不會忘了王爺老哥您的恩德。」

    「好說好說。」

    兩人一飲而盡後,又見葛蓋假裝皺著眉頭又道:「但是如果公主所喜歡的飾品看不中怎麼辦,我等並非女兒家,不知飾品花樣哪種比較合適,這樣會不會得罪了公主,如果真得罪那豈不是……」

    「那老弟的意思是……?」

    葛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在廳內走了幾次後,又道:「不如,不如我將飾匝請來家中,然後王爺請公主移尊來此挑飾品何如?」

    「這……這不合規矩,公主乃是金身之軀,怎麼能來此。」

    南宮雨一聽也站了起來。

    「是啊,小弟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如果這萬一公主不喜歡,那豈不是得罪了公主。

    「這……」

    南宮雨聽到了這裡坐在了位子上沉思者,葛蓋見南宮雨臉色有異,於是趁熱打鐵上前說道:「王爺老哥,說實話,小弟我真心為公主*理此事,如果西塞之路能成,小弟願將所得之利二一添作五,一份給老哥您,您看這樣……」

    南宮雨聽到葛蓋竟然如此闊氣,大喜道:「好,既然老弟你如此『愛國』,那麼本王也就試它一試,明日你就在家裡等候老夫的消息。」

    「如此,小弟就多謝老哥了。」

    二人碰了杯後又大笑了起來,衛海在旁坐著雖然一語不發,但卻看得清楚,心中暗想:沒想以葛爺爺竟然如此精明,一下子就擺平了這個南宮雨,看來這事十有*是成了。一想到了這裡,衛海的腦海中又想起了曾幾何時,那幅天真無邪的笑容的女子。

    第二日晌午,王府的管家來到葛蓋這裡稱這件事成了,只不過要在今日傍晚城外的南雨亭處,葛蓋一口答應了,接著就跑到衛海面前說了這些,衛海一聽大喜過望,不停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臉上的笑容久久不能退去,看著屋外的天空,恨不能天色早早降暗。

    南雨橋,是王城內一處非常美麗的風景,一大片的荷葉湖,翠柳花紅,湖中有一亭,可容納二十來人,名為南雨亭,據說許多有情人都喜歡到亭中訴說情愛,只要天憐便可見亭外下起小雨,雨後即見彩虹,連接此亭的是一條只夠兩人同時並行的石橋,故稱南雨橋,也有人稱之為『雙侶橋』。

    衛海為了能及早的見到南宮倩,不是的讓葛蓋叫人準備一下,葛蓋見其心志浮燥,要求衛海只得冷靜,且不能以這幅模樣現身,衛海無耐,只好施展縮骨法將其面貌做了改變,沒多久天色漸漸暗了。

    衛海在葛蓋的準備下早早就來到了南雨亭,而且整個湖給包了起來,衛海等人一進南雨亭,發現這裡確實如他人所說風景無限好,單單這個亭的亭窗上就刻畫著許多精美圖案,更者有許多學子,則在亭內留下許多的詩詞美句和作畫,不過好在這些學子們倒也愛惜這裡,沒有將這裡的凋梁畫棟塗個亂七八精糟,而是提筆在萱紙上寫下感想,之後便放在亭內的案台上讓後人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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